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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2部分

重启大明-第922部分

小说: 重启大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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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善茬。丁某人是兵王,没错,但的确当个班长他一点问题也没有,而领一个排,基本上,至少在营救英宗那时节,就是他的真实水平了,手下人马上百,他就很吃力了。
    “这段很好。”丁一指着石亨骂他的信里,仔细拆出丁一俘虏也先那一节,其实数千都音部落的人马都是造势,真正行动的不过数十人。丁一对边上警卫伸手要过铅笔,在那一节上打了圈,对刘吉和李东阳说道,“派人过去,请石总镇再把这次行动拆细一点,我需要两份文件,一份是当时致使那次行动的每个细节;一份是身为统帅者,为什么不应亲身历险,也请石总镇说说。派人告诉他,如果他同意,会刊印成书,前者作为特种作战的教材,后者作为团以上指挥官培训时反面案例。五十年内,每印一批书,都会支付给他稿费。”
    “对了。”丁一交代完了之后本想离开,又想起来,对刘吉说道,“让小张子不要为难他,他喜欢骂我,只要不是粗口脏话,象这样骂的话,让他骂,没关系。”
    丁一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因为他对于谭风提出的问题,那些公开宣誓效忠于他的学生们,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未完待续。。)

丁一的奋斗(三十三)
    解决的办法,说白了是很简单的,那就是脱胎于“火线加入”。加入某个组织,取得某种凭证,在和平年代,也许会是因为各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为了寻租行为的便利等等。但在火线,在战场上,面对炮火而申请加入某个组织,从而得到冲锋赴死的机会,丁一认为,至少这些人,在这个时候,他们是纯洁的。
    所以丁一就使用了同样的方法:华夏这么干的人,全部到士麦那来;华夏以外这么干的人,全部去美洲。如果主动提出这样申请的人,丁一给予了他们一个加入组织的机会:羽林。
    但同样出乎丁一意料,几乎那些宣誓效忠丁一的学生,无论身在华夏或是西方,至少八成以上,响应号召递交了申请。羽林,这个效忠于皇室而不是朝廷的组织,或者说,丁一的原教旨主义者,就从这建元四年开始诞生,将伴随着这个帝国,渡过无数的波湅曲折;他们从此时的帝国先锋,随着岁月的推进,渐渐成为保守的力量。
    对于民众的影响力这一点,路易十一明显要比丁一看得清楚,或者是说,丁一习惯性的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而路易十一在巴黎跟自己亲信沟通时,对于丁一所下的评定才是恰当的:在跟随着他的旗帜的士兵和民众来说,他就是神!
    不过在共和组织的发展方面,却就出现了问题。
    因为输出革命是需要钱的,尽管工业化方面开始有了基础的泰西大明,疯狂向外倾销。而丁一也从中得到许多的利润。但他要许多伤残的士兵要照顾,有烈属要抚恤。他也没有什么钱了。至于国库,财政部长杨鼎多次提出:“战争红利可解一时之困。不当为常有之水!”
    丁一是准备削减掉一些共和组织的开支,但这个方案,被王越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正在率领六师之众,肃整小亚细亚的王越,三次提交了报告上来,之后又提出希望当面和丁一探讨这个问题。显然在他看来,这个方面的问题,要比他正在干的事,更为重要。
    而丁一向来对王越是很看重的。就同意了他的请求,给予了他面谈的机会。
    “巴耶塞特绝对不简单!”王越见着丁一,行了礼之后,当场就点了题,“弟子以为,对奥斯曼的共和组织,不但不应削减,而应大力扶持才是!便是削减军费,也绝对不能少了这一笔开支!”
    他说不简单。当然不是说说而已:“先生请看。”王越指着军事地图,对丁一报告着他在扫荡小亚细亚遇到的问题,“先生放归巴耶塞特之后,彼有五十余万众与我军对峙。其时我方以中央突破,多面包抄的战术,已将其八万之众尽行击溃。然后巴耶塞特回归君士坦丁。以俘虏所供,其亲信持令而来。结果我军以大胜之势,仍无法取得全胜!”
