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10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沐昂?沐晟是你什么人?”
“是在下兄长。”
“你兄长?快起来。”朱隶忙扶起沐昂。
妇人也带着孩子走到朱隶面前,盈盈一福:“多谢恩人。”
朱隶扶起夫人,眼睛望向沐昂:“这位是……”
“是家嫂,这位是小侄子沐斌。”沐昂连忙介绍道。
“谢谢大侠救命。”小沐斌学着大人的样,稚声稚气地说。
“别客气,我是你父亲的老朋友。”朱隶笑着将小沐斌抱起来。
“恩公是兄长的老朋友?请问恩公贵姓?”沐昂惊喜地问道。
“哦,我叫石隶,后面的是我大哥石斐。小妹石小路。”朱隶放下沐斌,笑着说道。
沐昂想了一下,并未想起兄长有姓石的老朋友,但兄长郊游甚广,有他不知道的老友也大有可能,何况这位大侠救了自己一家人,是不是兄长的朋友,都该热情相待。
“请问石恩公打算去哪里,可否容在下送恩公一程?
朱隶撇了一眼马车,车身虽然翻到,但并未损坏。正好可让燕飞坐一段,虽然还有个嫂夫人,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正要去府上拜访你兄长。”朱隶微笑道。
“小弟正愁无法报答恩公,恩公能到府上,真是再好不过!”沐昂兴奋地说道。朱隶刚刚露的那一手,让沐昂崇拜得要命,朱隶若能到沐王府盘亘数日,指点沐昂几手,沐昂定然受用终身。
指挥着家将将翻到的马车扶起,套好马,沐昂走到朱隶身旁,此时他才看到朱隶身边的燕飞脸色很差,目光茫然。
“石大哥受伤了?”沐昂关切的问道。
“是,我此番来云南,就是陪我大哥求访名医。”
“石大哥身体不好,坐在马车里吧,马车损坏并不严重,还能用。”沐昂热心的邀请道。
“可是嫂夫人在车里,恐怕不方便。”朱隶故意说道。
“恩公说哪里话,这种情况还估计那么多繁琐礼仪做什么,况且我们这些人,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沐昂不屑道。
“不太好吧,我可以骑马。”燕飞也推卸道。
“妾身一个妇道人家都不讲这些,石大哥堂堂大侠,还讲究这么多么?!石大哥有伤在身,保重身体是第一位的,快上车吧。如果石大哥实在觉得不方便,那妾身骑马好了。”夫人接过话题,微笑着说道。
“嫂夫人真是女中豪杰,大哥,上车吧。”朱隶由衷地称赞了一句。
马匹不多,大家两人一骑,朱隶和石小路一匹马,怕石小路掉下来,朱隶让石小路坐在了前面。
朱隶戏弄强盗那一幕,看得石小路两眼放光,朱隶不仅功夫好。简直太帅气了,石小路觉得只要这辈子能跟着朱隶,哪怕朱隶不看她,她都愿意。
现在朱隶竟然把她抱在胸前,石小路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云彩里,绝对已经找不到北了。
“大哥!大哥!!”当太阳的余晖收走最后一道光芒,沐昂一行人终于回到了沐王府,刚到王府门口,沐昂一纵身跃下了马,边往里跑边喊着。
沐晟早听到守在门口下人的通报,迎了出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出什么事了?”
“遇到了强盗,幸亏得石恩公搭救,石恩公说是你的老朋友。”沐昂跟在沐晟的身边边走边说道。
“遇到强盗了?!伤到没有?”沐晟停下脚步紧张地问道。
“没事,一点小伤,如果不是恩公到的及时,今天恐怕看不到你了。”
“我的老朋友?姓石?”沐晟想了一下,没想起谁姓石,“说叫什么了吗?”
“恩公叫石隶,他大哥叫石斐,受了伤,还有个小妹叫石小路。”
“石隶?”沐晟仍然想不起什么人叫石隶,“他们走了?”
