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枭雄们的青春期-第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诸葛小亮不置可否地答应了一声。
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前方有人说:“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好了。”声音真是温柔的没话说哪。
接着另外两个女声抢着说:“再多留一会嘛。”
另一个却说:“明天再来哦小布大人!”
小布大人……
我被后一个称呼雷的在走廊中凌乱,随着一连声“好的好的”的答应声,一个小粉红的身影从某间病房门口走出来,一转身,便跟我和诸葛打了个照面。
第七十五章 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2)
小粉红微微一愣。
然后就在脸上露出公式化的迷人微笑:“备备!亮亮!”
诸葛小亮在我旁边抖了抖,极其小声地对我说:“备,为什么你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我觉得很高兴,但是这个人……只能叫我不寒而栗。”
我得意洋洋地瞅他一眼,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我人品好吧。”
诸葛小亮伸手扶了扶额头,说:“你还要跟这个娘娘腔的家伙讲好久吗?”
我面不改色地动着嘴唇,一边冲着吕小布微笑,喊:“布布!”然后低声对诸葛小亮说:“不要这么说人家啦,人家吕小布其实很可爱的不是吗?”
“一个男生被形容说可爱,那他还是去死好了。”诸葛小亮又是呻吟了一声。
我愣了愣,觉得诸葛小亮这话仿佛有点哪里不对头,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到底是怎么不对了,于是推了他一把,说:“你要是不愿意,就自己先回房间啦。”
诸葛小亮却摇身一变,一脸坚贞地说:“我可以忍受的。”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这个时候吕小布已经走到了我们身边。
我望着他无辜又纯洁,风靡多少无知少女的脸,心头一动,想起了一句话。
我记得……
在曹洪第一次找我麻烦的时候,他仿佛提过某一件事。
而长久的,在我跟曹洪的矛盾日益激化,彼此一个躲一个追的阶级斗争里,一直到升华到流血冲突这么严重。而那件事却被我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慢慢忘记了。
那就是…………我,刘小备,从来不曾见过曹式企业的任何一个人。从来不曾认识过任何一个姓曹地家伙,甚至连曹式的一条狗都无缘见过的我。怎么会跟曹洪结下梁子。
曹洪最初寻我麻烦地时候他说:本来是要教训那个吕小布的,没想到你坏了我们大哥地好事。
吕小布,吕小布。
我摸了摸有点疼的头,又看了看旁边受伤累累的诸葛小亮,还有那生死未卜的子龙。有可能在东奔西走的关小羽和张小飞,或者,再加上一只…………那个红衣地,如同幽灵一样参加战团救了我跟诸葛的周小瑜周狐狸。
引得我们这么一大帮人外加一只狐狸友情出场,乱成一团,鸡飞狗跳的罪魁祸首,无疑就是现在这个人!
吕小布啊吕小布。
而他,就在我们出生入死,拼死拼活。血流遍地,枪林弹雨的时候,这家伙。却忙着手捧鲜花,悠闲自在地四处去泡美眉!
吕小布啊吕小布。我怎么就忘了你了呢?
嗯?你说我们这么一群人被你连累成半死不活状。你却如此的朝气蓬勃生机盎然依旧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说你到底凭什么如此超脱如此置身事外?
我攥紧了拳头。仇恨满腔哇。
就好像没有翻身的、在社会底层的辛苦农奴看到了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的土豪地主,我知道自己地眼睛一定充满了憎恨的光芒,腹中滚滚都是控诉土豪恶霸罪状的火辣语言。
浑身杀气四溢,这从吕小布忽然充满恐惧地眼神之中可以推测出来。
“备备……”吕小布叫着。
“嘿嘿。”我冷笑两声。
旁边诸葛看着我,似乎看出了什么一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个,要是没事地话,我还是……”吕小布也不愧是演戏班出身,嗅觉不是一般地灵敏,当下立刻要跑人。
我伸出手一挡:“着什么急啊,布布。既然来了就多呆会嘛。”
假如这幕场景变成我换一身女装,浓妆艳抹的话,就是典型地不良女阻街场景。
假如这幕场景变成吕小布换一身女装,淡妆素裹的话,就是典型的调戏良家女场景。
可惜此时此刻,我一身男装,而吕小布也是,于是就变成了……狭路相逢,有点眼红场景。
背背山,那在很遥远的异国。
我拉着吕小布的胳膊,生拉硬拽将他拖进我原先住的病房。
诸葛小亮不顾身体欠佳,乐颠颠地随着我进门,然后就坐在了我的床上,翘起二郎腿,静观其好戏来了。
我关好门,将吕小布推在门板上:“不许动!”
吕小布哭丧着脸:“干什么啊备备,我们不是一向友好的么,你可不要吓唬我哦!人家我很胆小的内!”
“再给我发嗲我抽你!”我指着他鼻子,忽然发现以我的高度,只能到他的肩膀,于是垫了垫脚尖,气壮山河地说,“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跟曹式的那帮大头,有什么梁子?”
吕小布一脸茫然:“曹式?梁子?”
诸葛小亮端起我桌上的水杯,轻轻地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放回杯子,动作优雅无比,这才慢悠悠地传道授业解惑:“梁子就是说结仇,而曹式,自然是那西城的老大啦。”
“哦,”吕小布这才明白过来,“可是,可是备备,我不记得我跟他们有过仇啊。”然后又冲我眨眨眼,笑眯眯地自我推销,“我这么可爱,怎么会跟他们有仇呢?”
我一听这个“可爱”,联想到诸葛所说的那句话,不由地忍俊不禁。
又看吕小布沾沾自喜的活宝样,于是故作严肃说:“不许笑,给我认真想想,我第一次在荆州饭店遇到你的时候,那帮人是为了什么要绑架你的?”
