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大盗-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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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类型的就行。”张玉林咽着口水说道。
“哪种啊?”杨丰赶紧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紧接着说道:“操!居然还是个女王控。”
岸边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然而虽然穿一身传统女装,却掩饰不住一身豪气。
她也看到了船上这两条色狼,眼中寒光一闪,随即愣了一下,应该是认出了杨丰的军服。
“这个女人不简单,而且怎么好像有点眼熟啊?”杨丰肆无忌惮地和她对视了一下,随即说道。
正在这时候,远处十几个手持刀棍的家伙匆忙走了过来,女人的眼色略微一变,随即恢复了正常。
“青帮。”见杨丰在看那些人,老刘略显畏惧地说道。
这十几名青帮地痞迅速将这个女人围了起来,为首的家伙狞笑着说:“臭娘们,打了我的兄弟还想走?
大爷们不喜欢打女人,既然你踢了我兄弟的老二,那就跪下来给他舔舔,要不然咱们哥几个就把你扒光了扔着码头上。”
就在这时,杨丰一下子想起了这女人的身份,急忙喊道:“这位老兄,你们这么多大老爷们为难一个女人,也不嫌害臊啊?”
“吆,谁家裤裆没捂严实,把你给露出来了?”为首的家伙没想到还有敢在青帮跟前打抱不平的,立刻一脸嚣张地说道。
“妈了巴子,好像有时间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了。”杨丰不由气乐了,毫不犹豫地拔出了快慢机。
“怎么着,还敢玩洋枪?有本事就冲爷这儿打。”这名青帮头目虽然也有些害怕,但依然嘴硬地指着自己脑袋说。
杨丰冷笑了一下,随即扣动了扳机,子弹紧贴着他脑袋而过,将大半个耳朵削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地码头上鸦雀无声,杨丰轻轻吹了吹枪口的轻烟,一脸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没打准。”
说完以后又重新瞄准这家伙。
这名青帮头目都已经吓尿了,捂着流血的半截耳朵,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他妈等着。”
说完之后连自己手下的弟兄都顾不上招呼,转身拔腿就跑。
“真是无知者无惧啊!”杨丰很是感慨地说。
“大人,怎么惹大麻烦了,赶紧走吧!他们接下来能能叫来几百号人呢!”老刘哭丧着脸说道。
“这样啊?那还真麻烦呢!老张,把我们的机枪架上!”杨丰撇了撇嘴说。
张玉林和舒尔茨等人,立刻兴冲冲地跑进船舱,将四挺麦德森轻机枪架在了船头,同时一人还插了好几个弹匣。
杨丰得意地朝岸上,已经被惊得目瞪口呆的女人一扬手:“赶紧走吧!大姐。咱们后会有期。”
女人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上了他们的船。
“秋谨,谢谢阁下援手,不知道如何称呼?”她见有外国人在船上,很大方地伸出手来。
“杨丰,奉天新军第一协标统。”杨丰奸笑着和她握了一下手说。
“杨大人,等会儿他们再来时,请先不要动手,我会劝他们离开的。”秋谨说道。
“秋大姐难道有好办法对付他们?”杨丰故做惊讶地说。
“请恕我不便相告。”秋谨很直爽地说。
杨丰心想,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就是洪门吗,现在正是青洪一家亲的时候。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时间,果然一下子涌过来两三百的青帮成员,甚至水上也有船过来,一下子把杨丰等人围在中间。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冷冷看着船头奸笑的杨丰,他是识货的知道这身军服的意义,因此很是犹豫不决。
