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土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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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名鹤制作的是什么,就是火柴。
前文提过,白名鹤前世在现代,不应该问他干过什么,应该问他没干过什么。假冒山寨之类的小工厂,白名鹤就前前后后弄过七八个。成功一个,挣上一笔钱,就将工厂整体卖掉,再挣一笔。
火柴厂在后世的现代很容易,在大明有些材料麻烦一些,但还是可以配出来的。
比如红磷。就用骨粉、细砂、焦炭粉可以炒出白磷来,然后在密封的容器之中,加热到二百五十度以上,就可以成为红磷。
(科学帝抬手,这只是小说,大概没错就行了,不写具体的过程了)
白名鹤制作的火柴比后世的普通火柴大了差不多一倍,主要是木条不好削,而且太细了也卖不上价,大了盒子上可以制作出一些花样来。
比如,画上秦朝时的战神白起,这就是品牌。
战神牌火柴!
于谦一看这东西,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要知道大明的时候,每个队正都必须要配的引火之物,是火镰、火石、火绒、火草等装了一小袋子,差不多就要两斤多重。
白名鹤手上这小小的一个盒子,不过几钱重。就解决了取火的问题,这当大赏。
不过,这是白名鹤的秘密,于谦也不好讨要,以于谦的为人,绝对不会抢别人的东西。
不抢是不抢,但好奇心还是有的。
“名鹤,此物名何?是何典籍之中有的记载。”
“史书有记载,南北朝时期,北周一宫人用硫磺粘在木条之上,借助火刀引火。将阴火变成阳火。之后,陈宣帝九年,齐后妃贫苦,至以卖烛为生。说的也是这个东西。再后来,北宋时期已经有许多人制作。在南宋之时,已经有出售发烛、粹儿的小贩,也就是这种东西。我只是再改进了一步,可以更方便的取火罢了。”
白名鹤娓娓道来,于谦在不住的点头。
白名鹤所说的部分,现在回忆起来,似乎书中有过记载。只是这不是正史,也不是什么工学,怕只是杂记,或者杂学之类的书籍了。
于谦忍不住上下打量了白名鹤,心说这白名鹤读书果真是广博。
白名鹤看于谦发呆,将桌上的纸摊开:“于公,晚辈右手受了伤,请于公再代笔一次。”
于谦冷冷一笑:“白名鹤,你说你饱读诗书,可却动这种小心思,你直说,想借本官之笔作什么?这一次,你说的好,本官可助你。说得不好,本官门下打你四十大板。”
“刚才提到,这修水之事花费巨大。没银子办不成事,所以晚辈打算出租码头,还有一些店铺的地皮。售卖也是可以的,所得之银两,全部用于修水之事。我白名鹤也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这银两我粘一分一厘,就打断我的双手!”
白名鹤挺直腰板说了这些话,心中却是紧张。
紧张于谦会有何反应。毕竟这是一位正二品大员呀。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气氛有些凝重。
“罢了,本官也是累了,找一处安静之地,本官有些话于你讲!”于谦并没有因为白名鹤想要利用自己而生气。也没有再提这种小事,本就不值当一提的小事。
对于白名鹤,于谦只是感觉,年轻人,作事还没有太多的规矩,但只要慢慢一定会成长起来的。
现在,差不多到谈正事的时候了。
回到村了,一听说是京城正二品尚书,又是指挥了京城保卫战的于尚书,于少保。白名鹤这小破院中,光是来一批批排着队来磕头的就折腾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好不容易让几个族中的青壮把人挡开,守在了门外。
正事很容易,关于白名鹤的计划书,问几个细节性,以及重点注意事项等问题。然后就是圣旨,赐赏。最后就是地契、金锭。
末了,于谦说道:“万岁还有言,这涞水县的事情你解决好了,你生母可封八品安人,你妻可封为九品孺人!”
白名鹤脸上没有流露出太多的高兴,一个封号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就怕这其中有什么自己想像不到的事情。
于谦又拿出一个信封来:“当朝礼部尚书给你的信。本官虽然不知道信中内容,可也能猜出几分来,给你唯一的建议就是看完烧掉。而后,这次京试关系到你之后的仕途之路,你好自为之!”
白名鹤更虚了,于谦为人正直,至少历史上是这么说的。
连于谦都能说出这种不左不右的话来,白名鹤如何不虚。
末了于谦对白名鹤说道:“本官念你也是一心为善,再帮你一次。军中订购你所制火柴些许,价格给你宽松些。一盒十文钱如何?”
“啊!”白名鹤被十文钱说的吓了一跳。
“不够吗?”于谦反问。
“一文就很贵了,此物是为百姓提供方便,些许小利就行。”白名鹤不是不贪财,而是这火柴的成本真的很低,而且是可以量产的,只是需要增加一个专门用于切削木条的机器就行了。
于谦赞许的点了点头,起身离去了。
临走,于谦又留下了一句话,告戒白名鹤断了与太监们之间的来往,身为士,不与宦官结交。这是大明官场文官集团的铁律。
特别是在新皇清除了原先的宦官乱政的势力之后,文臣与宦官,本就就有一道天堑!
于谦离开了,身为大明朝正二品尚书,他要去那里还没有人敢挡。下泉村老少在村口跪了一大片,这天下尽知大大的好官,大英雄亲自来关心涞水县缺水的问题,怎么不让朴实的村民感动。
白名鹤坐在正屋的桌旁发呆,在反复的思考着于谦给自己说过的话。
不懂历史,不代表不懂人。
白名鹤有一种感觉,于谦是英雄,而且是大英雄。可这位于谦绝对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似乎古代的大英雄都有一个特点,脑袋里只有一根筋。
孙苑君进屋,看到白名鹤在发呆,倒了一杯水过来:“夫君!”
