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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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吉正,早就跪倒在丘齐脚边,额头紧贴着地板,大气也不敢出。
丘齐轻言:“坐着回话。”
吉正战战兢兢地坐在一侧,低着头,一双小腿肚子不停
22、第十章:芰荷衣 。。。
地抖动着。丘齐猛地将手搭在吉正肩上,缓缓说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切勿对他人提及。”
吉正赶紧点头道:“小的自是懂得。”
丘齐这才一挥手,打发吉正下车。
吉正钻出马车,一溜烟朝宣府奔去。他气喘吁吁进了门,得知宣正靖正在和刚从外回来的宣然聊着生意经,不好打扰。这便一直等到宣然离去,他才冲进书房,将县令问话一事全盘告诉给大老爷。
宣正贤听罢,蹙着眉低声道:“他怀疑是宣安?”
吉正怯怯地望着宣正贤:“似乎是的,老爷,会不会有事发生?”
“能有什么事,一块烂泥,还真以为他是包拯转世?!”宣正贤面露鄙夷地说道:“到是我让你去查的事儿,你办得如何?”
“回老爷。”吉正飞快地说道:“小的今日去麒麟坊,寻着大少爷那几位酒肉朋友。据他们所说,二老爷过世那晚大少爷确实喝了不少,但却没有超过他平日里的酒量,更不可能酩酊大醉,找不着东南西北。老爷,难道说二老爷的死和大少爷有关……”
不待吉正把话说完,宣正贤便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刁奴,谁许你胡乱猜测乱嚼舌根?那个逆子没胆量杀正靖,我让你去麒麟坊打听,并不是为了调查落水一事。罢了罢了,此事休要再提,你且去吧。”
话虽如此,但宣正贤的脸上始终泛着一层青色,似在忍耐什么。
再说那宣安出了辛词的宅院,径自来到花园那株李子树下,不知他从来找来一把铁锹,闷头挖了起来。
夜深人静之时,自是没人会来花园。宣安干得起劲儿,没用多久,便将府中那条莫名失踪的大黄狗挖了出来,他直起腰,擦擦额上汗渍,冷冷一笑。
正所谓结下冤家必聚头,聚头定会惹风流。
作者有话要说:祝亲爱滴们中秋节快乐哦:)
小木没有假期,仍在奋斗中……杯具……
这章有5000字,码到手软,就算是咱送给亲们的节日礼物:)
大家吃好喝好,玩好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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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安这孩子……呃……挠头,咱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他灰常任性,但绝不是故意想伤害辛词
咋说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宣安童鞋,乃要控制,控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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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宣安挖出大黄狗
另一方面,辛词要惩治梅子
关于那个床单,大家看得好细,赞
嘿嘿,咱家儿子怎么可能让女儿躺在那么脏的单子上呢
这孩子,是默默地 害羞地 换滴
因为是一个伏笔,所以昨天没交代
咱要给女儿一个机会去和梅子pk的说
ps 有爱的提示 文宁和针离仍在樊城哦,所以才说是冤家必聚头 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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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月饼吃的小木 万分渴望能被评论君搂在怀中抚慰温存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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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十一章:凭谁诉 。。。
苏辛词一夜未眠,挑起残灯,亲自动手将寝室收拾得干净整洁。她本是想打发光景,谁知却发现自己房中凭空少了许多精致的小玩意。有头上插得足金嵌珍珠簪,有腰间坠的翡翠雕凤佩,甚至还丢了一双红色的鸳鸯绣鞋。她一向心细,那些物件码放的位置皆记在脑中,没想到只出去一日功夫,竟然被贼儿盗了。
要说这贼儿是谁,辛词自是心中有数。她倒也未太过气恼,只不过心里头早就开始盘算如何整治这个刁蛮的丫头。定要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长了记性下次不敢再犯才行。
待到金鸡唱晓,梅子端着一盆清水打着哈欠进屋伺候。她径直将铜盆放到桌上,也不行礼这便斜靠窗边低头扣着手指缝里的灰泥。
辛词蹙蹙眉,端坐在铜镜前,唤了梅子两声,她这才不情愿地凑上来帮辛词梳头。
“小姐今儿个想弄什么髻?”梅子有气无力地问道。
辛词抬头瞥了梅子一眼,语气轻快地说:“今儿绾个花样,你且去拿过冬时用的暖炉和火筷子来。”
“这是做甚?”梅子嘀咕一句,扭身从木柜中取来暖炉,又按照辛词的吩咐生了火。但见辛词持着铜筷,放在炉上烤,烧热后拿下来凉着。待筷子降到可以用手碰触的温度时,将头发缠在上面,片刻后解下来。原本顺滑的直发变得弯弯曲曲,甚是可爱。
梅子候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只觉十分新鲜有趣:“这是什么法子,竟然能令头发打弯?”
