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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少爷家也没余粮-第75部分

小说: 少爷家也没余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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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辛词点头许诺道:“你也小心。”

宣安偷笑一声道:“妹妹这是担心我?”

“自然。”辛词斩钉截铁回道:“我还等着你入赘做上门女婿。”

宣安听了,无奈道:“你不爱我时候,伶牙俐齿,你爱我之后,更是伶牙俐齿,看来,今生今世,我便被你吃定喝干。”

“怎么,你不愿?”辛词反诘道。

“不敢,我心甘情愿,快活似神仙。”宣安说着又吻了辛词几口,这才恋恋不舍送辛词回房。

只不过宣安并未料到,适才他同单莲争吵,是单莲有意而为之。今日宣正贤、宣然同吉正俱不在府,恰恰给了她可趁之机。冒着暴雨,单莲悄悄潜入书房,搬弄机关,寻到宣正贤藏匿金银之所。

梅子那个贱*货倒还有些用儿,竟让她误打误撞发现此处,只不过她无甚脑筋,专偷老爷在意之物,若是只拿金银,老爷一时半刻定是察觉不到。

单莲一边阴沉笑着,一边将大把银票卷入袖中,宣家家产到手大半,只待寻个时机离了宣府,与丘齐私奔过逍遥日子耳。

与此同时,秦淮河上,浪涛汹涌,一个猛浪打来,但见一只小船被卷入江心,那正是宣家大老爷宣正贤所租乘之船。

这正是波涛骇浪势汤汤,惊起龙鱼实可伤。

 

作者有话要说:凌晨四点半,总算是写完了这章……
杯具的偶,偶熬了一夜……
现在也睡不着鸟……去煮面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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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说过,宣夜生日这一天,很重要的说……
个人很喜欢写宣夜,宣安同辛词斗嘴……望天……
关于命批,不知亲们还记得否,上卷曾经出现过
单莲找老尼姑批滴 
那时候大家猜是宣夜或是宣安滴,其实是宣然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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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留言等偶吃完面回来就会回复:)




69

69、第三十四章:味平生 。。。 
 
 
有诗云:伉俪无情两相怨,嫁狗何能更逐鸡。

说得是夫妻人伦之始,乃相聚也。前世种因,今世得果,绝非无因而合的。若夫爱妻者,视妻如掌中珍宝,百依百顺,又若妻爱夫者,解衣推食,亲亲我我,本是佳话。可却有些个男子,见了家中糟糠,千憎万厌,毫无恩爱之情。只是拿眼瞄些个灶下货色,只道偷腥美味。

大凡做妻做妾者,遇到负心贪色之辈,只能心中独自叫苦咒诅怨尤,却迫于礼乐之道,勉强度日。但总有些女子,不安分于此,献媚争宠,嫉妒孟浪,甘愿做众人嘴巴上的坏胚子,哪怕永世不得超脱,也不愿守所谓妾妇之道。

宣府中便有这么一号人物儿,那便是三夫人单莲。若说起来,本朝不重生男重生女,趸贩得好,蓄能飞上枝头,升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那前朝则天女皇,不就兄弟姊妹皆列士,着实风光了一回。

若单凭样貌身段,单莲可谓是百里挑一,俏生生,娇滴滴,火辣辣的姐儿。只不过没个机缘,又未生在大门大户,连平买平卖做豪家贵族的正牌娘子也无甚可能。没个好出身,只能靠那条不紧的裙带儿潦倒活着。

照理说来,宣正贤替她赎了身子,又捧她做宣家实质上的主母,单莲本该感恩戴德,尽心尽力维护宣家才是。可她不是猫儿狗儿,不是给口饭吃,给件衣穿便会摇尾乞怜的畜*生。她不似辛词,受过妇德妇容之教训,单莲活着,靠的是吹拉弹唱的青楼功夫和热乎乎的身子、甜蜜蜜的唇儿。

恁是西施貂蝉,玉环飞燕,也有容颜凋零一日,单莲深知,靠着男人终不是长久之道。若说起来,令单莲真正拿定主意,远走他乡之人还是进府不过一年的苏家小姐辛词。同辛词相较,单莲才彻底觉悟到,无论她现在如何光鲜,在宣正贤眼中,仍是不明不暗的半私货,上不得台面,不过是侵占旁人床席的私产而已。

