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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三国之刘尚传-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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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这样的天气,不适合劫营。”太史慈摇了摇头,好不容易的麻痹了敌人,可是天公却是不作美。

魏延满心的失望,却不好多说。只得问道:“主公,要我吩咐将士们歇息么?”

“不,让他们都起来,劫营,继续!”月夜中,刘尚眺望着远处的军营,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偷袭不成,那就强攻!传令下去,杀一人者,军功翻倍!”

“强攻?”众将心中一抖,随即却是狂喜,是啊,不能偷袭,还不能强攻吗?再说,还有那翻倍的军功。

“拼了!就让那些孙子知道我们的厉害!”

第二二三章 零陵3

月华如水,挥洒在大地。凉风吹拂,驱散了燥热。沉沉的夜,勾动了人的睡意,喧闹了一夜的刘贤大营就淹没在此起彼伏的鼾声中。

黄浩披着衣衫,看了看天色,月亮越发的清晰,无数的星星历历在目,这样的时辰,那刘尚不会来了,他试图说服自己,可还是忍不住提着斧头,在军营里往来的穿梭。

值夜的军卒有零陵兵,也有荆州兵,还有各地搜笼的降兵,可以说是一个大杂烩,这样的兵马,真的能够挡住那豫章的骄兵悍将?

咦?那是什么。黄浩眺望着远处,一团黑色的影子冉冉的往半空升起。天色有些黯,太远了也看不清楚。他急忙跑向望楼,想要看的清楚。

“子义,你从左边,文长,你从右边,牛四,你跑的快,带着你的部下绕过大军,截断这里与城中的联系!”

“众人听令,杀!”

“杀杀杀!”

“轰轰轰轰…。”

山越营的士卒狂野至极,他们提着巨盾,开始发足狂奔,厚重的盾牌拖在地上,划出了重重的沟壑。定难军的士卒紧随其后,一排排长矛,仿佛一只只刺猬一般,狠狠的往前面碾压了过去。

“那是…。”黄浩惊呼一声,急忙敲响了望楼上的战鼓。

其实不用他提醒,刘尚根本没有掩藏行踪的意思,直接就是发起了冲锋。沉重的巨盾在山越汉子的手中灵活的挥舞,抵挡住了大量的箭矢,他们身后,一群群军士嚎叫着跟在后面。

“不知死后的贼寇!邢道荣在此,都随我杀!”就在此时,邢道荣已经着装停当,提着大铁戟飞奔而来。

刘贤黄浩跟在他的后面,一群群士卒乱哄哄的跑出营帐,看到邢道荣出现,纷纷欢呼一声,有弓的张弓就射,没弓的拿起武器跟着邢道荣就冲。

不得不说,这人端的勇猛,一手大铁戟舞动的就跟那风车似的,几个提着巨盾的山越兵冲上去,邢道荣大戟一挥,碰的一声,连盾带人,给砸飞了出去。

“有道荣在,我军必胜!”刘贤欢喜的发狂,哈哈大笑着,一抬手,手中出现一张弓,朝着外面就射。

邢道荣杀的性子起,一边狂呼,一边朝着人多的地方冲去,他感觉,今日一战,自己的大名必定会传遍荆扬。

“刘尚,我有道荣在此,你这次过来,却是选错了地方!”刘贤张狂大笑,一边射杀冲进来的敌军,一边冲着外面大吼。

声音远远的传出,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是不自觉的转向了后面,刘尚愣了一下,顺着月光看去,声音是从望楼上传出,刘尚抬头,就见刘贤冷笑着望了过来。

刘尚微微一笑,马槊一抬,指着往来冲突的邢道荣道:“这人就是你的依仗?未免也太弱了一点!”

刘贤嘲讽道:“确实弱了,可是杀你却是足够!道荣,别管其他人,给我杀了刘尚!重重有赏!”

“嗷呜…。”邢道荣发出一声虎啸,一戟铲飞包围他的巨盾,顺着缺口就朝刘尚杀来。月色下,白衣白马的刘尚实在太显眼了!

