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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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我的产业,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不是打着我的名义,干什么不法勾当吧。
“京王爷产业?是吗?”没等朱隶详细问,走到门口听到小二说话的永乐帝也吃惊不小,这座酒楼在这里三、四十年了,从不知道竟然是朱隶的产业。什么时候换的东家?
永乐帝望向朱隶,见朱隶也疑惑地摇摇头,
“两位爷一起的?请问爷是……”大堂掌柜听到声音忙走了过来,虽然看出朱隶和永乐帝都不像是普通人,但拼着挨骂也得问一句,大老板嘱咐过,南海戏鲸只接待京王爷和京王爷的朋友,如果他们不是京王爷的朋友,只能得罪了。
“这位就是京……”走在永乐帝身旁的吴梦蝶开口说了一半,让朱隶打断:“我们是京王爷的朋友。”
朱隶说着话,拿出了京王府的腰牌。
明朝时腰牌有三、四种,朱隶拿的腰牌与其说是腰牌,不如说是玉佩,是腰牌中权利最大的,一如当初永乐帝给沈洁的玉佩,其实那也算皇帝的腰牌。此腰牌如王爷亲临,能指使下属,调动王爷麾下的军队的,当然,这样的腰牌一共也只有三块。
“既然是京王爷的朋友,快请上楼。”虽然每个王府的腰牌各不相同,但有一处是一样的,在腰牌的正面,刻着腰牌的归属,如京王府刻‘京’,宁王府刻‘宁’,这京或宁可不是随便刻的,那是皇帝的御笔。大堂掌柜见多识广,当然知道这腰牌是真的。
三楼的景色一如往昔。
正值夏初,朱隶站在窗前,看着西华潭近三分之一水面被绿色覆盖,在大片大片的绿色中,时不时有一抹粉红立在上面,煞是诱人。
“那一片水域是哪里?”吴梦蝶一进来,就被窗外的景色迷住了,指着那边水域问道。
“西华潭,梦蝶姑娘有兴趣,改日我们去划船。”永乐帝也站在窗前说道。
“好啊。”吴梦蝶兴奋地点点头,回头对永乐帝妩媚地笑了。
论姿色吴梦蝶只能算中等,没有摄人的眼眸,没有傲人的皮肤,也没有火辣的身材,跟永乐帝的后宫嫔妃相比,真不算什么,但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朱隶知道,让永乐帝动心的,是吴梦蝶身上自发的率真、善良、纯粹、没有心机。
看了太多的后宫争斗,永乐帝对这朵路边方盛开的野花,有着说不清的喜爱。
“爷,我们大老板今日出城了,恐怕赶不回来。”大堂掌柜亲自上来回道。
朱隶上楼时,悄悄吩咐大堂掌柜的说,让大老板来一趟。看到朱隶能拿出的王府腰牌,大唐掌柜知道他必然与京王爷关系密切,哪敢怠慢,立刻吩咐下人通知大老板,得到的消息却是大老板一早出城了。
朱隶挥挥手,嗯了一声,心中不免有几分遗憾,他问过大堂掌柜,知道这里的大老板姓马,可是除了三宝姓马,朱隶实在想不出来,还有那位朋友姓马。
大老板当然不可能是三宝,到底是谁借了他的名头开酒楼,是好意还是恶意?
