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第12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付出所有应有的代价!”
获得会议最终艰难同意的徐清华后背上全都是汗水,湿透的背心和衬衫,让他疲惫的靠在椅背上,都感到一片冰凉!
第1526章最后一站
徐清华指示自己的下属,尽快跟齐天林获得联系。
保罗现在可是被放在聚光灯下,万众瞩目的公众人物了,和政治人物也不太一样,颇有点类似作秀明星的那种,出于保密原则,联络就更小心。
但麻桦腾也表示他最近无法跟到处折腾的老板联系上,偶尔通话也是三言两语的忙碌。
齐天林不光是忙国际大事,还要家事和心事!
巴厘岛依旧很美,和某些海岛旅游一岛一景的独立远离尘嚣不同,有点类似圣玛丽岛和当地居民混在一起的浓郁地方风情似乎让齐天林的家人更习惯。
孩子们最近两年长期在圣玛丽岛上生活,对这个跟家里差不多结构却大很多的岛屿很适应,而且由于靠近赤道线,这里的海水和沙滩都更漂亮。
齐天林真是很难得的拥有一段和家人相处的时光。
不过真是没什么帝王般的享受,带孩子是主要工作,以至于有次见邻国国家元首,衬衫上都还有巴克刚撒的尿,这让陪伴他的萨尔玛再次颠覆了自己的思维模式。
那些日籍军人冲击岛上留下的血案和伤痕,似乎随着时光的流逝消失殆尽,这座一贯独立自治的印度教原住民岛屿也变成了伊斯兰教徒居民混居的局面。
南太平洋上最璀璨的明珠其实已经被血浸透并改变了颜色,可所有的方面都选择了遗忘这件事,许多风景宜人的岛屿、宣传资料甚至店招牌都更换成了相应的文字和风格,好像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刻意寻找,才会在某些廊柱或者石墙上看见刀切斧砍的痕迹,还有那已经沉淀隐染成深色的血迹,原本民风彪悍的当地族裔被收缴了各种枪械,而他们中间最强悍的那些无一例外的“恰好”在那场动乱中被杀死或者因为指控关进监狱。为了活下来繁衍生息,其他少数族裔选择了沉默忍耐。
这对齐天林来说是个意外的触动。
抱着还只能傻乎乎乱蹬腿的巴克,牵着小爱,海娜就只能抓住父亲的多袋裤口袋,脖子上骑着很怕被两个哥哥欺负的小亚,齐天骄和小奥就怪叫着快乐的在父亲身边穿来冲去,齐天林跟花果山挂满了小猴子的齐天大圣一样,慢悠悠的行走在巴厘岛的古老街巷。
其实这种触动是从他在巴勒坦斯跟尤思福一起转悠古城的时候,就开始越来越清晰,他在思考更多深层次的东西了。
就好像徐清华跟他第一次见面用寓言讲述的那个道理一样,在适当的时候做适当的事情。
曾经的齐天林,只是个从死地逃生的小佣兵,他的目标只有老鹰那个叛徒,齐天林也死心眼的全世界寻找这个叛徒,那时的齐天林跟现在自己的心态,从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
但那个时候,齐天林真的就是寓言里那个磨坊主,他只要磨好面找到老鹰,就算是了却心愿,然后带着自己的横财,终老一生,或者根本就不会老去,只会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爱人甚至孩子老去
他也不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什么声音和痕迹。
可也就像那个磨坊主一样,深入的了解愈多,学习越多,水从哪里来,磨盘的物理学怎么才是最有效的,造成整个沙漠鹰灭团的直接和间接原因是什么,找老鹰复仇就算是解决了所有问题么?一个接一个的问号出现在齐天林的脑海里,也让他对自己面前的所有事情欲罢不能。
如果齐天林就是一介凡夫俗子也就罢了,敢想也没能力做,可他不是!
