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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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歌一呆,折扇轻摆,看来这高小姐不吃风雅这套,遂敛起方才的轻佻,坦然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有两个消息要告诉小姐,一好一坏,小姐想先听哪个?”
“随便!”雪鹤白了他一眼,老狗血的台词啊!
“好消息是——那位陷害小姐的钱不飞已被在下擒获,关于府内地牢之中……”高歌边说边观察着雪鹤的神色,眸色看似随便却暗含精光。
“什么?”钱不飞被高歌这该死的家伙抓了?这是哪门子好消息啊!虽然她偷自己钱袋害自己入险,可最后不还是她救了自己吗,而且在这个原始的世界里,自己也只有她一个知己,她,还是被自己连累了吗?不会在牢里受刑吧?……雪鹤瞪大了双眼,直直看向高歌,眸间满是忧色。
见了雪鹤的表情,高歌眼有笑意,面上却故作惋惜又道:“这坏消息是——今日她便跑了!”说完还长长叹息。
一边的雪鹤却是大大地松了口气,“跑得好!”忙又提高声音骂道,“你怎能抓她?是她救了我啊!”[WWW。WRSHU。]
高歌夸张地挑眉,“哦?想必这钱不飞还与小姐有些渊源?”这下要找钱不飞就有线索了。
第三十七章 似是故人
高歌夸张地挑眉,“哦?想必这钱不飞还与小姐有些渊源。”
“当然!我和她都是……”雪鹤按捺不住地想解释,却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极为离谱,怕是实话实说都没人信的,便生生卡住。
恰好在这个时候,俩小和尚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见了高歌皆垂眸躬身,“殿下,师傅已在天一阁备下茶盏,邀您前去叙话。”
“哈哈…………”高歌闻言豪放一笑,道:“大师果然神算!连我来此的时间都算准了!”看了眼雪鹤,又朝他们问道:“不知大师备了几个茶盏啊?”
“这……”俩和尚将目光移向雪鹤,眼内皆有惊异,然后又相互对视一眼,才恢复平静。其中一人温声道:“师傅吩咐了,与殿下随行的女施主暂且至于后堂等候。”
“哟,大师这是没算准吧!”高歌像是抓到了十分好玩的东西,一脸兴味地瞅着小和尚,“你们这些徒儿倒也明事理,顶会替他解围……”
“殿下谬赏,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傅的确是算到了,也正是如此吩咐的。”小和尚头又放低,似是轻轻叹了一息,“殿下请随我来……”
“嗯,好!”高歌笑得极为善解人意,随小和尚迈出一步,扭头对雪鹤道:“不如高小姐也随我去吧,请大师替你卜上一挂!”
“呵……ridiculous(荒唐的;可笑的)……”雪鹤深受现代科学教育的洗礼,对算命预言之类早就嗤之以鼻,而今这情景恰好刺激了她,便忍不住地嘲讽了一句,还习惯性爆出了英语。
“你说什么?”高歌没来得及捕捉那个词汇,一脸弱智的看着雪鹤。
“啊……我说……我等你就是!”雪鹤愣愣回答。
狐疑淡去,高歌便又语带笑意地嘱咐,“如此便好,耐心点儿,小猴子,我很快会来接你的!”话毕,他笑着挨了雪鹤一记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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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歌离开后,雪鹤就被另一个和尚领去了后堂。约摸过了半个小时,雪鹤便有些坐不住了,高歌迟迟没有现身,先前的小和尚给她送了杯茶之后也不见了踪影,这后堂似是很久没人踏入,显得极为荒芜简陋,周围很静很静,异乎寻常的静。雪鹤坐在粗木椅上,有种很异样的感觉。
