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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三国第一妹控-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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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若想轻取,恐非易事。”
    糜竺如此说,甄尧心底不禁摇头,寻常谋士与顶级谋主果然还是有差异的,单从眼光来看,糜竺就差了一截。不过他不会自己说出心中所想,只是看向其余人,等待他们的回答。
    “主公,沮先生如此作为,看似无理,但登以为,却不失为妙招。”同是徐州来的,陈登很快就接嘴道“主公若要远征蜀中,本就不是一两rì之功,想要不被人知晓,却是无此可能。如此,索『xìng』不做隐瞒,张鲁提防之时,必然会自恃看破了此等计策,出现纰漏。”
    陈元龙到底是陈元龙,虽然不知道沮授的心思究竟是要做什么,但凭借超绝的眼光与直觉,还是对此策给予了准确的评价。这让方才刚说话的糜竺,不禁思索自己可是漏了什么。
    甄尧略微颔首,以表自己对陈登此番见解的赞赏,陈登能看出此策另辟巧径,甄尧同样也能看出。只不过他能发觉,不是因为他的智谋超绝,而是有着前世所知。
    张鲁此人,甄尧对他最熟悉的,就应属他那五斗米教教主的身份,而后世之人说张鲁,亦是从他发扬并传承的道教文化方面,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身为玩『nòng』教派的,那都是蛊『huò』人心的高手,甄尧想都不用想,便将张鲁与同属汉末道教的另一教联系在一起,无他,黄巾太平教耳。
    “主公,公与如此做,却是将张鲁『bī』上了太平教后尘。”就在这时,许攸出列道“可笑那张鲁,应当尚不自知。主公,以攸之见,破汉中,当从内攻之。如此,益州定矣!”
    “子远之意,甚合某心。”甄尧含笑赞叹,自己手底下这些谋士,当真为自己省事不少啊。
    众人笑罢,郭嘉上前道“主公,如今可向圣上讨要一道圣旨,也好借口『chā』手益州战事,方便主公提前动兵。待兵马行至长安,蜀中求援也就差不多到了。”
    “此事便依奉孝所说,明rì尧便进宫面圣。”甄尧略微思索,也就同意了此事。毕竟毋极离蜀中有不少的距离,若不早点出发,等到了地,恐怕什么都晚了。
    面圣讨要旨意的事情十分顺利,经过几番『bō』折,刘协如今还能倚仗的死忠之士几乎没有了,失去了不少势力的他,面对强势的甄尧,自然无法抗拒,乖乖的写下诏令,『jiāo』予甄尧。
    而在三rì后,一只强健的兵马缓缓驶出毋极南『mén』,为首之将有三,分别是徐晃、赵云、张颌。一口气将毋极的三位顶尖战将派出,也足以看出甄尧对谋取益州的坚定信念。
    因为考虑到益州那复杂的地形,甄尧没有派出重甲兵或是骑兵,仅仅是以麾下枪兵、刀盾兵、弩兵等步卒组成一支人数多达五万的远征军,由麾下骁将率领,直奔长安。
    益州的战事也没能逃出甄尧与麾下众谋士的算计,因为提前得知了益州的安排,张绣很好的利用了张鲁给他的信息,打了庞羲与张任一个措手不及。
    首先率奇兵将西充西北的赤山给占领,倚仗着地利,牢牢的困住了张任,让他无法动弹。既不敢出城驰援巴西以至于失了西充,也无法领兵将赤山给夺回来。
    如此僵持月余,算好了rì子,再次领兵把从江州调来的粮草给劫掠一空,如此一来,巴西城内将士的粮草便告竭了。
    之后严颜『yù』强硬闯出巴西求援,也被张绣给挡了回去。张绣虽然斗不过张飞、赵云,但好歹也是童渊手下二弟子,枪王年岁渐高,但也越发老辣,严颜拼着重伤也没法斗过张绣,还是在麾下将士拼死护卫下,才得以狼狈回城。
    在此期间,张任也是数次出兵,要夺回赤山,奈何镇守于此的张济占据了地利,又无贪功冒进之心,山上水源充足、粮草颇多,虽然仅仅万余兵马,却令张任无可奈何。
    紧接着半月过去,巴西城却是彻底断粮了,久不禁战事的蜀中将士对此甚是不满,兵营的哗变,賨人的讨粮,直接成为压垮巴西的最后一根稻草。
    巴西之役,庞羲战死,严颜重伤之下,逃过一劫,被麾下亲卒改头换面,偷偷的带回了西充。而当张任知晓巴西已被攻破后,却是十分果断的下令撤兵,带着麾下将士,火速撤往广汉,于『yīn』平道埋下重兵。
    巴西郡告破,原本还在等着捷报的刘璋可谓是傻眼了,自己明明派了重兵,还有诸多良将出战,为何还有如此大败?莫非天要亡我益州?此时此刻,刘璋脑中尽是这般念想。
    就在益州上下惊怒于巴西失守时,张松却是开口了“主公,汉中敌兵势大,眼下应当速招援兵,否则广汉告破,成都危矣!”脸上满是焦急,但仔细看其双目,却是泛着冷笑。
第四百章 坚壁清野?
