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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少爷家也没余粮-第59部分

小说: 少爷家也没余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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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针离偶遇辛词,威逼辛词嫁与文宁,并非故意与辛词作对,而是针离心知肚明,若有辛词在身边,文宁多少会收敛些狼子野心,无形中也能护得自己同小儿的安全。只是现在,不提也罢,徒增懊恼。

“文宁,你如此待人,莫说辛词对你不理不睬,换成我……”针离话未说完,便被文宁打断道:“你也配提及辛词?!自即日起,休要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辛词之名,一个淫*贱*荡*妇,有甚资格去议论他人是非。”

针离默默无语,扭头去打点行装。

文宁这才轻吐口气,脸上布着志得意满的笑容。针离也罢,辛词也罢,哪怕是亲生爹娘,也挡不得他的仕途之路。

就在文宁窃笑之时,无人留意,李公子的手指微微抽动着。

这正是狼狈为奸行歹事,鹬蚌相争人得利。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不知这章亲们看着过瘾不
貌似咱几章前就说过,辛词从来都不是软柿子哦
嘿嘿,估计很多亲都猜是梅子要害辛词……其实……嘿嘿……
偶邪恶的笑着:)
宅斗神马的,其实也很有趣啊
————
梅子同李公子的死活,且听下回分解
有爱的提示一句,李公子如果活过来,辛词和宣安可就危险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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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肚子真是折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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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长评君,好想看亲们对这文的想法:)




56

56、第二十七章:杯中物 。。。 
 
 
有诗云,惯做狡婢陷人坑,虚心自馁魂癫狂。先不提梅子同李公子是生是死,且来表一表宣家家主宣正贤。

话说他铁青着脸色回到三夫人住处,那三夫人早见了宣正贤,却不起身来迎,而是坐在绣榻前哭哭啼啼。宣正贤这一日已是颇不得意,闻得哭声,更是怒目横瞪,大骂道:“好端端哭个甚么,还嫌府中不够热闹?!”

单莲云鬓散乱,扬着一张泪脸,抽抽啼啼道:“出了这档子祸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心惊胆战,自是忍不住哭将起来。老爷,勿要怪我多舌,这宣安不除不行。您待他也算是仁至义尽,可这恶贼,偏生不懂得人情冷暖,害得咱们好苦也。咱们与他有何冤仇,怎底就是教不懂他礼仪,这个小阎王在府中一天,我和夜儿便不得安生。老爷,亡羊补牢,您可要早作打算。”

“你这话怎讲!”宣正贤一个箭步冲到单莲身边,猛的钳住单莲肩头,狠命摇晃道:“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搬弄是非。宣安虽是个混账,但也是我骨肉,你这番拿话挑我作甚!单莲,你且听好,这家还由不得你做主,谁生谁死,谁留谁走,俱由我一人决定。你这便眼睛放亮些,皮绷紧些。”

宣正贤说完这话,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离了单莲住处。

单莲面带惧色,抖衣而战,待宣正贤走远,她这才冷笑一声,命丫鬟果儿闭紧门户,优哉游哉褪衣就寝,全然没有面对宣正贤时那副提心吊胆的模样。

倒也不是宣安触过单莲霉头,只是自单莲入府,便对宣安左右上下瞧不顺眼。她第一眼见宣安,便觉他做事鬼机灵,不是易于对付的人物儿,后又辗转得知宣安同宣正贤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便拿定主意,定要早早除去宣安,以绝后患。

她虽知宣正贤厌恶宣安,但保不齐哪一日形势起了变化,误了大事。单莲从未打算在宣府终老,她嫁与宣正贤,贪得是财,舍得是色。自初始便同床异梦,绝无与宣正贤安稳度日之心,饶是生下宣夜,也不过为了巩固她在宣家地位。

今日丘齐贸然闯入,着实吓单莲一跳。她见丘齐假借公差苦苦来缠,不过为了一晌欢愉,知必要给些颜色瞧瞧才能让他服帖。单莲并不指望丘齐能做出甚大业,事实上,直到如今单莲仍同丘齐私会偷情,并非因爱恋着他,而是为了心中算计。待卷了宣正贤的财物远走高飞,再将丘齐一脚蹬开。

