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纵横三国梦-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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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比箭即已完毕,我便道:“将军以骑射为乐,适才已经尽显其威!而在座诸文臣皆为饱学之士,何不各显奇才以娱一乐!”于是,一时间,周瑜献琴、庞统鼓箫、诸葛击筑,整个轩辕上是仙音袅袅,绕梁不绝。众文武遂开怀痛饮,人人皆有数分醉意!我也久在军中,多日未曾痛饮,在诸人轮番劝饮中,连饮十数杯,不觉有些沉醉!这古酒虽然度数较低,但喝得多了它也是照样上头地!
在醉意地驱动下,一众文臣轮番进献诗章,言语中无不透露出劝进之意。我闻言心有所动,却装作微醉曰:“诸公佳作,实是过誉!逊出生江东,十四岁从征,先后平江东、定南方、扫曹氏、抚雍凉,已是位极人臣、吴公之爵,还复有何求!但能再得王爵之位,便已于愿足矣,受命之说日后便休再提!”众人闻言若有所悟,知道我目前并不想称帝,只是想再进一步称王,徐图帝位。于是,眉目间互视之下,只得暂罢了劝进称帝之心!
是时,虽是冬季,但正值月圆,酒酣微醉之下,不由得仰天长歌曰:“明日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倩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诸公,孤也是高处不胜寒啊,若能如张良等辈从赤松子游,何等快哉!只是天下未定,万民未安,孤才不得不慕虚名而处实祸!但愿诸公知我之心!”众人听了苏东坡地这首妙辞虽然禁不住满天价喝彩,但对我最后这几名肺胸之方却多不以为然。地确,中国人特有的自谦艺术十分了得,众人自也不会将我这番自谦之话当真。“可谁又知道我真的是很羡慕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呢!”我不禁长叹一声,颇有些意兴阑珊!
见诸文武兀自觥筹交错,喝得热闹,我也不愿坏了众人的兴致。也不禁举起青铜酒爵和众人一起放怀痛饮。是时,乐队开始奏乐。歌舞伎们在优美地古乐声中开始轻身起挥舞。那漫妙地身姿、婆娑地玉容,一时间令众人不由得更加沉醉!
众人一时闹了两三个时辰。直到天色渐晚,天气渐凉时,酒席方才渐渐止歇!我见天色渐冷,便令撤席,请诸文武一起入了公厅,奉上姜汤、香茗,开始品论正事!
我喝了点姜汤先醒了醒酒。然后对着各有七八分酒意的众人道:“我军现在已经进占近半中原之地,只余区区袁绍一军尚在苟延残喘!但我军指挥和钱粮重地却远在柴桑,离中原十分遥远,进击袁绍颇为不便。故逊想将柴桑诸般官员、衙门一起迁到许都,充实各部、各衙,以便可以更好、更快地为剿灭袁绍、一统天下,做好准备!诸公以为可好?”
众人想了想确也没有多大异议:柴桑虽然繁华、富庶,却是偏处一隅、远离中原。极不利于日后地统治,所以众人一致同意将柴桑的指挥职能一起迁到许都。我见众人并无异议,当即派人快马飞报柴桑,令鲁肃、张绍等人速作准备,在开春之时,将柴桑诸部、诸衙及众文武家眷一起迁到柴桑!而我与孙策等出征将领地主要家眷由于去冬迁来汝南后一直未回。所以也派人接来,一起欢度即将到来的春节!
于是,在春节到来前的前几天,我和众文武与家人在许都团聚,一时间日子过得其乐融融,真是心满意足。可哪知道,在这平静地表面下,一股波涛汹涌的暗流正在疯狂地涌动着!
……
中国人一年一度地春节终于到了,许都城中正是万家灯火,合家团聚的时候。虽然纷乱的战火带走了百姓们无数亲人的性命。但是活着地人却仍旧需要生活下去。所以朴实地百姓们正用他们一年中最厚重地祭礼在这徐夕之夜向着祖先和神灵们祈求着未来的平安与幸福!