    “别驾之言谬矣,”张松刚闭口,黄权就沉着脸开口道“巴西之战,分明是有人『sī』通外敌,否则那张绣如何能知晓张任援军?又如何埋伏并袭取粮道?望主公明鉴!”
    黄权接到前方战败消息后,几番思索才猛然想到此种可能,于厅堂间说出,却是让不少人惊诧万分。WWw!「域名请大家熟知」而首座的刘璋,仔细思索后破口怒骂“是何,是何贼子误我益州?”
    刘璋发怒,底下文武四目相望,没一个啃声的,最后还是吴懿出列道“主公,黄主簿之言,并无确凿证据,如今大敌当前,我等应当先退敌兵才是。”''
    张松这下又『lù』出头来,躬身拜道“主公,吴将军所言正是,眼下破敌要紧,还望主公莫气坏了身子。”这份演技炉火纯青,任谁都无法将他与出卖益州之贼画等号。
    “庞羲已败,张任又退守广汉,还有何人能助我破敌?”刘璋满脸苦涩,战事不顺,连吃败仗,他可是调出了不少蜀中兵马了。
    “主公,末将以为别驾方才所说或可行,”开口说话的是军中骁将吴兰,只见他略不可查的与张松颔首示意后,直面刘璋进言道
    “广汉不可失,然我军新败,军心必然不稳,若硬战,恐非张绣之敌手。兰以为,可求援于长安,请长安出兵奇袭汉中,如此‘围魏救赵’,蜀中危机可消矣。”
    “吴将军此言乃背主之言耳!”王累听罢,『jī』愤的指着吴兰怒喝道“尔莫非不知长安今属何人?那甄尧野心勃勃,若真出兵,岂肯只占汉中一地。届时他若攻下汉中,必然挥兵南下,我等拒张绣已然不易,如何再与甄尧相斗!”
    王累说罢,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干文士便跟着开口道“主公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张将军领兵有方,定能死守广汉。”
    本来还想向长安求援的刘璋,顿时心头一热,怒目对视吴兰“吴兰,你可是要通敌卖主!”
    “主公,兰半生勤恳,如何会卖主求荣!”吴兰单膝跪地,抱拳道“张任已然败了一仗,他如何能守得住广汉?还望主公明断,再无变动,成都危矣,益州危矣!”
    吴兰无故被刘璋猜忌,与其『jiāo』好的雷铜立刻出列,相帮自己兄弟“启禀主公,广汉一地多崎岖山路,并非立寨守关之地,张将军用兵虽强,恐怕一时间也难以适应。此乃末将多年统兵所得,还望主公三思。”
    “还望主公三思。”原本大厅中还是在议论该如何应对眼下的不利局面,但因为王累挑唆了吴兰,却演变成了文武两列的对抗,一干将领纷纷出言,无疑让本就热闹的厅堂再添喧哗。
    “够了!”刘璋『xìng』子柔弱,不善决断,眼下众文武吵开了,叽叽喳喳的,他更加无法思考。怒拍案桌,待众人声音退去后,才冷声道“吵闹不休,成何体统!如今广汉危急,益州无力自救,当遣派探马,求援于长安。此事,便『jiāo』由永年。”
    张松听得此话,虽然有些意外这差事会落在自己头上,但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躬身俯拜,高声答道“主公所托,松谨记于心。”
    刘璋缓缓点头,随即又问道“吴懿,城内尚有兵马多少?”
