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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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所说的诈尸。这个老太太上半脸正常,下半脸是个猫脸,复活之后就失踪了。
据说这个猫脸老太太出没在夜间,身手敏捷而且力大无穷。它喜欢吃小孩的肉,成年人被咬过之后也会变成猫脸人。为此,当地学校还专门召开学生大会,其中有几条内容十分特殊:一条规定是学生放学后必须结伴而行;另一条规定是身上必须系上辟邪用的红绳。
这件事后来惊动了中央,政府出动军队,找到猫脸老太太后,将其爆头,事情才算告一段落。另外,为了辟谣,政府专门印发了本小杂志。
总之,这件事的轰动程度不言而喻。今天,小报上居然说,还有猫脸人出现,这事可就好玩了。
我接着把新闻读完,才算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在救助管理中心,也就是流浪汉收容所附近,有很多野猫出没,而收容所里又死了个流浪汉。
本来这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街上的野猫到处都是,流浪汉的生死也没人在意。事情巧就巧在,流浪汉刚死不久,就有野猫经过。于是,另一个猫脸怪人就这么诞生了。
目击证人是住在收容所旁边民房的一个大学生,据该大学生说每天午夜猫脸人就会带些腐肉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里吃掉。报道旁边,附带有大学生站在民房中的照片,还有张夜色下拍摄的不怎么清晰的猫脸怪人照片。
这真是件有趣的事情,想想我们灵异沙龙成立到现在还没碰到过什么诡异些的案件,我不禁有把这则报道和小代分享的冲动。
“小代,看看这则报道。”我拿着报纸,下楼找到正在调酒的小代,有些兴奋地把猫脸怪人的消息递给他看。
小代手中没有停止调酒的活,斜眼看了下报纸说:“猫脸怪人的消息阿莓已经告诉过我了。”
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还以为我是第一个看见这则消息的呢。”
小代微微笑着说:“m市总共就那么大,如果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大家不就都知道了。”
他看我对这件事情兴趣极大,猜到些什么,向我问到:“难道明哥你准备参与调查这件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真实情况。再说,收容所离我们这也不是特别远,帮助市民解决问题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嘛。”我反问小代到:“难道你这个驱魔师不准备参与?”
小代毫不犹豫地揭穿我说:“说了这么多,我看明哥就是想去凑凑热闹吧。”他接着摊摊手:“我还得替明哥你工作嘞,可抽不出来那份空闲时间。不过,如果明哥你需要帮助的话,我还是会出手的。”
想到小代说过不会轻易沾染是非的话,我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不过这样也行,我仅仅只是为了调查下真实情况而已。
于是,我对小代说:“这样也行,但如果用得着你小子,可不能再推脱啊。”
小代笑了笑,继续调酒的工作,没有再回答我。
清晨的时候,因为猫脸怪人的事,我早早的就醒了。酒吧已经歇业,没有打扰其他人,我一个人离开了酒吧。
乘车来到收容所,按照报纸上所显示的地点,我找到了猫脸怪人出没的民房。
敲开门,出来的是个带着厚厚眼镜的青年人,学生模样,胡子从来没有修剪过似的,白衬衫皱巴巴的,穿着拖鞋站在门口,整个人显得很邋遢。
