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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部分

奥古斯都之路-第603部分

小说: 奥古斯都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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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的事,就是走过去,先将他给刺死掉,也算是给其他的仆人做个表率。”说完,李必达的手轻轻地在凯撒利昂的后背与肩膀上拍了几拍,“去吧,我的孩子。”

那个老宦官吓得靠在柱脚边。本来就干枯的身躯更是缩成一团,他忽然尖叫着。爬过来狂吻着凯撒利昂的脚,带着哭腔,诉说着自己有史以来的忠心耿耿。

“真正忠心的人,是不会拒绝主人赐予他的死亡的!”李必达站在后面,大声提醒说。

凯撒利昂终于喊叫了一声,一剑砍在了那个老宦官的肋部,很明显他的身躯被砍伤了,但还能侧翻在地板上,僵直地伸着手,一动一动地哀鸣和挣扎着。

“老家伙虽然看起来很瘦,但是他的骨骼和皮都很坚硬,这使得他们和年轻人相比,就像穿了件皮甲般。所以刺入他的脖子。”大祭司及监护人继续在后面提示,其余的人看到这个情状,吓得连啜泣声都吞咽了下去,只能不断颤抖战栗。

又是一声有些绵长的闷响,凯撒利昂很干净利索地将剑慢慢扎入了老宦官的脖子,就像同龄的孩子开心地玩弄死一只独角仙般。

大祭司很快就鼓起掌来,他走近了那孩子,接还了他手中滴着血的剑,接着用手指着,叫凯撒利昂看看尸体,再看看周围奴仆的反应,这让凯撒利昂觉得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现在你得相信监护人的话,那就是我与你母亲并未有什么,只是身为两个国家的代表,做出了最最正常不过的商谈,现在一切都稳妥了,你以后就身为埃及的国君,与摄政母亲开开心心地在伊波斯的王宫里号令整条尼罗河的所有生灵,我随时是你坚强的后盾,以后有任何人胆敢对你不敬,或者你想杀掉任何人,就大胆去做——我以前答应过你母亲,许下过誓言,就一定会实现。”大祭司伏低身子,悄声而沉稳地对孩子说了这番话后,就将佩剑倒着插入了自己后腰悬挂的希腊式剑鞘里,接着便离开了,在神庙台阶上,马提亚与阿尔普正在迎接着,“与埃及的事务都已谈好了,今晚我在军营宿夜。”大祭司迈下阶梯,快速对他们吩咐说。

呼吸仍有些不均匀的凯撒利昂,将手上的血在衣服下摆上擦了两擦,对着下人们指着那个老宦官的尸体,“把他给清理出去。”而后就穿过了柱廊的走道,来到了那个帷幕前,揭开了走入进去,只见他风华绝代的母亲,正半睁着美目,横着倒在了藤编的长榻上,手中握着小小的金箔扇,斜着侧露出雪白的腿,在脚踝上的铃铛被夜风吹得叮叮作响,而查米昂则半裸着身子,直接侧着躺在地板的毯子上,也是副吸食过量的半昏癫状态,就好像她们刚刚经历过酒神的庆典舞蹈班。

房间里满是大麻叶和药膏的浓重味道,凯撒利昂看到这一幕,闻到这个味道很熟悉,“我的儿子,你来了,快快来到母亲的怀中。”克莱奥帕特拉见到了自己的孩子,急忙张开了双臂,将凯撒利昂拥在了怀里。

“母亲,你刚才见到了我监护人从这里出去的吗?”

克莱奥帕特拉听到了这句问话后,便倒在了长榻上,带着轻微的鼻息,说到“没错,他商谈完事情就出去了,埃及以后暂时稳定下来了,所以我现在与查米昂才在这里欢娱下。”

“我可以信任他的话吗?”