“没有,说是来拜访你,就在门外。”
兄弟两个边走边说,已来到大门口,沐晟一迈出大门,就见朱隶牵着马,笑盈盈地在门外站着。
“朱隶!”沐晟吃惊地叫道。
沐晟这一声,把沐昂叫愣了,也把沐王府门口的几个家将叫愣了,朱隶的大名在沐王府可是赫赫有名,这当然是沐晟的功劳。
沐晟疾走两步,屈膝要跪,朱隶一把扶住:“你这是干什么?”
“朱将军救了末将一家三口的命,末将分身碎骨,难以报答,但朱将军是朝廷逆贼,末将…。。”沐晟窘迫地说道。
朱隶脸色一沉:“你是想抓我?!”
第128章 南下之远古信物
沐晟疾走两步,屈膝要跪。朱隶一把扶住:“你这是干什么?”
“朱将军救了末将一家三口的性命,末将分身碎骨,难以报答,但朱将军是朝廷逆贼,末将…。。”沐晟窘迫地说道。
朱隶脸色一沉:“你是想抓我?!”
一旁的沐昂着急地叫道:“大哥!”
沐晟的夫人程氏也款款走下马车,轻启朱唇:“侯爷,你若要抓恩公,把妾身也一起抓起来吧。”
沐晟红着脸争辩道:“谁说本侯要抓朱将军。”
朱隶嘿嘿笑着拍着沐晟的肩膀:“这里没有什么朱将军,你上哪里去抓?!”
沐昂马上机灵地接过话题:“是啊大哥,恩公姓石。”
朱隶当初自报姓名的时候,就曾担心沐晟不好做,故而仍然用了石隶这个名字。
沐晟尴尬地一笑:“朱……石将……石大……”
沐晟叫了几次都没有叫明白,忽然一跺脚,满腔豪情地说道:“皇上虽然待本侯不薄,但朱将军救了本侯一家三口的性命,本侯就留下朱将军了,若皇上怪罪,本侯一力承担,朱将军,请!!!”
“多谢侯爷,侯爷请!”朱隶明知沐晟这个决定是很明智的。还是被他的豪气所感动,眼角有些湿润。
沐昂和程氏均向沐晟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程氏轻移莲步,走近沐晟低声道:“恩公还有一位叫石斐的大哥在车上,受了伤,身体很差。”
沐晟暗暗埋怨自己一句,一定是燕飞,沐晟与燕飞虽然只有数面之缘,对燕飞却很敬佩,当下忙走到车前,轻呼一声:“燕大侠。”
燕飞微笑着下车:“有劳侯爷。”
不是燕飞有意摆架子,要等沐晟前去迎接,坐了一天的马车,燕飞竟然觉得自己在晕车,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事。
硬撑着下了车,燕飞感到头晕目眩,似乎一迈步就能跌倒。
朱隶一直在注意着燕飞,见燕飞的脸色苍白得厉害,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心中咯噔一下,忙走过去握住燕飞的手。
燕飞最近一个月体力下降得极快,真气也越来越提不起来,朱隶却不敢轻易给燕飞输入真气,总担心为他输入真气会催发毒素的运行,可眼下,燕飞似乎一步路都走不了了,看着燕飞努力保持的微笑,朱隶明白。不管怎么样,也要让燕飞走进沐王府。
真气缓缓地输入燕飞的体内,朱隶紧张地注视燕飞的表情,见燕飞仍然微笑着道:“侯爷请。”说完对着朱隶的方向也微微一笑。
朱隶暗暗松口气,紧拉着燕飞进了沐王府。
沐晟也看出燕飞身体很差,直接将他们带入了客房,并吩咐家丁去请先生。
沐晟一出门,燕飞整个人都靠在了朱隶身上,朱隶紧张地问:“怎么样?”
燕飞低声道:“没事,只是头晕得厉害。”
“怎么会头晕?”