他具备超乎寻常的能力,具备宗教和民族的背景,从懵懂泄愤的单打独斗,拆台捣乱逐渐转变成为系统化有目的有计划的策略,这才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改变,安妮起到的作用仅仅是帮齐天林在眼界和思考能力上的转变,更多还是来自于齐天林自己的思考。
很困难,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借鉴,也没有真正的同伴,几乎就是随时都在演戏的齐天林把自己隐藏在影子里,走到今时今日,他已经习惯于思考未来该怎么样?
最强大的敌人往往是自己的老师,美国在这方面给了齐天林非常多的触动,一个如此强盛富有活力的国家,已经尽可能的让制度趋于完美,为什么最终还是死在了制度上,他不过是四两拨千斤的那个人,压垮自己的依旧是美国自己。
而在耶路撒冷附近的以列色古城里,触发了齐天林对历史和过去的回溯,在以前他是很少往回看的,以列色为什么可以在那么艰难的四面树敌状态上生存,过去三十年的华国为什么可以火箭般的崛起,历史上的一战、二战如何爆发的背景,这些都成了齐天林下意识会思考的问题。
因为这都关系到一个未来。
华国的未来是什么,世界的未来是什么。
齐天林这个时候已经不是磨坊主了,他已经成长为专家,专家就要思考专家应该琢磨的事情,这才是本分。
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就好像他前几年的重心是老鹰,发誓要把这个叛徒带到所有弟兄的坟墓前砍头祭奠,现在这都已经成为无足轻重的事情,亨特尔早就自己去圣玛丽岛上认领了自己那个与众不同的十字架,自己在那静静的呆了一个晚上,被完全摧毁了对美国的骄傲和信念的他,让齐天林已经失去动手的兴趣。
他应该思考的是符合他现在地位和能力涉及到的事情。
站在巴厘岛的石板路上,两旁是历经沧桑的印度神庙石像,齐天骄正跟弟弟吃吃笑着仰头看欢喜佛的双人运动雕像,齐天林随手拣个石子弹过去,齐天骄哎呀呀的抱着屁股跳开,做个鬼脸又拉着弟弟跑掉,头上的小亚哈哈笑,估计没少被大哥欺负,齐天林注意到旁边一块崭新的介绍牌说这里是“曾经”的印度教信仰之地。
三百多万人口的巴厘岛居民虽然被趁乱杀戮的数量不算太多,但已经被鲜血和生命带走了最强悍的部分,而印尼人已经部分的把印度教从自己的土地上抹去成了历史遗迹。
这就是现实,看上去风景如画的环境背后无不是血淋淋的现实!
美国壮丽景观的西部,沉淀了多少印第安人的累累白骨,欧洲一片礼仪之邦的彬彬有礼,是用无数个殖民地鲜血换来的欢庆,世界各大历史博物馆里丰富多彩的馆藏,是圆明园那个火光冲天黑夜里的哀鸣。
小爱偶尔发现石缝里的一朵小花,欢喜的仰头取得父亲的许可,才拉着妹妹过去看,小亚笑完之后已经抱着父亲的头开始打盹,只有巴克,重重的一脚踹在齐天林的肚子上,才惊醒了沉思的父亲,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一脸傻笑的儿子。
蒂雅是阿拉伯人跟柏柏尔人的混血,所以她的皮肤是介于黑人和黄种人之间的浅棕色,海娜继承了母亲的混血娇媚气质,而巴克却带点怒目圆瞪的东方风格,才这么大点,眉毛已经浓浓的发黑,其实按照柳子越看了笑得喘不过去的评价是有点类似那个著名的蜡笔小新,但婴儿肥嘛,过些日子,估计就会变得虎头虎脑了。
新生儿就意味着新的生命旅程,以后究竟是善是恶都未可知,就好像同一天生日的新美国也在重新度量这个世界,正在考虑应该用什么改良的政策面对世界,为善为恶也皆有可能。
而对于华国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新的体验,一个没有了强大美国制约的世界,一切都是全新的,未来的发展究竟如何,是福是祸,也很难说。