单莲性情中自是有猛烈之处,她不愿就范,也深知不能就范。许是老天助她成事,宣府这些日子以来祸事不断,先有外省店铺被扫荡打劫一空,后有宣正贤乘船跌落湖心,虽被船夫救起,但却受了惊,染了寒病,不得已暂且居于外省客栈,待身子复原再行回府。主事儿的两个男子均不在府,单莲又寻到宣正贤藏匿金银之所,万事俱备,东风渐起。

此时不走,还待何时?她对亲生儿子宣夜虽有几分难以割舍,但终究人利为先,只得流泪放手。这几日她除了收拾必要细软,便是在宣夜房中吃茶闲谈。她自知亏欠宣夜许多,几次意欲吐出实情,但见宣夜一双清亮眼神,那话哽在喉咙,说它不得,只是反复苦笑摇头耳。

宣夜聪颖,早早便觉娘亲神色有异,只是假装不知,承欢膝下,做懂事儿郎。单莲见了,更觉心中酸楚,怅然若失。

但正经事一件也未马虎,单莲备好行囊,贿赂了府中一名马夫,又悄悄吩咐果儿将写了私奔确切时日的条子递给县令吉正。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那日来到。

让单莲放心不下的还有一人,便是贴身丫头果儿,照理说这果儿自她进府前便伺候左右,深知她那些腥臊之事,若是留她在府中,定是祸害。但若是强行命她同走,她已拜堂成亲,恐不会乖乖依从。单莲心肠毒辣,为保万无一失,不得已而决定痛下杀手,除去果儿,以绝后患。

当日傍晚,单莲便命果儿备下一桌好酒好菜,说是吃吃酒解解烦忧,实则要将果儿灌醉,然后用枕头棉被捂住嘴脸,令她窒息而死。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也该着是果儿命大。她同单莲刚刚入席,辛词同丫鬟小娇便踱着莲步移到屋中。一见单莲,辛词忙道万福,单莲心有不悦,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勉为其难邀辛词同坐吃酒。

寻常时候,辛词只是应付了事,并不会多做停留,可这一日辛词却慢条斯理饮酒夹菜,全无告辞之意。

待到月明星稀,辛词已喝得醉醺醺,但见她步履蹒跚,踉跄行到单莲身前,道:“今儿个同夫人吃酒吃得爽快,辛词多有失礼,还请夫人见谅。”

单莲轻扶辛词胳膊,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小词这么说可就见外,我巴不得你常来坐坐,有人陪我解闷聊天,自然快活。”

辛词嫣然一笑,面颊生红,娇模娇样道:“辛词还有一事相求。”

单莲一挥手道:“小词还有甚需要,只管张口。”

辛词点点头,孩子气指着小娇道:“夫人,让您见笑,这丫头不胜酒力,醉成这样,恐怕今晚不是她伺候我,而是我伺候她。若是夫人愿意割爱,还请把果儿让我一夜,有她在旁伺候,我也能睡个安稳觉,免得小娇半夜呕吐脏了屋。”

单莲一怔,脸上浮现出迟疑之情,她急欲拒绝,但却又苦无理由,只好颓然点头道:“那便让果儿这夜陪你罢了。”说着单莲侧眼瞪着果儿,“你且小心伺候着。”

果儿得命,凑到辛词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又探出另一只手拽起喝得面红耳赤,嘴中哼唱小曲的小娇。三人气喘吁吁行过礼,便回辛词独居小院。

单莲望着果儿背影,狠狠道:“小丫头片子,算你命大。”

出了单莲寝室,辛词三人一路小跑,急匆匆回到居住之所。进了院子,小娇前后检查一番,这才闩紧大门,进到屋中去。

果儿虽不甚聪颖,但也隐约察觉到今晚事出有因。那单莲平日里对她十分刻薄,怎会突然心情大好邀她吃酒作乐呢。况老爷还在外,只剩得半口气,照理说单莲应该如热锅蚂蚁,急急恼恼才对。

可这几日她却一派和颜悦色,全然不似往日。果儿料想,定然同她送给丘齐那张字条有关。可她心思浅,只当是惯常偷情字条,并未打开偷看,现回想一番,只觉单莲似在筹划甚不可告人之事。

