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三国-第1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
一篷密集的箭雨从塔楼最上层的缝隙中攒射了下来,措不及防的益州军刹时被射的人仰马翻,惨叫声响成一片,急找掩护躲避箭雨。
就连吴懿也差点被射伤,惊出一声冷汗。
“快,给本将军砸烂这鬼东西。”
吴懿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吼。
“是是是”
城头上一阵鸡飞狗跳,一众将校和兵卒们东奔西走,很快就将数十架简易的抛石车搬上了城头。这些抛石车虽然十分简陋,根本就是几根木头绑成的木架子,不论是抛石的重量和距离都受到极大的限制,但却十分轻便,就算是在狭窄的城墙上,也能抛石。
“快,狠狠地砸。”
有小校跳脚大声吼,每台抛石车旁都围了十余名兵卒,七手八脚地将一块块铁锅大小的大青石装进抛篮,然后合力拉扯缆绳,将大青石抛了出去。
砰!
砰!
砰!
接二连三的闷响声响起,一块块铁锅大小的青石砸在攻城塔楼上,如中败革,间或有前面的横架挡板被砸的发出‘咔嚓’声,却没有断裂。
这些简易的抛石车抛出去的石块不论是重量、高度、速度都实在有些差强人意,二十步的距离,就算这些铁锅大小的大青石被抛了出去,也没有多少力度。
啊啊啊
凄厉的惨嚎声中,又是一拨箭雨从塔楼上倾泻了下来,将城头上的益州兵再次射的一阵人仰马翻,倒下了一大片,特别是数十架抛石车旁边,几乎没有人还能站立。
就算侥幸没有被射死射伤的,也赶紧找地方躲了起来,不想当活把子。
“快,刀盾兵上前。”
吴懿大吼一声,一排排刀盾兵立刻举着盾牌上前,在狭窄的城头上树起了一片盾墙。
就在这时。
轰的一声巨响,攻城塔楼前面的挡板终于放了下来,狠狠砸在了永安城头上。
紧接着,又是两声巨响,其他的两架攻城塔楼也先后放下了登城梯。
“杀!”
挡板后面的平台上,有荆州小校举刀前引,厉声大吼。
“破军之志,有胜无败!”
“斩将夺旗,誓破敌锋!”
崩天裂地般的号子声中,两百块头明显比普通士兵要更加高大,披着青一色全身鱼鳞铁甲的重装步兵列着严整的队形,从平台上冲了出来,顺着塔楼在城头上搭起的通道,迅速冲上了永安城头,和益州军展开了惨裂的厮杀。
这些披着全身甲的重装步兵不但腿脚都掩盖在黝黑发亮的铁甲下面,甚至就连头上都戴上了特制的铁盔,只留出两个眼窟窿,简直都快武装到了牙齿。
整个荆州军中,能够武装到这种程度的,自然是破军营的将士。
除了破军营的将士,普通的士兵就算能负重这种覆盖全身的鱼鳞铁甲,再盔了铁盔的话怕是也难以行动,更不用说与敌军厮杀了。
紧随重装步兵的,则是三百刀斧兵。
这些刀斧兵一个个人高马大,块头不在重装步兵之下,全都是青一色的全身皮甲,护住了头胸以外的所有部位,而且皮甲全都是双层特制,中间的夹层还有一层丝麻,经过皮匠的浸泡和胶制等十多道工序最终制成。
曾经有军中小校试过,用厚背环首刀全力一刀竟没能将这种特制皮甲完全劈开。
要知道,荆州军的武器锻打水平绝对是天下之冠,锻打的厚背环首刀比其他诸侯打造的环刀要更加锋利和坚韧,军中小校全力一刀竟不能将皮甲完全劈开,虽说小校的力气没法跟周坚、许褚、,典韦这些狠人相比,但也足见这特制双层皮甲的防护能力。
就算不如重装步兵的全身鱼鳞铁甲,但也极为可观了。
穿上这样的皮甲,就算被砍上一刀,只要不被命中要害,最多也只是个重伤。
别小看这一点点优势,对于出生入死的士兵们来说,这一点小小的优势,足够让士兵们在绝境之中反戈一击,杀掉敌人,从而影响一场战征的最终胜负。
与铁甲相比,皮甲更轻,也更灵活,更适合近身厮杀的刀斧兵装备。
全身鱼鳞铁甲毕竟重量太沉,重装步兵披上铁甲作为防御中坚还没什么,若是让刀斧兵披上铁甲,就算气力再大,耐力再强,除非达到周、许褚、典韦这等地步,否则绝对于近身搏杀不利,反到还不如皮甲。
而且双层特制皮甲的防御力绝对要超出那种简单的胸甲。
不过,这种全身的双层特制皮甲造价实在不菲,而且制作起来十分麻烦,就算富庶如周坚治下,也没办法大规模的装备,只能暂时先装备破军营。
震天的喊杀声中,最前排的重甲步兵已经登上了永安城头,将肩上扛的厚厚的橹盾狠狠贯在了城头上,发出砰砰砰的一连串闷响,树起了一道道坚固的盾墙。(未完待续。。)
第252章 攻破永安
“杀!”
