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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周氏三国-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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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坚道:“纳了一房妾室,待孩儿唤来拜见母亲。”
    说罢吩咐侍立一旁的婢女,“叫青妍过来。”
    婢女福了福,连忙下去叫青妍。
    不多时,青妍款款而来,进门拜倒在地,向韩氏行大礼。
    韩氏拉起青妍好生打量了一番,才喜不自禁地道:“好,吾儿果然好眼光,连妾室也是万中挑一,来,快坐到边娘身边来。”
    青妍扶着韩氏落座,两个女人很就找到了共同话题,韩氏也顾不上理会儿子了。
    周坚在旁边候了一阵,见娘亲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就悄然退了出去。
    晚上,周坚在内院摆了家宴,周晖也带了妻儿前来。
    周晖的妻子郑氏出身平县氏族,长子周怿已满十岁,只比周弟周瑜小两岁。
    韩氏身为妾室,本来是不能上桌的,不过自母凭子贵,周坚如今贵为一郡之守,韩氏自然也水涨船高,和吴氏一道上了桌。
    席间周尚和周晖讨论一些对时局的看法,吴氏、韩氏、郑氏不时的聊上几句。
    周坚见周怿不时的偷偷打量自己,就摸了摸他脑袋,问道:“看叔父做什么,是不是有话要跟叔父说?”
    周怿瞅了瞅周晖,见父亲没注意到自己,这才凑到周坚身边,小声道:“小侄不想跟父亲念四叔五经了,小侄想跟叔父一样当将军。”
    “哈哈!”
    周坚忍不住笑起来,“好,那我跟你父亲说。”
    周怿吓了一跳,急忙道:“叔父千万别说,父亲会骂我的。”
    周坚心下暗笑,听话的孩子很难有出息,虽说有些片面,但实事上大多数有大成就的人小时候都不是什么乖孩子,这是性格决定的,谁都无法改变。
    什么都听长辈的,任由长辈安排,就很难行成自己的性格。
    不独断专行,虽然能避免少走歪路,但也很难有大成就。
    周坚这一世虽然从来没反对过父亲的安排和决定,但那都是些小事,大事上他始终都有自己的主见和决定,就比如攀附张让求取功名,根本就不会任由别人安排。
    周怿受周晖影响太大,将来要想有一番作为很难。
    不过教育子女这种,自己也不能给周晖给什么意见,毕竟不是长辈。
    在宛城休息了一宿,次日一早,周尚就带了周坚备下的厚礼,趁马车出了宛城,前往乔庄向蔡邕给儿子下聘提亲。
    如果是别的事情,周尚根本就不会千里迢迢的跑来南阳。
    但育子成家,顶门立户乃为人父者之责,纵然儿子再怎么不肖,儿子成家立业这样的大事也不能置之不理,不得不来了南阳。
    到了乔府,乔玄和蔡邕早就得到下人回报,就在院中等着。
    蔡邕当世大儒,名传海内,周尚为表敬重,而且这次又是来给儿子下聘的,马车过了石桥,就下车步行,随行的周坚的一众亲随自然不能再骑在马上,却下马步行。

第125章 下聘
    乔府,
    “尚见过乔公,见过先。”
    周尚进了门,疾行几步,向乔玄和蔡邕长长一揖。
    乔玄扶起周尚,微笑道:“元憬不务多礼,自皖县一别至今,已过年余,不想今日能在南阳相见,可谓世事无常呐!”
    蔡邕也叹道:“公祖所言甚是,方今世道不宁,天下群匪四起,人有旦夕福祸,还不知道这天下什么时候能太平下来。”
    感慨了一番,乔玄才将周尚让到堂屋,分宾主落座。
    至于带来的聘礼,只有下人搬了进去,蔡邕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说什么。
    周尚一直在留意蔡邕的表情,见下人搬东西时蔡邕没说什么,才稍稍松了口气,既然蔡邕没有当场制止,想来问题不大,应该有戏。
    仆佣们奉上茶典,流水般地退了出去。
    乔玄问起了庐江和皖县现状,周尚据实回答。
    得知匪寇未平,庐江境内依旧有匪贼作乱时,乔玄不免长嘘短叹。
    世道越来越乱,纵然如乔玄,曾为当朝太尉,也有了朝不保夕的感觉。
    感慨了一阵,才问周尚,“元憬不远千里来南阳,应该是有事吧?”