    王越很慎重。指着地图上的行军路线:“其后七战,奥斯曼人皆败北,然后非溃退,而是撤退!巴耶塞特以帅才许之,当之无愧哉!先生门下,绝无虚士!”溃退和撤退是两回事,撤退是保留了建制,保留了有生力量,撤回君士坦丁以西,而不是直接给打没了。
    对于奥斯曼人来说,虽然是败仗,虽然是五十万军队,基本都是上过阵见过血的老兵,对上王越的五万人,而且除了士官长和军官,基本是新兵。听着很废物的感觉,老兵对新兵,还是以十对一,还是据城而战,这样都每战皆败,不是废物是啥?
    但那五个师,如果不提火炮和机枪的配备,那都基本是近代化步兵了啊。
    而且是在王越这位原本就是历史名将的统帅指挥下,而且丁一还弄出怀表——尽管揣进怀里有点勉强,足足巴掌大。但可以计时,就能够进行多个部队合围、协同攻击等等的战术,哪怕五个师的新兵,哪怕火炮和机枪方面配比较弱,王越到此时的战损是极小的。
    能在这样的攻击下,让五十万部队被中间突破、多面合围的情况,保持撤退而不是溃退,巴耶塞特的确是很有水平的。
    “我同意你的提案。”丁一在重新过了一次王越的战况汇报之后,点了点头。
    其实他本身就认为巴耶塞特是个人才的,要不然也不会扔他回去:“一个庸人,是不能充当好上帝之鞭的。但一个有才能的君主,的确我们应该在他的国家里,派多一些观察员。”
    而当王越很高兴地退下之后,丁一很有些感慨的苦笑自语:“看来,能在历史上留名的家伙,就是有他们的才华啊。”王越这样的眼光,杜子腾就是没有,丁君玥也是没有的。“嗯,不过这些年,三儿,杨维贞,总算也是教出两个好学生,我也不算一无所得的。而且在书院的学生成长起来以后,越来越多的人才,会出现的,嗯,会出现的。”
    他私底下,是没有把王越、刘吉、万安这三位,当成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才,人家最多算是在他这里读了研究生,正经的讲,这就是华夏旧式士大夫教育里面,出来的精英。其实丁一并不知道,杨守随在原本的历史上,也是明朝的大臣来着,人家不进书院也是能出头的人物。真正说本在历史上籍籍无名,而由丁某人一手培养出来的,也就一个半,一个是陈三,半个是杜子腾。
    不过的确如他所说,书院每天提供的毕业生,越来越多,涌向各个岗位,人才,必定会越来越多。而且除了工业化进程的提升,旧式士大夫将会越来越难以进入专业岗位,而书院的毕业生,优势将会越来越大。
    “先生!”刘吉匆匆而来,面带喜色,“格拉纳达已平!”