三百刀斧兵紧跟着踏上了城头,在两百重装步兵的掩护下,挥开三尺多长,重达数十斤的厚背大环刀,和扑上来的益州兵展开了生死搏杀。
噗!
噗!
噗!
利刃剖开**的噗闷声和惨叫声连成一片,益州兵身上那薄薄的布甲根本就无法抵挡锋利的厚背环刀,被擦中了非死即残。
破军营的战术简单而有效,配合默契和到位。
三百刀斧兵结成严谨的阵形,在重装步兵的掩护下,迅速向两侧推进,高效而快速地收割着益州兵脆弱的性命,每次刀光亮起,都会有血花崩射,残肢抛飞。
“杀。”
吴懿就在不远处,亲自带着数百亲兵杀了过来。
噗!
噗!
噗!
闷响声依旧不绝于耳,三百刀斧兵就好像三百台冷血的杀人机器,毫无阻碍地将吴懿最精锐的数百亲兵像收割麦草一样,成片成片的斩杀,效率高的吓人。
“挡住,给本将军挡住。”
吴懿刹时眼睛都红了,眸子里还透露出了浓浓的不可置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伙荆州兵实在太可怕了,为何之前攻城时,却没有上阵。
只是短短十几个呼息的功夫,他引以为傲的三百亲兵就几乎被斩杀殆尽。
在前面扛着巨盾开道的重甲步兵就像似一头头钢铁怪兽,狠狠地向前碾压。撞向吴懿。
吴懿一边大吼,一边飞快地后退,冷不防巨盾兵面两口呈亮的厚背钢刀好像两条蛰伏已久的毒蛇般,狠狠地劈了过来,左右交叉斩到,欲将吴懿分尸。
吴懿大惊失色,连忙横刀架开,冷不防随即又是两口钢刀劈到。
“快,快上,给本将军挡住。”
吴懿差点骇的魂飞天外。连忙险之又险的躲过。然后迅速躲到了后面,再不敢上前。
与此同时,另外的两架攻城塔楼上,许褚、甘宁也各率数百步卒杀上了城头。很快就在城头上站稳了脚步。让更多严阵以待的荆州军从攻城塔楼踏上了城头。
血战连天。杀声惊野。
随着越来越多的荆州军杀上城头,益州军士气骤然,开始露出了颓势。
等到城门被许褚亲自带着三百甲士打开后。益州军终于再也抵挡不住,被荆州军杀的开始节节败溃,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被逼下了城墙。
兵法云:两军相逢勇者胜。
益州军和荆州军的兵力相差本就不大,在狭窄的城头上,就算荆州军兵力占优,但优势也难以有效地发挥出来,这个时候,拼得就是意志和战斗力。
而不论是拼死杀敌的意志,还是军队的战斗力,荆州军都要胜过益州军。
特别是军队的战斗力,不论是在论练还是兵器装备上,荆州军都远胜益州军,这些关键性的因素,决定了荆州军的战斗力要比益州军强上一大截。
“该死,怎么会这样?”