“小姐,夫人她……”果儿正欲对辛词讲字条一事,却被辛词嘘了一声,止了话音。

“夫人之事,我全然不想了解,今日贸然前去,是宣夜透过书画递我口书,请我去将你接到此处。”辛词冷声说道。

果儿愣了半天神,忽的跪倒在地,连磕四个响头。

辛词见了,只是避到一侧,既不应承,也不将果儿托起。宣安离开那日,曾直言不讳将单莲同丘齐偷情之事告知辛词,宣安刻意嘱咐辛词,切不可卷入其中,辛词牢记在心。

自府中接连出了两件大事后,人心浮动,下人们聚在一起低语是非,都道宣府气数已尽,怕是那白狐狸精真的出来作祟,若不然怎会如此凑巧,先是被劫后是落水呢。狐仙鬼魅自是欺不得辛词,她心知肚明,这宣府到了变天之时,那幕后黑手这便要张开大网,收手耳。

小娇单纯憨厚,她瞧辛词不理睬果儿,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搂起果儿,柔声道:“莫要磕头,你瞧我家小姐面若冰霜,其实她心里甚是温存。小少爷送来口信后,她连衣裳也顾不得换,这便急匆匆去寻你。小姐平素滴酒不沾,饶是家宴也不过轻抿小口罢了,可今日她喝得面上飞红,身中定是难受,这可俱是为你。只是她不喜说些个慰藉话儿,总令人误会。”

“哪用你来多嘴绕舌。”辛词不满地瞪了小娇一眼,红着脸褪衣准备入寝。小娇朝果儿做个鬼脸,忙跟在旁伺候着。

第二天,便是单莲私奔之期。白日里她仍同寻常光景般,吃吃喝喝,待到傍晚,单莲一人前去宣夜房中。宣夜正在院中同书画做投壶之戏,瞧见单莲,宣夜笑面相迎。

单莲只觉鼻子发酸,眼角含泪,伸手轻轻擦拭宣夜额头汗水,喃喃道:“我儿转眼间长成个俊俏小伙儿,待再过几年,寻个门当户对的小姐,欢容笑口,做娘的便心满意足。”

宣夜浅浅笑着,如孩童般撒娇枕着单莲肩头。

单莲长叹一声,将宣夜牢牢搂在怀中,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我儿,你从小便生得机灵,我喂你食的药丹,到底是何用途,想来也你猜到八九分。未来光景,你若愿意继续食它也好,忌了那物也可,只是万万不要掉以轻心。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府中人,一个也不能信过。

老爷以为我入府晚,那些个龌龊之事一概不知,其实我不过是装作懵懂。你那两位哥哥,俱不值得依靠,一个是脑中只想复仇的浪子,一个是带着面具的伪善公子。若真有事故,便去找辛词,她虽不是宣家人,但若老爷一日活着,她的分量便抵过府中众人。”单莲说罢,朝宣夜慈爱一笑,这便撤手离去。

宣夜低垂粉颈,拿眼盯着鞋尖,这一日他早有预料,并未惊奇。若娘亲真能逃出宣府,享半生福乐,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宣夜心中凄凄难过,娘亲终于还是弃己于不顾。只不过有一句话,宣夜不敢苟同。

长兄宣安是个浪子,却是这府中最有情有意的浪子。他若想复仇,到灶房里下毒,弄死一干人等岂不便利,但他要的是替二夫人洗刷冤屈,此等孝悌之人,宣府未有第二个。世人只道宣安是一颗老鼠屎,坏了宣府门风,殊不知,宣安才是一支青莲,盛于淤泥之中。

待到后半夜,单莲披着一件黑袍,鬼鬼祟祟奔去侧门,早有马夫在外候着。单莲被他搀扶着上了马车,临行前,她忽的扭过头,望向黝黑深邃的宣家大宅,小二十年前,她也是如此这般被送进宣府,没想到时光如水,这些年逝去,她仍是从这间侧门而出。

一进一出,冥冥之中似注定一般。

殊不知,辛词同宣夜正静静躲在茂密树丛后,二人执手相看,均无甚表情,只是宣夜的素手微微颤抖着。

辛词无意中抬头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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