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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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问……”
这样连着念叨很多遍,小熏打断到:“大家可以开始提问了,玲玲,你先来。”
酒吧其他一些人倒没怎么注意这边,附近的几个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带些灵异的游戏。
我转动起勺子,冰冷的金属让手指有一种异样的触感。
玲玲手指摸着盘子边缘,闭眼默念了一句,然后睁开眼看着勺子转动。
勺子越转越慢,最后勺柄停留在一个“17”的数字上面。
玲玲有些惊讶的张大小嘴,说了一句:“还真准啊!”
周训问到:“能说一下你刚刚问了什么问题?”
玲玲答:“我问的我的年龄。”
周训“哦”了一声,然后让小熏接着玩游戏。
我拨动勺柄,让勺子转动起来。
小熏依样默念完问题,盯着勺子。
勺子在盘子内摇摆着,勺柄最终停留在“38”上面。
小熏低声说到:“双号为“否”,我知道答案了。”
周训又想发问,小熏冷冷的看着他说:“我问的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到底是不是我?虽然我早已经知道答案。”
周训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话。
轮到安贝了,这次我在转动的时候,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勺子在缓缓的转动,安贝双手合十,默默问了一个问题。在她放下手触碰到盘子那一刻,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这种感觉,我在很久以前体验过一次,那是“它”的气息。
一瞬间,仪式中的几个人脸色变得很难看,明显的,她们几个也有所察觉。
酒吧里其他一切如故,唯有这个小桌子周围,有一种异样的安静。
勺子越来越慢,最后勺柄即将停留在“86”字样面前。安贝脸色稍稍舒缓,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时,勺子仿佛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推动,居然慢慢加快了速度。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我的耳边仿佛响起了无声却刺耳的尖笑。我明白,是“它”来了。
勺子在小小的盘子上疯狂的转着,忽地戛然而止,勺柄准准的停止在“17”的字样上面。
安贝尖叫了一声,面如死灰的说:“怎么可能!”
我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肯定是仪式触碰到了什么不能触碰的东西,于是厉声向安贝问到:“你到底问了什么问题,怎么会招惹到鬼神的存在?”
安贝呐呐说到:“我问的是……”突然起身尖叫到:“是我的寿命啊!”说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几人手慌脚乱的把安贝扶起来,我试了下鼻息,只是晕了过去。于是,赶紧招呼人来将安贝几个送到门口,打了一个的士,嘱咐司机将她们送回去。
等我回到酒吧,一干客人都在议论纷纷,仪式所用道具还在桌子上摆着,我看着心烦,就招呼来服务员将它们打扫干净。
我背过身,低声骂了句“晦气”,朝着吧台走去。
这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在我耳边低声说:“刚才那个“召鬼”仪式还没有结束,你不应该就这么撤掉的。”
回头一看,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老男人,穿着皮夹克,满嘴胡子。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等我看过去的时候,服务员已经开始收拾了。勺子里的酒倒了出来,打湿了盘子上的纸张,看起来像是滴洒的鲜血,妖异而刺眼。
我快步走了过去,取回勺子。而后,转身对老男人说到:“哥们,聊几句行吗?”
据老男人自称,他叫章扬,是个民俗学家,主要考究中国民风习俗等,偶尔也客串历史考古角色。
他点着一支烟,吐着烟圈说:“刚刚你们玩的是一个召鬼游戏吧?”
“召鬼?”我心里疙瘩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问到:“不是请盘中仙吗?”
章扬冷哼一声,说到:“那不过是称呼不同而已!事实上,不管它的形式称呼如何,其真正的内容及效果都是一样的。”
他接着解释说,这种召鬼术可以追溯到古代的扶乩,是数人合力请神的一种游戏。这种游戏形式习俗各异,但大致忌讳、流程却是如出一辙。虽然这些年被科学证明这种游戏是心理作用,但谁又能真正说的清嘞?
“如果游戏中断了该怎么办?”我问到。
章扬拿起酒杯,侧脸阴笑:“你说这玻璃杯落地会怎样?”
