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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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怀。
接受继母针离的安排来到宣家,本是想图个清静安闲,清清淡淡过日子。谁知才到宣府三日,便遇上人命官司。苏辛词心中产生了一个极为不好的预感,未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
这正是风流少爷齐上阵,身在庐山窥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同时奉上两位不同款型的男银
不知亲们更喜欢那款?
咳咳,偶家儿子,个个都值得拥有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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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词女儿,偶还在找她的感觉,她身上,以及宣府身上都有太多的秘密和故事
咱想说的太多鸟……莫非这就是新文蜜月期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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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是个日更的好孩子,追过咱文的人都知道,保质保量
也请看文的大大们能多给咱留留言,别小看只字片语的力量,那会让咱充满了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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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放上《欢喜》的番外,嘿嘿,敬请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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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番外: 。。。
'本章节已被锁定,或为收费章节'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为小木新晋完结的小说《欢喜》的番外,与少爷这个故事无关
对《欢喜》有兴趣的童鞋请移步到欢喜(古言bg 甜蜜温馨)点击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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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大家阅读了,鞠躬……请大家自由地翻到下一章
ps如无意外,下周日会放上《欢喜》的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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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二章:几样青 。。。
宣安跳下马车之时,还不忘朝苏辛词胡乱抛了几个媚眼,见辛词窘迫地蹙着眉,嘴唇似在微微抖动,宣安这才如偷到鱼腥儿的猫般心满意足地大步走进县衙门。
宣安跳下马车之时,还不忘朝苏辛词胡乱抛上几记媚眼,见辛词窘迫地垂下头,嘴唇似在微微抖动,宣安这才如偷到鱼腥儿的猫般心满意足地大步走进县衙门。
“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人正午时候才传唤过我,没想到只过了短短两个时辰,便又派人到府上传我。”宣安进到殿上,也不行礼,只是嘻嘻地笑着。
