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纵横三国梦-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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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黄忠一声怒吼,犹如晴天里打了个霹雳,震得孟达耳鼓轰鸣,眼前一黑。紧接着一道绚丽灿烂的刀光挟着雷霆直势如扑而来,犹若黑夜中的惊天巨闪一般刚猛,孟达吓得魂飞魄散,用尽全身力气托枪向前一挡!耳笼中只听得“喀嚓”一声,长枪顿时被黄忠劈为两截。而急切里枪虽断而刀势犹未停歇,顺势划过孟达前胸,带起一溜血光,又将马头也削去半个。(阿弥陀佛,战马、战马休要怪我,情节需要,情节需要!)
立时毙命的战马轰然倒地,顿时将身负重伤的孟达倒在马下,孟达还欲挣扎,忽然眼前刀光一闪,黄忠大刀猛劈而来。孟达双眼一闭,心道:“玩完!彻底玩完!”不由得一时间万念俱灰!忽地听孔明急呼一声:“老将军刀下留人!”
猛劈而下的大刀闻言刷地停住刀势,锋利的刀锋只离孟达脖腔不过一尺之距。那冷冷的杀意,寒光四射的刀锋,差点吓得孟达尿了裤子。
黄忠冷冷一笑道:“算你走运!”将大刀收回,侍立在旁。孔明纵马上前,令军士扶起孟达,笑笑道:“孟达忠义,亮深表钦佩。只是刘璋非是明主,公何必为其如此卖命?如今孟达血战至此,足以一报主臣之义,何不就此归降,共辅明主?”
孟达看诸葛亮心意倒也至诚,叹了口气道:“孟达愿降!”孔明大喜,笑道:“如此,我主又添一员大将也!”看看还在顽抗的蜀军兵士,孔明道:“便请孟达让残余所部归降如何,省得徒送了性命!”
孟达点了点头,大声道:“蜀军兵士放下武器,立即归降!”众蜀军闻言知大势已去,主将都已经降了,我们还打个什么劲啊。纷纷抛下武器归降。
孔明见孟达伤势不轻,急令军医替孟达裹伤。又命黄忠、赵云率军打扫战场、救治伤患。
天明时,孔明及众将随着孟达来到沓中城下,孟达叫道:“吴贵将军,我已降吴,刘璋懦弱无能之辈,不值我等死命相辅,公何不早降?”刘贵见孟达已降,城中只有三千弱兵,如何抵挡?当下便开了城门,献了沓中。
于是江油、汶山、沓中三城迅速平定,川北通往雍、凉的道路顿时打通。
众将大喜入了沓中,劳军两日,庆祝大捷。然后孔明留邓龙领五千归降蜀军守卫沓中,自领两万吴军立即南下增援涪城战场。
却说张任、吴懿、吴兰等人在甘宁所部解烦军日夜不停的追袭下,亡亡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般逃到涪城之下。涪城守兵远远望去,一支兵马迅速向涪城开来,卷起漫天尘土。由于探马所报吴军已经兵进梓潼,以为这支兵马是吴军前锋,急忙扯起吊桥和城门,发出凄厉的告警讯息。一时间,大队蜀兵纷纷拥上城头,刀枪出鞘,准备应战。
法正和原涪城守将泠苞也急忙上得城来,准备接战。法正望着城下渐渐到来的军马,忽地一愣:“不是吴军,是自家兵马?可是尚未接到江油等地的兵败消息啊?如何便有我军败退而来?”以为是吴军诈城计谋,法正急令严守城门,无令不得开城。
张任等焦头烂额的率兵将开到城下,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张任仰头大叫道:“我是张任张伯放,快快打开城门!”法正、泠苞在城头闻言大吃了一惊,急忙仔细来看,不是张任、吴懿等人又是何人?二将惊喜交加,急忙下令打开城门,放张任等残兵入了涪城。
法正将张任等接至涪城太守府,先使众人沐浴更衣,再令军医仔细将各人身上伤处小心包扎。一切已毕,才准备好酒饭相待。法正和泠苞仍是莫名其妙,不知张任从何而来。
法正问道:“前者闻都督被困葭萌关,不得拖身,正自心焦,前者又闻将军弃了关隘,南奔而去。不知为何今日反到此地?”张任等人稍稍歇息,精神稍作,不由得苦笑一声,将经过细细说明一下。
法正等人不由得大呼好险,法正喜道:“都督乃我西川柱石,今托天之喜能够拖出重围,我西川无忧也。”张任道:“孝直可曾检点我等入城兵马还有多少?”法正道:“不过五千之数!”张任苦笑了一声道:“折损近半,伤亡惨重啊!”吴懿等将也是默然。
