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纵横三国梦-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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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闻言眨了眨眼睛道:“没有!”诸人顿时泄了气,纷纷吵嚷道:“那看来还得强攻了!”“啍。强攻就强攻,我就不相信天水城是铁铸的!”……
看着众人吵吵嚷嚷地样子,而贾诩却仍是那副一脸鬼气森森、成竹成胸的模样,我就知道贾诩一定有主意。不由得挥了挥手道:“静一下,以依我看,文和定有奇谋,还请文和快快说之!”
贾诩笑了笑道:“听军情兵所报。现在的天水守将乃是程岱是也!其是原韩遂心腹战将程银地亲胞弟,前日其兄死于我手。定然是怀恨在心,绝不肯归降的!不过程氏一族的根基却非天水郡,而是安定郡!”贾诩一伸手就在沙盘上将安定的位置给标了出来。
众人闻言一起升长了脖子看着沙盘,若有所悟道:“文和之意是?”贾诩笑笑道:“程岱此人有勇无谋之辈,而且十分好色、贪婪,其平日搜刮地金银主要存放于安定城,而家小则多居于安定以西的石城。若我军暗里派一支奇兵一举将安定城拿下。再做出进犯石城地模样,那程岱必然是不顾一切的领兵北援。届时我军于路设伏一股将其全城,不仅天水城唾手可得,便是安定郡也会覆手而定!”
我闻言皱了皱眉头道:“文和此计甚妙,不过逊有两点疑惑还请文和解之!”贾诩微微一笑道:“主公请说!”我看着沙盘道:“第一、安定以东尚有北地郡,此郡虽然阎行明前日已经溃逃西去,但尚有北地郡的先零羌羌主马遵领近万兵马据守!若其再联合平日里与其交好的北地南匈奴、屠各、铁弗等匈奴部族在我军占领安定后捅我们后背一刀地话,恐怕我军尚未能扫平程岱。便已经有大败之忧啊!其二、据文和前日分析,韩遂应该已经调集了主力精骑匿于某处,若我军在安定等地与西凉军激战地时候,其突然杀出来,我军又如何是好?此两难点请文和解之!”
贾诩闻言笑道:“主公所虑果然周密,但诩已有定计。北地郡太守马遵在铁枪盟中属于中立派。平日里和韩遂一向有隙,且又与某有故交。所以届时只要凭诩三寸不烂之舌便可说其来归矣!此其一。其二、韩遂主力规模必然庞大,若迅速移动绝对难以掩其行踪,所以只要我军行动够快的话,完全可以赶在韩遂军主力出现之前尽占安定、天水、北地三郡。更何况,那韩遂决意想不到我军在天水城下会虚晃一招,必然还在凉州腹部休整生息、静待时机,待其知悉不利、便再快马加鞭,也已经鞭长莫及了!”
我闻言嘘了口气,心中大定道:“文和真乃某之子房也!有文和在。西凉何愁不指日而定!”众人大笑。
于是。贾诩率先便秘密起身赶往北地郡而去,执行他地特殊使命:说降马遵!而诸葛亮则率领大军在天水城下摆开了阵势。驱动太史慈、程普、吴兰等部开始每日例行公事般的‘攻城演练’。暗地里我和庞统、马超等亲自率一万解烦军、二万马家军、三家轻骑兵悄悄连夜北上,赶往安定郡而去。
三日后,我等大军昼伏夜行地赶到了秦川城外。秦川城隔于天水和安定之间,乃是两郡间的连接要道,是时有三军西凉军在城内据守。为了不惊动秦川城内的西凉军,我率大军从秦川以东的阴山山脉中绕了一个圆弧才急急的赶往安定而去。
……
这一夜,天突然下起了阴雨,一时间安定城被笼罩在厚厚的雨幕中,在闪电和劈雷间一隐一现。由于安定城居于草原和戈壁之间,所以虽然现在还是夏日,所以夜晚的天色还是挺冷地,更何况还在阴雨天呢!
夜晚的寒风呼呼的吹着,冻得安定城里的人们纷纷躲在家里闭门不出,城头的兵士也是能躲就躲、能懒就懒。毕竟这里离着天水前线有好几百里的路程呢,没有人会想到有任何地危险性存在!