秋谨示意杨丰别说话,自己下了船和这名中年人低语了几句,这人一下子露出惊愕的表情,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他先是歉意地朝秋谨一抱拳,紧接着回头打了那名被打掉半个耳朵的手下一记耳光,然后迅速带人撤退了。
秋谨这才冲杨丰一抱拳,然后上了自己乘坐的船,顺流南下了。
“这个女人很有味道。”张玉林恋恋不舍地吞着口水说。
“拉倒吧你,人家肯定都有丈夫跟孩子了!”杨丰鄙视地说。≮我们备用网址:≯
“那又怎么样?勾引这样的女人才最有成就感。”张玉林淫笑着说。
“你口味真重。”杨丰不得不做如此评价。
一帮yin棍们因为担心青帮再来报复,所以没有顾的上去逛花船,便赶紧起程离开了扬州。
因为运河航船速度慢,所以杨丰花了十几天时间才到达天津,在这里,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去见袁世凯。
这还是临从上海启程前,赵尔巽特意发电报通知他的。
“操!这袁大头见我干什么,老子跟他可不熟。”杨丰郁闷地说道。
“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吗?多巴结巴结他和他手下的那些大将们,对我们以后的发展很有好处。”阿兹猫暂时充当了狗头军师的角色。
“可我总不能空着手去吧?”杨丰说道。
“你不是还买了好几把手枪吗?送给他一把不就行了?”阿兹猫鄙视地说。
天津直隶总督衙门,杨丰递上拜帖和作为礼物的手枪之后,足足等了半个钟头,才得到袁世凯的接见。
这个中国近代史上,最富争议的人物此时才刚刚四十多岁,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被权力滋润得红光满面,与后世那些丑化电影中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说来也是,他死时才五十多岁,谁家五十多岁,养尊处优一辈子的人会老到电影中的地步,就跟八九十了似的,他又不是那些建筑工地上的老民工。
第一八九章 见袁世凯
“卑职参见宫保大人。”杨丰很牛B地朝袁世凯敬了一个最标准的德式军礼。
再配上他那套整理地一丝不苟地新军制服,这很让袁世凯有好感,一下子就把他心中还留有的土匪印象消除地干干净净。
“公镶兄来信特意嘱咐我,说你为人粗疏,在这礼节方面恐有遗漏,现在看来你这军礼都比得上军中的德国教官了。”袁世凯略带玩笑的语气说道。
“不瞒宫保大人,卑职这次也从上海聘请了四名德国教官,得知大人召见,特意跟他们练了一段日子。”杨丰装出不好意思地说。
“哈哈!”袁世凯听完不由笑着说:“你倒是一个坦诚君子。”
“忠诚信义,为卑职立身之本,时刻以此自省。”杨丰厚着脸皮说道。
看起来袁世凯对他的印象极佳,很快就微笑着和他切入了正题。
“此次我把你叫来,是因为张协统在信中对我提及,你所部的训练与现在军中西洋教官所教,颇有不同之处。
而张协统又无法判断是否正确,故我想问一下,你这样训练士兵的用意。”袁世凯微笑着说。
杨丰这才明白,感情是因为跟德国教官练习了多年西方战术的张怀芝,被自己那一套给搞糊涂了。
事实上这并不奇怪,直到十年后的一战,欧洲战场上的主流,依旧是密集队形的集团冲锋,不管是德国还是英法都是如此。
这也就出现了伊普雷运河战役德国人尸积如山,和英国人一天时间被马克沁机枪射杀数万的惨剧,甚至有法国人在进攻中还喜欢跪姿射击。
当然现实很快就迫使他们不得不开始全部改为散兵进攻,但现在他们还不可能意识到这一点,因此教给中国军队的也只能是很快就会被他们自己淘汰的战术。
排着整齐队形的密集冲锋,冲上去以后大规模拼刺刀,这在杨丰看来简直就像是笑话。
在大规模应用自动火力后,这就像排着队等待屠杀,实际上他在训练中从来没有这样的课程。
进攻中,步兵以散兵队形低姿甚至葡匐前进,重机枪火力压制,狙击手隐蔽狙杀,小分队侧翼渗透,这才是他的最爱。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才更喜欢用舒尔茨这些低级军官做教官,因为他们更懂得如何提高士兵的素质,而他也只需要这些。
“大人,欧洲最近的大战在1870年,三十多年了,他们没有经历过真正大规模的战争。
而这三十多年间武器的发展呢?三十多年前德国人还在使用纸壳子弹,然后呢?
