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袁尚传-第2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杀啊!”最后排千多长戟兵被邓贤急掉回头。
“哧溜溜!”战马一个急转,马超跃出黑稍骑兵队伍,他打斜地冲向在前面指挥的邓贤。
“嗤嗤!”长经过加上战马的力道,起冲击力可想而知,前排的长戟兵非死即伤。
“靠上去!”邓贤大声喊道。
前排兵卒的死伤为后面一排兵卒反击赢得时间,长矛冲击力减缓,益州长戟兵跃上前。
“呼!”一杆杆长矛收回一段距离,战马也被操纵着跑向斜左。
“啊!”最后边地黑稍十几个骑兵来不及调转马头,被靠近的长戟兵挑下战马。
“嘿哈!”黑稍骑兵趁着调转马头收回一段距离的时机,也再次刺出长矛。
“铛铛铛!”虎头枪拨开长戟,马超迅速迫近了邓贤。
“死!”马超断喝一声,战马在邓贤侧后掠过,虎头枪挑向他的脖颈。
“叮!”邓贤抬起戟柄格挡,但马超力大,长戟硬是被弹开,虽然避过致命一击,但他肩头被虎头枪扫中,硬生生被打落下马。
“嗖!”一支冷箭射来,直奔马超面门。
马超侧身避过,转头看时只见杨怀已经拍马冲到跟前。
“叮!”两杆长枪交击,杨怀看到马超那双桀骜冷峻的眸子,心里一突,趁着两马交错,迅速拉开距离。
“贤弟。快退回来!”被亲兵救起的邓贤大声喊道。
杨怀退回长戟兵后面,一看跑在最前面的己方兵卒,他顿时大吃一惊。因为跑在最前面的兵卒已经开始自行涉水渡河。后面抵抗马超军的兵卒看到己方兵马渡河,死扛地心思一下消减不少,他们也恨不得立即渡河以逃避。
“杀啊!”北面厮杀声又传来,张绣率部追上杨怀。指挥着千多先锋攻击益州军北面。
杨怀、邓贤相视哀叹,看来今天最多只能带回一半兵马了,弄不好丧命于此也不一定。
“冲啊!”马超所部兵马跟张绣所部兵马一阵阵冲杀,将益州兵冲击得摇摇欲坠。抢渡白水地益州兵更加多,杨怀等将领已经控制不住局势,而抗击马超军的兵卒也是一退再退。
“咚咚咚!”急促地战鼓声从东南面传来。接着一支四千多人地益州兵从背后向马超军发起攻击。这回轮到马超震惊,他留下马休驻守桥头,但显然现在被益州兵突破,自己还被包抄了后尾。
“是严将军!”杨怀看着旗帜惊喜道。
果然,赶来驰援地益州兵最前头有一个年约五旬的大将。
严颜挥舞着长刀,带领兵卒从后面夹击马超军。而马超军地黑稍骑兵移动本就不易,被前后压制更加是难以发挥长矛地优势。
“截住他们!”张绣将马超军被前后夹击,立即放弃进攻杨怀所部兵马,改为阻截严颜所部驰援的兵马。
两部益州兵汇合。严颜拍马到杨怀两人面前。“快统领兵马渡河,在河对岸组织起阵列严防他们追过去!”
