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娘子掳君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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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抓到了,你关心我。”他闭着眼睛出其不意的抓住了我的手,身子瞬时一带便栽倒在了床上,“晴儿,我们成亲吧?”
“我、、、”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嗯、、、”我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心中一种莫名的满足感,那种半年来未曾有过的开心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
开元元年春末,我答应嫁给易璇晖,他信誓旦旦道:“凌国刚从战争中走出来,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只能给你一个空旷的后宫,不知道你满意不?”
“怎么听你这话是想让这后宫充盈充盈啊?”我边剥桔子边问他,御花园的长廊尽头我们共看夕阳无限好。
他笑笑坐下,抢过我手中剥好的贡橘急急忙忙的扔进嘴里,“岂敢,今生有你一人,此生不换。”
虽说是笑嘻嘻的说得,但一句此生不换似是有魔力一般。
“唉,对了,易璇城怎么样了?”醒来好几天才惦记起他了,“那天他必定受了重伤,我、、、”
易璇晖拉起我的手往回走去,长路漫漫,长廊一眼望不见尽头。“跟我来。”
宁康殿是一处偏远的宫殿,一路上没少受到那些太监宫女的拜见,感觉怪里怪气的。从御花园出来一路越走越冷清,知道几乎无人问津之时,我静静的跟在他身后又走了一段路,眼前突然出现一批守兵,一个个庄严肃穆的立在宫墙之外。
“参见皇上。”
“他怎么样了?”易璇晖拉着我的手就近背在身后。
“回禀皇上,一切安好。”为首的将军恭恭敬敬的将我们引进了宁康殿。
清冷的感觉就像易璇灵居住的冷宫,但又不全然相似,至少不是会漏风漏雨的破门破窗。内殿床前立着一排宫女和一排太监。声音静的出奇,若不是我和易璇晖走进去的脚步声吵醒了他们,估计一个个都要打瞌睡了。
“参见皇上、、、、、、”听见脚步声惊醒的众人,手忙脚乱的跪下行礼。
“下去吧。”易璇晖像模像样的摆了摆手,一屋子的人瞬间消失在眼前。
易璇城静静的躺在床上,我试探着靠经床榻。若不是他的胸口还有起伏,我甚至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毕竟那日他为了我受了那样重的伤。
“别再靠近了,就不怕我跳起来杀了你?”易璇城闭着眼睛很不客气的皱眉说道。
我一愣,打量了他一番,平坦着的身子,脚上绊着一条粗黑的铁链子,怪吓人的。我回头看了一眼易璇晖,眼神示意他看向那条脚链,若说他不知道,说出来鬼都不信。
“若不是这样做,他现在又怎么会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待着呢,朕好不容易才捉住了他,若非如此,这皇位怕是已经易主了。”易璇晖面色沉重的说道,整一副在商讨国家大事的模样。
“可是你这样锁着他、、、”
我话还没有说完,易璇城的眼睛猛然睁开,身子蹭的一声坐直了,瞬间吓得我倒退了三步,险些跌倒在易璇晖的怀里。
“晴儿,你还活着、、、太好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将你放在那里会害你被她打下山崖的,你要原谅我。”易璇城伸手去捞我的手,而我却被易璇晖一拉,离他越来越远。
“你闭嘴,朕念及手足之情本打算放你一马,但你却仍旧不死心,竟然为了杀我而和姚家余孽勾结在一起,险些害朕失去了晴儿。”璇晖小心谨慎的将我护在怀里,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扑过来一般。“若不是念及你最后一刻救了晴儿,朕定然不会放过你,如今,你就在这里安度晚年吧。”
“哈哈哈、、、那我岂不是得谢谢你的恩德了?”易璇城呵呵冷笑两声,啪啪的鼓了几次掌,“成王败寇,这样的结局我也认了,你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心怀广大的模样,我不吃这一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杀我?”他转头看了看我,“在她面前自然要表现的好一点,不然她又怎么会回心转意呢?”
“我?怎么回事?”我慢慢靠近他,心底祈祷着易璇晖不要又有什么事情欺骗我才好,“璇晖?”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没什么瞒着你。”他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
“哈哈哈、、、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一天。”易璇城笑的相当猖狂,临末了还不忘憋着笑了几下。
“晴儿,你就该这么治治他,哈哈哈哈、、、”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易璇城现今被易璇晖关着难不成关出毛病了?
“你就笑吧,怎么回事?”我白了易璇城一眼,随即看向易璇晖。他却有些憋笑,良久才开始娓娓道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解惑
从宁康殿出来已经是天黑了,易璇城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本来他受的伤就比我轻一些,再不好就说不过去了。
我从来不知道易璇晖竟可以这么大方的饶过他,自古以来皇位之争算是最为残酷的斗争。易璇城错就错在有那么一个娘亲,听说李月华曾经背着先帝红杏出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先帝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但作为皇帝他竟然可以容忍她在后位上端坐这么久才开始动她,这心计,实在深得让人可怕。
我任由璇晖拉着散布在月光倾泻的长街上,掌灯时分,一队负责掌灯的太监挨个将灯点上,我们缓步路过,一时间却显得我们打破了这片和谐的景象了。
“怎么了?”璇晖转身将我望着,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将我打量着,“你有些心绪不宁。”
“嗯,”我点了点头,自从知道了这次清除姚家余孽的事情都是陆晗的主意,我的心就一直很忐忑,我害怕自己也是易璇晖计划中的一部分,被算计的清清楚楚。
“我累了,想先回去了。”甩开他的手,漫无目的的往长街的尽头走去,之前在长街上被易璇影纠缠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往事如烟,晃眼间竟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凤仪宫的门口,火红色的灯笼已经悬梁高挂了。我仰头将其望着,有些刺眼。
“奴婢参见皇上。”柔月早就立在门口,一如我们之间住在马家大院的时候一样,一股熟悉的感动让我的鼻头一酸,回不去了。往前,我却不敢往迈开步伐了。
一句话将我的神思拉了回来,我走了这么远的路,却不想易璇晖还跟在身后。
“你回去吧。”转身随便捡了个礼对他施了施,也没有等他说一句“起身”便自顾自的往凤仪宫走去。
“我们进去吧。”有些事情我还得仔细思量思量了。
婚前的三天按规矩来新人是不宜见面的,这样正好也称着我的担忧。
“小姐,你这天怎么了,处处避着皇上,整日里就待在宫内发呆。”柔芳将刚刚试穿通过嫁衣小心翼翼的架起来,回头便看见又发呆的我。发呆的时间长了,她们似乎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没事,我们要是离开了会怎样?”