单发毛瑟,管式弹舱的黑火药毛瑟,漏夹装弹的五子无烟药毛瑟,现在他们用的是G98。
那时候最好的步枪,最好的士兵一分钟能打十几发子弹,这简直就令人瞠目结舌。
但现在呢?随便一挺马克沁,随便一个最普通的士兵,他就可以一分钟射出几百发子弹。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只要有足够的机枪,步兵的集团冲锋就像自杀,换句话说,欧洲人的战术已经开始落伍了。
在东北的战场上,无论是马克沁还是日本人的哈乞开斯,都是步兵最恐怖的噩梦,我甚至曾经用二十几挺马克沁,迫使三千多俄军士兵在我面前放下武器,而我当时只有一百多人。
我还曾经用三挺马克沁堵住了俄军一个哥萨克骑兵营的进攻,使他们丢下了一百多具尸体,而我只有六个人,最后无一损伤。”
杨丰说完,袁世凯沉默了半晌,这家伙倒不是被杨丰的理论震住了,大规模装备马克沁,这肯定是不现实的。
实际上到现在,马克沁也不是新军的制式装备,没别的原因,太贵了,那玩意儿简直就是在烧子弹,那都是花钱买来的,可不是像杨丰那样做无本生意抢的。
他是被杨丰在战场上的成绩震到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形容词,悍将,真正的悍将啊!
“杨丰啊,有没有兴趣到北洋新军中来,我这里倒还缺一个协统的人选。放心,赵大人那里,我会替你说的。”老袁脑子一热,不由开口说道。
“多谢大人厚爱,不过卑职现在主要的兴趣已经不在军中,卑职现在正准备依靠奉天附近的煤铁资源,发展咱们自己的重工业。
而且已经和赵大人商议好,先开办一家兵工厂。”杨丰赶紧说道,在你那新军中混,那老子的钢铁基地还建不建设了。
袁世凯实际上话一出口,就已经开始后悔了,挖墙角可是容易得罪人的,尤其还是自己亲家的墙角。
所以当杨丰拒绝以后,他也便没有再多说,至于杨丰所说开办兵工厂,这他也直到,不过心里并不看好。
所以两人又聊了一阵以后,杨丰便告辞离开了。
杨丰接着就从天津坐火车到山海关,因为从山海关到奉天的铁路还在修建中,所以他们只好雇马车继续北上。
在路过新民的时候,又被闻讯等在城门外的张作霖给请到了家里,说实在的,杨丰正觉得自己挺对不起张大帅的。
原本日俄战争结束后这段时间,正是他的事业上升期,但现在因为自己的横插一杠子,原本不得不依靠他们这些巡防营的赵尔巽,已经不是那么看重这些旧军了,因此张大帅明显已经出头无望,只能老老实实当他的巡防营统领。
两人虽然只是头一次见面,但相谈还是甚欢的,尤其是张作霖,明显有刻意巴结的意思。
不得不说,这种干过土匪的秀才,就是头脑灵活,很快连同他手下的张景惠,张作相,汤玉麟这帮人就跟杨丰称兄道弟起来。
正在酒酣耳热之际,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摇摇晃晃地从内室走出来,直奔着舒尔茨这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就走了过去。
路过杨丰身旁时,被他一把给抱了起来,一边都弄着小蚯蚓,一边对张作霖说:“雨亭兄,这就是小侄子吧?”
张作霖也喝得挺高,打着酒嗝说道:“对,小六子,快叫叔叔!”
张少帅奶声奶气,怯生生地叫了声叔,叫得杨丰直摸口袋:“这,这得给礼物啊!”
结果摸了半天,身上就还几个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