法正劝慰道:“都督何必忧虑,胜负仍兵家常事,无须挂怀。今我等合兵一处,足可坚守,以据吴军!”张任等人精神稍作道:“正是如此,我等定要与吴军再决高下!”于是整顿城中兵马,准备大量灰瓶、炮子、滚木、擂石、弓矢等应战。
三日后,我率三万余大军兵进涪城之下,在城北十五里处安营扎寨。下寨毕,我与诸将出寨来看涪城周遭地形,以便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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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周郎卧龙逞雄威四1
涪城又名绵阳,乃是成都以北重要门户。东、南临山、西有岷江,端的是易守难攻之地。我和众将站在涪城北一小山之上看了看如此艰难之地形,也不禁得有些心惊,谓众将道:“若非刘璋乃懦弱无能之辈,我军要取西川实比登天还难!”伯符笑笑道:“主公胜过刘璋百倍,此次再攻下西川,江南便就一统,扫平天下指日可待!”
说着孙策指了指脚的锦绣河山,意气奋发地道:“如此河山,待兄为弟取之!”我笑了笑道:“多谢兄长美意。不过如此锦绣河山却非逊一人之物,乃是属于天下之天下!逊对王侯之位倒非一心热衷,惟愿早平天下,使百姓食有所出,衣有所着,住有所居,平生足矣!”说着轻声地念了一句:“封侯非我愿,但愿海波平!”众人默默地念着此话,一时不由得痴了!
朝阳又升了起来,在蜀地万千群山的遮盖中探出了一片小脸。早起的鸟儿早已跳跃在山间和枝头,吱吱喳喳地吵闹个不停。树叶间的露珠也正在一滴一滴的缓缓下坠,在撞击地面的同时碎裂成无数晶莹的珍珠。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和安详,让人忘记了即将到来的惨烈厮杀!
我揉了揉眼睛,从金碧辉煌的帅帐中起了床。帐外,听见了动静的水星连忙端过了洗漱用水,侍侯我更衣和洗漱。这么多年来,每逢我领军作战,水星也总是这么细心的照顾着我。我洗了把脸,胡乱的对付了几口香甜的早点,捏了捏水星的的小脸,在水星羞红的脸色中,昂首阔步地县开了帐帘,步出了大帐。
陡然间面对帐外强烈的阳光,眼前顿时一片迷茫,我眯了眯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靠,这么早阳光就这样刺眼,真是可恶的夏天。抬头看了看天,睛空万里,只有偶尔几朵白去在空中飘来飘去。远远的天空中,一个小小的黑点正在上空迅速的盘旋。我认了出来,这是鹞鹰,一种凶恶的猛禽,天空中的王者。我不禁有些羡慕起它的无忧无虑、无拘无束起来。歹命啊!自己什么时候能有这一天呢?或许可能永远也不会有这一天吧?毕竟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争霸天下的坎坷之路,就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
我摇了摇脑袋,赶走了脑中的胡思乱想,伸展了几下胳膊和腰腿,振了振精神,传令道:“来人,召集军中四品以上武将到帐中议事!”身后的解烦军闻令而去。我则迈步回帐端座在巨大的帅椅之上等候众人。
不一会儿,数十员军中大小战将先后来到帅帐之中,分军阶高低在两旁落座。我看了看众将基本到齐,笑了笑道:“诸公气色不错,看来心情都挺好啊?”诸人笑了笑道:“我军连战连捷,已入西川腹地,心情如何不好?”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现在我军兵进涪城,当以何计取之?”孙策请命道:“主公,今日便由某领一军前往涪城下搦战!”高顺道:“那张任被我军连番杀败,早已丧胆,不一定敢出城再战吧?”甘宁却道:“不一定,那张任心高气傲之人,前者兵败,必然不服。此次有坚城为凭,应该会出战!”我想了想:“那涪城城高且险,如能诱其出战将其歼灭,那是最好。倒不妨一试!”便道:“既如此,便由伯符兄领一军前往涪城搦战,高将军押阵!”孙策、高顺领命。
马上孙策便点起五千兵马杀奔涪城之下,挥军搦战。蜀兵连忙急报于张任等人知晓。法正问道:“依都督之意,出不出战?”张任奋然道:“前者兵败,实是吴军据有天荡山天险之故,非战之罪也!今我军一再连败,士气低落,若只是据险而守,如何可以保得平安?当出城力挫其锋锐,然后可守!”众将看了看,道:“愿随都督出战!”
