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都之路-第5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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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共和国做出什么像样的贡献不成,她们只会将这些钱赏给优伶、男宠,甚至是梳发侍女。”少凯撒再也忍受不住了,开始公开指责李必达。
而那边的安东尼也鼓噪起来,说即刻在宣告上签署印章,将西塞罗用卫队拉到广场上就地处决,另外把他的弟弟奎因都司也一并拉来正法。
李必达默默无语,就站在那里,结果两个人连拿出牌子来表决都省掉了——安东尼直接站在了法庭厅堂的门口,对着卫队喊着口令,那些头盔上插着高高羽翎的士官们不断地点头,接着也喊着口号,一个接着一个传达下去,许多人将刀剑别好,准备登上帕拉丁山,捕杀西塞罗去了。
“记住,带着铁链,把他像狗那样给栓来。”安东尼得意洋洋。
这时候,李必达也来到了台阶前,做出了个停止的手势。“所有人解散。归营!”
这下。安东尼和他的卫队都愣住了,而后李必达的声音更严厉了,“我再重复一遍,归营!”说着,麦德捷卫队也纷纷走下了台阶,抵住了安东尼和少凯撒卫队的阵脚。
“你这是在干什么?”安东尼愠怒了,他龇着牙,就像头恼怒企图抢夺地盘或者地盘被人抢夺走的狮子般。
“我倒想问你在干什么。马可,还有图里努斯,麻烦你们提供下理由。”李必达回身,平淡地对两位说到,“我倒是可以提供理由,马上你要前去山南高卢,图里努斯要渡海前去希腊,而我要去征讨西班牙,所以罗马城内必须要有人留守,镇抚秩序。”
“那样。我觉得潘萨和毕索足矣。”少凯撒不以为然。
“不,根本不行。想要守护好后院罗马,不能再继续单单要压制了,而是需要西塞罗作为个象征性的枢纽,将各方的利益给协调起来,我考虑过了,在现在他无疑是最佳的人选——因为他懦弱,他没有武装根基,也不会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也因为他有人望,也有一定的理政能力,可以与毕索尽快将城市和整个共和国的秩序给恢复起来。难道税金不正是你们希望见到的吗?而现在假如我们将整个国家的自由人、商贾和贵妇,都像对待牲畜那般,用铁链给锁起来,疯狂地割取对方身上的肉,让他们绝食直到奄奄一息直至毙命的话,那距离我们自己饿死的时候也就不远了。”
“那个谁在乎?只要我们取得了胜利和征服,想要求败者什么,那就有什么,因为胜利者有权索取败者的一切,这是世界不变的铁律。”
“够了,你俩那套罗马人的思维!“李必达这句话,不由得让安东尼与少凯撒顿时愕然,什么叫“你俩这套罗马人的思维”?简直是不可理喻!
“您说什么?我希望再听到一次,尊敬的监护人。”少凯撒不由得带着颤音。
“我说你俩这套腐朽陈旧的思维可以从头脑中抛走了。”李必达轻蔑地用手指点点自己的额头,“没错,在这点上你们和布鲁图、喀西约简直神似,你们的道路已经固定下来了,这与你们的年龄和智慧高低无关,就如同阿庇安大道般一成不变,你们能改造这个国家吗?我表示怀疑。安东尼你为什么要西塞罗死?是因为你仇恨他,因为他担任执政官时期,曾处死了你的继父,而富丽维亚也希望他死,因为他曾为杀害克劳狄的凶手辩护;不过,现在不是我需要西塞罗活着,而是我们的事业需要他活着,我不喜欢和时刻都将私人的恩怨置于公共利益上的人一起做事,马可如果你回想下先前你做的种种蠢事,就应该知道,罗马城我交给西塞罗与毕索,比交给你放心多了。”
说完,李必达又对着屋大维说,“你要西塞罗死的理由是什么?”