樊城县太爷丘齐一见宣安那玩世不恭的样子,只觉头痛不已,如不是这案子扑朔迷离,疑点倍出,众人又各执一词,他万万不愿再见这位樊城有名的混世魔王,人称浪子安的宣安。
本城县太爷姓丘,单字齐,又字辉之,登州栖霞人氏,父字岳峰,母吕氏。并非是巨富之家,父为私塾先生,尚算小康。岳峰中年得子,极为宠爱丘齐,这丘齐颇具慧根,十岁便可吟诗,十四岁所作之文章在登州广为流传。
少年成名,若是认真备考数载,金榜题名,光耀门楣也不是遥不可及之事。要怪就怪岳峰太过宠爱丘齐,未曾好好约束他的行为,以至于他去国都应试途中惹下不大不小的麻烦,那麻烦直接导致丘齐名落孙山。
他向来心气极高,这下备受打击,之后多次应试皆没有如愿高中。直到二十八岁,才勉强中了个举人登科,但无出身。最后上下打点一番,这才到樊城走马上任,成为县太爷。
比起丘齐的故乡登州,樊城不过是芝麻粒大的小城,无足轻重,想要升官发迹是难上加难。好在丘齐的抱负志向本就不在官场,他倒也乐得清闲,优哉游哉地过起小日子。这是他上任后的第二年,也是他第一次受理死了人的案子,且与这案子密切相关的人物,是樊城里说一不二的宣家,这让丘齐徒然感到压力倍增。
“宣公子可否再回忆一下那日天气?”丘齐假装没有看到宣安嘴角泛起的轻蔑笑容,他好脾气地询问着。
“大人为何偏偏纠结于天气呢?”宣安双手抱在胸前,挑了挑眉毛问道。
丘齐没有吱声,他把胳膊撂在案几上托着下巴,陷入沉思。昨日是元宵佳节,他并未走上街头与百姓同乐,而是偷偷摸摸溜出府,跑到野外与人私会。待他回府之时已是天色发白,他草草洗过脸,便爬上床歇着。正在半睡半醒之际,衙役来报,说宣府出了大事,二老爷宣正靖落水身亡。
惊得他骨碌一声翻下床,顾不得吃些早点填肚,便叫人去传唤宣家人。其实,宣家并未报官,丘齐完全可以把此事当成意外事故。许是他因睡眠不足而头昏脑胀,不甚清醒,竟会擅自开堂审理这件没人递上状纸的案件。
其实,他传唤宣家三少爷宣然之时,心中便已是万分后悔,但现在全城皆知县太爷在审理此案,雪亮亮的眼睛都盯着他瞧,他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传唤一干人等。
再传宣府大少爷,自然不是他的本意,只因宣安无意中说了句,‘我去麒麟坊赌钱,玩到乏了,本想到二楼雅间歇歇,却被拦住说里面已经有了主儿。在这樊城,难道还有比我堂堂宣家大少爷更有头脸的人吗?我一赌气,再加上手头的银子早已输得精光,索性回家喝酒赏月。现在想想,若不是有人占着雅间,我也不会大半夜赶回宣府,更不会遇到这么晦气的事。’
一开始丘齐并未留意大少爷话语,直到宣安出了衙门,他才反应过来,那晚在麒麟坊二层雅间的人正是自己!他顿时冒出一阵冷汗,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宣安那话是否暗有所指。
比宣大少爷更有脸面的人,除了宣家家主宣正贤,恐怕就是身为父母官的自己。想到这儿,丘齐马上派人再度传唤宣安,他要好生试探宣安,看看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肮脏的秘密。
“大人,元宵佳节,在外面赏月饮酒作乐的人恐怕不在少数,您大可以随意审问几人,看看到底后半夜天气是晴是阴。”宣安眼珠一转,揶揄道:“只不过大人要提高警惕,小心有人故弄玄虚,闪烁其词,当着大人的面耍花腔。”
“嗯?”丘齐的眉毛几乎拧在一起,他越来越觉得,宣安话里有所指代……丘齐故意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为自己壮胆:“大胆,你这是在和本官兜圈子?”
“岂敢。”宣安轻吐一句,脸上却仍带着狡黠笑容:“我想大人也对那晚发生的事情略知一二,我爹爹当时并不在府中,他中午用过膳便赶去省城打点铺子的生意,直到今日清晨才归,县城门口管事的衙役皆可为其作证。我弟弟宣然陪他娘亲去城郊上香,入夜才回,到府中便各自去休息,想来有丫鬟小厮可以证明。
再说我小弟弟宣夜,他身子有疾,根本没有作案能力。至于那个新进府的苏家小姐,恐怕与我叔叔只打过一个照面,连五官尚未记清,并无作案的理由,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介女流,想要杀个男子并非易事。我那夜在麒麟坊玩到深夜,有一大票酒肉朋友可以作证。那么,整个宣府只一个人,最有嫌疑。”
“你是说单莲……三夫人?”丘齐一时情急,说漏了嘴,赶忙补救道:“这干三夫人什么事?她不过同苏家小姐一般,是个文弱女子罢……”丘齐并未把话说完,言谈举止间像是在遮掩什么。