于是张任即起齐五千兵马,与吴懿、吴兰二将领兵而出,在涪城下摆开了阵势。孙策看见张任,大笑道:“张伯放,你等已经穷途未路,何不早降?若现在归降尚不失富贵荣华,如果兵败被擒,悔之晚矣!”张任冷笑道:“我西川男儿自有一腔热血,怎会降敌?休要罗嗦,前来厮杀便是!”
孙策大怒道:“匹夫不知好歹,看为为天荡山死难将士报仇!”纵马舞枪直取张任,张任也自挥枪来迎。二将盘马大战,张任使得是‘百鸟朝凰枪’绝技,枪枪毒辣,迅若雷霆,枪花朵朵;孙策使得是孙氏一门家传绝技,枪影纵横、招式精妙、杀气纵横。两将一连大战三十回合,不分胜负。
孙策见一时战张任不下,心中大怒,咬咬牙,再次加紧了攻势,枪势一枪快似一枪。往往孙策第二枪已经袭来,第一枪的呼啸声才传入张任耳朵之中。张任天荡山被张辽所伤、葭萌关南逃又屡次和甘宁激战,身上伤势也自不轻,战至五十合时,肩膀不禁暗自疼痛,渐不能支。
张任见孙策勇猛过人,实不能胜。心中一动,急回身便走。孙策大喜道:“张任小儿,哪里走!”摧马直扑张任而来。张任看孙策赶来,心中暗喜。看看孙策将要赶上时,一边将大枪挂住,一边急取出流星锤准备。
忽然间,张任猛的一转身,大喝道:“着!”一道金光快若闪电,夹着厉啸直扑孙策面门而来。孙策大吃一惊,手疾眼快,急用大枪猛力一拨,只听得“当”的一声,流星锤竟被大枪正好挡住。虽然未被击中,却也吓得孙策一身冷汗。
忽见流星锤被枪身一撞,顺势在空中甩了个圆孤,锤后锁链顿时缠住了孙策铁枪。张任大喜,双臂扯住流星锤后端铁链,大喝一声道:“你给我过来吧!”孙策大怒道:“未必!”二人便各自较劲在马上展开了拔河大赛。
可怜的流星锤铁链十分细弱,虽然为百炼金钢所至,确也当不得两位绝世猛男如此这般猛拉猛扯地蹂躏。忽地只听“喀啦”一声,锁链中间顿时折断。孙策、张任二将正自猛扯时,忽地传力之物折断,顿时收势不住,各自晃一晃扑地仰天栽下马来。
二将迅速跃起,手中各自已无兵刃,急各扯出腰下利剑,又在地上厮杀开来。高顺见得如此激战,怕孙策有失,急忙下令道:“冲锋,救回孙将军!”铁枪一挥,五千吴军铁骑迅速猛扑而上,蜀军见吴军扑来也自上前迎战。吴、蜀两军在阵前一阵混杀,各自救回主将,退兵而回。
孙策回到营中,犹自心有不甘,直道:“可惜,可惜!差点就捉住张任那厮了!”我笑笑道:“兄长何必过于急躁,时机日后有的是吗!”众将也自相劝,孙策方才心中稍定。
次日,孙策等人又来涪陵下搦战,这回张任见已到达到了提升士气的目的,便紧闭城门,不肯出战。孙策骂了一日,蜀军只是不出,只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