辛词抿嘴一笑,并未解释,只是对梅子招手说道:“你且帮我将头发绑成两个辫子垂在身后。”
“辫子?”梅子不解地瞪着辛词:“只有夷地的女子才梳那种又傻又笨的辫子。”
“叫你弄便弄,何须多言。”辛词略带不忒地说道。
被辛词呼来唤去,梅子心里头是一百八十个不乐意,但终还是抄起木梳,忙活起来。
辛词偶然瞅见案几上放着一本小册子,她探身拿过来随手翻着,只看一页,便忙合上扔到墙角。那本书正是宣安遗忘未带走的淫*书,一想起昨晚发生的龌龊事,辛词只觉怒从中来,恨不得将这本书砸到宣安头上,害他破相,毁了他那张俏脸才算出口恶气。
但终究只是想想罢了,若是真害那浪荡安受伤,保不齐他会借此机会缠上自己。辛词自始至终都搞不懂,为何这位宣家大少死巴着她不放。
梅子不明白辛词为何会将那小册子丢到墙角,她斜眼瞧着铜镜中的辛词道:“小姐这是怎底,为何扔了那书?”
辛词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告诉梅子,那是一本讲男女之事的淫*书。
这种书辛词只在陪读丫鬟房内瞧见过,记得她刚翻几页,便见上面画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一前一后伏在桌上,好似妖精打架。辛词那时懵懂无知,好奇地将那书收入袖中,拿去给文宁瞧。
文宁一看书名,便夺下那书直接扔进火炉,也不解释,而是径直跑去苏家,赏了那丫鬟一顿鞭子,便将她赶出府。辛词拽着文宁要问个明白,文宁被她烦得紧了,无可奈何地说:“那是本经书,看了之后你便要修仙飞天,离我而去。”
辛词赶忙摇头道:“不会不会,我怎会离开你而独活。”
在辛词初潮后,一位老嬷嬷便将男女之事偷偷讲给了她听,她这才明白那日烧掉的是本淫*书。现在回想起来,辛词只觉当时傻得过头,年少无知竟能说出什么绝不离开你独活这样的蠢话。
“小姐,那是本什么书啊?”梅子提高嗓音道。
辛词侧过头,朝她笑笑道:“不过是本唬人的经书。”
“那为何小姐要扔它?”梅子不解地反问道。
“人间虽充满疾苦,但又有谁能确定,仙界就会是歌舞升平呢?”辛词冷笑一声答道:“罢了,我与你说这些作甚。”
“小姐此言差矣。”梅子见辛词面露轻蔑之色,便没好气地回嘴道:“佛家度人,只要积功德,便能免那六道轮回之苦。”
“功德?”辛词撇嘴道:“别人有甚功德我不知,但你,我看是尼姑生来头皮光,拖了和尚夜夜忙。”
梅子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辛词话中的讥讽之意,不觉恼羞成怒,恨不得扑上前去撕烂辛词的嘴巴。只不过她怕辛词会到三夫人处乱告状,这便心生一计。
她朝辛词嫣然一笑,道:“说了这么多闲话,想来小姐定是口干,我去沏壶茶罢。”话音刚落,她便蹦跶蹦跶地出了屋。
须臾片刻,梅子端着一壶热茶快步走到辛词身边。她毕恭毕敬地倒了一盏递到辛词手上,辛词并未接过,而是浅笑着说:“我不渴,不如这杯茶赏你,你且喝了罢。”
梅子一惊,有些慌张地望着辛词:“奴婢不敢,还是小姐喝罢。”
适才她因辛词出言讽刺自己不知羞耻而心生愤懑之情,这便往茶中掺了些尿水赃物。
这种招数梅子时常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丫鬟,每每发现有丫鬟试图勾引宣正贤之时,她便往茶水中吐痰撒尿,然后逼着丫鬟们喝下,作为惩戒之法。这些宣正贤也略有所知,但他似乎并不想阻止,只是暗示梅子切不可玩出人命。