狭窄的巷道中,吴懿眼瞪瞪地看着荆州军开始入城,差点气的吐血。
三万大军,竟然还没能守住永安,这让他情何以堪。
更严重的是,此番兵败,永安被生生攻破,若是日后主上追究起来,怕是罪过不小。
此前严颜兵败,两万大军折损过半,还可以将责任推到严颜身上,毕竟严颜冒然率军追击荆州军,事先并州征得自己同意,可以将责任推个干干净净。
然而此番因安全荆州军强袭攻破,想推卸责任都没有个给他背黑锅的。
“杀,不能让永安在本将军手中丢掉。”
吴懿目龀欲裂,神情疯狂,挥舞着钢刀厉声大吼,“给本将军狠狠地杀,和这群该死的荆州贼决一死战,快上,给本将军狠狠地杀。”
身后,密密麻麻地益州兵挤满了巷道,一窝蜂地向前冲去,和荆州军进行巷战。
永安城外。
周坚眼看着周胜率领破军营杀进城中,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喟左右道:“永安终于攻下了,不过本将军忽然发现,攻城塔楼还有个致命的缺陷。”
戏昌讶然问道:“敢问主公,攻城塔楼还有何缺陷?”
周坚道:“无他,这玩意太重了,本身的重下就不下十万斤,再加上里面还装了数百上千的士兵,重量怕是超过了二十万斤。如此巨大的重量,如果地面太松软,或者地面不平坦的话,想要推动可就难了。”
戏昌略一思忖,便恍然道:“主公所言甚是,这到的确是个缺陷,想要将地面弄的松松软软其实并不难,只要引水灌之,地面被浸泡成泥泞,以攻城塔楼的重量,若是陷了进去就算是两千人,也绝对无法推动,到是不可不防。”
周坚‘嗯’了声,道:“这办法不难想到,就算是平头百姓,估计都能想到。看来以后再出动攻城塔楼,就得谨防敌军以此计破之。”
戏昌点点头,又瞅了一眼城门洞中,凝眉道:“主公,益州军的抵抗很顽强呐!”
周坚沉声道:“益州军的顽强的确出乎本将军的预料,不过,眼下城门已破,就算吴懿本事再大,又岂能抵挡本将军大军入城,攻下永安,只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益州军的抵抗出乎预料的顽强。
这一战从早上持续的中午,又从中午到傍晚。
直到太阳快落山时,荆州军才将益州军彻底击溃。
吴懿率残军撤出永安,仓惶后撤时,又被许褚率亲骑追杀的大败亏输,仅率八千余残军逃往临江,许褚眼看天色已晚,又对西川复杂难行的道路十分头疼,还未敢继续追击。
周坚登上城头时,城中的喊杀声依旧没有停歇。
周胜、甘宁等将正在率领大军肃清城内继续顽抗的残敌。
放眼望去,整个永安城已经变成了一片腥红色,血流飘忤,浮尸遍地,有战死的益州军尸体,也有荆州军将士的尸体,熏天的血腥味,就算再凶残的野兽,都不愿意靠近。
受伤未死的士兵倒在血泊中无助地哀嚎,凭添了无尽的悲凉和残酷。
有荆州军将校带着兵卒将受伤的同位一个个救起,送回军营养伤。至于倒在血泊中哀嚎的益州兵,则被押回大营看押起来。
至于能否熬过这个冰冷的冬天,那就只有看老天爷了。
更多的士兵,则是将战死的尸体不分敌我运到城外就地火化,军中的书记官正忙的满头大汗,一个个清点损失,登记战死的兵卒。
戏昌快步登上城头,吐了口白雾,神色凝重道:“主公,这天太冷了,这么多受伤的俘虏若是不加救治的话,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呐!”
到不是戏昌同情这睦俘虏,这厮比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