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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海上戏梦-第59部分

小说: 海上戏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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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心里似乎好受多了。。。。。。

过了好一会儿,身体上这样的燥热才有褪去的迹象,只是我的四肢也变得很重,脑袋也很沉,可我自己却觉得神智很清醒,只是好像什么也无法控制。

“乓!”

我一惊,想要起身,却还只是愣愣地坐在座位上。

眼前是一个男人倒在地上,我努力想要往旁边挪一挪,而那个男人却忽然抬头看见了我。

“小姐,陪我跳一曲去。”他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拉着,我努力地想要反抗,却怎么也抽不动自己的手。

“啪!”

我忽然用力一甩手,又将那个男人甩坐在了地上。

“妈的,你敢反抗老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忽然我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扬起,头皮紧地发麻,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怒得充血的眼睛。

我动了动脑袋,却什么改变也没有发生,便轻蔑地看着那个男人,一笑。

“你还敢笑!”

忽然间,男人的拳头举了起来,我闭上眼睛,等着他举手打上来。

打吧打吧,身体上痛,总比心里痛要好得多。

“嘭!”

听见盘子桌子散落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睛,刚刚那个男人已经被打坐在了地上,身边是散落的东西。

这。。。。。。

我这样一惊,脑子似乎清醒了不少,我回头看去,韩朗正松着拳头站在一侧。

韩。。。。。。

“你连贺先生的女人都敢碰,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韩朗邪邪一笑,说着慢慢走到那个男人面前,稳稳地蹲下,两手却忽然紧紧抓起他的领口,恶狠狠地说:“快给我滚。”

男人看着韩朗的样子吓得不敢说话,只是等韩朗双手松开后,慌忙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逃出了这里。

一起逃出来的,还有我。

外面的凉风吹了吹,感觉好了不少。我没有看清刚刚有多少人看见那一幕,我只是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想要快点离开那里。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可是今天发生的太多,我承受不了,也不能再看到他。

只是,我这才明白什么叫做事不过三。

韩朗穿着大衣,独自一个人走了出来,从我面前走了过去。

“为什么。。。。。。”我忽然开口说道:“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我抬头看向在我面前止步的韩朗,他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头抬着,眼睛看着前方。

“贺太太,你认错人了,我是谢子衡。”韩朗忽然凑近我,我一愣,身子紧紧贴在墙上。“别再执着于别人了,跟着贺先生不是很好吗。”韩朗说着离开我面前,转身准备离开。

“你能知道我没死,为什么你不明白,没有你,我的生活就算平静无浪,安逸快乐,也是一潭死水?”我抓住韩朗的衣服,情绪激动起来:“你难道不明白,只要你在我多危险都无所谓的吗?”

韩朗静静站在原地,许久不支声。

“韩。。。。。。”

“很感人的诉说。”韩朗忽然打断我,转过身来拉住我的手腕:“可是贺太太,我说过你认错了人,无论你多情真意切我都感受不到,你明白吗?我,感受不到。”

我愣愣地看着韩朗,他说得很真,真到让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窒息般地抽痛。

“不过要是你愿意。”韩朗凑近我,几乎是魅惑地说着:“我也不在意当你第二个贺先生。”

“啪!”我的手火辣辣地疼,却抵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韩朗的脸上明显有五道红色印子,他偏头看向我,许久说出一句:“扯平了。”

“韩。。。。。。”话没有说出,泪水却已经浸满了脸。

我一直觉得他是适合做这个的,当初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他义演的时候我就知道。

可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把这个用在我身上,而这种感觉,是这样的让人痛彻心扉。

“你一直这么演,你不累的吗?!”我朝他的背影喊去,无力地靠墙蹲了下来,抱着自己放声痛哭。




、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我原以为,晋江把我一个收藏是抽掉了,结果是抽涨了 哎,人品不行了。
今天考了模拟考,于是化悲愤为力量把一章终于给写出来了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在孤儿院的关系,贺先生很相信天主教,所以我和他的婚礼便放在了教堂。

此刻的我正站在门外,身穿一袭白纱,身边站着的是静伯。

这是我特地向贺先生拜托的,毕竟婚礼上也该有个带我过去的人,只是我原以为贺先生不会同意,却没想到他听我说完后,竟然没多说一句就点头答应了。

我心里很感激,可是同样的,我也觉得很亏欠贺先生,尤其是上次陈广告诉了我,他和苏恒的事情。

贺先生给予我的正是他对苏恒的喜爱,而我却无法给他什么。我给不了他要的感情,更给不了苏恒所能给予他的温暖。

“清菡你也终于是结婚了啊。”静伯感慨着,拍了拍我的手。

“是啊。”我应了一声,问道:“当初让静书和董文那么早结婚,连宴席都没办,您现在有没有觉得遗憾?”

