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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部分

富妻盈门-第276部分

小说: 富妻盈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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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孙老姨奶奶都能瞧出端倪。

眼见老夫人消瘦的老脸上闪过一抹黯然和绝望,孙老姨奶奶便知道,老虔婆没了后招,很快就要认输了。

孙老姨奶奶决定乘胜追击,忽的叫道:“还有这些毒药,也不是我的。呜呜。想我一个内宅老婆子,长年累月的不得出门,身边的小丫鬟也都蠢笨。能从哪里弄来这些害人的东西。还、还有,那乌头、砒霜倒也罢了,大些的药铺里还能寻到。可这断肠草却是极难寻的药物,老婆子我又没什么得力的娘家、亲戚,又去哪里寻来这样的毒物?!”

一番话说得倒也合情合理,在场的一些女眷听了,也不禁暗暗点头。目光不由自主的瞥向老夫人,心道:您老就是想栽赃,好歹做得谨慎些呀。怎么能有这样的破绽?

老夫人自是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发苦。暗道:那些药物不过是个佐证,重点是那个人偶。只要确定了孙氏对她这个老夫人心怀怨毒。恨不得她立时死掉,那么国公爷中毒的事,老夫人便能顺利的推到了孙氏头上。

可谁又能想到挑大梁的证据出了问题呢。

不过老夫人也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很快便抓住了孙老姨奶奶话里的漏洞,“噫?你一个内宅老妇,如何知道外头生药铺子的事儿?又怎么知道乌头、砒霜易得,而断肠草难寻?倘或你真的没有命人去过药铺,又如何知道得这般清楚?”

老夫人一顿,再次露出凝重的表情,缓缓说道:“还有一个,国公爷中的也不是什么断肠草,恰是你认为最易得的乌头之毒。如果不是我身子不适,没有喝那毒酒,这会儿定然会跟国公爷一样昏迷不醒。”

老夫人眯了眯眼睛,目光如炬的射向孙氏,“孙氏,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我死了好给你腾地方。可是,国公爷却是你肠子里爬出来的亲生骨肉,你怎么狠得下心来连他一起毒害?”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叫坠儿的小丫鬟终于反应过来,想起自己的使命,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用力扣头,不过几息的功夫,她白皙的额头上已经青紫一片。

坠儿嘴里喊着:“奴婢不该贪恋老姨奶奶许下的富贵……是奴婢猪油蒙了心,竟应了老姨奶奶的吩咐,借着回家的机会去外城的生生堂买了那些毒物……呜呜,奴婢该死,奴婢真是罪该万死啊!”

“好、好你个贱婢,你竟敢红口白牙的诬陷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去买毒药了?”

孙老姨奶奶愣了下,旋即一跃而起,几步扑到坠儿跟前,劈手一巴掌抽了下去。她的力道很大,动作又迅速,四周的婆子根本不防备,让孙老姨奶奶得了手。

“哎哟~”

坠儿被巨大的力道抽到一旁,好容易爬起来,呕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水,血水里还混杂了几颗牙齿。

坠儿的半张脸都红肿起来,她狼狈的重新跪好,抬头看了眼正欲追过来踢打的孙氏,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老姨奶奶,婢子知道您生气,可、可已经铸成了大错,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了。老夫人是个慈善的人,只要咱们诚心认错,她老人家定会从轻发落的。”

说毕,坠儿又看向老夫人,鼻子、嘴角还往外渗血,她根本顾不上,一味的磕头认错,嘴里说着‘奴婢该死’,但话里话外都在指认是孙氏命她买的毒药,还命她悄悄收买了厨房小丫鬟欢儿(即在祠堂撞柱自尽的小丫鬟),将超剂量的乌头掺进了祭祖用的屠苏酒里。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坠儿还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荷包,荷包里放着三张百两面额的银票,坠儿还说:“老姨奶奶一共赏了奴婢五百两,说是事成后还有重赏。这里是三百两,另外两百两婢子给了欢儿……老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欢儿,欢儿手里的银票应该还没动呢!”

老夫人稍稍松了口气,两个钉子,总算还有一个能用。她冲着杨妈妈使了个眼色。

杨妈妈会意,亲自转身出去了。杨妈妈心里正憋着火呢,老夫人信任她,才给了这么要紧的差事,结果她给弄砸了,让人在她眼前掉了包,真是……这次,可是不能再出任何纰漏了!

杨妈妈咬着牙、脚下生风的走了出去。

两刻钟后,杨妈妈拿着个荷包走了回来,双手捧到老夫人近前,“这是老奴从欢儿的尸身上搜到的,里面果然有二百两银票。”

另一边也有婆子将坠儿手里的银票递给老夫人,老夫人将两人的银票接了,拿在一起看了看,果然都是同一个票号的银票,且看纸张的颜色,五张也很相近。

“放屁,放你娘的屁!老娘什么时候给你五百两银子了?”孙氏气得一蹦三尺高,她显是急了,什么脏话、粗话都往外冒。

小齐氏看了半日,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咦?祖母,我记得前几日铺子上送利钱的时候,国公爷曾说老姨奶奶可怜,身边没什么傍身的产业,手头上不免紧张些,便从红利里抽了五百两银子送给老姨奶奶做过节的花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银票仿佛是汇通银号开出来的!”

老夫人仔细看了看银票上的印章,点头道:“果是汇通的银票!”

她扬了扬手里的银票,冷笑着对孙氏说:“孙氏,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冤枉,我冤枉!”