    四千老兵,配备了机枪、迫击炮的一个老兵旅,后面占领和守备又有卡斯拉尔的贵族在做,后勤保障也没有什么问题,真的也没有什么惊喜,至少对丁一来说就是这样:“嗯,伤亡如何?”他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十七人阵亡,二十五人重伤不治,三百八十六人轻伤,医疗单位的报告是正常来讲,三个月后都能痊愈归建。”刘吉早就熟知丁一的脾性,听着战报会问什么,他是准备好了的。
    四十二人的牺牲,征服一个国家。
    这就是泰西大明此时的实力,大约便是如同历史上,几百年后的英国和建虏的战事。
    列强?是的,泰西大明和华夏大明,就是这个时代的列强了。
    而刘吉喜出望外来报的,是另外一件事:“先生,除了按比例分配给士兵的战利品之外,缴获估算下来,有一百九十多万两白银!”战争红利,永远是最为快捷方便的得利方式。
    丁一点了点头,这倒是让他的私人基金的赤字,略为缓和一些。
    这一个旅的老兵,大部分没有回到华夏。王越要走了一个团,因为他又争取到了两个新编的建制,一个团的老兵,足够他搭起两个新编师的架子;而另一个团被在美洲的陈三要了过去。还有一些老兵愿意留在士麦那,被分派进了丁一的警卫部队。
    随着而来的是伊莎贝拉在士麦那举行的婚礼,各国都派出了使者来参礼。
    而对于卡斯提尔的使者,丁一只对他们说了一句话:“我的骑士,对我的忠诚,值得我把格拉纳达赐予她,这是她应得的勋章。而在数日后,我将以她的父辈的身份,在婚礼上把她交给她的丈夫,如果她向我请求,帮她寻找遗失的一颗珍珠,我想我不会拒绝。”
    珍珠?卡斯提尔的使者又不是笨蛋,格拉纳达是勋章,那珍珠是什么?不就是卡斯提尔么!所以使者很愤怒,一个国家,丁一是在明目张胆地干涉一个国家的王位继承,并且是以战争威胁!
    而使者只能苦笑着行礼告退,因为他无可奈何,丁一的确有这种资格发出这样的威胁,不是因为道理,不是因为公义,而是因为泰西大明的大炮射程!
    这是一场很轰动的婚礼,因为柳依依、天然呆她们因为身孕而行动不便,还有就是信仰问题,没有出席在教堂里,而索非亚据说是生病了,所以安娜公主成为了丁一的女伴,出席了伊莎贝拉的婚礼和随会的酒席。
    这是安娜作为丁一的女伴,第一次在各国政要面前露面,很明显路易十一默许了这件事,至少法国的使者并没有愤然离席,而是上前向他的公主行礼。这让丁一很开心。不过在酒席的一半,索非亚派人来请安娜公主过去,说是想要咨询一些关于淑女礼仪的问题。很显然,得到了安娜公主出席消息的西宫娘娘,在展示着她的存在感。
    因为高兴而开怀敞饮的丁一,在第二日醒来之后,不但收获了欲裂的头痛,而且在床单上还有残红点点,对于有着几位妻子的丁一,他当然能分辨天葵和落红的区别。这让他紧张起来:“老曹!滚过来!”看着曹吉祥过来,丁一压低了声音问道,“安娜?”
    “不,陛下。”(未完待续。。)

丁一的奋斗(三十四)
    泰西大明皇室彤档记载:建元四年十一月初八,上御卡斯提尔之伊莎贝拉于宫禁。
    而对此事,丁一是很无可奈何的,因为伊莎贝拉似乎不愿提起,甚至连丁一召见她,她全副甲胄地来晋见,甚至她的丈夫斐迪南跟随着护卫在外等待。这让丁一不爽但又无可指责,新婚夫妻的如胶似漆,他以什么籍口发难?
    而当丁一禁不住提到那个晚上时,伊莎贝拉完全否认了这件事:“蒙陛下的关怀,我很好,并且我的丈夫也对我足够温柔。”她根本就不想提这一茬,丁一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但他所能做的,也只能强笑接受她的辞行。
    “等等。”丁一叫住了她,然后起身走过去,用一种很无礼粗暴的方式,把身着胸甲的伊莎贝拉搂住,然后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轻吻在她的额上,如父辈的关爱,“我的骑士,卡斯拉尔、阿拉贡、格拉纳达,那是你的西班牙,不是与你丈夫共有的王位。”
    但伊莎贝拉并没有因此而作出什么样的异常的反应:“不论何时,伊莎贝拉都是陛下最忠诚的骑士。”
    不过在她离开之后,丁一对曹吉祥说道:“没错,那个晚上,就是她,我记得这味道。”
    “陛下,老奴就是有百十个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胡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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