燕飞停了一会终于说道:“我晕车。”
朱隶一听,差点没笑出来,堂堂燕飞居然晕车。随后心中一阵酸楚,燕飞现在体质下降得连一个普通的女子都不如了。
扶着燕飞在床上躺好,石小路和沐昂随后带着先生走了进来。
先生给燕飞诊了脉,得出的结论即在朱隶的预料之中,又在朱隶的预料之外。
预料之中的是先生认为燕飞过度劳累,却没有看出来燕飞中了毒。预料之外的是先生竟然说燕飞缺乏营养。
开了两服安神的药,又提醒朱隶给燕飞吃些补品,先生方离开。
朱隶没敢让家丁跟去拿药,他不敢让燕飞吃任何药,谁知道什么药会在燕飞体内起到什么作用。
看着石小路服侍燕飞睡下。朱隶跟着沐昂来到沐晟的书房。
沐晟果然还在等着他。
“燕大侠到底受的什么伤?”一看到朱隶进来,沐晟急忙问道。
“蛊毒。”朱隶把燕飞受伤的经过,以及道衍大师的诊断和燕飞中毒以来的种种迹象详细地说了一遍。
沐家在云南已经生活了四十多年,朱隶相信沐晟对苗疆以及蛊毒的知识,一定能帮上他们。
果然,沐晟听完沉吟了片刻:“补药暂时不能用,那些东西都是促进血液流通的,同样也会促进毒素的流通,燕大侠不能提内力倒是好事,内功的运行,也会促进毒素的运行。正是因为燕大侠内功深厚,他才较一般人发展得快。”
“燕飞现在的身体还不如正常人了,他毒素的扩散速度就会变缓?”朱隶问道。
“具体本侯也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这样。”
“这么说燕飞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这是朱隶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可以这么说,但燕大侠体质会越来越差,很容易感染别的病症,且不好治疗。”沐晟说罢对下人吩咐道:“给燕大侠的房间送一个炭火盆。”
云南府是现在的昆明,四季如春,虽然夏天的气温并不高,但毕竟是夏天,生炭火盆?
朱隶不解地望着沐晟。
“朱将军有所不知,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潮气很重,我们感觉不到,身体差的人容易脾胃失和,患上热风寒。”沐晟解释道。
朱隶了解地点点头。
“李伟龙这个人本侯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过,是黑苗寨的大巫师,也是寨主。最近几个月苗疆很不稳定。似乎正在酝酿一场夺权的斗争。本侯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为这件事伤脑筋。”沐晟皱着眉头说道。
“夺权?他们的寨主不是世袭的吗?”
“一直是。但半年前开始在苗疆流传着一种说法,称先祖委派了几个年轻人,将在今年的‘祭鼓节’上,挑战各个苗寨的寨主。”
苗疆是个崇尚个人能力的地方,没有多少等级观念,不服气的都可以挑战寨主,如战胜,将成为下一任寨主。
但这么多年来,真正挑战成功的没有几个人,主要原因是作为寨主,不仅武功好,还要会巫术,而巫术的传授是极为神秘的,除了世袭的寨主和大巫师以外,其他人想学巫术,需要优秀的自身条件和机缘。
“那些年轻人也懂得巫术吗?”
沐晟点点头:“流传中,他们的巫术是先祖亲自传授的。”
“各大寨主的反映怎么样?”
“都很抵触,谁愿意自己的权利落在别人的手里。”
“侯爷担心是那伙人即使取得了寨主之位,苗寨的人因为不服他们而引起争端?”
沐晟点点头:“如果他们真打起来,将会是一场大仗,届时朝廷也不得不派兵镇压。”
“有什么办法能化解这场纷争?”
沐晟沉思道:“他们虽然打着先祖的旗号,却没有什么凭证。其实苗寨先祖确实留下了信物。在一千多年前,信物被分成了六份,由当时的六个寨主每人收藏一份。如果有一个人拥有苗寨祖先的完整信物,就能号令整个苗疆。但一千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同时拥有六个部分,而且据本侯所知有些信物已经不在现任寨主手中,流落在何处已无人知晓。”
说完沐晟又叹了一句:“在这里生活二十多年了,贱内的娘家也是苗人,本侯也有很多苗人朋友,真不希望看到他们苗人互相残杀。”
“你已经尽力了,真要阻止不了,也不用自责。”朱隶安慰道。
“是很尽力了。连妻儿的命都差点送掉,但如果不能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