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恩荡漾:陛陛陛下,别乱来-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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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摆宴席,没请任何客人,也没有任何主持仪式的人。
烈风和苏流年各自穿着一身深红色镶着黑色边,上面缀满宝石的王和王后成婚的礼服,手拉着手,静静的在他们一起居住了四年的福泽宫中,缓缓的走着。
所有的宫女侍卫都被赶到了宫外,就连小烈焰也被奶娘带走了,偌大的福泽宫中,只有烈风和苏流年两个人。两个人手拉着手走了很久,才在一大丛太阳花丛边坐下来。
苏流年躺在烈风怀里,烈风伸手轻抚着苏流年淡施粉黛娇艳的脸,两人静静的感受着旖旎温馨的气氛,偶尔四目相对,都会发出幸福的微笑。
苏流年做到了她的承诺,从她答应烈风的请求起,她就把萧似水深埋在心底,就好像从来没认识他一样。让自己的心,只装着烈风。
“相公,幸福吗?”苏流年嘴角噙着甜甜的笑。
“嗯,好幸福!”烈风翻身,将苏流年压在身下,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慢慢的俯下脸来。
“相公,你想干嘛?”苏流年伸手捏着烈风的耳朵,坏坏的笑着,“大白天的,你这么等不及啊!”
烈风本来只是想偷个吻,被苏流年一说,顿时体内被起了冲动,他定定地望着苏流年,眼中满是似水柔情,一点点俯下身子,将娇柔的苏流年彻底笼罩在自己强壮的身下。
苏流年不等烈风俯下脸来,就勾住了烈风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含糊不清的呢喃:“相公,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一定要幸福,就算因为我,也一定要让自己幸福!”
烈风没有再说什么,此情此景,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他本来只是想要苏流年陪着自己一天,这样就够了,他不敢奢望还能再有什么。可是,她却这么善解人意,或者说,这么彻底的履行自己的诺言,彻底做到在这一天属于他的时间里,心里只有他,只爱他。
缠绵的深吻终结在两个人严重缺氧下,烈风轻轻抚弄这苏流年身上凌乱的衣服,将她半裸胸部遮盖起来,眼中炙热的火焰慢慢的平静下来,他难得露出调皮的笑容,道:“我想要个难忘的新婚夜。”
苏流年呆了一下,随即,恍然明白,在她答应烈风的时候,已经准备把自己给他了,可是,现在,她才明白,烈风想要的并不只是她的身体,他想要的是两个人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的,过一天夫妻过的时光。
第70卷 第558节:【流年似水】请给予我一天的时间,只做我的妻子(9)
那么,她还应该做很多事情。
福泽宫的小厨房中,苏流年满头大汗的忙活着,她并不善于做饭,也基本上从未做过饭。但是,她想,一对真正的夫妻,妻子总是要给丈夫做饭,洗衣,缝补衣服,只有这样才能算是夫妻情深。
苏流年在厨房里面和锅碗瓢盆奋战,烈风就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嘴角噙着一丝幸福的笑。
寝宫的餐桌上,摆着一盘黑乎乎不成样子的东西,苏流年和烈风坐在一起,盯着眼前发黑的东西,谁也没有先动筷子。
“相公,你后悔吗?娶个不善厨艺的娘子,其实心里很后悔吧!”苏流年眨了下眼笑道。
“谁说娘子不善厨艺?这眼前不就摆着娘子做出的美味佳肴吗?”烈风毫不犹豫的,伸筷子夹了一堆黑乎乎的东西,送到了嘴里,一边做出满足的表情,“嗯,真好吃,别看样子不好看,其实,很好吃呢!娘子真有做饭的天份啊!”
“是吗?”苏流年大奇,忍不住也伸筷子去夹,却被烈风拦下了。
“这是我的,娘子,这是我的,你别偷吃!”说完端着盘子跳起来,一边躲避着苏流年夺盘子的动作,一边大口的吃着,直到盘子里的东西被他全部吃饭之后,他才放下盘子,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似乎真是好吃的不行!