“你也是过来采访猫脸怪人的事情的记者吧?”青年人看着我说。
我并没有意外,这只能说明最近采访他的记者很多,更加证实了事情的真实性。
我点头说:“我确实是为这件事来的,但我不是什么记者,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而已。”
他“哼”了声说:“不是记者,鬼才信嘞。有事进屋谈。”说完转身走进屋子。
我跟着他进了屋,屋子里有个破沙发,桌子上有好几个吃完没扔的桶装泡面盒,还有张上面摆放了几本书的床。
全房间最值钱的,恐怕就要数床头桌子上摆放的台式电脑。
“很好奇我有台电脑吧,事实上我还是个大学生嘞。”青年人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说。
我没有否定他的说法,而是说:“关于你是大学生的事,报纸上都说了。”
“报纸,我一个学计算机的大学生,到头来还不如你们这些写写杂文的记者。”青年人不屑地说,但那表情,更多的是嫉妒。
我摇了摇头说:“再说一遍,我不是记者,事实上,我是个酒吧老板。”
青年人眼睛放出光芒,欣喜的说:“你是个酒吧老板,那你们酒吧吧台一定需要个会用电脑做收支记录的人吧。”
紫调酒吧一般都是由我来做人工记账,没想过用电脑。青年人说的用电脑做收支记录,其实就是用电脑记账。
电脑的方便我也知道,能雇个人帮我做电脑收支记录也不错。
想到此行的目的,我对他说到:“雇佣你也不是不可以,这件事稍后再讨论,你先说一说关于野猫的事情吧。”
青年人说:“如果你真能为我提供份工作,那这次我就免费为你讲讲关于猫脸怪人的事情。”
“难道你讲猫脸怪人的事情还收费?”我反问到。
青年人满不在乎的说:“那当然,那些记者拿我的遭遇当买点,我又没有工作,收点钱是理所当然。”
接着,青年人给我讲了关他于遭遇猫脸怪人的事情。
青年人叫禹波,毕业于本市的m城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按说这样的大学生不应该找不到工作,但禹波上学时整天就记得打电子游戏,真本事没学到多少,毕业后又眼高手低,几个月都没找到工作。
禹波的生活费几乎要花完了,无奈之下,只得找了间租费便宜的出租屋住下。
刚刚搬家那天,禹波还为能找到这么间即便宜又相对宽敞的房子而高兴。
这个地方出租屋便宜的原因,据房东说是由于风水不好,加之靠近流浪汉收容所,显得身份很低贱。
因为总是租不出去,所以出租费以才会一再降低。
但这些对于禹波而言就没什么了,读过十几年马列主义的他,对风水什么的完全不在意。身份低贱的说法,他更是不屑一顾。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谁还会在意什么身份。
没想到住进来第一天就有事情发生。禹波由于搬行李搬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感到肚子饿,带着眼镜就起来找东西吃。
朦胧间,禹波看见破沙发上躺着个人。
难道家里遭贼了?他大吃一惊,猛地清醒过来。
一个邋遢的流浪汉,披散着肮脏的头发,跪在沙发上,不知道正在啃咬着什么东西。
“嘿,流浪汉,滚开。”禹波冲着流浪汉大吼到,摸索到电灯开关旁边,打开了灯。
流浪汉披散着头发,没有回头,仍然“呜呜”地撕扯着食物。
禹波盯着流浪汉不敢放松,慢慢退到床边,迅速转身掂起几本书狠狠地朝流浪汉砸去。
流浪汉吃痛,扭头朝着禹波“喵呜”、“喵呜”的叫着。
这时,透过披散的头发,禹波才算看清流浪汉的脸。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面部如猫科动物般突出;眼睛由于灯光的刺激而眯成一条缝,;几乎没有鼻梁,只有两个小小的鼻孔;嘴里叼着些腐肉,还有两颗猫科动物特有的尖而锋利的虎牙。
流浪汉的面部,完全就是一只没长毛的猫脸!