只是宣正贤这老贼太过精明,单莲相伴左右多年,除了日常用度那些小钱,宣家积蓄竟从未寻到过。宣正贤对银两管得颇紧,单莲几次三番打探,均无功而返。她利用宣正贤不在府中光景,早就将宣府翻个底掉,也未能找出钱财所藏之处。

幸而近些年宣正贤上了岁数,逐将宣家产业转托给宣然打点。相较宣正贤,单莲自是觉得宣然容易糊弄,她与宣然亲近,也是源于此。

只是这生意虽交给宣然打理,但精细账目却仍被宣正贤把持,单莲暗自长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等待时机,她比宣正贤年轻近十岁,自是有那个功夫慢等时机。

若是要图宣家家产,就先要把府中这些个碍眼的打发掉。在单莲心中,宣安首当其冲,定要逐他出府才可安心。至于三少爷宣然,单莲手中握着他的把柄,料定他不敢不从。夜儿又是亲生骨肉,到时候一并带着离开宣府。还有那个常年躲在家庙里的大夫人,听下人所言,已老得两眼昏花,口齿不大利索,随时可以备着后事。

单莲胸有成竹,撑死再等上三年光景,宣家这一切都会进得她的腰包,到时候她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行事,大户小妾虽衣食无忧,但却与丫鬟下人无异,俱是卖身子混饭,单莲要的不仅仅是活得逍遥,更是要活得有个人样儿。

再说宣正贤忿忿出了三夫人小院,正欲吩咐管家吉正去灶房烫壶热酒消愁解忧,谁知他一抬眼,不经意间瞥到柱子鬼鬼祟祟奔去后院。

宣正贤心下一沉,他故意咳嗽一声,唤道:“柱子,那厢是后院内宅,你去作甚?”

柱子听到宣正贤唤他,惊惊恐恐立住步子,他腰中揣着五十两银子,心虚自馁,细微响动皆疑是神鬼,现见到宣正贤,更是吓慌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缩做成一团,跪在地下磕头道:“老爷饶我罢,老爷饶我罢,我再也不敢了。”

宣正贤瞧他这副熊样,只觉腻味,抬脚飞踹柱子胸口道:“你这小毛贼,溜去后院定无好事。”

他这一脚正踹在柱子心窝,柱子躲闪不及,当场口吐鲜血。好巧不巧,那五十两银子呼啦一声散落到地上。

若说宣正贤这第一脚不过是拿柱子出气,待看到一地钱财之后,宣正贤恍然大悟,不禁暴跳如雷,他随手抄起墙角一根横木劈头打来,唬得柱子平空蹿起,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挡在头前,乱叫道:“老爷杀人啦,老爷杀人啦!”

夜深人静,柱子这般嚷叫,自是引出府中众人。宣正贤哪里顾得上这些,他追着柱子满园狂打。吉正见状,忙招呼府中小厮包将上来,大伙齐力将柱子拿下,并用麻绳缠他手脚,又用破布塞入他口中,这才转身向宣正贤复命。

宣正贤用沾着辣椒水的皮鞭猛烈抽打着柱子,不过打了三四十下,柱子便白瞪着一双眼,像泥人一样。

吉正忙走上跟前,劝道:“老爷莫要再打了,恐是要出人命,这小贼忒大的胆子,竟敢偷府中财物,留他口气,且问问他偷出甚么换的银两。”

“混账话。”宣正贤吼道:“今日府中丢了金簪,他便得几十两白银,还需什么证据,待明日天晴便将他送到衙门,请县太爷严惩贼人罢。”

吉正听了,哪里敢作声,只得点头如捣蒜。府中下人见大老爷正在气头上,不敢久留,纷纷低头快步散了去。

三夫人单莲并未出来瞧热闹,而是派果儿探出头打探。半响果儿归来,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知单莲。单莲听罢无甚表情,只是命果儿熄了烛火,卧于榻上辗转难眠。

经这一番折腾,宣正贤疲惫已极。自丘齐唐突登门送来金簪,宣正贤便猜到定是梅子这个贱*货趁夜行房后盗得,宣正贤并未当众唤来梅子问个分明,而是将这罪过算在大儿子宣安头上。