孩子可以用教育来引导,国家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个人力量在国家面前永远是渺小的,就连当年所谓的那些共济会或者罗尔斯柴德尔家族也不过是掌控了一部分,齐天林对现在的新美国或者欧洲某些国家最多不过是有点话语权,对华国那样体量的巨大国家,就真的是无足轻重。
也怪不得也有人批评他狂妄自大,心理膨胀了,其实是想得太深太远。
头顶上的壁虎醒了,迷迷糊糊的叫父亲:“回去了!在叫我们回去了!”一边说,还伸手下来展示自己右手腕上24小时不离身的王室全球定位呼叫器,小屏幕上的安妮正在勾手指。
齐天林有点享受这种安静的思考环境,但太太的呼叫高于一切,高声叫回两个正在琢磨掰个石像头回去的熊孩子,还有已经把妹妹插满一头小花的小公主,又挂着一身的小猴子往回去。
其实终归还是在一个半岛状伸入海洋深处的高级酒店包下了整个区域,上百名安保人员用多层保护拦截了任何可能靠近的危险,所以海滩也理所当然只有自家人,在一大片洁白的沙滩上,萨尔玛终于在其他姑娘的怂恿下换了身暗红色比基尼,好像她的衣柜里从内到外就只有这个颜色的衣服了。
正在被几位姑娘惊呼她身上那看起来如梦如幻,有点狰狞又充满神秘色彩的刺青,扭头看见齐天林那负担颇重的模样时候,终于能露出点真心的笑容,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摸着自己的手臂或者光溜溜的其他地方,估计纹了身的部位还能给她安全感一点。
纹身对安妮来说是个没法接受的事情,北欧人其实不在乎这个,但王室很注意,高级人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但无法掩盖她对这种用身体作为画布作品的兴趣,玛若就决定自己也要去搞一个。
柳子越只看,光是目光,就让齐天骄的脚步变得小心翼翼,绕过严厉的母亲,快步冲进旁边的浅水区里,稍微安静了几秒钟就偷偷摸摸去打算启动摩托艇!
蒂雅笑着过来接过儿子,不娇惯的扔沙滩上,只要防着巴克别把沙往嘴里塞就行了,杰奎琳就算是也换了一身淡蓝色比基尼,手里却拿着个防水平板电脑:“该动身去日本了!”
那几乎是齐天林环球巡访的最后一站了。
第1527章仅仅就这样?
法西兰的思想家孟德斯鸠曾经在自己的著作《论法的精神》里面写道:“日本人的性格是非常变态的,在欧洲人看来,日本是一个血腥变态嗜杀成性的明珠,日本人顽固不化、任性作为、刚愎自用、愚昧无知,对上级奴颜婢膝,对下级凶狠残暴,日本人动不动就杀人,动不动就自杀,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上,更不把别人的生命放在心上,所以日本充满了混乱和仇恨。”
这基本就是目前日本国内的现状。
充斥着混乱和仇恨。
就好像被人打蒙了一棍子,好一段时间之后,日本国内才开始回过神来!
仇恨他们能仇恨的一切!
愚蠢的政府试图重新扩充军队,把日本带进了深渊,让战争的火焰重新燃烧在日本的国土上,连二战都没有遭遇到这么惨烈的本土损失,这一次几乎半个日本都变成乱局丛生!
愚蠢的天皇试图带着所谓皇族的荣耀重新登上权力巅峰,结果招致了军方不同意见的反抗,才引来核爆炸的冲击
核爆、毒气、寒冷的冬季、再加上九州岛和本州岛的战乱,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面日本人付出了数百万人口的死亡!
按兆计算的国内国际财产损失,世界第三大经济体瞬间被打得粉碎,现在甚至连利亚比的国民生产总值都不如。
感觉被政府和天皇愚弄的民众,特别是那些东京之外地区的民众,本州岛西部相对没有受到直接冲击的民众,对这场有些莫名其妙的灭顶之灾感到极为愤怒。
无数全国各地日本普通家庭的年轻人在东京求学工作,到部队服役,损失的主要人口都集中在这里,只留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