第240章 燕飞病重
入夜,朱隶躺在床上,看着坐在窗前卸妆的沈洁,将燕角楼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沈洁听完沉思了片刻,慢慢地摇摇头:“我想不到是谁。”
这些年,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朱隶总会把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讲给沈洁听,沈洁也一样。不仅是因为朱隶常常记不住人,需要沈洁这个超级秘书,更多的是朱隶想要沈洁融入到自己的生活中,不至于感到孤单。因为在这个时代,女人的社会地位低,只能相夫教子,不能接触社会。朱隶清楚沈洁可不是只守着自己家里一亩三分地的女人,如果让沈洁也这样,沈洁会憋疯了的,因而在朱隶的安排下,沈洁总是在帮着朱隶处理一些事情,反倒对王府里的事情沈洁很少操心,府中大权直接落在小芸的手上。朱隶知道小芸虽然因此会很忙,却小芸非常愿意担起这付担子,小芸不是正妃,却因此有了正妃的感觉。而沈洁虽然跟小芸和索菲亚分享老公,却因为一直参与朱隶的事情而觉得与朱隶夫妻一体,大家各司其职,相处的非常和谐,这也是朱隶最为得意之处。
“你那边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朱隶见沈洁卸完妆,暧昧地张开了双臂,沈洁脸一红,乖乖地走过来。
“都安排下去了,皇上真的要动手了?”枕在朱隶的手臂上,沈洁手指在朱隶敞开衣服的胸口上画着圈。因为练功的关系,朱隶的一身肌肉仍然结实而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
“那天在昌平,皇上的表情你也看到了。”朱隶安静地享受着沈洁的指尖划在自己的身上带来的酥麻感觉。
沈洁微微点点头,沉默了片刻问道:“今天是他们,以后会不会是我们?”
朱隶侧过身,枕在沈洁头下的手臂紧了紧:“早晚有那一天的,你怕吗?”
沈洁的手指拂过朱隶坚毅有型的面孔,笑着摇摇头:“不怕,有你在呢。”
朱隶笑了,勾头亲吻着沈洁带着清香,仍然潮湿的秀发:“放心,只是表面上不像现在这样风光而已。”
沈洁握拳轻轻打在朱隶的胸口上,娇嗔道:“知道皇上不会办你,你也用不着这么得瑟。”
“我得瑟了吗?”朱隶报复性地在沈洁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不过有一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我想过几年,把三个孩子送出去。”
“送出去?哪里?”沈洁不解地问道。
“跟三宝先去古里国,然后让阿洛送他们到英国或法国。”
“为什么?”沈洁推开朱隶,用手臂半支起身,直视朱隶的眼睛。
在现代,送孩子出国留学很普遍,可是在明朝,把孩子送出去,几年甚至十几年都见不到一面,朱隶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朱隶没看沈洁,目光不知落在房顶的哪一个角落:“皇上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朱高炽那小子也不会,可朱瞻基……”
朱瞻基是朱高炽的长子,深受永乐帝的喜爱,封朱高炽做太子,朱隶相信有朱瞻基的成分。
但自从朱麒、朱麟进宫后,从表面上看,永乐帝所有的宠爱都转到了兄弟两人的身上,使得后宫里什么传言都有,朱隶当然知道永乐帝的目的,朱瞻基十岁了,永乐帝想让他将来继承皇位,就必须磨练他,对他严厉,而将宠爱全部转移,也是磨练他的一个手段,朱隶知道朱瞻基现在不懂,有好几次,朱隶看到朱瞻基望向朱麒、朱麟的目光中带着怨恨,如果这怨恨一直持续到朱瞻基登基,朱麒、朱麟的处境恐怕就不妙了。
但朱隶也不想干预什么,对朱隶来说,给孩子一个快乐、健康的童年,比什么都重要的,永乐帝对朱麒、朱麟以及以前对囡囡的宠溺,朱隶看得出来,三个孩子是从心里高兴,而永乐帝放下培养继承人的包袱,在三个孩子的身上,也尽情享受到了天伦之乐,善后的事情,该是他这个当父亲的操心。
沈洁贴着朱隶重新躺下,朱隶顾虑的没错,这些年,朱隶太受宠了,连带着整个京王府上下都备受瞩目,木秀于林,风必折之,人太出色了,必然会遭人妒,有朱隶在,永乐帝在,没有人敢动他们,一旦他们不在了……
