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都之路-第30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克巴鲁斯走投无路下,开始将随身的首饰和财物,不断地往后面抛洒,希望能让罗马人哄抢起来,拖慢他们追击的速度,马匹和骆驼相比,后者的速度虽然不及前者,但在沙漠的耐力和里程优胜前者,只要能坚持到赶上苏雷纳大军后卫骑兵,我就是赢家,整个美索不达米亚的商道马上还是归我垄断。
但巴古勒斯明显对阿克巴鲁斯的脑袋更感兴趣,几十名轻装的罗马骑兵还是穷追不舍,“劈”的一声,阿克巴鲁斯绝望下,居然把棍棒都给打断,尖锐的断面把坐骑的脖子给生生割伤,那骆驼悲叫几声,再也不服从命令,驮着大叫大骂的主人,在原地打起了圈圈来。
哈哈笑着的罗马骑兵,很快追上来,在两面夹住了阿克巴鲁斯,对方还想抛掷标枪,结果被巴古勒斯用长矛的尾端打落下来,栽得口鼻血直冒。罗马骑兵斥骂他,羞辱他,将到处翻滚爬的他来回围住,马鞭到处抽打,鞭影飞扬。
第22章勾当(中)
所有人都不愿意让阿克巴鲁斯那么容易死去,他们要折磨死他,来为死难的袍泽复仇雪恨,这种行为得到了军官的认可,他们将阿拉伯人劫掠的财货全部夺还,还俘虏了不少骆驼,然后罗马兵士毫不吝惜那些金银,而是叫阿拉伯人跪在沙地上,撕扯去他们的头巾,剃去他们视为神圣的头发和胡须,接着将那些金银首饰,强逼着他们吞下,看着这些人赤身**地在沙漠里打滚哀嚎,慢慢死去。
至于阿克巴鲁斯的死,则更为凄惨,罗马人扒光了这位贪婪酋长的袍子和内衣,将他肥胖的躯体,捆在一头驴子上,绕遍整个战场,随后兵士们纷纷围了上来,用火把烧,用手杖殴打,还有人用铁剪将银币剪成一半,再割他的血肉,阿克巴鲁斯的哀嚎声几乎是震天动地,然后巴古勒斯又提议,要给这家伙点本土特色的“新鲜玩意儿”尝尝,几名兵士心领神会,便将一根木头削尖,下半段插入沙地当中,接着兵士们甚至有闲情逸致,做了个简易的滑轮吊高器械,将半死不活的阿克巴鲁斯捆缚起来吊起,在木桩尖的上端悬起,两三个兵士细心地扶着他,将他肥硕的双腿飞开,而后对准了桩尖,缓缓地放了下去。。。。。。
反正站在山坡上遥望处刑的费萨尔,清清楚楚地看到,原本已被殴打碎割到垂死状态的阿克巴鲁斯,突然又在木桩上疯狂抖动起来,皮肤上的碎屑、油脂纷纷往下抖落。那想必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但围观的罗马人啐骂着。还有人上前扶住他,好想他能够平安而稳固地慢慢插在木桩上,接着顺着木桩往下滑,直到五脏六腑全部被刺穿撕裂死去为止。
但是因为木桩的表皮是极度粗糙的,想来这位酋长大人要熬上差不多一天的时间,才能真正气绝身亡。
“贪欲必将带来杀身之祸。”费萨尔唏嘘了下,并且为这位死难者向神灵祈福,远望去他即将死去的躯体。就像只庞大的蛤蟆般,插在木棍上。
所有的兵士则大声欢叫,他们还说还有个希腊人的奸细向导没有处死,事情还没结束。萨博便很谨慎地安抚下他们激昂的情绪,并且把缴获的物资交给兵士委员会,全部均分给兵士,包括溃兵一起,他知道李必达的用意:趁着克拉苏败死,还是尽量拉人扩军,反正这些东西全都是原先其他军团遗留的。慷他人之慨也无不可。
“下面是否要追击苏雷纳的后卫,他应该是朝着卡莱城去了。”波罗询问道。
萨博摇摇头。“先去伊克尼,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把第一军团的第一大队,外带鹰标弄到手。”波罗歪这头,看着满脸赌徒表情的萨博,感觉这家伙越来越像个小型的李必达了。
但他们来到伊克尼城下时,其建议却被彼方的首席百夫长拒绝了,他们认为自己是叙利亚行省精锐里的精锐,是不会甘心就于偏师将帅麾下的,即便克拉苏身死,“我们也要返回朱柯玛冬营,接受财务官喀西约的节制。”跟这帮榆木疙瘩看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共同语言,萨博便带着现有的队伍,再度以费萨尔为向导,顺着山隘原路返回。
此刻,被留下牵制李必达的帕提亚将军塞尔希思,却很是意外地派遣了使者,要求密会李必达,“海伦普蒂娜,你为什么要走?”营帐内,和女儿玩耍着的李必达对转身就要离去的海伦普蒂娜说到,随后他对密使说,这儿都是他的家人,根本无需隐瞒什么。
“苏雷纳现在骄狂万分,他的后队辎重几乎是毫无防备的。”这密使着实是语出惊人。
李必达听到这话后,愣了下,他很快对阿尔普使了个眼色,对方即刻出去,带着卫队将营帐严密地环绕起来,随后他便对使者说,“是帕提亚的阿萨西斯叫你来的,对不对?”