“帮我看看信,然后用不识字的人能够理解的话讲给我听。”白名鹤不是完全看不懂古文,只是有些怕,怕那封信。
孙苑君先是去关上门,然后才过来将信打开。
反复读了至少有五遍,这才对白名鹤说道:
“夫君,信是当朝礼部杨尚书写的。让你在京试的时候,在策论的考试之中,题目就写,储君稳,天下稳。还有就是有指责的意思,认为夫君那份策论,应该直接递到司农寺,自然有相应的官员受理,万不应该直接递入宫中。”
“不懂!”白名鹤是真不懂,这个储君稳,天下稳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第014节 山谷蓄水
白名鹤是装糊涂,还是真不懂。孙苑君多少有一些怀疑,可她还是在思考这信之后,开口对白名鹤解释道:
“夫君,应该就是,咱大明太子稳定,天下就稳定的意思吧。只是,我一个女儿家不懂军国大事,这是京试的考题吗?或者是那位大人的意思?”孙苑君纵然读书多,可见识却不一定多。
白名鹤心中思考了好一会,反倒是认为这个京试策论的问题,这可能是于谦的意思。
那礼部尚书只是一个出头的人。
可具体一点,这个代表什么意思呢?
白名鹤真得不懂了,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去找个人问呀,于谦让自己看完就烧掉,这事情怕是非常的机密了。
“题好答,但人不好作!”白名鹤思考之后,给出了这样的一个答案。
孙苑君对白名鹤的话似懂非懂,虽然聪明,读书的数量可以超过几个白名鹤,但可不代表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就能看懂世态,看懂官场。
突然,白名鹤的目光扫到了孙苑君的脸上。
这脸似乎,怎么讲呢?白名鹤第一反应是,这胎记的形状似乎与昨天,多少有一些区别,特别是眼角那一块,明显比昨天少了一些。
再看孙苑君那件衣服,这衣服是新衣,为过年准备的新衣。右边的衣服似乎比左边的衣服颜色深了那么一点点。
有诈!白名鹤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回忆着自己后世学过的所有知识。特别是心理学这一块,一个女子脸上有这么难看的印记,从某种意义上比少了一条手臂还惨。那么,这样的人多少在心理上都有一些自卑。
可孙苑君身上那里有半点的自卑,反倒骨子里象一只骄傲的天鹅!
有诈呀!
自己来到大明这才几天时间,就卷入了这么多麻烦事情当中。这会连自己的女人都有很大的可能是扮丑诈自己,再加上于谦的到访,朝堂之中那看不见的暗战。
白名鹤感觉到了轻微的头痛。
轻轻的按了按额头,白名鹤的视线集中到了孙苑君的那一双手上。
孙苑君不同于普通的农家女,她不用作农活,女先生的称呼也不是白叫的,她的那份田地自然是由村里同族在负责耕种着,她的任务就是一个蒙学的启蒙老师,教里的孩子们学习千字文之类的初级学问。
可纵然是这样。但这双手,白洁,纤细,看起来如玉雕一般。
这也不合常理呀,那有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呀。
“这个,为夫有些头痛。”白名鹤想到那如玉雕一样的漂亮小手给自己按按头,还真的是非常不错的。
可孙苑君却根本没听懂白名鹤的意思:“夫君头痛,那我去找郎中。”
“算了。”白名鹤没好气的顶了一句,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孙苑君这时说道:“想让我帮你按头,你就明说。绕这种圈子,真是无趣。”
“那娘子帮为夫按头?”白名鹤心中一喜欢。却听孙苑君干巴巴一笑:“今天你绕这些口舌,我偏是不按,明天你再来让我帮你按吧。”
白名鹤心中那个失望呀,眼睛一闭靠在椅子上。
很快,按头这种小事就在扔在一旁了,满脑子都在想着,于谦来这里干什么。当朝二品呀。这可是多大的官,凭空就跑到这么一个小山村来。
越想感觉这不是一件小事。
正在皱眉思考的时候,一双纤纤玉手按在白名鹤的额头两侧。白名鹤正要睁眼坐起来,却听孙苑君说道:“别动,夫君怕也是累了,当朝二品亲自上门,换个普通人怕早就出去炫耀着不停,夫君却依然静思,夫君是非常人。”
那玉雕一样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听着自己的女人表扬自己,白名鹤心中多少也有一些满足感觉,靠在椅子上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两天之后,随着一声惊天巨响,山谷另一端无数的石块从山顶滑落。将原本就有十五丈多高的谷口,生生的抬到了二十多丈高。而谷口这里,八条已经注满水,一端伸手高地另一端,一节节连起来的,并且作好密封的陶管打开了堵头。
八条水龙之水,源源不断的灌入山谷之中。
虹吸之术!
白名鹤只是很简单的解释了几句,这种技术在汉代就已经在使用了,可却没有人这样大规模,用于水利设施。
“接下来,这边那一丈五高的小水坝一定要在二十天内完成,否则就只有停水了。然后水坝旁边也要加装这种虹吸陶管,在春耕的时候,将山谷中的水引入河道之中,这样至少可以缓解一半的用水。”
“那另一半呢?”有位村长问道。
“这山谷很深,要想存满水至少也要好几个月,我们距离春耕只有二十天时间了,所以”白名鹤没有再解释下去,那边许多村民在陶管旁大声的欢呼起来,吵的这边说话的声音被完全的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