雨幕中,几名汉族兵士正在箭楼内烤着火、色咪咪的谈论着男人们经常谈论的话题,完全忘记了他们此时应该在城墙上面巡哨的责任。只留下了箭楼门口一个可怜地守卫在凄风苦雨中应应场面,不过此时的他在睡魔的侵袭下也照样缩在箭楼的门檐下进入了梦乡。
忽然间。城墙边的斜道上走上来一个人。此人披着蓑衣、戴着半笠、打着雨伞,踏着漫脚深的雨水在城头上巡游视着。当走到箭楼旁时,看见熟睡得守卫,此人不禁怒火涌上心头。他忽地一伸手,拍了拍熟睡中地守卫,守卫嘟了一声道:“别烦了,快睡吧!”又自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个人脸色更加严骏了。在箭楼门檐下晕黄的气死风灯照耀下显得格外地威严和愤怒,他忽地大吼了一声道:“吴军来了!”被吓了一跳的守卫忽地跳了起来。一把抄过了身旁的弯刀,惊道:“吴军在哪?吴军在哪?”忽地守卫看清了面前这个人的容貌,顿时结巴了起来:“慕、慕容将军……!”
被守卫一嗓子惊动得箭楼内的守卫们也涌了出来,一眼便看见了看见了怒气冲冲的慕容将军。守卫长心中一凛,知道要糟,赶紧满脸堆笑道:“唉呀,是慕容将军啊!天这么冷。还下着这么大的雨,您还来查夜啊。您可真是尽心尽职,真是太辛苦了……”
那个慕容将军冷冷地一摆手道:“你们就是这么值夜的吗?在箭楼内避雨的避雨,好容易门外立了一个却又睡得贼死。万一此时吴军来了,如何了得?”守卫长急忙一脸自责的表情道:“是,是,慕容将军教训的是,我们一定改过。一定改过!”
说着便走上前去,对着刚才睡着的守卫就是“叭叭”两记耳光,大吼道:“拓拔弘,你是怎么搞的,下半夜在是你值哨,你怎么敢睡觉?”拓拔弘被打得嘴角出血。动了动嘴巴想说些什么,但一看到守卫长那凶猛的目光,顿时又将话咽了回去。
慕容将军闻言忽地“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守卫长一眼,那目光里有隐隐闪现出一股杀意,但瞬间还是隐没了。而就这转瞬即逝地杀意,也吓得守卫长出了一声冷汗。慕容将军忽地转过了身去:“拓拔弘,你跟我去军法处领二十军棍吧!”
拓拔弘只好苦着脸跟在了慕容德将军的身后,身后留下了几个幸灾乐祸的汉人守卫。那个原本应该是其守夜的守卫一脸巴结的对守卫长道:“还是大人英名,找了那个鲜卑狗来顶缸。这次多亏您罩着我啦!”守卫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虽仍有些心有余悸,但在众人地吹捧下马上便好了伤疤忘了疼地道:“那个鲜卑贱狗怎能跟我们汉人相比?不是他倒霉。难道是我们倒霉不成?”众人一阵奸笑。
慕容德带着拓拔弘走了城门上的门楼处便停下了脚步,歉意地对拓拔弘道:“在这歇歇吧,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在这等到天明再回去,就说已经受过军法了!”拓拔弘大喜道:“多谢慕容将军!你可真是好人,那些长官中就您最体谅我们这些鲜卑军啦,那些羌兵和汉兵都看不起我们!”慕容德一摆手道:“不要再说了。我虽然也是鲜卑人,但受韩盟主大厚,授以安定副将的重任,便要对得起这份知遇!”两人话不投机,一时有些默然。
忽然间,一个刺目的闪电照顾之下,慕容德宛然发现身前站立着一个蓑衣人。此人外罩蓑衣,内里却是隐约可见的白袍,浑身散发着隆重的杀气,压得慕容德一时感到胸口发闷、口中狂吞唾液。慕容将忽地握住了腰旁的剑柄,冷冷地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蓑衣上闻言将头上的蓑笠微微向上一挑,一道闪光之下,慕容德顿时认出了身边这人的身份,惊得面容变色地大叫道:“马超!!!竟然是你!”马超微微一笑道:“怎么样,慕容将军,我敬你是条好汉,只要你归降我主,我就饶你不死。你看如何?”