“我。。。。。。。因为他是煽动贵妇抗税的幕后黑手,如果监护人你要谈公共利益的话,我可以就此提出充分的理由。”
忽然,李必达的眼神如闪电般,迫近并劈入了少凯撒的胸膛,“你简直在胡说,我的图里努斯。从刚才,你的眼神就始终没有离开西塞罗的妻子,西塞罗才多少资产,三十万第纳尔,还是五十万第纳尔?你企图占有他的妻子对不对,虽然我将科琳娜许给了你,并且我对你这样的**不会持什么过分的指责,但是请重新回到我刚才的评述上,那就是我同样不喜欢将个人**置于事业之上的人,图里努斯你的表现简直叫我失望。”
这番话,如同一句句批在了少凯撒的面颊上,一记就是一道血痕,使得他不断往后局促后退着,喘着粗气,不敢将目光和监护人再做接触。
还没等安东尼恼怒地驳斥,李必达就转过身去,“如果而今的国家如同病躯般,先前的公敌宣告我们已将附在上面的腐肉、创口给刮除干净,现在要想让它重新焕发生机,就必须给它喂食清新的草药和美味健康的菜肴——我的话已经够清楚了,如果你俩还不理解的话,那我们可以以投牌子表决,把这件事做个最终的结论,我厌倦继续辩论下去——罗马城需要两位监察官联合掌管,图里努斯你的经验和资历不行,而安东尼你在政事上就是个白痴。”
随后,李必达就从袍子里拿出了“赦免”字样的牌子,放在了审判台上。
少凯撒暗中用手狠狠搓揉着胸口,良久一言不发,他的眼睛在充血,呼吸也十分艰难,但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也掏出了“赦免”的牌子。
“行了,马可你已经不用继续了,结局已定。”李必达这时睥睨了还在犹豫着的安东尼下,接着缓缓走出厅堂。
第5章大祭司出征(上)
“不能可怜那些不洗澡的人。”——古罗马诗人加拉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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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少凯撒的眼睛继续充满了暴怒的血丝,用爆着青筋的手,径自推开了自家内厅的青铜门,随后在穿过大堂时,直接将身上的袍子和内衣拔除殆尽,走入了后院棚子里的浴池当中,几名侍女急忙举着桶来倒热水,结果发觉男主人已被冰冷的水给刺激得重新站起来了。
“你们难道不是随时将浴池的水保持恒常的温度的吗?”接着,就是暴怒的喊声。
带头的那个侍女,直接被全裸的少凯撒上去一脚踹翻,紧接下来就是左右开弓般地抽打着嘴巴,那侍女鼻血已经流得满脸皆是,但还是跪在地上,不敢反抗,甚至连呻吟和大气都不敢出,任由暴风骤雨般的拳脚落在身上,还带着主人发泄式的叫喊,其余的侍女不敢怠慢,还在战战兢兢地不断朝水池里倒着热水,来来去去,就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蠢货,全是蠢货,不指示到位的话,什么都不敢做,奴隶就是这样,从高卢地区买来的一文不值的奴隶。”终于,少凯撒打累了,他的手里全是薅下来的那女奴金黄色的头发,但他依旧没有罢手,很快就将那女奴鼻青脸肿的头面给重新拉起来,将下体强硬地塞入了她的口中,接着继续薅住对方的金发。死命地来回拉扯着。。。。。。
完事后。那女奴机械地点着脑袋。耸着伤痕累累的肩膀,抱着木桶,忍住哭泣,满脸青红顶着被撕扯的乱蓬蓬的头发,地一瘸一拐地朝着后面房间走去,“去给她十个第纳尔,再叫草药医生给她点伤药,我们尤利乌斯家族向来对下人都是怜悯有加的。”发泄结束的少凯撒。对身边名弯腰受命的奴仆说到,“记住,你别在中间私下揩油,不管是钱还是什么,我说十个就是十个,不然我就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你。”
吩咐完,少凯撒喘口气,重新走入了浴池当中。
“天啦,你对待奴隶就像从事场毫无留情的战争,在这方面虽然你是纯正的罗马人。但也应该向利奥学习下,他对待家中的奴隶是很温和的。而善待奴隶这样的话题也不断有哲学家提出,也该引起你们的注意了,今天你虐打他,明日风头变换时,他就会更凶狠地复仇,这次公敌宣告表现得很明显。”这时,刚刚赶过来,准备制止骚动的屋大维娅,站在浴室外的帷幔前,吃惊地对泡在里面的弟弟劝说道。
“我亲爱的姐姐,希望你不要再在我的耳边,提起这个名字。奴隶,奴隶算得什么?他们连人都算不上,那些倒霉的家伙只是纯该他们倒霉罢了,和奴隶毫无关系。”少凯撒带着疲惫和气恼,随后他抬头看着姐姐,“你看看你,你现在可是**务官的姐姐,却还是像个小康之家的不谙世事的娘们似的,低眉顺眼的,你还耗在家中做什么?去做你这个年龄所有罗马女人都应该做的事,尽快嫁给小菲利普斯,难道你还在等着什么更为愚蠢的事情发生吗?”
