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叛徒 >

第216部分

叛徒-第216部分

小说: 叛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子就要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装13选用最名贵的花梨木茶几了,这种木料那么重,要是做个三合板的可不拉着就跑?

齐天林容不得他跑了,几步就走过来,顺手在他身上又擦拭了一下战刃跟战锤,这种类似要用刑的动作终于让这个老人凝固下来,双眼怒睁的看着齐天林!

把武器放在桌上的齐天林无辜:“我就是个过路的,人家大圈花钱请我而已可你又有那场战争的背景,反正你也听不懂,送你个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呢?”

老人居然用纯正的华语开口:“你究竟是什么!”

有语言就好沟通嘛,齐天林居然露出点笑容,可看在对方眼里就是万分戏谑的冷笑啊:“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齐天林收敛笑容:“我是曾经是一名华国人民解放军战士!这样的回答可以解释今天的行为么?”

老人应该还是有必死的觉悟,没有什么乞求和惊恐的表情,一脸的凶悍:“老子这一辈子是值了,无论华国兵还是华国女人”

齐天林听不得这个,伸手噌的一下拔起那把老头子怎么都拔不出来的黄铜匕首,在对方的痛喝声中,直接一手按住对方的头,一手就把匕首从张开的口腔一下又钉在桌面!

其实老头子这两刀都有点惨

第一刀在手肘内侧穿透,没有伤到动脉,就没有大出血,只是痛

这一刀就更惨,口腔后面并没有什么大型的血管,只有无数的神经所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就是疼就好像一只被钉在血板上的黄鳝一般,除了挣扎,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声带也被钉住了

齐天林凑到他耳边:“如果你不说刚才这句话,我就杀了你走人了现在我打算再下一层楼,让更多人给你陪葬!”

老头子连挣扎都不敢,其实口腔后面的神经这样被匕首切断,他已经接近于高位瘫痪,颈部以下的身体肌肉已经失去了控制,大小便已经开始失禁,屎尿横流,但意识却格外清醒!

哼哼两声,看着这个挂在桌面上的家伙,齐天林提起自己的两件武器转身,打开门就看见门口哼哈二将的小黑,黑漆漆的吓他一跳:“干嘛呢!”

亚亚伸头看,景仰:“啊满地的死人啊”

图安也有作诗的冲动:“满地的血啊”

齐天林踢人:“跟老子去下面杀人那边有两袋箭,看能用不!”

俩小王八蛋跳过去很是撇嘴:“都是好看不中用的东西,马马虎虎能用!”人家这些箭支都是用上好的黄杨木做的装饰品,那叫一个笔直,上面金灿灿的箭头还雕刻了不少文字花纹,比他们那些随手削制歪歪扭扭的木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居然还敢瞧不起?

所以,说是这么说,还是一人一袋十来支挂在自己的腰间皮带上,旁边插了一支五四手枪,要多不伦不类,就有多古怪!

只是他们还随手拿起挂在武器架子上的漂亮弓这么一拉,哗啦啦的就断了!这才是真的华而不实样子货。

齐天林不讲究,一马当先的走前面,带着两个王朝马汉就杀气腾腾的下了二楼

那就再杀一场?

第0285章不过如此

二楼的搏杀真没什么说头了,也就是二三十个所谓的金牌打手,比三楼这些人更年轻更能打而已,毕竟在黑帮的层面,动刀动拳的时候还是比动枪的时候多。

可是无论怎么说,今天都是个运气不太好的日子,自以为妙计的故意引来警察在周围维护秩序给自己当免费保镖,也变相的限制了自己的枪械都被提前藏起来,免得落下口实,所以齐天林带着两个小黑从楼梯这么下去,面对几十个人真有一种饿狼进羊群的感受

还有一个比较操蛋的事情,一般来说楼上的动静,楼下是应该能听见一点的,可是那个聚义厅当时装修的时候,为了跟另一边的办公区域有个划分,故意抬高了那么三四十厘米的高度,是个错层,在上面重新铺地板,就造成那一场格杀十多人的打斗,下面闹哄哄的居然也没什么感觉!