是时。巍峨壮丽地皇宫中,同样也是灯火辉煌、十分壮观。无数盏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在房檐下、走廊中、大门口闪烁着红红地烛火。照的整座皇宫一片喜庆的‘年’意。太监和宫女们也正来往穿梭着,谈论着今年的年夜该如何过!
皇宫景阳门前的大道上,是时已经午夜,由于大家都呆在家里过年,所以十分地冷清,半天都看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寒风卷起地草叶、灰尘在街道上打着滚儿、无聊地东跑西窜着。
景阳门前红红的烛火照耀下,十几名禁军正在严密看守着宫门,警觉地注视着四周地动静。忽然间一阵“骨碌碌”的车轮声由远及近地向着景阳门前奔来,十几名禁军立即提高了警惕。看看马车将要接近宫门,领头的禁军班长大喝道:“来者何人?速速止步!”(从去年前攻克许都起,张辽即新组建了一支禁军负责献帝皇宫的警卫,遣黄忠子黄叙统之,明为保护献帝,实为监视!)
趁车的马车夫一见宫门禁军阻拦,急忙一扯马缰,驾马嘶叫了一声,便停住了脚步。车厢门帘揭开处,一名白发老者探出头来。禁军班长一看,认识!伏完老国丈吗,皇后伏娘娘的老爹呀!不敢怠慢,急忙满脸陪笑道:“原来是国丈啊,您这么晚还要入宫?”伏完微微一笑道:“是啊!老夫奉陛下及皇后娘娘旨意,前往宫中一起共度徐夕佳节!还请诸位弟兄高抬贵手!”
班长有些为难道:“老国丈,不是我不讲情面,我这也是公事公办,还请您老出示陛下或是吴公旨意,我等好备案待查!”伏完笑道:“那是,白日里穆顺穆公公不是出门了吗,就是前往老夫府中宣旨的。诸位请看,这便是陛下旨意!”说着。伏完就将一道圣旨拿了出来,禁军班长验看不假,交由部属将之留下备案!然后笑笑道:“老国丈,适才有所得罪,还请见谅!来人,放行!”几名禁军闻令打开宫门,放伏完一行人进了景阳门。
“骨碌碌……”马车缓缓驶过城门。向着宫内一路远去。禁军班长不由得长叹一声,十分羡慕状:“哎。人家都有得合家团聚,咱们呢,还要在这餐风宿露,真是好不辛苦啊!”此言一出,众禁军也不禁想念起了家人,一时都有些感伤:“谁叫咱是当兵地呢!”
……
甘泉宫中,献帝与伏后正设宴相侯伏完。正等得心焦时,忽听心腹宦官穆顺在外禀告道:“启禀陛下,伏国丈已在宫外侯旨!”献帝大喜道:“快快请入!”“是!”马上,伏完就步入宫殿,下拜道:“臣伏完叩见陛下和皇后娘娘!”献帝忙道:“国丈是朕至亲,何必多礼,快快前来入座!”伏完拜谢!
伏完入座后,献帝脸色平静地对身旁地宫女和宦官道:“朕与皇后要与国丈叙叙亲谊。你等退下侍侯,无我诏命不得前来骚扰!”众宫女和宦官遵令退下,只留下穆顺在旁侍候!退出的宫女和宦官中内有黄叙等人安排地细作,见情况好似有异,连忙飞报黄叙知晓!
却说献帝见左右已无外人,忽地泪如泉涌。抽泣道;“国丈救朕,国丈救朕!”伏完闻言大惊道:“陛下何出此言?谁人敢害陛下?”献帝道:“近日有左右报知与朕,陆逊在轩辕台设宴相待其麾下文武,言语间颇有自立为王之意。最近又风传陆逊心腹爪牙正在密谋表奏陆逊为吴王!若使其得逞,不久必将再进一步,篡夺大位矣!还请国丈救朕!”