那使者并无否认的意思,“既然贵方的总督克拉苏身死,但是又有相当部分的军力还在您的手里,那么苏雷纳若是再取下卡莱城,阿萨西斯实在是没有办法赏赐他,除非把王位给让出来。”接着,密使又补充道,“在之前打下克拉苏的大营后,苏雷纳缴获了不下三千塔伦特的财货,这笔财富他半个铜板都没上缴国库,估计将来返回塞琉利亚后,他会全部用于私族身上。”
“所以你们的阿萨西斯,是需要借着我的刀剑,来削弱苏雷纳。”李必达将女儿笼在怀里,笑着问道。
“是的,三千塔伦特全部归你。”
“为什么不归我?这本来就是我的,我才是克拉苏军队的继承者。”
“但我听说,叙利亚还有个财务官叫朗基努斯。喀西约的还活着,并且现在在安条克,他才是现在这个行省的实际掌控者。”那密使也不着急,气定神闲地说道。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李必达噗嗤下笑出声来,但是却把小妮蔻吓得一抖,她明显感到父亲的手里,传来的阴冷的感觉,“那就回去,告诉你的阿萨西斯说——李必达决定马上返回奇诺多夏,让苏雷纳攻陷卡莱城,凯旋回塞琉利亚城,他出尽风头后,还是会出兵安条克的,我就等他与喀西约两败俱伤后,出兵截杀他,或者——”说着,李必达将修长的手指,笔直地指着那密使说,“或者,我会再度直捣泰西封,反正我手头有王弟明达兹,不缺出兵的号召。”
那密使浑身战栗了下,后背似乎满是汗水,接着他嗫喏着说,阿萨西斯。海罗德确实希望将军您能好好考虑下,最好在卡莱城将其击败,接着陛下会兑现诺言,将苏雷纳的首级送交给您,并且保证两国的国境线不变。听到这话,李必达就带着“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吩咐奴仆递给那密使一杯上好的伯罗奔尼撒乡间葡萄酒,接着摸着妮蔻的秀发,对那密使轻柔地说道,“好了,我想现在双方可以商讨些细节方面的事宜了。”
第22章勾当(下)
磋商细节是需要花费很长很长时间的,都是关于海罗德该做什么,李必达该做什么,塞尔希思又该做什么,战后的双方边界如何划分,李必达甚至要求卡莱城继续归我军所有,但海罗德的密使激烈反驳了这个提案,说若是奇诺多夏与卡莱都归李必达所有的话,那么这场战争当中帕提亚将会遭遇毁灭性的结果,在腹部和头部都同时抵着两把利剑。
但最终两者还是渐渐回归了一个核心目标:停止战争,李必达带走明达兹,而苏雷纳则必须死,总而言之保障住既有的阿萨西斯王座。
直到第三个步哨时,两人都在各自神祇前发完誓言,并交换契约文书后,密使方才离去,李必达赫然发现,小妮蔻早已被艾尔卡帕领去,在别的营帐里安寝了,但海伦普蒂娜却依旧斜靠在营帐边的卧榻上,看来也是休息了,红色的发辫垂在她的脖子上和胸口,这种如美酒般的颜色,衬托她的肌肤更加白皙,女王并没有穿戴胸甲,它和提佛盾牌,都挂在卧榻后的支架上,熏香燃烧的气味钻入了李必达的鼻孔当中,似乎带着某种强烈的催情作用,他壮起了胆子,用手抚摸着半睡女王的蓬松的头发,随后慢慢是她的睫毛、鼻梁,下面便是她依旧如处子般红润的嘴唇和脸颊,那儿是潮湿润滑的,李必达的手指不断地在上面轻轻摩擦着,直到那儿湿润得滑手而至。