杨怀、邓贤清醒过来。让严颜所部兵马押后,他们赶紧带着兵马涉水过河。
看着几乎全部渡过白水的益州兵。马超气恼地将长枪插地,张绣也是不住叹息。
过了一会。垂头丧气的马休纵马跑到马超面前,耷拉着头不敢看兄长的脸色。
马超刚想喝问,马休抢先答道:“没有料到他们突然从东边奔袭来,可能是白水城的兵马。”
“记下你地过失,等战后清算!”马超厉声道。
“那现在是继续追击,还是退回阴平?”马休问道。“继续追击下去也没有多大战果,还是退回阴平执行大将军的计划吧。”张绣说道。
马超看了看远处对岸的益州兵,他调转马头朝北而去。
白水城。
白水城面朝白水,可以阻挡北面之敌的进犯,但由于阴平失守,袁军可以从桥头包抄过来,所以白水的地理优势立被抵消。一队队的益州兵陆续撤出,退往剑阁方向。
剑阁又名剑门山,由大剑山、小剑山组成,山峰如利剑直插青天,山间唯有一条飞阁通道相连,只要守住关口,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张任令兵卒打开关门,让高沛领着的白水的友军进关。
高沛快步跑上关隘墙头,禀报道:“严颜将军他们恐怕要避过白水对面的敌军才能退回剑阁。”
“白水地袁军估计也是疑兵,他们地主力应当会从西汉水而来才是。”张任说道。
“将军怎么如此肯定?”高沛问道。
“本来还不能肯定,但他们在白水的攻势并不凌厉,大有围而不攻地态势,此举分明是要引诱我剑阁守军援救。而且围阴平抢占桥头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只不过杨怀他们畏敌不战便逃,反倒大乱了袁军地计划。”张任解释道。
“那他们还能从西汉水那边来么?”高沛问道。
“他们恐怕是三路兵马齐出吧,我已经让刘瑰前去设伏阻截了。”张任说道。
“啊,不愧是贾谦德的弟子,分析入理料敌先机就是如此吧。”高沛赞道。
张任心中一突,脸上神色复杂。
高沛立即意识到自己提到不该提地忌讳,东州士跟益州本地士族冲突,还有贾龙的那次叛乱都是不能在明面说的。
西汉水起源于祁山,水留湍急两边险山林立。从祁山婉转曲折地穿越巴郡,一直流到江水汇流。后世它还有另一个称呼…………嘉陵江。
为数五万的袁军沿着西汉水东岸行军,虽然山势险峻道路艰险。但还算右路可走,一直到剑阁段水域就被险山所阻挡。
甘宁骑在战马上,转头看了眼旁边闷声不吭的西凉汉子,问道:“你可曾到过巴蜀?”
庞德摇摇头表示否定。他在凉州长大,再就是跟随马腾父子转战关中,别说巴蜀,就是中原是怎么样地也没有去见识过。
庞德虽然很少说话,但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偶尔能从他口中听到一些抒发抱负的言语。甘宁喜欢他这样的耿直汉子,作为巴郡本地人,自然给他讲解起巴蜀地风俗人情。
庞德仔细听着,特别是关于益州地理人文的事,时不时搭上两句。突然,他抬头看着左边高耸险峻的山丘,问道:“这段路越来越狭窄,不知能不能从背面攀到山上去?”
“可以,但是很难!”甘宁说着抬头看了看左边的险峻山丘。又看了看右边湍急地西汉水。他也是脸色急变。因为地势实在太复杂了,不可能每座山头都派斥候去侦察。
“快。让后面兵卒快些通过!”甘宁急令道,他因返乡而兴奋的心情冷却不少。
刚刚过了一刻钟。后面传来轰然的巨响,一众兵马都是惊慌不安。
“报!山上投下巨石。堵塞了大半边道路,现在只能容一人通过!”一个百人将跑上来禀报道。
“他娘的,肯定是张任他们搞的鬼,咱们行踪暴露了!”甘宁咒骂道。
“准备迎敌!”庞德立即喝令兵卒排开阵列,并警惕一旁山丘上的动静。
“轰隆隆!”左边山丘上又投下稍小地石块,伴随而起的还有战鼓声和羽箭。
“嗖嗖!”箭支虽然不多,但居高临下十分具有威胁,山势又险峻根本攀爬不上去,袁军几乎是一面的被动挨打。