苏流年眼睛转动了两下,不再抢着吃,反正也吃不到了,只是,她对自己做出的东西真有那么好吃,非常怀疑。
“烈风,抱抱我!“苏流年伸开双臂,撒娇道。
烈风拦腰抱起苏流年,苏流年趁着他没注意,捧着他的脸,直接吻上他的唇,舌尖滑入了烈风的口中,她当下眉头一紧,心头一酸,眼泪差点就掉出来。
哪里好吃了,分明非常难吃,又苦又涩,他的口中还残留着苦涩之极的味道,可是,他却……
“对不起,对不起!”苏流年趴在烈风的肩头,喃喃的说着,背对着烈风的脸上,满脸是泪。
烈风轻轻叹了一声,明白自己的小把戏被苏流年发现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拍着苏流年的背部,等着她平复心情。
当天色慢慢的暗下来之后,烈风不禁想着:时间要是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里该有多少!在他身边,苏流年正在灯下,给他缝补衣服。其实,他的衣服根本不用缝补,只是,苏流年却说,只有会给相公缝补衣服的才是一个真正的好娘子。
于是,烈风趁着苏流年没注意,把身上的衣服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然后,苏流年就欣喜的拿起了针线要给他缝补。
只是,她从未拿过针线,细白的手指上被针扎出血珠来。可是,她却不放弃,直到他衣服上的那道被他故意撕裂的小口子,被她乱七八糟的缝补好之后,她的指头已经红肿不堪了。
“好了,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烈风拉起苏流年的手,将她的被针扎的红肿的手指放在了口中吮吸着,然后抱起了苏流年向寝房走去。
第70卷 第559节:【流年似水】请给予我一天的时间,只做我的妻子(10)
“好了,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烈风拉起苏流年的手,将她的被针扎的红肿的手指放在了口中吮吸着,然后抱起了苏流年向寝房走去。
苏流年静静的依偎在烈风的怀里,神情娇羞,却又带着期待,就像新婚夜的新娘子。
烈风将苏流年抱到了床边,然后,将她放在床//上,开始解她身上宽大繁琐的礼服,慢慢的苏流年凝脂般的肌肤显露了出来,烈风的手颤抖着继续解,慢慢的她饱满的丰胸显露出来了,然后是她纤细的腰肢,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小巧精致的玉足。
苏流年轻轻闭着眼,双颊上是因为害羞而染上的如天边晚霞般的红晕,她微微蜷缩着身子,似乎很羞怯,但是,又好像在极力绽放自己的美丽。
烈风痴痴的凝视着眼前的yu体横陈,猩红色的大红床单上,她浑身雪白,泛着玉一般柔润的光泽,娇媚的脸,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这一切,都美好的让他不敢相信是真的,他觉得自己就要喘不过气来,他慢慢的坐下来,慢慢的抚摸着苏流年光滑的肌肤,就好像在虔诚的膜拜他的女神。
脑中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多年前,很多年前,他奉君临安的命令,紧跟着刚从萧家愤怒离去的苏流年,然后,他一路跟着苏流年回到了她的居住地,那个叫流年园的地方,他躲在树上,看着树下的那个大水池中,浑身赤luo的苏流年在水中戏耍清洗自己的身体。
如果那时候,他能明白自己的心,在随着苏流年离去的时候,他如果没有故意将她带入皇宫,而是随着她一起离开帝都,然后,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那么,今日的苏流年就真的是他的妻子了。
“呆子,你在干吗?”苏流年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烈风后续的动作,于是,悄悄睁开眼,却发现烈风正看着自己发呆,忍不住揶揄道。
烈风回神,双手轻握住苏流年丰盈的**,戏谑道:“坏丫头,等不及了啊!相公来了!”
