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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暴君刘璋-第236部分

小说: 暴君刘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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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七成把握重新光复,但是。”
    周不疑缓声道:“如今世族势力强大,百姓盲目跟从,如果叛贼入主成都,大人忠心之士必然被诛杀殆尽,元气大伤,其他墙头草必然叛变投敌。
    最后的场景是,世族拥立刘瑁为蜀候,掌握荆益二州,那些不轨之徒必然群起响应,有了一个旗帜,那所有想叛乱而还没叛乱的,就再也没有顾忌。
    这不止是世族,还有野心家,还有那些见利忘义的百姓,他们都会造反,荆益局面如何收拾?那时循儿成了流亡公子,除了大人死忠,没人会跟着循儿,可是死忠又有多少?”
    周不疑长出一口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叛贼蜂拥而出,大而无纪,有黄月英法正张任辅佐,循儿很大把握能重掌乾坤,但是,大家可以想一想,这样一来,荆益要乱多久?曹操孙权会坐视不理吗?荆益在循儿还没光复前,就会被人瓜分,什么恢复基业,不过是黄粱一梦。”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黄权问道。
    周不疑笑了一下道:“到了这个地步,事情反而变得简单了,就是一条,坚守成都,等待援兵,汉中的援兵我们是等不到了,只能等张将军和法正的援兵。
    法正一路的援兵要在平定江州之后,我相信,法正已经打算成都失守,自己再重夺成都了,这是破釜沉舟之法,这不是好方法,但是对于成都叛乱时,还远在五溪的法正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
    所以我们唯一能够指望的,是张任的援兵,你们不知道张任在哪里,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所料不错,张任将军应该只身赶往涪城,这是最聪明的做法,如果带着大军从西部草原赶回来,不但会引来羌人,时间上也来不及。
    以张任将军在成都一带的威信,一定能聚集涪城,广汉,绵竹的兵马,最快五日后就会到达成都,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守住五天,才有第一批援军到来。
    这是第一步,第二步是等待西部屯田兵和巴西法正的军队,这些军队大概在二十日之后,甚至更晚到达,因为西部道路崎岖,而巴西江州皆有叛乱,也就是说,第二步我们要在张任的配合下,坚守十五日。
    只要过了这二十日,我们就奠定胜局,但是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首先,现在内城只剩下五千军队,内城城墙低矮,而且攻击面较窄,没有护城河,根本不可能守住五天。
    第二,张任将军带来的兵马不会太多,只是应急,且都是杂牌地方军,五日后内城已是一片废墟,内外配合,别说十五日,就是三日也坚守不住。”
    王甫沉吟道:“等第一批援军最少需要五日,我们不可能守住五日,等第二批援军最少需要十五日,我们三日都守不住,这不是必败无疑吗?”
    “我早说过必败无疑了。”周不疑道,神色一拧:“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守不住也得守。”
    周不疑抬起头对黄权道:“黄大人,做三件事,第一,将所有官员置于城墙阁楼,不用理睬他们,要走就走,城内所有杂事都不用再理了,全力守城,如果放有些官员理政,政没理,反而可能借机做叛军内应。”
    “是。”
    “第二,发动内城所有人,军队为第一线守城,但是军队也需要休息,在攻城不猛烈的时候,让牧府家丁仆役,还有其他杂事人员,上城守城,在军队守城的时候,作为预备部队。
    内城中所有物体不用吝惜,什么桌椅板凳,锅碗瓢盆,能砸死人的全搬上城楼,不能砸死人的放到牧府周围组成第二道防御,预备部队全部停在第二道防御。
    第二道防御与城墙之间,间隔在一百五到两百步之间,内城弓箭粮食充足,让那些仆役将弓箭全部在第二道防御口摆好。”
    (未完待续)
第290章 隐藏的援军,魏延居处
    “只要内城失守,就算前线军队丢盔弃甲,也可重新装备,然后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反击,叛军无序,一盘散沙,只要我们快速组织反击,那些攻上城来得意忘形的叛军,一定能够被打退,就算打不退,我们还可坚守第二道防御。
    另外,现在外面叛军,都是世族跟风的百姓,这些盲从的百姓,毫无道德观念,如果他们有什么高尚情操,也不会不知道大人对他们的好,见利忘义,府库里的珍奇珠宝,黄金白银,全部拿出来,在攻城激烈的时候,倒下去砸人,必然引起混乱。”
    黄权王甫等人听周不疑说着,都纷纷点头,周不疑却是一脸焦虑,敲了敲额头:“这些还是不够,都是拖延进攻的方法,治标不治本,你们有什么办法都尽管用上吧,不过我想,也坚守不了几天。
    最重要的是第三点,经过我仔细推算,我们必须要在五日之内,在张将军到来前,找到另一路援军,这一路援军至关重要,第一它要帮我们坚守到张将军到来,第二,它要配合张将军和城内的守军,击败叛军。
    因为,我想我们等不到二十天后的援军了。”
    “另一路援军,我们哪里还有援军?”邓贤疑惑道。
    周不疑沉默半响:“另一路援军我去找吧,我现在就要出城,五日之内,我必找来援军。”
    众人面面相觑,搜肠刮肚,也不知道哪里还有援军。
    “就这样了。”周不疑站起来:“总结一点,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守住城池,至于成不成功,就是天命,如果天命难违。”
    周不疑看了刘循一眼,对王甫道:“王大人,听说你的孩子也满六岁了吧?”
