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尸秘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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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寨村的村民们此刻纷纷都逃到了后山,他们都很是担心老族长的安危,在没有听到枪声之后便纷纷回到了村子里,那时候我们已经被那神秘的九爷给带走了,关于这个九爷,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他到底是什么人?因为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所以九爷等人对我们还是十分的客气,当然我并不是和他们妥协了,只是他们拿小胡等人的性命做要挟,我不得不就范。
小胡对于我的突然转变也很是不解,一路上都没怎么跟我说话,那个常凤更是用那双大眼睛蹬着我,感觉我好像就像反动派一样,我真的很想找个机会跟她们解释清楚,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单独和他们相处,那刘三就像个哈巴狗一样对我们三寸步不离,哪怕是上个茅房都要跟在后面。
老族长的手臂被炸弹炸断了,不过经过小胡的悉心照料,已经没了生命危险,这几天一九爷那帮人并没有为难我们,还在附近的县城里面请了当地最好的大夫来替老族长治疗,更是对我们几个嘘寒问暖,对于这样的问候,于是频繁我就越觉得有鬼,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这样被人监视的日子大概过了有半个多月,直到老族长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那帮爷子终于又旧话重提了。
“老爷子,咱们之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啊,呵呵”九爷抱拳致歉。
老族长并没有看他,摸着自己的断臂,老脸上甚是沧桑。
“老头!咱们九爷问!”身旁的刘三见老族长不识抬举,恶狠狠的还没说完,九爷便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还狠狠的瞪了一眼刘三,然后转身对着族长微笑道:“老爷子,手下的不懂规矩,你就别放心上了,咱现在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拐弯抹角的了,我现在有事相求,希望你老能够多多配合。”
老族长抬头看了一眼九爷,根本就不屑于知道他们的目的,最后轻哼了一声,道:“你们当初杀我村民,如今却摇尾乞怜的要我帮忙,咱一把老骨头了,死就死,也不会和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败类合作!”
九爷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然后看了看我,道:“杨玄,你跟老爷子做做思想工作吧!”
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看得出来这个九爷还是一个比较好面子的人,然而就在他踏出门口的那一刻,他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一样,回过头来笑着补上了一句:“哦,对了,老爷子,老寨村那个地方很美,呵呵”
老族长一听,整个人顿时就呆住了,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
“老族长,我”
“你跟我住口!败类!”一旁的常凤打断了我的话,恶狠狠的对着我骂道。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我心里甚是憋屈,趁着九爷他们不在,我于是说道:“你们都误会我了,其实我也是”
“你们都别说了,我答应跟他们合作了。”老族长长叹了口气,捂着断臂站起身来。
对于老族长为何突然之间改变了主意,大家都很清楚,完全就是因为九爷刚才的那句话,有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却充满了杀伤力,老族长就是不想祸及那些无辜的村民,只得被迫答应了下来。
九爷知道老族长愿意合作的时候,脸上挂满了笑容,而且还大打出手,请了我们几个去县城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席间咱们都没有胃口,我终于明白了鸿门宴的真正含义,或许就是此刻我们的另一番写照吧。
“老爷子,你知道蚩尤墓在哪里吗?”席间,九爷突然问道。
老族长听毕,手中的酒杯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216】奇怪的大黄狗
九爷见老族长如此紧张,于是又换了个酒杯满上,并笑道:“老爷子,我想你应该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呵呵”
说完,九爷便举杯敬老族长,老族长回过神来,牵强的小饮了一口,叹道:“什么蚩尤墓,我听都未曾听过,看来你是找错了人啊,”
九爷依旧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想老爷子应该是忘记了吧,不妨再想一想,那鬼谷沟嘿嘿”
老族长眉头一皱,很是诧异的看了眼九爷,脸色霎时就变了:“你们到底想怎样?”
“只要你帮我们找到了蚩尤墓,我不但可以放了你们,还给你们一大笔钱做为酬劳,你看如何?”九爷笑道。
老族长甚是疑虑,我自然明白他的苦楚,如今咱们是被人霸王硬上弓,不去也得去呀,如果不去,那些村民就又会有危险。老族长咬了咬牙,最后只得点了点头,九爷见老族长答应了下来,很是欣喜的再度敬了大家一杯。
老族长端着酒杯一饮而尽,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泪花。
鬼谷沟,位于者阴山下连绵数百里的深渠,听说这里在几千年前曾是一片人工运河,后来因为一场大旱而干涸,从此以后便再难蓄水,从而今天鬼谷沟的摸样。鬼谷沟下密林丛生,因为地处亚热带,有很多我们都没有见过的植被和小动物,里面的蚊子更是大得吓人,在经历了上一次与蚊子的亲密接触之后,我已然有了准备,花了几毛钱买了一些驱蚊的。
“嗡嗡”蚊子拍动翅膀的声音分分钟都在绕着耳根子转,让人甚是急躁,此刻还是日中十分蚊虫便已经出没了,那晚上的时候那还得了。我从小袋子里面拿出驱蚊膏,闻了闻,还有点香味,于是将其抹了一点点在手臂上。