所以三人进来的时候,齐天林浑身血污的杀神模样让对方一片大哗,十多个啤酒杯这么下意识的砸过来才开始打斗!

这堆啤酒雨彻底引爆了齐天林的火气,连带四五个女性打手,都被他一口气不是割喉就是砸头

因为对方实在是没有什么枪支武器,连楼上那些十八般武艺的架子都没有,又是一栋空调内循环的改建楼,就是在原来的水泥砖墙楼外面罩上好看的玻璃幕墙,周围连跳窗的逃路都没有,被封住了大门这边逃路都没有。

亚亚跟图安更多是分列在他的身后,假如有什么漏网的想偷袭,一支箭就飞过去

其实这些人,就他们俩射箭估计都差不多了,所以这边简直有点齐天林跟他们抢人的感觉,从推杯换盏的喧哗到惊呼惨叫的喝骂也就不到十分钟,三人就正式撤退了!

这次一楼是终于听见了上面的声音,可是第一反应是楼上这帮人喝醉了在打闹,所以稍微耽搁了一阵才有几个头目上来看看

看到那一地的血泊跟修罗殿

齐天林带着两人原路返回,先拔掉那把黄铜手柄匕首,对已经奄奄一息的老头子点头:“如果你能活下来,就继续受苦吧”然后上楼站在那片屏风面前,轻声:“我带你们回家吧”小心的摘下那十六顶战盔,扯下一张窗帘包扎好,背在背上,出门提上那包钱币才上了天台。

挂好战锤,单手抓刃这么狠狠的一挥,退开几步一个助跑,就这么跃起跳过几米宽的楼宇之间,团身撞进一间公寓窗户,拉开绳索,亚亚和图安就灵巧的顺着爬过来,三人在对面还没有大闹起来就消失在黑漆漆的巷子中了

开车包过来接应的萨奇很惊讶:“没有”话语一下就憋住了,齐天林简直就是个从血尸堆里爬出来的模样,肯定刚才已经惨烈打斗过,可是外面真没有太大的动静啊,正要开口再询问就听见无数的警笛声开始吼叫起来

然后突然就听见几声闷响!

齐天林都有些惊讶,亚亚吃吃吃的笑:“手雷重得很,不想带走了,就压在尸体下面的”图安也笑着使劲点头。

萨奇哈哈哈的就催促司机:“赶紧回那个什么家躲风头吧,今天就没必要外逃了到处都会戒严的,杀了多少人?”

齐天林还皱眉心算了一下:“应该不超过六十个?是得赶紧回去,一身都要干了,难受得很。”说得轻描淡写

对于战斗来说,这真不算什么,可是对于刑事案来说,那就是泼天的大案了!

最关键的还是这一切都在没有开枪的前提下,纯粹的杀戮

直到一个小时后,齐天林才从浴缸里面爬出来,亚亚找了吴建中的衣服给他准备在旁边,一边勤快的把血衣全部烧掉在马桶里,一边笑嘻嘻的蹲在旁边给齐天林送烟。

萨奇好奇的打开了两包东西,那包钱币也就罢了,这包满是杀气的钢盔让他有些瞠目,看着走过来的齐天林:“华华国的?”

齐天林点头,叼着烟卷,打开储藏间,图安就赶紧上前拉出那四个箱子,齐天林让他跟亚亚把四个人都取出来,两个女性就靠在旁边,撕开林高官和吴建中的双目上的胶带:“看见这是什么东西么?认得这是什么嘛?”指着那一顶顶整齐排放在餐桌上的军盔,语调平稳。

深吸一口烟:“我真的没什么兴趣跟你们讲什么大道理,可是今晚我的情绪很不好,已经杀了不少人,情绪还是不好,这些军盔的主人,都是为了保卫那个国家死掉的,也许就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农村子弟,也可能是书香门第的城市兵,都在为那个国家献出生命,直到刚才他们的灵魂都还在被敌人践踏,看看你们做的事情吧,对得起这些人么?你们死了也会被他们生啖血肉的”