    吴懿统筹城内将士,对这些自然了记于心“尚有三万余众。”
    “今命你领两万兵马前去广汉,支援张任驻守要害。”刘璋虽然柔弱,但他绝非一点能力都没有,蜀中几次叛『luàn』,都是他调兵遣将剿灭的。只不过这一次碰到了更厉害的对手而已“以吴兰、雷铜为副,即rì出发,不得延误!”
    “末将遵命!”三位军中将领站出,一齐领命答谢。~~
    “好了,都散了吧。”说完这些后,刘璋心底烦闷的不行,摆了摆手便让众人离开,而他自己也随之起身,从侧『mén』离开向后院走去。
    这一次议事,显然是武将一系占据了上风,是以走出厅堂后,一众将领脸上都笑开了『huā』。而反观黄权、王累诸人,却是一个个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jiān』佞小人,误益州大事,唉!”王累前脚跨出州牧府,嘴边便是一阵急叹。一旁黄权连忙拉着他的衣袖,摇头示意,话是不能『luàn』说的。
    “如今只待长安兵马入蜀,大事可成矣!”回到自家的张松十分兴奋,不过兴奋之余又想到了自己还有一份差事。既然是主公要自己与长安联系,那就没必要躲躲闪闪,将城内几名快马探哨招来,将自己写好的信件『jiāo』付出去,便让其出城。
    而在明哨走后,张松又派出了自家府里的暗探,同样带着自己的信件前往长安。两封信件自然有所不同,至少第一封明信中,只字未提吴懿领兵再次增援的事情。
    定蜀之战,意义重大,沮授在接到信报后脸『sè』却是越发沉重,因为越是关键时刻,就越要小心提防。以免出现纰漏而不自知,辛辛苦苦一番谋划却为他人做嫁衣可就不美了。
    为了『mí』『huò』益州上下,沮授特意传令于刚刚进驻潼关的毋极兵马,让他们在关内好好休整半月。常言兵贵神速,奈何沮授如此要求,而行军军师法正亦同意此举,众将即便心有不耐,也得老老实实的呆在关内。
    兵马虽然未动,但押运而来的粮草却是早早的运向了长安。半月时间过去,数万大军所用粮草悉数在长安整备完毕,而此刻广汉一地的战事,仍然是半温不火。
    长安城外,数万人的长队缓缓靠近,张飞单骑出城,与远来兵马相会后,大笑道“子龙,公明,儁乂,许久未见了!”
    张颌笑着点头“益德还是老样子,无甚变化!”
    “走,入城再行详谈。”张飞调转马头,对几位毋极骁将招呼道。
    五万兵马入城驻扎,自有城内的副将指挥,而张颌几人便在张飞的带领下,走进了太守府。一干谋士武将见面,稍稍寒暄便将话题引上了接下来要面对的战事。
    自领命镇守长安,沮授就对蜀中与西凉十分关注,该做的准备也很是齐全。一张宽厚的地图于议事厅地面铺开,上面所描绘的便是汉中一地。
    “你们看,汉中与长安本有山水之隔,这一片山地属长安,而剩余南部均为汉中治下。”沮授对着地图比划着说道“汉水以北,理说也是汉中地界,但如今,这一片区域,却丝毫不见人影。几rì前哨探来报,汉水南北两岸,已经看不到任何完整的屋舍。”
    法正是第一次看这种全析地图,虽然觉得新颖,但也知道这时不是询问地图制法的时间。默默思索,片刻后询问道“此乃张鲁坚壁清野之计?”
    “清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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