咱们一行有二十个人,其他的大都是马柳山的那些土坝子,他们当家的就是之前那个在老寨村耀武扬威的那个汉子,叫什么成要金,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听成了程咬金,不过这名字押韵的倒也真不少。成要金因为上次在寨子里吃了大亏,被村民硬生生的踢中了要害,当时疼的是死去活来,后来到医院检查,蛋蛋已经爆裂,成要金便失去了性能力。
成要金对老寨村的人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不过碍于九爷的吩咐,所以才忍着。不过土坝子终究是土坝子,无非就是贪图一个钱字,他委身于九爷,那就说明九爷肯定给了他不少的好处,狗急都有跳墙的,我想如果真把那成要金给逼急了,九爷也不一定镇得住他。
此刻的成要金满脸愤怒,丫的眼睛瞪得老大,那样子好像要把咱们几个给吞了一般。我没有在意,于是向小胡凑了过去,将驱蚊膏递给她,笑道:“这个你也抹一点吧,这山沟里面的蚊子也真够多的。”
小胡接过驱蚊膏,笑了笑,然后借机对我使了个眼色,我感觉有点一头雾水,顺着小胡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大黄狗正探出个头望着我们,我很是诧异,看来这丫的还挺认人的,我还以为它已经逃跑了,没想到居然还跟着咱们。
“九爷,我想去方便方便。”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那九爷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手叫我去吧,这一回刘三没有跟着我一起,当然这并不奇怪,因为此刻咱们有三条性命在他手上,他也不会担心我逃跑什么。
我二话不说的便向大树走了过去,为了不被起疑,我的步伐很慢,就跟吃过饭后懒洋洋的漫步一样,大黄狗见我走了过去,忙将头缩了回去。当我来到树背后的时候,大黄狗一下子挤到了我脚下,那样子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得让人是忍俊不止。我抹了抹大黄狗的毛发,这丫的变瘦了,肋骨都可以很清晰的摸到,看得我有些愧疚难当,想想在县城的那半个把月,咱们是吃饱喝足了,可却委屈了它了啊。
“大黄,真是难为你了。”我抚摸着大黄狗的鬓毛,大黄狗嘴里发出低沉的声音,就好像在说它不委屈一样。
此刻不知道铁拐李和毛子怎么样了,他们是不是已经查到了鬼老三的真实身份了,唉这眨眼间就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事情也发展得有些出人意料,我于是说道:“大黄啊大黄,恐怕咱们这一次真是凶多吉少了,只是我可不想客死异乡,要是咱真死了,你可一定要替我传信给毛子,叫他来给我收尸啊。”
大黄狗两眼瞪得老大,直直的看着我。
我忍不住笑了笑,我这是有病么我,向一条狗托付,这说出去不笑掉人的大牙才怪呢。然而就在下一秒,我的下巴就再也合不上了,这世界上还真有那么玄的事情,只见那大黄狗突然间点了点头,然后双脚又在地上一阵乱刨。
大黄狗他是想告诉我什么吗?难道它要写字给我看?
正想着,不远处传来了刘三的声音:“老同学,你解决了没有,咱们该上路了。”
“诶,我马上就好了!”我翘首看了看,确定他们没有走过来,于是转身看了看大黄狗,这一看不知道,看了之后可真是气死个人,刚才我还说什么来的,以为这丫的要给我传达什么讯息,没想到它是刨坑拉屎而已。大黄狗看起来很是舒服的紧闭着眼睛,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于是睁开眼睛,大嘴微涨,那样子就像是在笑一般,看得我是无言以对。
这时刘三又在催促了,看来不能再拖延了,到时候被那群土坝子发现了大黄狗,那还的了,指不定到时候非得将大黄狗给烤了不成。我转身对大黄狗自言自语道:“大黄啊,你自己要小心点,我也不能够照顾到你了,这片山沟是很危险的,你顺着前面一直往西走,就能够出去了,以后好好保重,别再跟”
话还没说完,大黄狗扑腾一下就钻进了草丛里面,我显得尴尬极了,这丫的也太快了吧,居然在我说得正动情的时候转身跑了,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我在心里叹了口气,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咱们只是萍水相逢的主仆关系罢了。
【217】火堆
“刚才那是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了刘三的质问声,只见他径直向草丛中探了去。
我当下就拦住了他,捂着鼻子笑道:“老同学,那里臭烘烘的,你还是别去了,省的弄脏了你的衣服啊!”
刘三看了看我,下意识的捏住鼻子,骂道:“的确他娘的臭,你都吃了些什么哦?”
说完,便捂着鼻子,边用手扇着退了回去,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由得瞥向刚才大黄狗跳进的草丛,心里着实松了口气。成要金擦拭着手中的步枪,督促着我们走在前面,他一路上并未说话,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感觉到不安,九爷以及刘三走在中间,后面便是那一大票子的土坝子,他们纷纷将枪拿在手上,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因为此刻我们所在的地方,已经快接近鬼谷沟的腹地了。
树木渐渐的密集起来,阳光也逐渐的昏暗了下来,又是一个黄昏了。
我拿着砍刀在前面开路,常凤则扶着老族长紧跟在后面,小胡担心林中有什么猛兽,于是便紧跟在我身后四下打探。经过一番的折腾,天终于黑了,因为像这种荒山野岭的深沟子,猛兽居多,于是我们便找了一棵大树安营扎寨。这是一棵银杉树,差不多要五六个人才能环抱,像这种远离尘世喧嚣的地方,像这么粗的国宝级林木比比皆是。
九爷安排了几个土坝子在树下面轮流值班,毕竟这是野外,睡觉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族长独自蹲坐在树杈上,满脸的惆怅,似乎在想着什么,常凤也跟着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杨玄,你说咱们这次能活着回去吗?”小胡依靠在树干上,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牵强的笑了笑,不过在这节骨眼上,最重要的还是士气:“瞧你说的,咱们墟就进过了,还怕这蚩尤墓吗?呵呵”
小胡看了看树下那些正围着火堆四下张望的土坝子,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道:“我并不是怕,只是人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我担心”
“两个聊什么呢?嘿嘿”趴在最树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