    王甫愣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其他人也都惊讶地望着周不疑,周不疑表情很淡。
    王甫脸上阴晴变幻,挣扎半响,沉声道:“请周公子放心,关键时刻,王甫……王甫会知道该怎么做。”
    周不疑轻轻点头,这已经是他能做的全部了,刘璋一死,周不疑已经不对荆益抱任何希望,哪怕刘循看起来也算有明主之风,可是毕竟六岁,就算这次平叛成功,刘循与曹操孙权为敌,也延续不了刘璋的事业,迟早败亡。
    刘循是不可能完成刘璋留下来的大业的,就算他有心也无力,这才是周不疑一直不愿出主意的真正原因。
    “今日自己做的,就当是对刘璋报恩,也当是对得起刘循的信任吧。”周不疑叹了一声,前途未卜,带上一些随身物品,在叛军没有合围的地方,下城去了。
    …………三日过去,周不疑没出现,他说的援兵更是影子也没有,而在这三天之内,内城经历了极大的考验,三万多叛军一拥而上,洪浪滔天,川军士兵阵亡两千多人,剩下的大半受伤,发动起来的青壮也死了不少。
    叛军两次攻入内城,一次被城内的军队利用第二道防线的武器迅速击溃,第二次叛军冲进城门,冲城车冲开城门,却看到一头大象拴在城门口。
    这头大象正是尹柏进献给刘循的生日礼物。
    大象绑在城门口,被叛军一冲,暴怒异常,在原地跳起了罗圈舞,叛军无法大规模杀入城内,城内军队迅速组织全面反击,歼灭了城头的叛军,再次打退叛军进攻。
    那头大象被叛军生生砍成重伤,最后不支倒地。
    两次叛军被打退,这已经是城内守备的极限了,如果叛军再进攻,内城恐怕一天都守不住,黄权亲自上城督战,刘循和黄玥也来到城头鼓舞士气,俱是一副焦虑之色。
    黄昏,夕阳如血。
    “夫人,你有孕在身,还是下去歇着吧,这城头流矢乱飞,到处是血腥之气,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王甫劝黄玥道。
    黄玥掌着刘循的肩膀,惨淡地笑笑:“就算我下去了,又如何能安心歇着,还不如站在这里,心里踏实一些。”
    黄玥看了刘循一眼,有些话自己没说,这几天,刘循表现得都很坚强,可是黄玥知道,刘循骨子里是一个仁善的孩子,这样的环境,不但让他不习惯,也会带给他害怕,毕竟,他才六岁。
    自己陪在他身边,也让他稍稍安心一些。
    “来人,给夫人端一把椅子来。”王甫喊道。
    “不用。”黄玥慌忙阻止,看了一眼周围满脸血糊而疲惫的士兵:“大家都在血战,我站着算什么?”
    黄权巡视完城防,走过来对王甫道:“王大人,看了一下,将士们士气都还好,就是伤员太多,情况不太妙啊。”
    “还能守住两天吗?”王甫问道,根据周不疑分析,张任最快两天后赶到。
    黄权苦笑一下:“别说两天,如果叛军连夜发起攻击,今夜就得失守,只能希望周不疑的援兵出现了。”
    “周不疑,他怕是早就溜走了吧。”一个官员道。
    另一个官员道:“就是,周不疑一个小滑头,他哪里有援兵,整个成都,内城以外还有我们的兵马吗?他分明是趁机逃跑。”
    “就是,就是。”一群官员附和,都有不愤之色。
    “我相信不疑哥哥会来的。”刘循望着远方坚定地说道,黄玥摸了一下他的头。
    刘循都这样说了,其他官员也无话可说,不过心里都压根不相信周不疑会傻乎乎地回来,更别说请回什么援兵。
    黄权叹息一声,不管周不疑来不来,自己都只能尽量守住城池,自己别无选择,转对王甫道:“看来只能孤注一掷了,王大人,你负责安排一下,内城现在只做两件事,做饭和守城,女人做饭,男人守城,把所有男人都发动起来,填补守城空缺,但愿能多支撑些时候吧。”
    “是。”王甫答应一声下去了,黄权叹口气,即使如此,恐怕也支撑不到明天中午,“周不疑,你到底在哪里。”
    夜晚,城墙阁楼之内,依周不疑的定计,官员们被安排在此处,不处理任何政务,只管吃和睡。也无士兵看守。
    夜风吹拂,一个官员幽幽道:“早知道我也像周不疑那样,说去请什么援兵,自己先跑了,我们现在在这里算什么事啊。”
    “就是。”另一个官员道:“叛军还没围城时,本来有机会离开,只要我能离开,一定去请援兵打回成都,可是现在好了,我们困死在这里了,黄权真是迂腐。”
    “就是,就是。”
    其他官员纷纷附和,都有不满之意,王累斜靠在墙上,面前一碗饭,一点都没动过,张松倒是吃的饱饱的,打了饱嗝,闭目养神,许靖在中间焦躁地逛来逛去。
    “我受不了了。”一个官员大声道:“他黄权王甫要送死,凭什么我们要跟着送死,我们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其实很多官员都动摇了心思,一个官员开了口,就像捅破了窗户纸,其他官员都激动起来。
    “就是,主公在的时候还两说,现在一个六岁娃儿,怎么统领州郡?还不如让刘瑁来统领益州呢。”
    “我早就说过刘璋暴戾无道,迟早生祸,如今怎样?看见了吧,我说的没错吧,外面那些都是义军,我们为什么要跟着暴主送葬?”
    官员将矛头直接对准了刘璋,一群官员立刻开始数落刘璋的坏处,越来越激烈。
    突然,王累开口了,不屑地轻哼一声,冷声道:“当初主公在时,一个个像哈犬一样唯唯诺诺,没见这么义愤填膺,现在主公去了,墙倒众人推,一个个倒是大义凛然了,胆小怕死,背主忘恩,毫无骨节,真是羞于尔等为伍。”
    “王累,你说什么呢?”一个官员对王累怒目而视:“我们这是弃暗投明,你没见刘璋杀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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