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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呸!贱·人(重生)-第12部分

小说: 呸!贱·人(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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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竟是不肯帮未来夫君吗,真真叫人心寒。

——放心,死不了,还要留着命把你娶回家呢。

顿时小脸越发的火热了,她眼珠子挪开,慌忙挪开话题:“咳咳,此处离秦府怕是不远了吧。”

秦珂放声大笑。

……

孟朱回府之后已是晚膳过后了,去见过家中长辈,说明宫中遭遇,又听长辈们好一番训诫总算是回了房。

孟朱吐出一口浊气:饶是清楚知晓自己在府中不讨喜,如今却依旧心头拔凉。无人问一声安好不提,父亲更是指责她太过好出风头、行事鲁莽。

简直是好笑,我若是好出风头,先前在凤凰台上,早就不顾一切上去了。湘君那一舞纵然美,可我孟朱也不是一无是处,若真比试起来未必会落败!

鲁莽一说或许有之,奈何当时情势所迫,若换了旁人,又当如何?未必比我高明多少罢。

费力压下心头不悦,孟朱稳住心神来思考今日之事。取出藏在身上的碎玉,捧在掌心,眼前似乎又出现那一幕。

玉镯径直朝她飞来,她知道就在人群最后那个方向,她也看到过那张脸,是万慧茹吧。瞧她那做贼心虚的模样就确认无疑。

万慧茹此人,孟朱是打心底里厌恶,此人口蜜腹剑,手段当与柳飘飘相媲美,自然赏男人的品味也与她一般无二。孟朱还记得她嫁入秦府之后的第四年发现秦珏与万慧茹的书信往来,信中极尽肉麻之能事,直叫人吐出胃里三千酸水。

昔日她着实不解,如何能有这样一对恶心男女?

今日却不由得拍手称好,如此品性,不凑成一双简直浪费!

她迅速收起

碎玉,心中已有计量,会心地笑了起来:不知红娘里头可有我这样的?

……

话说万慧茹回府担惊受怕地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孟府大小姐果然找上门来。

孟朱气色极好,笑容满脸地打量了万慧茹的闺房,笑道:“妹妹这屋子布置得真真是不错,那屏风是云母做的吧,我听过提过这东西可是价值连城的,咦,还有那青花瓷,釉色细腻、柔润媲玉,怕是产自河北定窑吧。”

万慧茹听着她溜须拍马的话,嗤之以鼻,不由道:“那是位于河南宝丰清凉寺的汝窑烧制的。”

孟朱点头浅笑:“史称:汝窑为魁,天下第一。妹妹这屋果然是不一般呢,怕是家父几年俸禄还不足以购得此等名贵之物。”她顿了顿,扫了万慧茹一眼,眼带威压,却依旧是笑着,“万大人怕是积攒了多年的俸禄才能替妹妹置办这一屋陈设,真真是疼到心坎里了。”

万慧茹面上一冷,顿时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些贵重之物,如何是父亲的俸禄能买得起的还不是平日下面的人孝敬上来。她懊恼地不知道该如何掩饰,若说这是赝品吧,心里头总是不痛快,若不说吧,那岂不是扯出家财来路不明一事。

她只能暗中恨恨地看了孟朱一眼。

孟朱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将怀中碎玉随意放在桌上,言笑自然:“妹妹来瞧瞧,这只玉镯出自何处,我瞧着这玉色配妹妹是极好的。”她又拖延了一会,才缓缓将目光落在万慧茹空荡荡的手腕上,“哦,对了,妹妹……”

万慧茹心中着急,忙捂住手腕,急急道:“妹妹从来不曾戴过什么玉镯。”

此地无银三百两。

孟朱轻笑了起来,拍了一下她小手:“妹妹急什么,我方才想说,我房里刚好缺了一副对联,若是妹妹不嫌弃,能否替我现写一副?这玉镯虽说碎了,可拿去叫师傅重新雕刻一番,该是能刻出几件小玩意儿。我便腆着脸拿碎玉来求妹妹赐墨宝,如此,纵使之前有什么误会也都能一笔勾销了。”

万慧茹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了,不由嘲笑:原是来求和的,哼,果然如传言所说,真是懦弱无能!