水到渠成了,他站了起来,看来海伦普蒂娜已经舍弃了自己的“铠甲”。于是他便解下了托加长袍。露出了满身的筋突。还有那两道深长的人鱼线,在一旁陪侍的马提亚急忙去端瓶子,却被李必达急忙摆了摆手,而后指了下挂在营帐架子上的盾牌、披风等东西,马提亚会意,急忙弓着腰,蹑手蹑脚地把这些东西拿起,搭在肩膀上。再拧灭了青铜灯座上的光芒,而后悄悄地退出了帐篷,放下了帷幕。
李必达很娴熟地慢慢将海伦普蒂娜薰衣草色的长袍挽起,他看到了,月光下女王侧过颜去,明显是做好了承受羞涩难堪的准备,这反倒激起了男方更带恶作剧性质的**,他直接将对方袍子上的搭扣一一解开,摸着女王如盐堆般雪白小巧的胸脯,而后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高高抬起。
“我的皮靴。。。。。。”女王突然带着含糊湿漉漉的声音。请求道,大概是要求李必达把她依旧穿在脚上的马靴给脱去。
但李必达拒绝了。他太爱在月色下,雪白**的海伦普蒂娜,红的红,白的白,还只剩下神秘的黑色长靴,就像一道再美不过的佳肴,他带着颤抖的呼吸,再度将她的双腿合拢,微微交错,贴在自己的胸前,而后用胡茬轻轻摩擦着,即便隔着靴子,海伦普蒂娜的呼吸还是变得沉重浑浊起来,她有些恼怒,抬起手臂,往后面企图抓着提佛盾牌来惩戒这个混蛋,但却什么也抓不到,还没来得及绝望,就浑身猛地抖动一下,时隔多年那熟悉的感觉就像闪电般充斥到她的全身,连无数细微的毛孔都欢乐而肆意地呼吸起来,接着李必达的“鳗鱼刀叉”深深地切入了这道“佳肴”当中,大开大合,畅快淋漓。
“别把妮蔻带回罗马城去,求你,求你。”一会儿后,李必达仰躺在卧榻上,海伦普蒂娜双手反撑,上半身悬空而上,头颅和红发后仰,他双手举着合并的他的双脚,两人之间只剩下一个交合的支点,就像拉锯般激烈前后错动着,就在此海伦普蒂娜都快喘不过气来,但还是突然说出了这个请求……
前往卡莱城的沙漠里,苏雷纳的私族骑兵正列着队,带着松散的情绪朝着目的地前进,阿克巴鲁斯的惨剧苏雷纳尚未得知,整个军队还沉浸在战胜克拉苏的狂喜之中,其中那位相貌颇似克拉苏的被俘老兵,则被苏雷纳的随从教师,反复地叫着希腊语对话。
“请问您是谁,来自罗马的朋友?”那教师带着念读悲剧的语气说道。
“啊,我叫克拉苏,是来要求你们俯首称臣的,我是罗马声名显赫的执政官。”那老兵帕西阿努斯磕磕巴巴努力地回答着,还被要求带着矫揉造作的手势,在摇晃的车厢里,半裸着上身痛饮美酒的苏雷纳看着面前这一幕,简直笑得合不拢嘴,他身边的侍妾们也都放肆地笑作一团。
坐在车厢侧边的文书罗斯修斯,则低着头,随着车轮的起伏摇动着身躯,表情有些痛苦难堪。
“帕西阿努斯,你应该带着那种倨傲的表情,看来你就是个农夫出身,无法真正像贵族那样仰首阔步呢!”苏雷纳说着,抛来个硕大的沙马克金币,滚在帕西阿努斯的脚下,但有些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好像没看见似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