杀,只要杀了他,我的名字将会传遍大汉!邢道荣阴冷的笑着,有些嗜血的舔了舔嘴唇,身边的士卒,根本无法挡住他一步。

“快一点,再快一点!”刘贤情不自禁的握紧了自己的双拳,若是能够杀掉刘尚,他的威望有可能超越那张羡!就是成为荆南之主,那也是不是不可能!

越来越近了,邢道荣跃马舞戟,杀散了附近的士兵,距离刘尚不足二十步,甚至于两个人的模样都是清晰可见!

“去死吧!”邢道荣狞笑不止,开始极快冲刺。

如此壮士,可惜了!刘尚突然叹了口气,扭头大喝道:“文长何在,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猛将!”

“记住,我叫魏延!”

一匹黑马,瞬间从刘尚背后冲出,森然长刀,带着尖锐的呼啸,冲着邢道荣就是杀了过去。这两人,真个是仇人见面,两边都是脸色狰狞,刀戟重重的撞击在一起。

“碰!”空气中一声爆响,魏延凶光无匹,只见他周身都是刀芒,仿佛一片雪亮的光圈,每一刀都是拖着长长的残影。

“不可能!”邢道荣震惊,甚至他怀疑自己在做梦,这个白天连自己三十合都接不住的人,为何夜间如此的生猛。

“叫你狂妄!”嘭嘭嘭!魏延用刀毫无章法,完全就是乱打一气,可是却逼迫的邢道荣节节败退!

“叫你嚣张!”刷刷刷,每一刀都是有去无回,带起一片森森的寒意,许多厮杀的兵将都是停下了动作,屏住呼吸看着交手的两人。

邢道荣苦不堪言,手臂已经发麻,虎口已经崩裂,满心的苦涩,都是换作一声声愤怒的叹气,他要反击,他要杀了面前这人,可是,魏延那狂风暴雨的攻击,却是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十九合!最后一合,送你归西!”魏延冷着脸,猛然大刀变砍为扫,大刀带着尖锐的呼啸,一瞬间斜砍向邢道荣的脖子,但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邢道荣连人带马,被魏延硬生生的砍成了两半。

场面瞬间宁静,魏延脸色微白,一刀砍下邢道荣的脑袋,又徒步走到刘尚身边,跪下大叫道:“启禀主公,敌将已经被我斩杀!”

“很好,全军听令!冲破营寨,斩杀刘贤!”

“冲破营寨,斩杀刘贤1”

邢道荣一死,刘尚这边士气大振,纷纷嚎叫着往军营里冲锋。反观那零陵军,却是瞬间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贤脸色苍白,呆呆的看着外面邢道荣的尸体,自己手下的大将,就这么没了。他突然有一种想要痛哭的冲动。

“刘公子,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速速回城!”刘贤懵了,可是黄浩还是清醒的,他一把拉起瘫软的刘贤,就往人群里钻去。

“不能退,”刘贤一把甩开黄浩拉着他的手,劈手夺过亲卫手中的长刀,厉声大吼道:“大家坚持住,城中的援军顷刻就到!”

“吼吼吼…。。”

回应他的是军中狂野的吼叫声,定难军的士卒还好一点,到底是汉家儿郎,多少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那帮子山越兵可狂野了,甚至于许多人打发了性子,把全身的衣服一把扯碎了,就那么赤条条的冲锋。看的刘尚是咂舌不已,他第一次觉得,把魏延调到山越营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要是再让牛四当家,恐怕这支部队就要成为裸奔部队了。

都说有什么样子的将领,就是有什么样子的兵,山越营狂野的作风顿时令的敌人措手不及,刘贤的喊话声,也被那震天的喊杀声所笼罩。

“大家随我冲!多坚持一会,父亲很快就要派兵上来了!”关键时刻,刘贤也是个有决断的人,眼看喊话没有效果,他马上冲进人群,打算以身作则。

不得不说,这个刘贤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他一出马,虽然没有那种定乾坤的作用,可是还是令的原本慌乱的守军情绪稳定了下来,再加上防守先天的优势,看看竟然稳住了阵脚。开始了反扑!