我的话似乎将柔芳吓了一跳,要不她怎么连滚带爬的唤着柔月的名字就跑了出呢?
柔月比之柔芳要稳重许多,提着裙裾款款而入之时我依旧呆坐在梳妆镜之前。这张脸看着看着似乎让我有些恍惚了,这张脸是我的吗?似乎又是这么回事。
“晨间陆大人下了早朝之后来过一趟凤仪宫,他说、、、”柔月话语之间有些吞吐,清秀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我仰头对她勉强的笑了笑,“说什么了?”我还真好奇陆晗这个鬼灵精又会出什么主意。
柔月笑了笑便恭恭敬敬递上来一个红绸包裹的不明物体。提起来掂量了一下,似乎还有些重量。我将信将疑的打开红绸,里面是一封由我亲启的信件和一个自由出入宫闱的令牌。
一瞬间,柔月诧异的低下了脑袋,似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时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柔月,你是个不会说谎的丫头,怎么回事?”
一阵沉默,柔芳险些以为我生气了,正一股脑的打算替我们缓解缓解。柔月却突然跪了下来,一副自己做错了天大的事情的模样。“小姐,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你也是为了我好不是吗?”我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心里却觉得好笑,我的事情却总要身边的人操心。或许冷公子说的对,我已经习惯了遇到事情就依靠他们,或者直接逃避现实。
这封信似乎也不需要看了,我要的答案,我希望是易璇晖自己亲口说出来的。“柔月,入夜之后陪我去一趟煌徳殿吧。”
她皱眉,眉心拧的通红,眼睛里的泪花直打转,“小姐,你终于想通了吗?”
“谁告诉你我想没有想通的?陆晗?你这丫头下次再背着我去见陆晗,小心我给你好看。”这丫头竟然可以先我自己一步发现我自己的心思,真算得上是极其贴心了明早便是大婚的时间,今夜再不问便没有机会了。现代人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我悄悄拉上柔月便浑水摸鱼进了煌徳殿。易璇晖正在御桌前提笔写什么东西,殿内所有的灯笼都换成了红烛,红绸在微风中飘荡。
“看来你本事不小啊。”易璇晖放下手上的朱笔,随手灭掉御桌上的红烛。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伺候的宫女也就算了,就连太监也没看见一个。这一路走来,看似禁卫军时不时的巡逻一下,可我们的动静不可能避过他们的,就他们这样充耳不闻的巡逻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们本来就是庸才,若是是这样的话,以易璇晖的精明,他们早就被宰了,那便只剩下另一种了,早就被人下了什么命令才会对我们这么大的动静充耳不闻。
“不是我本事大,是你的命令起作用了。”我对他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不知道他明不明白了。“我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他们是被你支开的?你知道我要来找你?”
转身支开柔月,让她去看着门外。
“我知道瞒不过你,也不打算瞒着你。虽说见面不合礼法,但是我怕你跑了,所以给你颗定心丸。”
“我、、、”被他这么一说,我反而说不出口了,一时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良久,咬了咬牙,冲过去保住他,难得主动让他身子一怔,有些许的僵硬。“我是不是你计划的一部分,是不是你利用的棋子。或许是一颗特别的棋子,但要知道不管特不特别,那都是棋子。”
“你不敢看我的脸,怕看我的眼睛?”他轻轻拍了我的脊背,手微凉,“你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但不是棋子而是目的。我计划了那么久,最终目的不过是你。我知道姚家要谋逆的事情,却不想他们牵扯到你了。你掉下山崖的时候我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要不是陆晗早就和冷寒清在崖底布置好了,我真怕自己救不了你。
我以江山发誓,所言句句属实。自从见了易璇城,你就心绪不宁,你知道吗,我也跟着心绪不宁,我怕影响你的不是你的胡思乱想而是他。现在好了,知道你心里是我,就够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混乱的国婚
春风悄悄吹开了今日的黎明,天色还在蒙蒙亮的模样我就被一群嬷嬷拉了起来。进皇宫那么久,我还没有见过那么多嬷嬷一起出动,即便是易璇影出嫁的时候。
易璇影是昨夜过来的,回宫的时候险些吓了我一跳。一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身子飘飘然的,不真实的感觉真是深刻进了骨髓。
“过了今天,我可就真能名正言顺的唤你一声皇嫂了。”易璇影抢了梳头嬷嬷的梳子,一遍一遍的梳理我还未绾起的青丝,铜镜里面的娇俏女子,嘴角时不时含笑的抿一抿,手还在我的发丝上梳理。
“嫁做人妇,你好像成熟很多了。”我的脑袋被勒令端正方向,所以只好看着镜子里的她说话。昨夜宿在凤仪宫的她缠着我说了大半夜的话,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受他们家夫君的指令,简言之就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