孙老姨奶奶拒不承认,嘴里喊着:“你们诬陷我,诬陷我!齐氏,我知道你的算盘,无非就是想一箭双雕,既除了大郎,又把罪名推到我头上。可我没有下毒,大郎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就是自己死了,也绝不会让他受丁点儿伤。”

提到陆延德,她再也忍不住了,“大郎,大郎,你到底怎么样了?你快来看看啊,你姨娘我快要被人治死了,呜呜,大郎——”

孙老姨奶奶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活像个乡间的婆子,双手拍着大腿,歇斯底里的哭着。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个小丫鬟快步跑了进来,满脸喜色的喊道:“老夫人,世子爷,少夫人,国公爷醒了,国公爷终于醒了……”

不管旁人如何,谢向晚低垂的面容上露出些许笑意:很好,一切都如她计划的那般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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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各有算计

一听这话,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老夫人面儿上却露出惊喜之色,“国公爷醒了?真是太好了!”

双手合十的念了几声佛,老夫人直接起身,也不管什么孙氏了,径直往宁禧堂赶去。

陆延宏、陆延修等人不敢迟疑,纷纷跟着老夫人一起出去。

孙老姨奶奶也不哭了,来不及掏帕子,直接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咕咚一声从地上爬起来,紧紧追随大部队而去。

杨妈妈原想拦住她,但想到老夫人并没有发话,且国公爷又醒了,她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绝,以免国公爷知道了清算她们,只悄悄唤来两个婆子,命她们在后面跟紧了孙老姨奶奶。

至于坠儿、念儿两个小丫鬟,杨妈妈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直接将她们暂时关在了宁寿堂的柴房——孙老姨奶奶毒害国公爷的案子还没有审完,她们两个是重要的人证,决不能落入旁人的手里。

再者,杨妈妈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竟然能收买、拉拢念儿,她把念儿关起来,也正想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她。

到时候,杨妈妈便能顺藤摸瓜,查到背后指使的人。

安排完这一切,杨妈妈才追上老夫人,凑到她近前,悄声耳语了几句。

老夫人脸色不变,只轻轻点了点头,“嗯,还是你想得周到,一定要多留意念儿那个贱婢。对了,再命人去查查,看看这段时间都有谁跟念儿接触。念儿的家里人还在不在府里。”

老夫人有种预感,背后那人敢让念儿当众反水,定是有所依仗。没准儿,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背后那人已经悄悄的弄走了念儿一家。所以,念儿才会这般无所忌惮。

杨妈妈神色一凛,抿紧双唇。点头道:“老奴这就命人去查!”

语气中带着些许愤恨,安插在松香院的眼线。基本上都是杨妈妈负责筛选的,如今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且杨妈妈跟着老夫人在国公府威风了小半辈子,阴谋阳谋的玩了不知多少,还从未有过这么大的纰漏。终日玩鹰,却被鹰啄了眼,杨妈妈心中的恼意可想而知。

谢向晚和陆离一直慢悠悠的跟在人后,正巧瞥到了杨妈妈的一串举动。看到她前前后后的忙碌,谢向晚唇角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陆离感觉到了妻子的好心情,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幕又一幕,不禁感慨,他低声道:“阿晚,多亏有你,否则——”陆家还不定闹出怎样的乱子呢。

谢向晚却摇摇头,笑道:“二爷,你我夫妻一体。原就是一家子,你好我才能更好,咱们之间何须说这些客套话。”

顿了顿。谢向晚似是想到了什么,悄声说了句:“而且,此事能进展得如此顺利,不止我一个人的功劳,其中还有母亲的推波助澜。”

陆离脚下一停,扭头看向谢向晚,“母亲?她、她也猜出了老夫人的阴谋?”

谢向晚不置可否,只说道:“我也不确定母亲猜到了多少,但肯定有所觉察。”

现在的梅氏。可不是三十年前那个刚过门的新妇,在陆家内院待了这么多年。还曾经执掌过国公府的中馈,梅氏的能力不容小觑。

即便七八年前。小齐氏抢走了她的管家权,表面上梅氏被架空了,但事实上又如何,就只有梅氏自己清楚了。

如果梅氏真的被架空好几年,那么前些日子她重新接管国公府家务的时候,也绝不会这般轻松。

梅氏在‘赋闲’的几年间,除了关心衣服首饰,应该还做了许多事。比如反复揣摩对手,研究老夫人的言行举止,继而总结出老夫人的性情和行事作风。

谢向晚不止一次的确定,梅氏绝不像她表现的那般‘孤拐’、‘怪异’。

今天的屠苏酒事件中,或多或少的也有梅氏的影子。

谢向晚想了想,给出一个明确的事例,“就拿母亲派秦妈妈出去寻大夫这件事来说吧,正如老夫人怀疑的那般,母亲应该让秦妈妈去书房取了父亲的名帖去太医院请太医。但母亲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直接吩咐秦妈妈去附近寻大夫。”

陆离却觉得很正常,道:“或许母亲是想赶时间,毕竟父亲中了毒,情况紧急,大夫来得越早,父亲便能早一些脱离险境。”这也是人之常情吧。

谢向晚摇摇头,“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说,秦妈妈刚出了门,便请来一个医术极好的大夫。这胡老大夫是回春堂的东家,亦是祖传的名医,平日里在内城看诊,很是繁忙。哪怕是除夕、新年,也总不得闲。秦妈妈却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人请来,这事——”

谢向晚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结论,“这事总给我一种错觉,仿佛胡老大夫早就知道咱们家会有急诊,提前准备好在家里等着人去请呢。”

这……当然不可能。

唯一的解释,就是梅氏提前命人去寻了胡老大夫,请他不要随便出诊,在家里好好等着定国公府的传唤。

陆离细细想了想,缓缓点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道理。难道母亲跟咱们想的一样?”

不能让陆延德死,却也不想让他活蹦乱跳的活着。

“有这个可能,”陆元和梅氏不亲,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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