沈洁想到这里,突然狠狠地抓住了朱隶。
朱隶似乎明白沈洁在想什么,温柔地将沈洁圈在怀里,轻轻吻着他:“傻瓜,紧张什么,这只是未雨绸缪,好几年以后的事呢,我现在跟你说,是想让你开始教教他们英文。”
沈洁没吭声,只是紧紧地将头埋在了朱隶的胸口,心中隐隐划过不安。
朱隶的手慢慢在沈洁的身上游走,一点点地缓解沈洁因紧张而绷得硬梆梆的身体,口中轻轻喘息着,带着几分暧昧:“洁。”含着沈洁的耳垂,朱隶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爱的诱惑。
沈洁在朱隶的引导下放松了身体,浅浅地回应着。
男人对女人是什么样的感情,在做爱中能体现的很清楚,是征服、是占有、是消遣、是利用、是疼爱、是巴结、是补偿、是愧疚,不同的目的,反映在做爱上,大相径庭。
沈洁无怨无悔地爱着朱隶,是因为从每次的做爱中,能深深感受到朱隶对她的爱。
“爷,大牢送来消息,国公爷突然高热。”明知道朱隶此时在做什么,阿德还是咬着牙敲了门。
朱隶和沈洁同时一惊,沈洁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朱隶,抓起衣服扔在朱隶身上,扬声喊道:“就来。”
朱隶欣慰地笑了一下,他明白沈洁这么做是告诉他她理解朱隶心中的担心,也告诉朱隶她也同样担心。
朱隶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打开门问道:“什么人送的消息。”
“是名狱卒,带着楚爷的亲笔信。”阿德将一封信递给朱隶。
是楚暮的信。朱隶接过看了一眼,对着屋内说道:“没事,我去去就来。”
沈洁答应着,声音中带着无声的安慰。
朱隶没去门房询问狱卒详细情况,直接运起轻功,越上房顶向大牢方向掠去。
不到一盏茶时间,已到了府衙大牢。
“他怎么样?”朱隶急匆匆走到躺在草垫上的燕飞面前,口中却是向守在一旁的吴晨和楚暮询问。
“我没事。”燕飞满脸通红,精神还不错,“跟他们说过不要告诉你,他们还是说了。”
朱隶握着燕飞的手,热得有些烫人:“怎么会这么热?”
“可能是这两天练功,把以前的旧伤带起来了,真的没事,你回去吧。”燕飞推着朱隶的手,却始终没起身。
“头晕?”朱隶看出不妥,按着燕飞的脉关问道。
燕飞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头不能动,动一下天地都翻个。”
朱隶把了半天脉,也没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也许真像燕飞说得,是练功使得旧伤发散。
“把眼睛闭上,我带你回去。”
朱隶切脉只是从武学角度,看病还得找坐堂医生。
“回去?”燕飞想了一下,没在说什么。
燕飞是国公,依据大明律例,王侯以上有爵位的,在大牢中若是病重,可以回府修养,待病好后再回大牢。
燕飞知道自己再怎么说,朱隶也不会放心,既然可以离开,也没有必要一定呆在这里。
回到京王府,朱隶又请了京城最有名气的坐堂先生为燕飞把了脉,却也没查出什么,那位先生略懂功夫,也怀疑是旧伤引起的,开了保原固本的方子,说好了过一天再来。
折腾了一夜,到凌晨时朱隶和燕飞才睡下。永乐帝早上起来知道了此事,去探望燕飞,见燕飞脉息平稳,确实没有异象。
燕飞的头晕和高热持续了两天,除了感觉口干疲惫外,没有别的不妥。
两日后,病症突然自动消除,就像从没病过一样。
朱隶傻傻地盯了燕飞半天,起身道:“装病,不回去了。”这病来得太蹊跷,朱隶着实不放心。
面对朱隶赤luo裸的谎话,坐在一旁的永乐帝淡然地瞥了一眼朱隶:“贤国公身体不是还没好吗?”
朱隶立刻明白,自己的修行与永乐帝相比,差远了。
燕飞不在大牢,朱隶把吴晨也弄了出来,只留了楚暮一人还在大牢里做个交代。
郭义气在心里,嘴上也说不出什么,燕飞病重,大牢里的狱卒都看到了,让燕飞回府养病,是按明朝律例的规定,燕飞出来了,燕飞贴身的侍卫也可以出来,只是郭义不知道,燕飞贴身的侍卫,是楚暮不是吴晨。
朱隶把吴晨弄出来,不是想让吴晨重新跟着燕飞,燕飞在京王府,照顾他的人很多,不需要吴晨或者楚暮贴身跟着。当然,也不是因为吴晨后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