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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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深得老板器重的阿非混的是如鱼得水。
在短短时间里,我与他的工资差距被迅速拉大。虽然我们还住在同间出租房里,但我心里酸酸的不是个滋味。
有天我下班回来,看见阿非和个女人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
那个女人我认识,是发廊坐台的小姐之一,名字叫做小张。至于真实姓名叫什么,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阿非“嘿嘿”笑着,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倒是那个小张,尴尬的低头不语。
我识趣的走出房间,毕竟,从开始就是我跟着阿非在混。他的私生活怎么样,我无权也无法干预。
在出租房外面走着,无聊的我点了根烟。吸了很长时间,阿非才搂着小张出来。
送走了小张之后,阿非走到我身边。他让我也去找个女人吧,他还说小张很不错。
我不好说什么,只能应和着。
那段日子,阿非和小张经常出入成双。有时他们会去旅馆,有时直接在出租房。
在我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离开的时候,小张忽然不见了。阿非阴沉着脸,什么也不说。
不见了就不见了,一个坐台小姐而已,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关注。
阿非突然说,要教我剪发的手艺。我自然是求之不得,还特意买了套假发来练习。
可阿非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他拿出套假发开始教我。
我学的不慢,只是每次看见阿非手中的剪刀在修剪那套假发时,心里就感到十分奇怪。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阿非却发神精了。他说,每次在他低头洗发时,就会感到头发上多了些东西。
我不明白阿非在说什么,于是他让我盯着他洗发。他还要求,在午夜的时候看着他洗发。他说,只有这样,我才能看到白天不能看到的东西。
在阿非的奇怪要求下,我看着他熟练的用盆子盛水,开始洗发。
洗着洗着,阿非头上多了些头发。顺着头发的来源看去,我不禁吓个半死。
在天花板上,亡魂状的小张正抬起头,阴阴的看着我。她长长的头发倒垂着,披到阿非的头发上。
阿非问我看见了什么,我张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亡灵状的小张朝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微笑着凭空爬了下来。
她慢慢的爬着,直到爬到阿非的背后。我吓到说不出话,身子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
阿非转过头问我怎么了,他的脸恰好贴在了亡灵状的小张脸上。
半夜的出租房里,传出了一声尖叫。
”
婷婷眨着大眼睛,好奇的问到:“阿非死了吗?”
“没有,他被吓疯了。最后警察查询得知,小张被阿非杀死了,尸体就埋在出租房里。”理发师停下手中的活说到。
“而阿非用来练手的那套假发,就是取自死去的小张。”理发师停顿了下,笑着向我问到:“剪完了。先生,你是要低头洗发呢?还是躺在躺椅上洗发呢?”
第八十章 地母节
古家镇是个有趣的镇子,在这里,你能发现消失已久的事物。
这些天里,无聊的我成天带着两个小家伙瞎逛。我们几乎走遍了古家镇的每个角落,以至于这里的居民都认识我们三人。
可是,我们每次都是在白天闲逛,从来没有在夜晚出去逛过。
夜里的古家镇,有什么不同呢?我现在还不知道。
这天下午,我和两个小家伙正无聊的走在大街上,忽然发现街坊邻居们都在张罗旗鼓的准备些什么。
很多户人家门前,都摆放着红灯笼等纸糊的物件。每户人家准备的相差无几,只是略有些不同而已。
比喻铁铺前,准备有纸做的金银山;首饰店前,准备有写着“招财进宝”的小旗子。
“婷婷,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我停下脚步,向小姑娘问到。
婷婷舔着冰糖葫芦说:“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干嘛问这个。”
“算了算了,反正问你也是不知道,还不如不问。”我摆了摆手说。
自从这次南疆之行开始,婷婷的阳阳眼就没发挥什么作用。来到古家镇后,这种现象变的更明显,小姑娘几乎分辨不出灵体与正常人的区别。
“你的说法是正确的,婷婷姐姐现在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满手零食的仔仔插嘴到。小家伙没有停下吃零食的动作,嘴里含着食物说话。他的脸上,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吃你的东西吧,也不怕噎着。”婷婷没好气的敲了敲仔仔的头说。
仔仔捂着头,满脸委屈的说:“本来就是嘛。这个地方属于阳阳交接的地界,来到这里后,阳阳经常会倒置,所以阳阳眼根本就没什么作用了。”
听仔仔如此说来,我才明白婷婷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那也比你强,哼。”婷婷很不满的说,显然她对仔仔揭人老底的行为很不满。
仔仔不甘示弱的说:“哼,哼也没用,有本事比比啊。”
两个小家伙又要吵起来了,这让我很是头大。真拿这两个小家伙没办法,到一块就吵吵,不见对方又心里难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宿命冤家,我在心中暗笑。不过脸上还是装作很正经的说到:“你们俩都别吵了,让我问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走到一位大婶面前,我礼貌的问到:“李婶,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我看大家伙都在张罗,你们在张罗什么呢?”