“他们爬上去的兵卒也不会多,冲过这一段!”甘宁喊道。
“贼兵恐怕正在前面道途上等候,要小心应战!”庞德也大声喊道。
他们两人对望一眼,不管后面的兵卒,而是带着这一部近一千五百多兵马快速前行。
“杀啊!”果然,前面一段稍宽的道途上布满了益州兵,恐怕也有两三千人。
“后路受阻,旁边是险山跟激流,只有死战开路!”庞德沉声道。
“正合我意!”甘宁取过了一杆铁戟,眼中闪过冷蔑嗜血的寒光。
“橹盾靠前,长枪在后!”庞德喝令道。
“杀!”后面的青州老兵齐声应和。
刘瑰在道途边一小块高地上,看着对面袁军发出的阵阵呼喝,他暗暗心惊。本来以为后路受阻,旁边又有矢石伏击,敌军应当士气低落,但想不到反而更加激发了对手死战地意志,不愧是纵横中原河北地百战雄兵。
“射箭!”刘瑰喝令道。
“嗖嗖嗖!”益州兵倾尽全力地发射箭支,但是青州兵经验老到,知道在冲锋中怎么用橹盾抵挡箭支。
噗噗!一旦靠近,益州兵长枪手立即出列,一排排的长枪对准了青州兵。
“攻!”甘宁大喝道。
“杀!”青州兵地长枪长戟兵齐齐挥动兵器,一招一式都是简洁致命。
“死战!”庞德带着百多骑拍马从侧面攻上去,直取刘瑰身后的地大旗。
“贼将找死!”甘宁也怒喝着带另一队精兵从右翼攻上。
“砍!”庞德频频挥刀,他所骑的白马十分显眼,不少益州兵都看到他他威风凛凛地身影。
甘宁看庞德在那边迅速靠近刘瑰,着急之下抛下后面兵卒纵马疾驰,他左手环首钢刀,右手一支铁戟,极尽格挡击刺之能。
刘瑰知道让他们这样冲突先去,本部兵马必定会混乱,他赶紧吆喝着亲兵围上去。并亲自提起长戟督战。
“叮!”甘宁的长戟刺上去,被刘瑰格挡开。
“杀啊!”旁边刘瑰的几个亲兵围上甘宁,长枪直奔战马四周。
甘宁眼中杀意更浓。他一个窜跃竟然舍弃了战马,径直钻到刘瑰右侧。其实甘宁并不擅长骑战,舟船和平地上的步战才是他擅长的,特别是这种短兵相接的白刃战。
“死!”甘宁怒喝一声。长戟直插刘瑰侧边。
“哧溜溜!”刘瑰堪堪躲开戟刃,但是战马被刺中,受伤地战马发足狂奔。
“开!”白马的庞德几个疾驰,长刀砍向刘瑰胸前。
“砰!”刘瑰胸前中刀,虽然有铠甲护住,但还是重伤滚落下马。
“嗤!”甘宁手疾眼快。左手环首钢刀削下刘瑰的脑袋。
“敌将已死!”庞德呼喝着冲向持旗地兵卒。
几刀劈过去,大旗掉落在地上。
“威武!”青州兵呼喝阵阵,士气高昂到极点。而益州兵见主将被杀,大旗也倒下,队伍迅速混乱开,战局瞬间逆转开来!
剑阁关隘前。
中路的张辽、于禁还有阎行在远关隘稍远的空旷处扎下营寨,杨秋则驻守白水。
中午,一支千多人的残兵从西汉水方向逃窜至关前,张任、严颜等人大吃一惊。赶紧让部下开关门接应。
“张将军。刘瑰战死,敌军已经通过险道直奔剑阁而来。”残兵中一个牙门将禀报道。
“你们不是设伏了吗!”张任喝问道。
“是。设伏了。”那个牙门将心有余悸道:“但是敌军太勇猛了,我等三千人都抵挡不住。刘瑰战死后下面地人更是乱开。”
“想不到袁军如此骁勇,不愧是中原霸主。咱们只能固守剑阁以阻敌兵了。”严颜沉声道。
“虽然我等再蜀地,但也听说过袁家的袁显甫喜欢出奇制胜,就怕他使出什么计谋,攻我等之所不备。”张任心中生出危机感。
严颜、高沛和杨怀、邓贤等人一齐摇摇头,这巴蜀天险,能有什么地方可以逾越的。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袁尚感叹道,他抬头看向旁边高耸入云的青山,两世的阅历中都没有见过如此险恶的地势,在嘉陵江上游他就认为山势险峻了,但到了剑阁附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地天险。
“也就这一段险恶了些,过去就是一马平川的蜀中平原,那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