我皱眉到:“不会这么严重吧?毕竟也没干什么恶事。”
章扬摇摇头说:“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半晌,沉默无语,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好了,明天还要在你们这儿考察考察,我该走了。”章扬打破沉默,说完喝下最后一杯酒,转身离开。
“对了,最后提醒你一下,这个仪式要有始有终。”章扬临出门的时候,回头向我说到。
我摇晃酒杯里最后的酒,看着翻滚的红色液体,陷入了沉思。
第四章 盘中仙(中)
人忙着的时候,总容易忘记一些事情。
这几天酒吧搞周年庆活动,生意格外的好。
但是有些事情,像是蛰伏的毒物,总会在你不经意间跳出来,狠狠地蜇你一下。
盘中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慢慢的我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但过两天,小熏带着两个便衣警察来到我的酒吧。
当时酒吧刚刚开门,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交谈。
通过了解,事情的缘由是安贝在那天走后,就生病住了医院,但就在昨天,她却忽然失踪了。
警方找我也是为了了解一下情况,但就凭一个毫无科学根据的游戏,也无法对案情有任何帮助。
小熏的神情很不好,不时看我一眼。她的眼里,有一些血丝。
“如果有线索的话,请及时与我联系。”两个便衣走的时候对我说。
我答应到:“那是一定。”与此同时,我发现小熏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最终却没说出口。
又到了午夜,酒吧生意渐渐闲下来。
“明哥,我们能单独谈谈吗?”扭头看时,说话的是小熏。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小熏,她的脸色更差了,而且是单独过来的。
肯定遇到什么事了吧,我心想。于是,交待一下手头事情,和她一块找个双人座坐下。
“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是关于安贝的……”我率先问到。
小熏抬起头,红肿着眼看着我:“明哥,我们把游戏做完吧,不然“它”会一直缠着我们的……我好怕……呜呜”说到这儿,她居然哭了出来。
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招呼服务员拿过来一卷手纸和两杯红酒。我把酒和手纸递给她:“擦掉眼泪吧,再喝些酒,压压惊。你把事情具体描述一下。”
她接过纸,擦着眼泪抽泣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前段时间,我发现周训和其他女生好上了,而且我猜测是我的闺密——玲玲或者安贝。我提议玩这个游戏,也不过是想试探她俩而已。但我没想到,我们居然真的被鬼缠上了。”
喝了口红酒,她接着说到:“那天晚上,安贝仿佛受了很大刺激。回去后一直双目无光地叨叨不停,又发起了高烧。”
她顿了顿,接着说到:“安贝住进医院的那几天,我总感觉有东西在暗处盯着我们。由于心情不好,便和周训由于小事大吵一架。我和周训就这么分手了,预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是,他和玲玲走在了一起。但是,事情没有完。”
说到这儿,小熏的眼里露出惊恐:“没想到,安贝居然失踪了。我确定是躲在暗处那鬼物干的!因为,有好几次我都听见耳边有人说“救救我”,那是安贝的声音,可是一转身,却又不见人影。”
“明哥,帮帮我吧,把仪式举行下去。我感觉诡异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耳边总会隐隐约约听到那鬼物的阴笑。我好害怕!”小熏急切地看着我说。
我皱眉,盯着她说:“这些情况你没有向警察反映吗?”
“反映过了,前前后后都说过了,但是没有人相信啊!”小熏无比沮丧地说。
我想也是,这样的事情又有谁会相信。我又想起神秘男人章扬说的话,这个仪式看来是必须进行下去了。
“好吧,我答应你!”我对她说到。
就这样,我答应小熏举行完这个仪式。但在之前,我需要到她们学校具体了解一下情况。
第二天,我打破自己昼伏夜出的生活规律,早早的陪小熏来到她们学校—m市职专。
那时候学校的管理还不是那么严,事实上职专的管理也从来不怎么样。我冒充一下学生,就混进了学校。
由于小熏还要上课,我就一个人在学校瞎逛起来。
m市职专是一所市立高校,有一些年头了。学校房子很多还是70至80年代的制式,老房子的墙角有些青苔,路面坑坑洼洼的,让人不舒服。
没想到,多年后,居然以这种方式重回学校。我自嘲到。
我转到教学楼后面,这里靠近家属院,里面有几条被树荫紧遮的小胡同,显得有些阴森。
这时,我看到一个红衣服的身影闪过。是安贝,我心头一凛,追了上去。
追到一个拐角,忽然衣角被人拽住。侧脸看去,果然是安贝。
安贝笑着说:“你是在找我吗?”笑容在树荫的衬托下有些阴森。
我问到:“你跑哪去了?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吗?”
安贝后退几步,阴阴笑着:“你管的着吗?”说完头也不转的飞速退到一颗大树后。
我呆了一下,等追过去时,树后却没有人影,四周胡同也是静悄悄的。
低头一看,地上有一个布娃娃。我捡起布娃娃,“嗡嗡”的飞出几只苍蝇。布娃娃下面居然是一只野猫的尸体,腐烂的眼球仿佛无声的嘲笑。
我暗骂了一声,这时,耳边猛地响起一阵阴阴的笑声。大白天的,让我寒毛炸立。
我四顾看去,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声音似乎是从大树旁边的一座砖瓦房子里面传出来的。
我看着紧闭的生锈铁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
管他嘞,我摇了摇头,提着布娃娃走出家属院。
举行仪式的勺子还在我的兜里,在我直觉之中,通过布娃娃和勺子,也许可以找到这个诡异游戏的线索。
等到下午六点二十的时候,下学铃响,我拿着布娃娃,来到约定的学校食堂等人。
下学之后,小熏直接就过来找我,同来的还有周训和玲玲。
小熏凑到我跟前说:“明哥,我们都准备好了,要不今晚就接着把仪式进行下去吧。”
周训看着我和小熏这有些暧昧的动作,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小熏却装作不知道似的,依旧站在我跟前。
我现在那还有心情管这些花花肠子,严肃地对三人说:“这个仪式的重要性大家心里都清楚,要想顺利把它进行下去,就先别相互瞎猜忌啦!”
小熏低下头,周训拉着玲玲的手不说话。这时,玲玲发现了餐桌上的布娃娃,惊讶地说:“那不是安贝床头的抱枕么?”
小熏冲过去把布娃娃拽在手中,呐呐的说:“是安贝,安贝回来找我们索命了!”
周训的脸色也有些苍白。
我没好气地说:“都别吵了。”接着把白天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我的叙述,玲玲奇怪的说:“安贝一直和我们住在宿舍,从来没听说她在学校家属院住啊?”
我想了想,说到:“先不管这些了,事情到时候自会水落石出。既然安贝不在,今天就用这个布娃娃代替她好了。对了,夜里我们要在哪里举行仪式?”
三人带着我来到一个堆满破桌椅的小屋,并介绍说这里是学校的杂物室,平常很少人会过来。只有一个管杂物的老校工管理这里,不过最近由于临近假期的缘故,老校工回家了。
杂物室靠窗处被清理出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摆放一张桌子,桌子上固定这几只蜡烛,是那种比较常见的洋红蜡烛。桌子上还有一个铺了纸的盘子,加上我带来的勺子,仪式基本就算准备完成了。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几人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