梅子似领了圣旨般,在这宣府中越发横行霸道。她虽不敢去招惹三夫人单莲,但凡遇到略有几分姿色的丫鬟侍女,便给人家穿小鞋,下阴招。那些丫鬟侍女吃了亏,无诉苦之地,只能夜里躲被窝悄悄涕泪。
只不过苏辛词并不是宣府里的丫鬟侍女,梅子这一次算是找错人。只见辛词将茶杯掷到地板上,随后一把抢过梅子手中的茶壶,将里面的茶水全部倒进脸盆中。
辛词指着浮在水面上的污秽之物,厉声问道:“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
梅子未料到会被辛词察觉,她支支吾吾,无话可说,只是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你既然不愿开口,我便去唤三夫人来,让她瞧瞧这宣府茶水里都搀着什么恶心的脏东西。”辛词说着拂袖要走,梅子见状赶忙扯住她的衣袖。
辛词愤怒地一甩胳膊,梅子没站稳,一头跌倒在地上。她怕事情败露三夫人会送她出府,这便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径直抱住辛词小腿,呜呜地哭开了:“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奴婢也不知这茶水怎底出了问题。还请小姐千万别去告诉三夫人,三夫人定会打断我的腿。”
“事到如今你还嘴硬。”辛词毫不留情地抬脚踹开梅子,那梅子哪里肯放辛词去告状,她如同癞皮狗般趴在门口,死命缠着辛词的脚脖子,辛词只觉脚腕的皮肤似被梅子抓破挠出了血。
“你这贱婢,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在茶水里撒尿吐痰来害我。今日若不好好教训你,明日我定会死在你手上。”辛词喘着气吼道。
梅子忙不迭地磕头道:“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辛词突然钳住梅子肩膀,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今日之事,若让我瞒着夫人也不是不可,但你要把这脸盆里的水喝个干净。”
“小姐……”梅子惊恐地望着辛词:“别,别……”她见苏辛词一脸坚定,冰冷的目光中绝无一丝商量回旋的余地。她这便绝望地闭上眼睛,将头扎进脸盆中,咕噜咕噜地牛饮起来。
她喝干脸盆中最后一滴脏水后,头也不回地冲到门外呕吐。
辛词这才轻叹口气,径自离开小院。她暗自揣度,无论如何不能留这个梅子在身边,她虽然心眼浅,但出手毒辣,若是稍有闪失,就可能被她害死,还是寻个理由遣走她罢。
辛词一边想着一边朝三夫人单莲住的院落走去,因她过分想着心事,竟没发现三少爷宣然正立在凉亭中眼里含笑望着她。
“苏小姐。”宣然柔声唤道。
“三少爷。”辛词抬头见宣然朝她挥手,她犹豫片刻,这才笑着步入凉亭:“三少爷好兴致,清晨便来院中赏景。昨日辛词多有失态,还请少爷见谅。”说着辛词朝宣然施了一礼。
“苏小姐切莫与我客套,昨日与小姐出游,颇为愉悦,只盼着下次能有机会再约小姐赏花观景。”宣然客气地说道:“倒是小姐,怎底未多睡片刻?今晚爹爹要在中厅办场家宴,想来这会儿已经派果儿去知会众人。”
“多谢三公子,辛词谨记于心,定不会误时辰。”辛词恭敬地说道。
“苏小姐……”宣然有些无奈地苦笑着:“你我有必要还以小姐少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