“大概,大概是为了钱吧……”吕小布结结巴巴地。
“那是曹式的人,他们的钱都满长安大街铺着了,还用劫持你来要钱?无非是因为报仇罢了!”我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地下定论。
“啪啪啪!”诸葛小亮在一边轻轻地鼓掌,“备备,分析的不错哦!大有进步!”他丝毫不吝啬地称赞着我。
我顿时心花怒放,这就叫做传说中的近诸葛者赤!
“看到没!亮都发话了,你还不说,我就,我就……”我发了狠,一边对着吕小布横眉冷对,一边眼睛四处逡巡,找找看到底有什么可用的刑具。
诸葛小亮柔声说:“哦啊,那边的扫地的笤帚好像很结实的样子哦……”
我立刻目光一亮。
吕小布带着哭腔说:“求求你们,不要打脸。”
“我靠……”我愤愤地看着他,“就算你长得美也不行,偏打脸。”
“那再让我好好地想想行吗?”他可怜巴巴地盯着我。
“那好吧,快点想,再给你三分钟!”我手持扫帚,大义凛然地吩咐。
吕小布感恩戴德,连连点头。
诸葛小亮举头喝水,动作间优雅淡然彰显尊贵本色。
亮:请为我多流一点泪吧
是否爱就得忍耐,不问该不该
都怪我没能耐转身走开
难道牺牲才精彩,伤痛才实在
要,为你流下泪来
才证明是爱
我,听到那首歌的时候……
我当场就走不动站在了原地,顷刻间,就好像是大海的潮汐冲刷过双眼,一阵阵酸涩难以形容,泪水在双眼里泫然欲滴,幸亏当时没有人看到,否则,实在是,无地自容。
误会说穿了的话,会是多么的可笑。
彼时,我去备的房间内,本来是想叫醒她的,可那人抱着被子,动作很猥琐地,睡得却很甜,我试着推了她一下,她居然还在睡梦里冲我皱眉,低低地“嗯”了一声,那种声音……难以形容,像是懒惰娇憨的小猫的声音,隐约带一丝性感,当时却立刻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头发凌乱,嘴唇嫣红,闭着眼睛的样子很安静,我伸出手指,颤抖着,向着她红唇之上,轻轻轻轻地,要点过去。
她忽然“呜”地叫,然后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我已经飞速地起身,仿佛一阵旋风似的躲在了她的床边上,死活不敢动一下,紧紧地贴在床边她看不到的地方,那种姿态,就好像是一副尽职尽责的壁画。大跳,乱了节奏。
幸亏那家伙不曾醒来。
我探头探脑,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娇小。
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我忽然想:我不能再盯着她看下去。否则,大概会出事。
我向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在这家伙面前。仿佛总是失灵啊。
于是我一边紧盯着那小小背影不放,一边谆谆不停地告诉自己:还不到时候。1…6…K…小…说…网还不到时候,亮,你还要忍忍。
我终于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过身去。
本来要离开地。
可是却贪恋这种宁静的感觉,忽然改变了主意。
迈步出门的片刻。有阳光从窗户射入。透明地,灿烂的阳光。而那边,是她地床,她安静地睡着,不知道房间内多了一个我。
我站住了脚。我忽然觉得,这种气氛,真是,很好,很好。
我闭着眼睛微笑。
我转过身。想了想,仍旧是需要做一点事情,免得……只看着她的话。又要胡思乱想。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台静静趴着的电脑上。
因为无聊,不知做些什么好。
发了几封邮件。实在没什么事做。忽然听到身后的她在低低地叫。以为她醒了。于是含笑回头,可是却看到那人在床上挣扎。虽然一脸惶急,却仍旧闭着眼,原来是做了噩梦,都多大了,居然还能做噩梦,这个人……
将她叫醒,说了几句,她重又回到床上,仿佛还要睡。我也没有管她地心思,横竖只要在一起就行了吧……
正在愣神,忽然收了一封新邮件。
原来是司马小懿那家伙发来的,听说他最近在帝都电影学院里顺风顺水,混得不错,
很快要去拍一部叫做“一身都是黄金甲”的时尚大片。
想必再过不久,我见了他,就要改口叫大明星了,哈。
我想来想去,有点走神。
“亲爱的亮兄……你那位……心上人……她可还是那么的天真懵懂?哎呀呀,那样可不行啊,亮兄,不是我说你,你也忒保守了,该调教的时候……一定要心狠手辣……嗯……压倒是王道啊……”
我看得差点喷血出来。
司马小懿,你是越来越邪恶了。
这个人真是无聊又三八,无事只会努力刨我的八卦,我是知道的,司马小懿在陆军指挥学院之中也有三两铁杆,具体是谁,我还要调查,他有可能利用这些人来探听我的行踪,然后用来糗我。
哼。不过……他说地……好像,也很有道理。
我静静地思索这邪恶建议的可行性。
我正想着,不由地觉得好笑,在忽然看到屏幕上一角阴影的时候,我惊了一跳,手指移动,赶紧将页面关掉。
就好像身体上每一根地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体验到久违的战栗感觉,浑身上下从头发稍到手指尖都是冰冷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个房间只有两个人,我,跟她,现在地话……
我咬了咬嘴唇,在一刹那间做了最坏最坏的打算。
“你看到了什么?”我转过身,问道。
她果然就站在那里。
我是想要控制自己地,可是不知为什么心底怕得很也担心的很,怕她看到全篇,怕她窥得真相,怕她从此不会理会我,怕她……还没到我身边,忽然就离开。
备,你那么单纯的性子,就好像一张白纸般的性子,我不得不担心。
因为担心,所以不知不觉地,更加的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