    周尚忙道:“不敢有瞒乔公,实为劣子婚娶之事尔。”
    说罢又对蔡邕道:“先生之女才貌双全,尚在皖县时,便有意与先生结为奏晋,然自问不敢高攀,怎奈愚子多番相求,非蔡小姐不娶。古自忠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香火传承之延续,尚不得不厚着脸皮向先生下聘,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蔡邕沉默不语,心里还有些犹豫。
    要说他对周坚并无多少恶感,甚至在皖县时,对周坚还十分欣赏,要不是因为老早就选定了卫宁,周坚也算是最中意的女婿人选了。
    唯一让他难以释怀的,就是周坚攀附阉竖一事了。
    蔡邕之所以负罪逃亡,就是因为受了阉党所害,对宦官可谓是深恶痛绝。
    乔玄看了眼蔡邕,沉吟了下,道:“伯喈,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蔡邕道:“公祖但讲无妨。”
    乔玄笑道:“周子渊当世才俊,周氏也是当世望族,门楣不差,实是东床快婿的最佳人选,与琰儿门当户对,才貌相配,元憬即亲来南阳下聘,伯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蔡邕喟然道:“吾不能释怀者,唯其攀附阉竖一事耳。为求功名,不择手段,与德行有亏,难保日后不会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情来。”
    乔玄抚髯道:“知耳而后勇,年轻人犯点错误在所难免嘛!”
    周尚也忙道:“先生所言甚是,然愚子虽曾攀附阉党,但今已改过自省,且与阉党公然决裂。论才智,愚子虽不敢自比先贤,但也不差了,还望先生垂就。”
    就算对儿子还有些意见,但这个时候,身为父亲,也不得不给儿子说好话了。
    蔡邕犹豫了好一阵,才喟然叹道:“好吧,这聘礼老夫接下了。”
    周尚顿时大喜道:“多谢先生,改日尚必定子渊亲自登门拜访。”
    乔玄是周氏故交,昔日在朝为官时,还受过周坚从祖父周景提携之恩,是很看到周尚和蔡邕结亲的,眼下事情定下,当下笑道:“周子渊世之才俊,琰儿才貌双全,实是一对良配,今日玉成这桩美事,自当好生庆祝一番。”
    当下吩咐仆佣大摆喜宴,为蔡邕及周尚庆贺。
    次日,周尚便带了周坚亲自到乔府过门拜访,又请乔玄作媒,纳采问吉,定下了良辰吉日,按照礼法,婚期却是到了明年正月。
    深夜,太守官邸后院。
    周尚正在书房看书,门开处,韩氏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还不歇息,来这里干什么?”
    周尚放下竹简问道。
    韩氏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老爷,坚儿三年了没回家,在外面无人照拂,妾身想留在宛城,照顾坚儿,请老爷准允。”
    周尚盯着韩氏看了半晌,直看的韩氏心如鹿撞,忐忑不安时,才喟然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回去,那就留在南阳吧!”