“听大人这话音,似和三夫人相熟?”宣安阴沉问道,但见丘齐面露不忒,他微微一笑,轻声道:“大人请先屏退左右,我有事向大人单独禀告。”
丘齐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后背猛地抽动一下,他瞪着宣安眼睛,二人对峙片刻,丘齐这才一叹气,喝退左右衙役,大殿内顿时空荡荡了无声息。
宣安朝丘齐顽皮地吐吐舌头,这才快步走上前去,伏在他耳边细语一阵,丘齐只觉头皮发麻,本能地将脊背紧紧贴在椅背上。
待宣安说完,丘齐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与惶恐,他惊慌失措地胡乱挥舞着手:“你,你……”
“怎底,大人还要狡辩吗?”宣安洋洋得意地弹弹手指道:“大人,案子不妨就这样结了,否则待我爹爹出面,这事情会闹得难以收场,到时候不光宣家鸡犬不宁,您那顶乌纱小帽也底掉在地上沾尘染土。”
“你竟敢威胁本官?”丘齐虚张声势地吼道,但见他额头泛起层层冷汗,逗得宣安忍俊不禁。
“难道说,您想把事情搞大?”宣安憋它不住,笑将起来,他那爽朗笑声听进丘齐的耳朵里却是格外尖刺,似有无数条蚯蚓,在周身拱来拱去,又膈应又反胃。他强忍吐意,恶狠狠地乜眼瞪着宣安,半响,这才不情不愿点头应承下来。
就这样,樊城大户宣家的二老爷宣正靖之死画上了句号,这案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结。没人注意到,几位证人供词中反复出现的猫和狗,自元宵节之后便不见踪影,人们只道它们性子野,不知跑到那个犄角旮旯玩去了,说不准几天后就能回来。只有苏辛词觉察到,摆在花园里的猫食盆不知被谁收了去。
这桩人命官司看似已然了结,殊不知这不过是一系列事情的开端,就好像一团杂乱的线球,这才找到源头,溯本求源,这帷幕刚刚拉开一角而已,当然这都是后话。
再说那苏辛词,面无表情端坐在马车内,思绪不知不觉飘回过去。她之所以愿意离开苏家而前来宣府,很大程度上是想要避开众人悠悠之口。
在老家沅城,几乎人人皆知,苏家的大小姐苏辛词未来是要嫁给文家少爷文宁的。天作之合也好,美满良缘也罢,总之她苏辛词的脸上,明明白白刻着四个大字‘文宁之妻’。
沅城苏氏乃国都洛阳苏氏的旁系一支,若说起来,苏辛词的爹爹苏梁间还是当朝重臣尚书右仆射苏畏无未出五服的侄子。只不过因疏于走动,所以这两家大多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到了苏梁间这一辈儿,就更是摆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派头,那苏氏本家地位显赫,自然不肯屈尊主动联络沅城苏氏,这血缘之亲自然也就慢慢淡了。
饶是如此,苏梁间身上仍保留着苏氏一族的特点。那特点说好听一点是独善其身,闲云野鹤,逍遥快活,世外散仙。但用苏辛词的话来说,她爹爹是吃饱了混天黑,从未对家中之事上过心。
苏辛词自幼便是被嬷嬷带大的,这位名义上的爹爹一个月能见一次便已是万幸。大多数时候,苏府内一片死寂。苏辛词的娘亲虞夕如过世得早,爹爹又鲜少回家,辛词自觉与孤儿无异。幸而在辛词五岁生辰之际,爹爹突然返家,并带着她出了苏府。那是苏辛词第一次离家,因时隔久远,她几乎记不得那日爹爹都带她去了什么地方,又见过什么人物。
只是在傍晚时候,苏辛词跟着爹爹进到一处气宇轩昂的府第,那里面住着的便是曾任正三品詹事府詹事的文启之文大人。
这位文大人相貌英俊,气度不凡,深得老太后的喜爱,就连文大人的婚事,也是老太后亲自挑选赐婚的。只不过老太后几年前病故,文大人与皇帝素有间隙,他见朝中风云变化莫测,索性直接辞官回乡,隐退山林。
文大人携其亲属搬回沅城不过半年,苏梁间便带着女儿找上门。文启之一听是苏家来人,马上换了套袍子迎将上去。他在国都任职期间,没少得苏家的照顾,是以不敢慢待。
谁知这苏梁间一见到文启之,便将辛词往他怀里一抛,转身要走。文启之不明所以,他抱着苏辛词,挡在苏梁间身前道:“苏家老爷这是何故?”
苏梁间扭头嘿嘿一笑:“文家老太爷在世时,曾与家父击掌立誓,定下娃娃亲。只不过各自的夫人诞下的皆为男婴,这件事便不了了之。现到你我这辈,正好圆了两位老太爷的誓言。你也不要嫌弃我这女儿笨手笨脚,辛词粗识几个字,这张脸也算生得周正。若觉配不上你家公子,不妨就让她做小好了。”
文启之惊讶地望着苏梁间,正欲开口,却见苏梁间一个闪身,急急奔出文府。文启之只得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