看着万慧茹挥洒肆意地写下两行字,孟朱笑得越发灿烂了。

一笔勾销?这话你也能信?

作者有话要说:看得出女主要做啥吗,哈哈,很好玩的~看过的亲动动手收俺呗,以后看起来方便些~然后关于文中出现的关于定窑和汝窑的地位,俺已经发到资料那边了,大家可以去看看哪汝窑排第一,定窑第四~

(?﹃?)口水哗哗,啥时候俺也能收藏到一件八大官窑出产的瓷器捏~(┳_┳),同志们,留言不给力啊,俺木有动力啊~~~


14、终身大事(一)

这几日孟朱在屋里拿着那副对联仔仔细细地看着,仿佛要将其中的笔锋肌理都参详悟透。

绿腰端着一只小瓷碗进来,秀眉一拧,嗔怪道:“小姐,你都看了三四日了,这白纸黑字里头究竟有什么?”放下茶托,在瓷碗上头吹了一圈,放到桌上,绿腰又道,“这是奴婢求小厨房熬的薏仁粥,小姐快吃些养养气色。”

孟朱又盯了一会儿,忽然唇边化开一抹笑意,盯着绿腰看了一眼,兴奋道:“快去准备笔墨。”

绿腰大着胆子把瓷碗塞到小姐手中,眉头锁紧,强硬道:“您先喝了这粥。”

孟朱也不生气,一口气囫囵吞枣地把粥都喝完了,期间嘴唇被烫了好几次,为此嗷嗷直叫。这情景吓得绿腰直嚷嚷:“慢点,您慢点。”怕是这小丫鬟下次再也不敢强迫自家主子喝粥了。

宣纸铺展开,狼毫笔上墨汁饱满。孟朱手腕一动,顺着笔锋写下一个字,而后对照那副对联,不由会心一笑,又唤了绿腰来瞧瞧。

绿腰不由诧异:“小姐,这不是您从万姑娘那讨来的对联吗,怎地和您的字一模一样……不对,您擅长写的是梅花小篆,从未试过这种方方正正的笔法。”

孟朱在纸上吹了一口气,挑眉笑:“这就一模一样了吗?倒也不枉费我看了这般久。”

主仆俩又闲聊了一会儿,却听得帘子外有丫鬟出声呼唤:“大小姐可在里头,老爷请您过去一趟呢。”

绿腰喜上眉梢,声音欢愉:“小姐,怕是您的姻缘到了!”说着忙不迭寻衣裳去。

孟朱放下狼毫笔,神色淡定:我倒是不信秦府里头都跟他一样不怕死。念头刚转过,脸庞不自觉地红了一红。

孟朱收拾妥当到了主屋大堂,远远地就听见有欢笑声。父亲近日忙着朝中之事,听闻许久不曾笑过,不知今日是听得何等喜事?

仔细一听,笑声里除了父亲还有一名女子,该是二十五六的样子。孟朱不觉吃惊,府中何时来了这样一号人物,莫不是……父亲又荼毒谁家女子了?

若是孟老爷得知长女心中是这想法,真得活活吐出三升老血——做孽啊!

孟朱收敛了神色,由丫鬟领着进门,一只脚刚踏过门槛,那陌生女子便满脸欢喜地笑道:“是孟小姐来了吧?果然是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好一个清丽脱俗的美人!”

孟朱朝她行了个见客礼,口中万分道谢,心中却不以为然:如此描述放之四海皆可,是否真心夸人就不得而知了。

她还在暗自腹诽,却听孟老爷越发开怀地笑了起来,笑得胡须乱颤:“大皇子妃过誉了,犬女姿色平庸,今日能入大皇子妃眼,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皇子妃?她来做什么?与我何干?诸多疑问在孟朱心中盘旋,叫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耐下心神听他们继续交谈。

开始不过是继续夸赞孟朱的美色——虽说她认为那些美若天仙的词儿多半与自己无关,但身为女子,听到如此夸赞的话,还是心花怒放,不由暗喜。

然而暗喜不过片刻,她却差点咽过气去。

只听大皇子妃言笑晏晏道:“若是如此,这便说定了,一会儿我去母后那请来懿旨。莲伊先在这里恭喜孟大人喜得佳婿了,听相公说,秦公子可是人中龙凤,谋略过人呢!”