受到禹波的惊吓,流浪汉四肢着地,猫似的敏捷地跳到窗外。
禹波走上前去,发现沙发上有只撕破的死老鼠。
暗骂一声“晦气”,禹波拿起老鼠准备扔掉,“喵呜”一声凄厉的猫叫。
禹波吓了一跳,侧头看去,猫脸流浪汉正蹲在院墙上看着他,两只大而黑亮的眼睛闪着幽冷的绿光。
看看手中的死老鼠肉,禹波举起双臂,使劲地将其扔到远处。
死老鼠在空中划了道弧线,就要落在屋子外面。
流浪汉猫似的四肢起跳,精准地将肉叼住,落到屋子外消失了。
因为这个猫脸流浪汉,吓得禹波好几天不敢回出租屋。
但是吃饭钱都快没有的他无处可去,只能又回到出租屋中。不过,为了自我防御,他在床头藏有块砖头。
还好,猫脸流浪汉白天没有出现。
到了夜里,流浪汉又趁禹波睡觉时候出现了。
当禹波起来上厕所时,看见流浪汉又跪在沙发上吃腐肉。
禹波没有开灯,而是拿起砖头,轻步走到流浪汉跟前。
就在禹波手中的砖头准备拍下去时,流浪汉抬起恐怖的猫脸,“喵呜”一声将禹波扑倒在地。
接着,猫脸流浪汉露出尖牙,就准备朝禹波脖子咬去。
慌急之中,禹波抽出双手,朝着猫脸流浪汉的头使劲砸去。
猫脸流浪汉疼痛不已,“喵呜”一声跳到窗外。跳开时,在禹波身上留下几道深深的爪痕。
“你看,爪痕就在这儿,现在还有结疤。”禹波解开衬衫上的几颗纽扣,露出瘦瘦的胸脯。
果然,有几道可怖的疤痕,一直贯穿肋骨。
“后来的故事怎么样呢?”我向禹波问到。
第二十一章 猫脸(下)
禹波重新系上纽扣说:“后来能怎么办?自那以后,猫脸流浪汉还是每天晚上都会跑到破沙发上,我只能在床头准备块砖头,晚上时刻提防着它。”
“那你怎么不把破沙发扔了?”我向他问到。
禹波瞪着眼说:“扔了?我看猫脸流浪汉就是把这件屋子当成它的窝。要是把破沙发扔了,它跑到我床上该怎么办?”
我倒真没想到过这个问题,也许不切身经历过,就不会真正感受到其中的恐怖。
顿了顿,禹波接着说:“猫脸流浪汉的感官很灵敏,前段时间有个记者藏在床下准备拍摄它,我尽量装作和往常一样,但结果还是被它发现了。
熄灯后,它跳到沙发上,刚准备吃东西。忽然,它侧脸照着床下“喵呜”一声,就跑掉了。报纸上的照片,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拍下来的。”
“这些事情你向流浪汉收容所或是居委会反映过吗?”我又问到。在我意识中,有这样的事情出现,政府应该是出面管一管的。
禹波没好气的说:“我去收容所问过了,他们说前段时间确实有个乞丐的尸体失踪了;但他们只管活人,不管死人。至于居委会什么的,又没有证据,也没发现猫脸流浪汉伤人,他们才懒得多管闲事。”
然后,禹波感叹到:“这些政府人员,对于猫脸流浪汉这件事,还没有那些小记者积极呢。反正我也没有工作,管那些小记者收些钱也纯属正常。”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破沙发前,仔细观察起来。
土青色的沙发显得又脏又破旧,上面还有些油渍。虽然没有太重的怪味,但看着就让人不舒服。真想不通这样一个破沙发,有什么吸引力,让猫脸流浪汉以此为窝。
“也就是说,猫脸流浪汉平时吃的都是老鼠肉?”我对着跟在身后的禹波问到。
禹波略微收拾一下泡面桶说:“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吧。你看我吃的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不是?如果再没有工作,我估计连泡面都吃不上了。”
我转身后,正色对禹波说:“招聘你也可以,工作就是用电脑做收支记录。但有一点,就是你的电脑得暂时先留在酒吧,因为我的酒吧目前还没有配备电脑。”
“电脑的事好说,放在那里都一样。就是想问一下,工作时间以及月薪怎么样?”禹波有些期待的问到。
我想了想说:“我能给的条件是,每天夜晚6点到第二天早晨6点为工作时间,月工资为1500。”
“夜班啊,管吃管住吗?有没有双休日?”禹波追问到。
我看着他,有些被逗乐了:“你是不是在学校养成习惯了,这些条件连我都达不到,你说嘞?”
禹波撇撇嘴,有些不满意我开出的条件。不过,可能是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