静伯笑了笑,将我的手绕过他的臂弯:“遗憾什么啊,董文能这样喜欢静书,已经是静书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再说只要他们相互喜欢,也就可以了。”

“相互喜欢就可以了。。。。。。”我低喃了一句。

“不过嘛,还是静伯我挑人的眼光不错,哈哈哈。”静伯打趣地说着,我听闻笑了起来。

“其实清菡啊。”静伯收起笑声,语重心长地说着:“贺先生人还是很好的,虽然有些危险,但他也有能力保护你。要是和韩朗没有机会了,有些事情就不要这么执着了。”

“静伯。”听着静伯说完,我笑了笑,回问道:“静姨要是一辈子想不起来,你会不会陪在她身边一辈子?”

“那是的!”静伯立即回道。

我一笑:“所以啊,我就当韩朗现在是失忆了呗。”

“哎。”静伯叹了口气:“你性子也倔。”

我笑了笑,门里唱诗班的声音渐渐传了出来。

“准备好吧。”静伯说着挺直了脊背,而我绕过静伯臂膀的那只手,却牢牢地抓紧了他的西服。

静伯感觉到后朝我一笑,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让我放松些。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样紧张,倒不是害怕这个仪式,而是害怕坐在里面的尾田池,害怕他会看出来这只是一个仪式。

沉重的白色大门被缓缓打开,我深吸了一口气。

红色的长毯、洁白的木质座椅、刻有天使雕像的矮柱、每两个矮柱之间缠绕着带有花蕾的藤蔓、对面墙上高高挂着耶稣钉在十字架上的巨大雕塑。

唱诗班空灵的歌声让我集中了精神,我勾着静伯,朝站在红毯另一头的贺先生踱步走去。他身穿一套剪裁修身的西装,这样显得他更加高大健硕了一些,头发光亮,梳成了清爽的样子,而他冰冰冷冷的脸上,竟也带上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你今天很漂亮。”

我朝贺先生笑了笑,手被静伯交到了贺先生手里:“谢谢。”

同贺先生一起转过身子,面朝向穿着长袍一脸慈爱的牧师。

“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唱诗班的歌声渐渐止住,我环着贺先生的臂膀,等待着从牧师口中念出的誓词。

牧师朝我们两人礼节性地笑了笑,便缓缓开口,庄重而严肃。

“贺远弟兄,你是否愿意娶沈清菡姊妹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

我抬眼看着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那个传授福音,经历苦难,最终死里复活升入天国的主耶稣。

是不是一直坚持着自己的信仰,最终就一定可以等到有结果的那一天?

“我愿意。”贺先生说道。

我回过神来,看见牧师点了点头,继而说道:“沈清菡姊妹,你是否愿意嫁贺远弟兄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我说道,垂下眼帘。

慈爱的主耶稣基督啊,请原谅我们,我们并不是故意违背这誓言的。

我一直认为结婚是一件神圣且不能欺骗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到了现在,我竟然会连第一条都做不到,甚至刚刚还在走神。

“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牧师说着,淑隽和升平便各自站到了我和贺先生的身边,手里托着放有戒指盒子的托盘,而我和贺先生,便转过身,相对而站。

“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贺远弟兄,请你一句一句跟着我说。”

牧师说道:“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贺先生看着我,一字一句,念得极其认真。

接着,我无名指的根处,便是一阵冰凉。

“沈清菡姊妹,请你一句一句跟着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跟着牧师说完这段话,我从淑隽的盘子上接过戒指,戴在了贺先生左手的无名指上。

最后跟着牧师念完誓词,牧师便说道:“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

我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誓词终于已经结束了。因为刚刚被戴上戒指的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我承受不了贺先生这样的感情。

“贺远弟兄,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听着牧师说道,我愣愣地看着贺先生,刚刚想起这一个过程。

贺先生靠近我,伸手环住我的腰,渐渐凑近我。我心里很想挣脱开,可是我也明白,如果现在我挣脱开的话,那么之前的一切也都没有意义,一切也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我唯独只有闭上眼睛,等待着唇上待会儿片刻的冰凉。

恩。。。。。。?

我一愣,睁开眼睛,感觉到脸颊边靠近嘴角的地方,有些略微的湿润。

“恭喜恭喜!”

“终于是修成正果了啊!”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贺先生慢慢起身,台下座位席上响起了掌声,还有依稀听见的道贺声。按着规矩,我和贺先生先离场,当走下阶梯的时候,靠近红毯两旁的客人拿起预先准备好的花瓣,往空中撒去。

花瓣肆意飘荡,洋洋洒洒。

“你刚刚。。。。。。”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问,好在贺先生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苦涩地一笑,说道:“我似乎,不能吻你。”

我忽然明白过来,笑着回道:“我明白。”

忽然间竟然有些开朗的样子,原先心里的那种不安,仿佛也减轻了一些。原先我以为我会辜负贺先生的心意,刚刚听他这样说道,那他自然是没有忘记苏恒的,而我也释然了许多,刚刚沉重的感觉,也到是消失了。

如果是这样,又有什么不好,至少我同贺先生之间,不必再如此尴尬了。

“难得见你笑得这样开怀。”贺先生朝两边的人点了点头,轻声说着。

我朝卖力撒着花的静书摆了摆手,笑着回道:“轻松了很多。”

然而还未等我把脸上的笑容给收起来,便看见坐在最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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