还站在帷幔边的姐姐,简直被惊诧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她实在不懂现在的弟弟,为何变成了这个模样,伤心和绝望涌上了心头,当即就跪下来啜泣了起来。
而同时,在普来玛别墅,“帕鲁玛追随我出征,利奥你前往西西里担当副使节,相当于过去的行省财务官,配合新任使节海尔西乌斯,做好萨丁尼亚与西西里的物资调配,基地就设在利利俾城;而后阿非利加的新任总督马尔克卢斯,会配合你做好运输工作的。记住,好好表现,兵员、粮秣、木材等后勤任务就搁在你的身上了。”李必达在长榻上,对前来请安的利奥与薇薇娅夫妇吩咐说。
“是的,父亲。那也就是说,您准备从阿非利加、努米底亚,对西班牙发起攻击?我原本以为你会走奈波行省,从比利牛斯山隘进入敌人的地区。”
“不,不用走那里,那样的话后勤会被安东尼那家伙掣肘的,那混蛋怕是现在正在生我的气呢!”李必达笑着说,“不过也无所谓,他是改不了本性的,永远将个人恩怨放在第一位,所以他还是会靠拢到我这里来,就像匹温顺的战马般。另外,现在通往西班牙的两条相隔海洋的通道,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拉宾努斯和赛克图斯。庞培是无计可施的,他们完全被动应付,这次的战略计划,就是不进行任何的奇策,堂堂正正,自努米底亚进军,碾压对手。”
这时,小鸽子帕鲁玛将几块密封的字板送交了过来,李必达拆开后一一阅览了,“很好,九、十军团按照毕索与西塞罗的联合提议,已经加入我的远征军序列,我现在的一线军力,有七、九、十、十二、十三、十五、二十七,还有被正式改编为十九军团的原‘地峡军团’,及从昔兰尼加新编组的一个步兵军团,还有个骑兵军团,分别获得了二十军团和二十二军团的番号;此外,按照协议,安东尼也送来个新军团助阵,再加上努米底亚使节塞勒斯特的二十五军团,和当地希提乌斯党徒的人马,我现在掌控了足足十五个军团,和大部分的国库资金配给额。小鸽子,那个新的骑兵军团就归属你和杜松维耶联合指挥了,我还将渡海前来的马蒂亚骑兵和维比奇纳斯骑兵都拨给你,加强你的锋线力量。”
“我是会完全熟稔各个骑兵的特性的,并化为父亲手中的利剑。”帕鲁玛慷慨陈词,“而利奥弟弟则是父亲手中的坚盾。”
“那薇薇娅就是父亲头盔上的羽翎。”这时,李必达那小麦色肌肤的美丽儿媳,抢着调皮说到,她毕竟还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
“不,薇薇娅,你绝不是徒有华丽的羽翎,当我与男人走后前往前线时,你和尤莉亚mama就是家庭的守护者,保护好波蒂等所有的人,你应该像尤莉亚mama那样,永远都携带着女主人应有的觉悟和责任——所以记住,当罗马城出现任何变故时,你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