孟朱一听,心头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过,又像万爪挠心,更像被开水烫到,一时间坐立难安起来。

谣言已然传出去了,怎地中途杀出个大皇子妃竟然插手自己的亲事?她说母后,说懿旨——

苍天,难道真避不了与秦珏那厮的姻缘?

孟朱眼角一压,心中有了计量,待大皇子妃走后,立刻跪地行大礼,道:“父亲,女儿的亲事可否再做计议?山阳道人法术高超,他的批命不可不信,若是……”

孟老爷大手一样,虚扶着孟朱起身,奈何女儿太过倔强,硬是跪地不起。他微怒,抬高声音道:“真不知该说你是谨慎还是……”怯懦二字他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心想着:毕竟快成为他□了,总该给她留些面子。

于是他顿了顿,语重心长道:“批命一说你自不必担忧,方才大皇子妃与我已然去过山阳道人那里,道人称你俩是天赐姻缘,先前是时机未到这才叫乌云挡住红鸾星。如今乌云过境,当守得云开见月明。”

孟朱哪里听得这些虚无的话,她紧咬住牙关,恨不能扒了山阳道人那厮的皮——他竟暗中使了这么一招。

什么乌云挡住红鸾星,什么守得云开见月明,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秦珏若是好姻缘,我当日又如何会命丧荒野?

一口怨气怄上,孟朱重重地磕了一下头,声音因为气愤也开始颤抖:“父亲,女儿还是觉得不妥,若是来日乌云再次来袭,岂不是秦府之人皆要因女儿而亡,若是到了那时,只怕您也脱不了关系罢!女儿如今更担心山阳道人是否存心糊弄您了。”

孟老爷震怒,一掌拍在案上:“胡说!当日批命算的是你与大公子的因缘,如今却是与二公子,存了变数自然是天经地义的,倒是你这丫头竟然出口污蔑道人,实在是……大逆不道!”

嗡的一声闷响在脑中撞开迷雾,孟朱已经出离诧异了。父亲带着怒气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耳边“如今却是二公子,如今却是二公子,如今……”

当下她痴痴地竟不知该哭还是笑了。

而面上却是——她感慨地叹了一声,状似万分无奈地道:“女儿终生大事,但凭父亲做主,若是父亲觉得妥当,女儿……”说着还抽噎了几声,才继续,“女儿定当从命。”

此言一出,孟老爷面色稍霁,又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才让她回屋去。

绿腰听闻此事,大呼诧异。她一路上跟着小姐,瞧着小姐脸上阴晴不定的模样,饶是心里有千言万语也只得暂时压下。

等回到屋子,她将门关好,这才开口:“小姐,怎地有这般怪事,您与大公子可是祖辈们指腹为婚,虽说未曾有媒妁之言,却也有父母之命。如何能轻易换成二公子?而且奴婢听说二公子弱不禁风,怕是个……”

她及时收了口,这才把“短命的主”四字往肚里咽,却见小姐犹自出神,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架势。

绿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怜悯地看着孟朱,轻声道:“小姐,何其苦命。若是日后早早守了寡,日子该何其难熬……老爷也真是的,怎能这样就轻易允了,真真叫人心寒……”

孟朱蓦地抬起头,挑眉,怒视:“咒谁守寡呢?”

绿腰不料小姐竟听见了,慌忙抽打自个儿嘴巴,连声谢罪。

孟朱也不拦着,只等她抽了十来下,眼看着再抽下去嘴角就要红肿了,这才出声唤停。她依旧面带愠色:“无论外人如何评议二公子,可如今他即将是我的夫君,是你的姑爷,你如何能说出这般不知深浅的话?记住,二公子必定能福寿绵长、子孙满堂!”

说到“子孙满堂”四字,孟朱又是两片彤云染上脸颊,心中暗自吐舌:忒不要脸了,还未曾出嫁已经想着生子大业。

又呆坐了好一阵子,孟朱才嗤嗤地笑起来,又拿起笔墨勤快地模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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