刘尚看见,急忙命人吹响了号角,这一次,声音颇有些怪异,可是冲在最前面的山越兵却是听懂了,他们纷纷丢下对手,扭头就往两边跑。

刘贤冲在前面,一刀顿时砍了个空,他楞了一下,抬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那浑身的鸡皮疙瘩顿时就是起来了。

只见定难军排成整齐的横队,一根根长矛反射着森冷的金属光泽。他们五十人为一排,就那么喊着号子冲了上来。凡是拦路的敌军统统被捅成了刺猬。

这种阵势,虽然没有山越营来的凶悍,可是就要冷血多了,凡是跑的慢的,无一不被长矛捅成刺猬,许多人还没有死透,就那么被长矛挑起,在半空中徒劳的挣扎。

长矛大阵一往无前,迅猛的推进着。山越兵则是护卫在两翼,巨盾不时起落,只要撞到人,不死也要重伤。

刘贤突然感觉有些沮丧,有些茫然的抬头看向远方的刘尚,这样子下去,仗还怎么打?甚至于他都打算,干脆投降算了。

就在这时,后面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刘贤的手臂,黄浩脸色惊慌,大叫道:“刘公子,这里守不住了,快跟我走!”

“不,我不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刘贤就仿佛一个赌徒般,他看着周围的士卒,奋力的举起长刀,大叫道:“大家再支持一下,援军很快就要到了。”

只是谁听他的,援军上来不上来大家不知道,可是再不跑,那长矛就要捅过来了,先是各地的降兵首先受不了,丢了兵刃往后就跑。

他们一乱,荆州兵,;零陵兵纷纷立脚不住,军营内,彻底的乱了,无数的人亡命奔头,无数的人亡命搏杀。残肢断臂到处都是,鲜血不时飞溅。刘贤黄浩聚在一起,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前面,太史慈纵马挺枪,厉声大叫道:“刘贤,还不下马投降?”

刘贤着慌,只能往左边逃。冷不丁左边又是魏延杀到,见到刘贤,眼睛一亮,大笑道:“来得好,把首级留下!”

随即,后面,右面,两飙军马同时杀到。把个刘贤黄浩围成一团,再也跑不掉。此时,他们身边的亲卫早就跑的一个不剩。

“刘贤,此时你还不降么?”刘尚策马出现,冷然喝道。

第二二四章 零陵4

月亮越来越亮,洒照在刘尚的身上,给他的一身白衣,增添了一丝淡淡的光辉。随着他的出现,周围的士兵纷纷后退,留出更大的空间,魏延太史慈悄然来到刘尚身边。眼神紧紧的盯着场中的两人。

刘贤心中突然很不是滋味,他抬起头,手中的刀握的紧紧的,嘲讽着道:“刘子任,你就只会躲在家奴身后吗?”

这句话,很损,令的在场的许多人都是变了脸色。

刘尚脸色一沉,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冷芒,他冷笑着,静静的看着刘贤,这个公子哥,倒是还有些硬气。

刘贤毫不示弱,瞪大了眼睛,挺直了胸膛。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软弱,但是他不想在刘尚面前低头。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双方沉默了半晌,追风前行了几步,刘尚突然笑了,“刘贤,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你知道为何连最亲近护卫都离你而去吗?”

刘贤冷哼了一声,“人心多是如此,忠勇者少,奸诈者多,富贵则留之,贫贱则去之。若是你落到我这步田地,想来也好不了多少。”

刘尚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说的没错,人心如此,所以忠义才更加的宝贵,就是一百个人叛离你,只要有一个人跟随你,那也是一件幸事!刘贤,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没有容他回答,刘尚自顾自的说下去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看轻了跟随你的人,或许在你眼中,他们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你随叫随到的家奴,可是在我的心中。”

刘尚指着自己的心,沉声喝道:“在我的心中,无论是文长还是子义,无论是山越营的士卒还是定难军的士卒,他们不只是我的部下,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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