伏完闻言大惊道:“臣也有所耳闻此事,只以为是假,那陆逊如何敢做此等谋逆此事。今听陛下一说,方知并非是空穴来风。只是陛下欲让臣如何做为?”献帝道:“请国丈密密朕络朝臣中忠义之士,共同图之!”伏完吃了一惊道:“那陆逊一向防备十分严密。本人又武艺绝强。图之不易!若有所泄露,臣死不足惜。只恐反而连累了陛下与皇后!”献帝苦笑道:“朕平日被那陆逊奸贼玩弄于鼓掌之间,每每如坐针毡,如此为人、为帝,又有何快乐可言?不若奋力一搏,若胜则我大汉中兴有望,若败则也可早日解拖!还请国丈助我!”伏后也哭泣道:“父亲乃国之重臣,如今天子有难,还请父亲全力相助!”
伏完闻言大哭道:“陛下如此艰难,都是臣等之罪也!今陛下以臣为忠义,付臣以大事,敢不尽力报效!”献帝见伏完应允,大喜道:“太好了,有国丈相助,朕兴汉有望了!”伏完想了想道:“那陆逊如今握有大半天下,爪牙甚多,不可急图,否则必然有祸!不如择日遣秘使相约袁绍起兵来攻,那陆逊见袁绍来袭,必然亲自率兵前往征讨。那时陛下和臣等再联络朝中忠义之士一起发难,内外夹攻之下大事或可有成!”
献帝闻言却皱了皱眉头道:“国丈此言似不可行。那袁绍外强中干,乃是个草包之人。他连曹操都战胜不过,如何胜得过如狼似虎般的陆逊?只怕他根本没那个胆子主动前来招惹陆逊!更何况即使其遵旨兴兵,但那陆逊行前如何会没有万全防备?郭嘉、荀彧、诸葛亮等人无不奸似鬼,如何又可以在其等眼皮底下筹集大军夺占许都?国丈所言不妥!”
伏完一想也对:“只曹操便打得袁绍满地找牙,现在连曹操都被陆逊灭了,袁绍又如何主动敢去招惹陆逊!再则许都及周边等地都有陆逊大量军马部署,要想突起大军夺占许都城恐怕实为不易!”一时间伏完也是束手无策!不得不苦笑一声道:“那以陛下之意呢?”
献帝眼中寒光一闪,狠狠地道:“那陆逊十分年青,其幼子也不过三岁有余。若其一旦突遭横死,其子年幼,定然无法控制朝政。届时弱主强臣之下,为了各自权势,陆逊麾下众文武定然各自不服、乃自互相攻诈。那时再让袁绍发兵于外,我等趁机呼应于内。或许大事可成!不知国丈以为如何?”伏完一听,不禁大吃一惊,不禁对献帝刮目相看,心道:“有此见识和心计,若是皇帝能得实权,大汉中兴定然绝非空谈!”不由得兴奋道:“陛下所言十分有理,臣即便联络朝中忠义之士。密图刺杀此贼!”
献帝闻言大喜道:“如此朕即便密旨一封,让国丈用以谋划大事。还请国丈万事小心。切勿泄露,否则我等大事休矣!”伏完道:“陛下但请放心,臣必然小心从事!”献帝知不可让伏完久留,当即急写秘旨一道于伏完。伏完当即散了毛髻,将秘旨藏于发内,然后又重新梳好,再戴好官帽!
略略再饮了几杯酒以后。伏完不敢久留,便辞别汉帝出宫回府。刚至景阳门前,便被一哨人马拦住。领头一员小将,面色微黄,虎背雄腰,十分的英雄了得。伏完听到拦路声,便探出头来一看,一见领头地这员小将。认得,正是御林将军黄叙!
伏完在朝为官多年,毕竟老奸巨滑,心中虽慌、面色却是十分的稳定,对着黄叙微微一笑道:“黄将军拦阻老夫去路,不知意欲何为?”黄叙眨了眨眼睛。黄黄地脸上(黄叙自小有疾,后虽被于吉医好,但面色一直比较病黄一些)挤出一些笑容,问伏完道:“听说国丈入宫见驾,谈及何事?”伏完道:“无它,只是除夕之夜和陛下、皇后略施家常而已!怎么,黄将军怀疑老夫有不妥之处?”
黄叙虽然年少,但是却并不笨,早得张辽等人要严加监守皇宫的命令,自不会让伏完这般便糊弄过去。当下黄叙笑笑道:“岂敢。岂敢!只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