“可以的。。。。。。当然可以。”艳后尽量不显得若有所思的模样,抚着孩子的背,回答说。

大约两个集市日后,卢菲奥的三个军团,就在得到必要的“启动资金”后,浩浩荡荡服服帖帖地跟着大祭司卫队的指引,乘坐上埃及提供来的船只,或者自海岸的陆路,朝着昔兰尼进发了。

在此前,在塞拉匹斯神庙前的溪流上,李必达乘着马在这头,目送着艳后母子的肩舆于那头离开,他随后对马提亚说,“有些事情虽然子虚乌有,但禁不住鼓舌的人。”

马提亚回想起曾经的一幕,不由得汗水直流,他急忙岔开话题说到,“现在我已经精确计算过了,埃及的船队、谷物和金钱都十分到位,马上对共和党的征伐定会非常顺利!”

第11章罗德岛的曙光(上)

“任何作战体系,之所以好,只因它们符合战争原理。”——约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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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听到了马提亚这话后,忽然哈哈笑起来,“你还是计算错了,我还需要优伯特尼亚女王的军团与金钱的支撑,才能在这场战争里占据绝对的优势地位。现在,假如有人胡乱说些不敢说的言语,你叫我如何前去那里,向女王索要支持呢?我会不会被毒死在尼科米底亚或塔克屯?”

说完,大祭司忧心忡忡,对着马提亚苦笑着,结果把对方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跪在了李必达的脚前,就像个犹太人崇拜圣殿般,乞求他的信任,并保证自己绝不会犯下第二次错误。

“好了,可以了我的孩子,当年你父亲在战死后,我就暗自誓约要将你栽培成人,马上我就准备将你直接升格为罗马骑士身份,委托你前往个紧要的行政区担当税务工作,将来你会在行政院大放光彩的。”李必达叹口气,将马提亚给扶起来,“但是你得保证,我马上与阿狄安娜久暌的相会,不能出什么岔子,更不能影响我的征伐。”

雅典城的比雷埃夫斯港口,平整的城墙和船坞间,无数船只停泊其间,扬帆待发。卫城上的神庙前,喀西约正在与布鲁图誓言话别,“春季是短暂的,所以我得尽快趁着李必达位于昔兰尼的舰队逆风的境遇,攻陷全部罗德岛的城市和港口,来赢得我方在海洋上的优势!”喀西约踌躇满志。与布鲁图握拳说到。“将来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的。必然是我,因为我是天生的海军统帅,而你布鲁图,就好好守御这座古老的城市,抵御住陆路各个方向敌人的进攻。”

“这是当然的,任凭敌人从伊庇鲁斯,从塞萨利亚,还是从李必达堡。还是从伯罗奔尼撒,我都定然会叫他们铩羽而归,李必达的战线会被我们的精诚合作所撕裂,叫他首尾不能相顾!”布鲁图也是豪气干云。

而后,喀西约点点头,戴上了头盔,走下了台阶,待走了几步之后,他还是转身看了下布鲁图,“这次不用再继续逃跑了布鲁图。这片陆地和海洋是所有战士理想的埋葬之地,只需要留下文书就行了。将我们的不屈代代相传下去。”

“是的,喀西约,不管我们的个性如何,也不管我们的战士们来自何处,愿我们的精神薪火相传。”站在神庙祭坛边的布鲁图慨声应答,接着他吟诵出了希腊诗句:

“纵使坐叹乞求神明,生为如此父亲的子女却表现得懦弱,是应得讥诮的,在勇敢的人们中间哪里会有这样的事?现在我宣布,我要为我的兄弟们和自己去死。”

这时,其余的人们,贺拉斯、维吉尔、叙涅西斯等将佐一起高喊了下面的诗句,“凭借着不惧死,我找到了最好的宝藏——光荣捐躯!”

很快,“光荣捐躯”这句口号响彻了卫城,响彻了比雷埃夫斯港口,响彻了每艘舰船的塔楼与甲板,所有的人,兵士、军奴还有桨手,都是喊着这个口号,驾驭着船只走往蔚蓝色的爱琴海,冲向更远处的罗德岛的。

途中,萨博从赖斯波斯开来的分舰队,给喀西约的行军舰队造成了小损伤,但那也是袭扰罢了,喀西约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坚持他的航向,没有任何犹豫。