两个贪官的眼中没有悔恨,没有顿悟,只有对自己现况的惊恐以及哀求

齐天林也觉得是废话,这些人花了几十年的时间做这些人性中理所当然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什么感觉,摇摇头哼一声,撕开林高官的胶带:“你旁边这位已经全部交代了财产,你呢?还打算把牢底坐穿么?我提供给你的牢房永远就是那个箱子,至于吃喝拉撒,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只会给你打维生素只有交代完毕我才会把你交给别人,别跟我耗,你知道被屎尿憋死的人是什么样么?”

林高官已经没多少说话的力气:“我都说了录音了。”齐天林抓过贴在他脸上的手机,撕开的胶带那种感受已经都让林高官没有感觉了,就好像是一块猪肉一般木木的没反应。

齐天林看看几个小时的录音文件,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办法有点傻帽,这么好几个小时的录音慢慢听?何况还是含混不清的华语,周围这帮人都没办法帮自己

他又实在没有审问这狗杂碎的兴趣,看着就来气儿,挥挥手,亚亚和图安就把这家伙装回箱子里,萨奇三人就开始对整栋房子做彻底的翻查,齐天林打开手机找张纸笔开始听录音

审讯和反审讯是门学问,很多特种部队都要学习的学问,齐天林学得不多,但是以前跟重犯老妖一帮人听得多,体会也多,这个东西其实也是一门精神学科,假如跟以前传说中的严刑拷打,有时候被拷问的人精神在这种对抗中越发亢奋,一个什么信念就可以支撑着各种肉体上的折磨,只要精神力足够强大,真的会出现那种百折不挠的打死也不招。

所以有经验的审讯者会讲究一张一弛,给被审者足够的思考时间,因为这个时候想得越多反而容易崩溃。

但是齐天林不耐烦搞这门技术活儿,就干脆用最难受的姿态把人捆绑在箱子里面,那种孤立无助,身体极度难受的感觉在无声无息中似乎没有止尽的延伸,看不到光线,看不到环境,听不到声音,似乎已经掉进了无穷无尽的深渊,关键是身体还不能舒展开,在静谧的空间里面,每一个毛孔的感受都会被无限的放大吗,即使是一点点尿意或者一点瘙痒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谁叫这个时候无聊呢

精神力在这种状态下就很容易被摧毁了,何况这些拜金主义或者既得利益主义者有什么坚定的信仰跟精神力?

反正齐天林是个雇佣兵,又不是什么公检法机关,刑讯逼供这种事情是可以随意开发新花样的。

录音里面近似于喃喃自语,有些颠三倒四,但是关键的东西倒也清楚,十多张卡,一张张如数家珍,什么银行的卡,密码是多少,有多少钱,凭借什么到温哥华的一家银行有个保管箱,那里还有些什么东西,都娓娓道来,然后就是对自己前些年做的事情也一一唠叨,状态就跟当时齐天林收拾那个英兰格亨瑞一样

齐天林才没什么怜悯的心情,在他眼里这些不过都是金灿灿的肥猪罢了,顺手把面前的金额加减了一下,远没有传说中那么多,录音里面林高官反复强调自己只弄了这么多,别的钱么,自然是把别人的也栽到他的头上来,也许那些人才是最不想他回去的

反反复复唠叨最多的就是:“我不是一个人在贪,也不是一个人在逃,如果不贪不玩女人,哪里能进入这个阶层,大家都在贪,都在拼命的玩,只有这样,相互才有把柄,相互才能彼此信任,任何不贪不玩的人就不会被相信,就不会得到重用这是制度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齐天林听得哈哈大笑,这番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的辩白真可以是这些贪官给自己心理暗示的最佳幌子,就好像传销中的洗脑一样,相互灌输,相互传授,有了这层遮住他们良心的说辞,他们就可以心安理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