数不清多少次,宣正贤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殴打宣安,假意惩戒宣安不轨行径,其实不过是为了泄私愤耳。适才单莲拿话暗示宣正贤,宣正贤焉能听他不出。关于宣安出身,他再清楚不过。宣安身上确流着宣家血脉,却不是宣正贤之血,而是离奇落水身亡的二老爷宣正靖的亲生儿子。

大凡妇人心气窄小,这男子其实也不例外。弟弟睡了自家婆娘,又被宣正贤捉奸在床,如此丑事,他自是恨到牙根发痒。但碍于兄弟情义,不便大吵大嚷,他将宣正靖拖进书房,强耐怒火问道:“弟弟,你是何时同……如雪看上了眼行那事的?”

宣正靖听罢噗哧一笑,探手搂住宣正贤肩头,慢条斯理道:“不过是一房小妾,哥哥怎底如此小气,让做弟弟的玩几把又有何妨?况她那田地干涸得很,哥哥若是勤加开垦,怎会落得她耐不住寂寞来勾人。

哥哥莫气,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二人是亲兄弟,休要分清彼此!其实,弟弟我一开始也未瞧她上眼,她年纪大些,一身胖肉,不过床第功夫可是了得。一双小脚夹得我通体舒畅,赛过活神仙。我逛遍窑子,那些女娘都比不上如雪风月。哥哥,你我俱有福耳。”

宣正贤听罢,只觉眼前一暗,气得他一屁股做到交椅上,指着宣正靖鼻尖颤颤巍巍骂他不出。自此,在宣正贤心中,便不再把宣安当成亲生骨肉,每每见到宣安,只觉不甚如意,免不得无事寻非,自由打骂。

他暗地里将宣安恨入骨髓,却又不肯放其自生自灭,而是要让宣安不离左右,千方百计加以折磨。

今日若不是辛词横空插上一脚,宣正贤定能将宣安一顿好打,想到此处,宣正贤不免惋惜,叹着气径直前去书房。

再说辛词屋内,梅子昏厥不省人事,辛词拿水泼她脸面,闻见梅子哼哼数声,但反复唤她姓名,却无回应。辛词瞧得分明,她凑到梅子耳畔,细声细语道:“你这便装着罢,我也不去唤大老爷,独独去请三夫人过来,看她瞅见你这副贱骨头,会作何反应。你若识趣,这便赶紧起身回房歇着,待明日与我同去找大老爷说个分明,许他念在旧情还能饶你,但若继续胡闹,今晚便将你棒打出府。”

“小姐!”梅子忽的睁开眼,死死瞪着辛词,她只觉手脚四肢冰冰凉,但见辛词一脸冷意,便知事情已无回旋之地,只好踉踉跄跄起身回房,临行时,她侧过头对辛词道:“小姐,你如此狠绝,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辛词喝道:“你是道自身罢。神气不正,总想耍些乖滑手段,今有此节,也是应当。”

梅子从始至终,并未从辛词面前讨得任何便宜,只得掉头离去,明日之事,全凭天意,若天要亡自己,也无可奈何。

辛词见梅子行远,便闩上大门,细细清理过地上斑驳血迹,幸而洗澡之水并未用光,还剩下半桶备用,虽已凉透,但辛词还是想擦擦身子,祛祛沾染上的腥气。

适才辛词同梅子较量一幕,全然落入宣安眼中。梅子抄起花瓶之时,宣然差一点窜入房中解救辛词。谁知辛词手腕了得,竟然能令在宣府中嚣张跋扈的梅子负伤离去,还套得金簪失窃真相,此等城府,宣安亦自愧不如。

宣安本待辛词上床安眠,再行离去,谁知辛词褪下衣衫,竟站在寝室中央,用一块锦缎绣帕细细擦着身子。刚刚偷窥辛词洗浴,毕竟隔着木桶,只能看到肩头,现在辛词周身一*丝*不挂,白嫩嫩好似一块美玉。宣安面红过耳,呼吸急促,瞪大眼睛,偷看过去,看了不过一刻,便觉两股间那物兴将起来,耸耸昂昂。

正所谓横陈玉体未曾揉,巫山云雨何时绸。要知辛词贞*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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