三天后,他的舰队就抵达了罗德斯城,接着喀西约重新将舰队与陆军军团分开,海陆齐头并进,迅速逼近了罗德岛人最后一个据点卡密洛斯城。

在这两个多月来,卡密洛斯城遭受了各种各样的血腥的苦难,但依旧在残缺不堪的城墙、塔楼中顽强抵御了下来,所有的罗德岛人将他们剩余下来的船只,用铁链锁在一起,横着布阵在城市狭窄的海岬入口处,充当浮动的碉堡,饥荒和伤死困扰着这个邦国,但所有人都坚信——大祭司的援军是会到来的,自从开春后,来自昔兰尼的小股船队,在勇敢的水手作战下,就陆陆续续对卡密洛斯城进行补给。

并且这群人给罗德岛人以最大的鼓舞,“大祭司的军团已经集结在布伦迪姆了,不日就会来到罗德岛,昔日你们在米特拉达梯六世的围攻下幸存下来,现在和未来你们也将成为共和国羽翼下一个骄傲不屈的邦国存续下来的。”

不过罗德岛人待到士气高涨后,首先等来的不是大祭司的援军,而是得到增强的喀西约海陆军团——共和党派在伊庇鲁斯浪费了数个月后,终于改弦易辙回头来对付他们了。“想要取得荣耀的话,还是先付出代价与牺牲!”

卡密洛斯城的罗德岛战士们颇为悲壮——他们用凿子将所有带甲板和撞角的大船统统凿沉,沉在了海岬港口的入海处,充当了阻隔喀西约舰队的屏障,接着他们拼尽所有的财力人力,在城邻靠喀西约围城阵地处,挖掘了道壕沟并筑起了道新的防御墙垒,并且拒绝了喀西约的劝告,发誓要顽抗到底。

“将所有的弩砲与抛石机,都对着那面敌人新盖起来的城墙。”喀西约携带旗标,来到了两个军团的阵地,其中六军团在此地已然围攻很久,于是喀西约便用五军团与他们交换了营地,准备待到六军团休憩数日完毕后,一鼓作气取下卡密洛斯。

接着他又乘着马匹,来到了海岬处,并换乘了小型划桨船,仔细勘测了卡密洛斯的河港,发觉了在罗德岛人的沉船之间,有条足够一艘三列战船通过的缝隙,不过罗德岛人使用了铁链,拴在几艘沉船露出水面的桅杆间,从而将这个缝隙给封锁了起来。

喀西约决心在此地发动意料不到的奇袭,他回到营地后,就精选了三个步兵大队,藏身在十二艘舰船之上,事先隐蔽在海岬的一处避风港湾当中,船身都拖到了滩头,并用树枝与杂草亲自遮蔽起来。

接着,为了保障能及时夺取卡密洛斯城,喀西约决定不假手属下,而是亲自带领所有的奇袭队伍,他在夜晚登上了那个滩头,和十八名百夫长进行了详细的商讨,确立好作战方案与信号后,在第二天的凌晨,海面一片藏在黑暗下的涌动后,他登上了便于指挥的第一艘船只,“这就是我的旗舰,所有其他的战船跟随我后,排成一字纵队,进发!”

第11章罗德岛的曙光(中)

喀西约身边的导航员,在船只尾部海神雕像上悬挂了个小小的灯,上面微茫的光,成为了后面船只唯一的指引方向,因为破釜沉舟的罗德岛人甚至将卡密洛斯港自己的灯塔给捣毁熄灭掉了,第二只船只也如法炮制,只见灰暗的海面与云之间,一个个小小橘色的火光在移动,伴随着单调整齐的划水声。

喀西约本人,则站在了船只的最前面,神色紧张,呼吸几乎都停止了,他苍白脸上,那对燃烧的双目,希望将触目所及的海上和水下的所有东西都收入进去,他明白此次作战所有胜负都系于最前面的旗舰之上,只要一片没有避开的礁石,让他的旗舰搁浅或者遭到重创,那么一切都完了,真的完了。

水面不断被划开,风帆并没有被升上去,船只的速度被保持在谨慎无比的程度,这有助于临时变更路线,保障舰队的安全。

这是万分紧张的时刻,终于从海面涌来的微微晨光里,喀西约与导航员们都看到了,在卡密洛斯海港的前面,沉船露出水线的部分,黑郁郁的,就像起伏的丘陵般,“司令官,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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