李婶是镇上的一位老街坊,家里开了家不大的餐馆。她属于热心肠那种,我们又经常去她家餐馆吃饭。一来二去,大家便相熟了。
“嗨,你还不知道吧。”李婶停下手中的活说:“也对,谁让你们是从外面世界过来的呢。外面世界的人,和我们就是不一样。”
上了年纪的人就这点不好,喜欢啰啰嗦嗦,讲半天也讲不到正点上。我忍住自己的心情,微笑着听李婶接着讲下去。
李婶感慨了几句,终于提到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今天是古家镇的“地母节”。这个节日我从来没听说过,经求证后才知道,只有在古家镇,才有这个节日。
可以说,“地母节”是古家镇的独特节日,属于地方文化。
“地母节”在每年的十月二十三前后,传说每年这个时候,古家镇的封印就会松动。此时阳阳交接,会发生许多奇怪的事情。为了祈求平安,古家镇才多了条摆纸物件的规矩。
介绍完之后,李婶神秘的说:“你们夜晚出来逛吧,那时候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死婆子,瞎说什么呢,夜晚是能随便外出的吗。”李婶的老公从屋子里走出来,瞪了眼李婶后,向我们赔笑到:“别听她乱嚼舌根,夜晚如果几位没其他的事情,还是不要外出为好。”
“为什么不能出去啊。我想出去就出去,别人管的着吗。”气还没消掉的婷婷立即反驳到。
“小孩子不懂事,请你见谅。”我将婷婷拉到身后,接着问到:“不过,为什么夜晚不能外出呢?”
李婶老公抓了抓下巴上的山羊胡说到:“这个嘛,你想必也知道,我们古家镇属于阴阳交接地界,时运飘忽不定。特别是这几天夜里,阴门大开,夜晚出去的话,机遇与厄运都说不定。”
我“哦?”了声,不懂李婶老公这高深莫测的理论。
可李婶老公却不说下去了,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让人郁闷的很。
“好了,死老头,还不进去干活。”李婶走过来揪着她老公的耳朵骂到:“看了两本古书就了不起啊,还敢骂我,反了你。”
李婶老公很没骨气的喊着“疼疼”,乖乖的走进屋子,毫无刚刚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两个小家伙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也不禁偷笑。只有古家镇这么有趣的镇子,才会有这么对活宝夫妻。
我领着两个小家伙,笑着离开了李婶门前,回到了租住的房子里。
没想到,我租住的房子前,也摆放了些纸物件。三个人影,正说笑着忙活摆放这些纸物件。
定睛看去,除了媛媛之外,易琦和晴也在。
易琦看见我回来,走过来给了我个熊抱说:“明哥啊,想死我了。”
“你这臭小子,上次见面之后躲到那里去了啊,害的我找这么久。真是有了女友忘了朋友。”我同他拥抱之后说。好些天不见,这小子红光满面,手劲还大了不少。
“你小子,红光满面的,最近是不是过得很开心啊?”我悄声问到,嘴角勾勒出阴险的笑容。
易琦锤了我下,大义凛然的说:“明哥,你说什么呢,我易琦是那种人吗。”不过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俩在说些什么呢,笑的这么猥琐。”仔仔眨着天真的眼睛问向婷婷。
媛媛将两个小家伙拉回屋里,口中说到:“小孩子进去玩。”接着对我们说:“摆放的差不多了,我们都进去聊吧。”
我和易琦相视一笑,并排走进了屋子。
媛媛和晴手挽着手,有说有笑,很亲密的样子。女人的感情啊,说培养起来就培养起来了。
走进屋子,大家围在木桌前。不一会儿,媛媛和晴商量着,去煮饭了。
两个小家伙也闲不下来,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
转眼间,木桌前就剩下我和易琦。
“真是热闹啊,这样才有家的感觉。”看着忙里忙外的几人,我微笑着说到。
易琦笑着说:“是啊,现在要是有杯酒,那感觉比酒吧差不了多少。”
“你小子就记得喝酒,嘴馋了吧。”我调笑易琦说。
易琦无所谓的说到:“那可说不准,在这里,有在酒吧喝不到的酒呢。”
“哦?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什么酒喝不到。”我勾起嘴角,挑衅的说到。紫调酒吧虽然规模不是特别大,该有的酒类还是有的。
易琦神神秘秘的说:“夜晚一块出去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夜晚?”我看着易琦,疑惑的问到:“夜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怎么大家都这么说。”
易琦笑了笑说:“那是自然,今夜的古家镇,将会是人鬼共存的地方,你说会不会有奇怪的地方。”
“那岂不是很恐怖,这样你们也敢出去?”我惊讶的问到。在我印象之中,鬼类基本是惹不起的存在。
易琦用看土包子的眼光看着我,半晌,他伸过头,凑到我面前,低声说到:“明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还是让我给你好好讲讲。”
经过易琦的讲解,我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由于古家镇地处阳阳交接地界,阳阳之气互溶。说这里为生地可以,说是死地也不为过。在这种古怪的布局与地势之下,活人的阳气与亡灵的阴气并不冲突。也就是说,平日里遇到鬼物减少阳寿的情况,在古家镇是不存在的。
在古家镇里,没有绝对的生灵,也没有绝对的亡灵。生死轮回,自成循环;阳阳相溶,化为混沌。
就是在平日里,古家镇里也是有亡灵存在的,比喻上次死于霍林之手的纸人店店主。只不过有叶巫师在,这些故去的亡灵都被妥善处理了。
“地母节”的存在,实质上是为了阳阳两界的交流,也是为了古家镇的长存。由于是由无上的地母开启两界之门,所以出现于人界的鬼魂不会存在穷凶极恶之徒。
而在“地母节”的夜晚,也就是今天夜晚外出,就很可能遇上来人间的鬼魂。可以付出某些代价,通过实现鬼魂的愿望,来换取自己所需的东西。
当然,这种代价有大有小,全凭运气。据说,有人曾以一个破盘子,换取黄金十两;也有人被戏耍,最后妄送了性命。
而此次,易琦正是要借这个机会,寻找可以使晴痊愈的良药。故此,今夜之行,他是势在必得。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吧?”讲完这些后,易琦笑着问我到。
我点点头,消化这些知识后回答到:“的确是不可思议,但也很有趣呢。”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晴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