说完之后,他就扑了上去,一边把自己从繁琐的衣服中解脱出来,一边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欢爱中。
这一次,他非常的温柔,一路沿着苏流年的眉心吻到她的脚心,双手更是毫不停留的揉搓着,爱抚着,他一直忍耐着,直到苏流年喘气连连,双眼迷离,已经进入状况了,他才挺身进入,苏流年闷哼了声,随即,搂着他的脖子,紧紧的攀着他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身体。
一夜疯狂直到天亮,苏流年的眼神一直都是温柔的,正常的。
不管烈风如何在心里祈求时间过的慢些。越慢越好,最好是停下来,永远停在这甜蜜旖旎的一刻里,可是,天还是一点一点的亮起来了,当阳光从寝房内的两扇镂花窗户的缝隙中泻进来后,烈风心中非常恐惧,他抱紧了苏流年赤luo的光滑的身躯,紧紧的抱着,恨不得将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体内,从此永不分离。
“丫头,别走好吗?我不能没有你,不要走,好不好?”烈风发疯似的在苏流年的身上不断的吻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发颤。
第70卷 第560节:【流年似水】求你,别走好吗?
“丫头,别走好吗?我不能没有你,不要走,好不好?”烈风发疯似的在苏流年的身上不断的吻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发颤。
苏流年轻轻回吻了烈风一下,然后,淡淡的真诚的道:“烈风,以后多保重,一定要好好对待自己,忘记我吧,幸福无处不在。只要你敞开心怀!”
“不要,没有你,我不会有幸福的,不要!”烈风绝望的低吼着,然后,双手托着苏流年的后脑,吻上她的唇,这一吻,激烈又绝望,烈风想要将自己所有的热切的爱和不舍以及绝望的痛楚都在这个激烈纠缠的吻中表达给苏流年。他用的力道很大,苏流年的唇舌很快被他吮吸的发麻,然后是痛,很痛,钻心的痛。苏流年满脸是泪,不知是太痛了,所以要靠流泪来宣泄痛楚,还是为着烈风那样明显的伤痛而难忍心酸。
她就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不该答应烈风的,他要饮鸩止渴,她该制止的,不该陪他一起的,可是,即使时光重回,她还是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她还是会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却无力抗拒。
不管烈风再不想结束这个吻,在体内严重缺氧直至头晕眼花的的状态下。他最终还是放开了苏流年。
然后,盯着苏流年红肿不堪的唇,以及她难忍痛楚而微蹙的眉头,失神道:“丫头,虽然我应该豁达的要你彻底忘记我的,虽然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记住我,哪怕是一点点。你的心里就算全装着萧似水,也请给我留下一点点的地方好不好?哪怕,记得这个吻,这个你一生当中应该是最痛的吻,好不好?”
苏流年伸手捂着肿痛的嘴,舌头也好痛,她强忍疼痛,含糊道:“该走了,从现在起,我们就是陌路人了!我不想再说什么,你一切保重,就算是为了我,也应该忘记我。然后,寻找自己的幸福!”
说完之后,苏流年就起身下床,从衣柜中取了一套简单的适合外出的紧身长裙穿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寝房。
烈风双手紧握,心中天人交战,真的不想就这么放她走,真的不能没有她,真的已经爱她爱的深到骨子里,可是,他能不放手吗?她是一个那么重承诺的人,他难道要输给她吗?这样幸福的一天,本就是最后的温柔,是她对他的仅有的爱,已经终结了,终结在她说,你要保重之后。
他只能再次,强忍着心中的苦涩不堪,强忍着心乱如麻,强忍着窒息般的痛楚,将她送还给另一个男人。
宫门口,苏流年一个人骑在一匹黑亮矫健的马儿上,她双手拉着马缰绳,腰板伸的笔直,双目坚定的望着前方,脸上流露出无限渴望的神情。
烈风骑在另一匹马上,就在苏流年的身边,他看着苏流年坚毅的面容。不死心的问道:“真的要一个人骑马?你不会骑马,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