    “多谢老爷。”
    韩氏刹时喜翻了心,自从来了南阳,她就再也不想回舒县了。
    跟在周尚身边,每天都要被那些妻妾们冷嘲热讽地排挤,儿子又不在身边,经常委屈地半夜落泪,真有种渡日如年的感觉。
    来了宛城,身边的仆佣就不说了,怎么周到怎么伺候,儿子的部下对自己也是十分的尊重,妾室青妍更是没得说,把自己当亲娘伺候。
    这样舒服惬意,韩氏自然不想再回到舒县去受气。
    周尚挥挥手,韩氏连忙退了出去。
    出了门,才拍拍心口,长长地吐了口气。
    五日后,周尚起程回庐江。
    周坚亲自送出西门二十里,又令周武带着五百精兵亲自护送,典韦、许褚、黄忠随行护卫,庐江不比南阳,数万匪寇正在作乱,安全一点也不能马虎。
    临行时。
    周尚掀开辆帘,对周坚道:“先贤有云:国以民为本,则天下乃定。若国为航,则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虽为郡守,但也需常以自省,善待百姓。”
    周坚恭声道:“孩儿谨遵父亲大人教诲。”
    周尚又道:“为父这些天观你将南阳治理的井井有条,然而如今今天下纷乱,万民有倒悬之危,你万万不能自满,还要谨守忠孝之道,上报国家,下安黎民,纵然不能在史书上留名,只要能让百姓能过上安定的生活,方不负所学。”
    周坚恭声应是,心里却叹了口气。
    上报国家,这汉室朝廷还有什么好报效的。
    就算自己想报效国家,也是欲报无门,如果皇帝是明君,贤臣良将必然能够大展所学安定天下,抚顺万民,但汉灵帝已经昏庸到无药可救,忠臣是没有好下场的。
    就好比父亲,绝对是个好官,但却只做到县令,就被灵帝给罢了官。
    周坚没想过效忠朝廷,也根本不会为谁效忠,他只忠于自己。
    目送马车缓缓远去,在官道的尽头消失,周坚这才收拾心情回了宛城。
    自从去岁入主南阳,经过大半年的治理,南阳已经逐步走上了正轨。
    虽然不复昔日之繁盛,府库也十分空虚,但起码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吏治慢慢走上正轨后,百姓能安稳下来,有田可种,有粮可食,有衣可穿,谁愿意流落他乡,更没人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去落草为寇。
    政务有周晖打理,大事小事都理的很顺,周坚很少操心。
    时间充足,周坚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破军营的训练上。
    戏府。
    戏昌和荀彧相对而坐,共饮了一杯水酒,戏昌才旋旋然道:“文若来南阳也有一个多月了,主公虚席以来,不如文若考虑的怎么样了,尽早给个答复,昌也好向主公复命。”
    荀彧放下杯樽,淡然道:“彧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戏昌洒然道:“文若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但讲无妨。”
    荀彧道:“荀这些日子来观周府君所为,当可称得上治世之臣,南阳匪寇绝迹,万民安生,周府君实有功于社稷。然周府君大肆训练兵马,又私造大量兵器铠甲,此举实有违臣下之道,却不知是何故?”
    戏昌心里就是一跳,不动声色地道:“文若此话何意,如今天下纷乱,各地郡守为了剿灭境内匪寇,都在招兵买马,这没什么好奇怪地吧?”
    荀惑淡然笑了笑,转过话题道:“这些天多谢志才照拂,家母最近身体不好,彧打算明日便起程回颍川,就不跟周府君辞别了,还请志才代为道别。”
    “这”
    戏昌顿时愕然,不过转念就明白过来。
    荀彧忠于汉室,对各郡刺史和太守借着剿匪为由,大肆招兵买马,拥兵自重本来就很不感冒,否则以葛彧之才,又岂会闲赋在家,谋不到一官半职。
    周坚在南阳的一些作为,和那些拥兵自重的郡太守自无分别,谁都能看得出来。
    以荀彧之能,又岂会看不出来。
    戏昌喟然一叹,道:“文若不妨再考虑一下,汉室衷微,不久天下必乱,届时必是群雄四起,诸侯逐鹿的局面。周府君极富才略,亦善任贤,文若何不留在南阳,与昌共辅周府君,匡扶汉室,振兴国祚,方不负此生所学。”
    荀彧问道:“周府君真的会匡扶汉室吗?”
    “这”
    戏昌无言以对,若是换个别人,以他的智讨,自然能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链,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
    然而与荀彧相交已久,荀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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