慕容德此时忽地惨笑了一声道:“好,那陆逊果然用兵如神,天水与安定相隔近千里,他也能数日潜至,我输得没有话说。不过,韩盟主对我恩义不薄,恕我难以相从!”忽地慕容德利剑急出,大喝一声,划出一道白练,破开虚空和雨幕劈向马超而去。
马超冷笑一声。腰下陡地闪过一道白虹,霎那间便夺去了天地间地光辉。当剑光熄灭时,马超已经越过慕容德之后,立住了身形。马超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忠义之士,不为我用,惜哉!惜哉!”身后地慕容德咽喉处陡地喷出一股血箭,嘴角动了动。艰难地说了声:“好剑!”便轰然栽倒于积脚深的雨水之中。
拓拔弘见武艺高强地慕容德一招之下便被马超斩杀,吓得顿时面容失色。牙齿禁不住地上下不停地打架。马超冷眼瞅了他一眼:“你降是不降!”拓拔弘倒是乖巧,见马超有心放过他,心下大喜,疯狂地点起头来。惟恐点得慢了,马超会后悔,一剑砍下他的头来。
马超见拓拔弘应承,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冷静地道:“行动,开城!”话音刚落,身后、左右忽地闪出数十条黑影。这些黑影微一恭身之后,便奔下了城门而去。寂静的雨夜中,借着大雨的掩护,安定的城门吱嘎一声便打了开来。
马超从蓑衣内取出一个油包,包内却是包着一枚焰火。马超微微一笑,将焰火点燃。“嗖”地一声。焰火尖叫一声便窜入了空中,在天空中用自己的生命爆出了一朵灿烂地花雨!
焰火刚灭,城外便立时响起了一阵浓浓的奔雷声。大群的骑兵撕开雨幕,一条巨大的黑线激起漫天的泥浆如同洪水泄地一般的狂卷而来。转眼间,大队的骑兵便杀到了安定城门口,从大开着地城门处蜂拥杀进了安定城。
安定城内的近万西凉军是时大部还在睡梦中。不得不立即开始仓促迎战。只可惜没有了慕容德的指挥和调度,又与吴军兵力相差过大,未及一个时辰,有限的抵抗便很快被吴军所粉碎。一时间,安定城内的大街小巷内积尸满街,地面上的雨水也变了颜色,变成了一种怪异的紫红色。
天色渐渐晴了,大雨也配合似的停了下来。远远地天际挂起了一道美丽的彩虹,在雨后的天空中显得份外的秀美与悦目。我与一众吴将们毫不客气地雀占鸠巢,将程岱的安定太守将划归已有。
弘伟、华丽的太守府内。我和众将一边在咒骂着程岱等人不恤民情、吸食民脂民膏地恶行。一边欢声雷动地欢庆着安定大捷。
我笑吟吟地对一众将领道:“安定是役干得漂亮,歼敌近万之下我军折损不过近千。实是微乎其微。而且缴获了大量的金银和钱帛,可以用于暂充军资和抚育百姓。不过,现在我军还缺少一个给程岱报信的人,诸公可有人选?”马超微微一笑道:“主公请放心,超已有安排,主公听好便是!”我闻言大喜道:“太好了。那么此事就由孟起兄安排。”马超点了点头。
于是,下午时分,当一众吴军人等还在城内张贴安民告示的时候,一名轻骑已经从南门而出,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
“呵,真脏啊!咳、咳、咳!”我和众文武一推开安定的典籍室,便被满层的灰尘吓了一跳、呛了一跳。我皱着眉头道:“天,难道那程银、程岱等人就从来没有看过这些典籍不成?瞧瞧这灰,估计几年都没有动过了!”一众文武们也是给纷皱眉、摇头苦笑。
一直尾随在身后,面色阿谀的安定官员们闻言立即凑上前来,痛骂起来:“吴公有所不知,那程银、程银兄弟二人都是只知享乐之辈,从不过问百姓死活。这典籍和公务他们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