片刻,寂静中微微有声,窸窸窣窣似衣襟摩擦,又似轻缓的步履踩动温柔,一波一波犹如沙滩的海浪,一遍遍拍打着雪鹤的心岸,引发阵阵心颤。如果硬要雪鹤造出一个比喻用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那就像是在一个陌生的空间等待未知恐惧,十分忐忑却异常警醒。然而,雪鹤最后等来的,只是漂浮于空气中的几个短促的,匆忙聚散的单调音符,像极了乐师弹奏前的调音。
一股莫名的好奇驱使雪鹤跟踪音符,来到了距后堂不远的小园,园中树木已呈繁茂之势,花草静妙,芳香幽雅。她进园中走了几步,便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那是一曲委婉深情的古典乐,缓慢悠长,似珠玉落盘般悦耳动听。雪鹤隔着稀疏的花木,远远瞧见一草棚凉亭中的男子正在抚琴,仙乐正是出自他手无疑。雪鹤缓缓靠近,以便更仔细地观察他。随着距离的缩短,琴声渐高,曲调亦在上扬,隐约有了高昂之势。男子的拨弦的力度也在不断增加,音脉渐带嚣张肆意,竟将原本优柔的曲子弹出了几分肃杀。
终于,雪鹤立到草亭前,正对着弹琴的男子。男子也觉察到了外人的靠近,他随意地抬头,目光触及雪鹤的那一瞬间,他全身一震,漆黑的眼瞳里有一种光芒陡盛,清亮到令人不敢逼视——蓦然,“锃”的一巨响,弦被拨断,琴曲随之戛然而止,弹指之间,一切恢复之前的寂静。雪鹤的心脏仿佛也随着那一声响停止了跳动,就在她看清男子容貌的一瞬间,脑中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一掠而过,很熟悉很熟悉,待她想极力抓住时,却是再也不可能了。
男子缓缓步出凉亭,将容颜沐浴在阳光下,他五官柔和,眸光明澈,风姿隽秀,虽不及高易的绝世,却也算清俊绝伦。“霜儿……”他的声音清晰而低哑,有着不确定的颤抖,眼睛像是在看着雪鹤,又好像是没有看她,眼神梦幻飘渺,似乎在他眼前的人不是雪鹤,而是一段丢失久远的美好回忆。
“霜儿……”男子在雪鹤面前站定,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他的手温暖而修长,微微用力。雪鹤能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这种感觉,太过熟悉!
“你在叫我吗?”雪鹤定定地看向他,眼神有些迷离。“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男子闻言一顿,眼神里有一种鲜花猝然被揉碎的痛楚。“你忘记了吗?”他细细端详着雪鹤疑惑的表情,相仿的年龄,相同的面容体形,这女子不是霜儿是谁?而她此刻为何包含着不一样的气息?他静默半晌,忽然笑起来,松开雪鹤的手侧过身去,哀然道:“忘了,也好。”说完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在雪鹤听来,极其悠长,颇有些虚空无力。
“你果然认识我!”雪鹤有种不可言喻的惊喜,终于可以知道这具肉体的身份了,“快告诉我……我是谁?”
“姑娘不急,随我坐会儿吧。”男子扭头,已是一脸坦然,他微笑着看她,语声温柔而亲切。霜儿娇美的脸上,相较以前多了几分阳光,似乎快乐许多,现在的她一定过得不错,男子暗自欣慰,他的选择是对的,霜儿,本就该如此快乐的活着。
雪鹤一时想不明白,却还是随他在凉亭坐下。这个男子有一种很显著的气质,温和稳重,举手投足都会让人产生发自心中的舒服和安心。感觉告诉雪鹤,这个人,不会伤害她。
“这把琴,姑娘可有印象?”他的声音温润动听,语速不急不缓。
那是一把不甚华丽,做工却极为精致的木琴,雪鹤温柔的抚上琴身,并试着拨了一下,低沉的音色泻出,带着一尾极长的颤音,雪鹤微叹,那一瞬她只觉得心也跟着颤了起来,那感觉很奇妙,却极难形容,“这琴于我,像是知己!”她沉吟一会儿,给出答案。
“你以前,便是这么说的。”男子坐着不动,凝眸看她,眼瞳幽深澄澈,盈盈笑意从里面流溢而出。“这把琴,原本就是你的。”
雪鹤皱眉,“我究竟是谁?”
男子看着前方,神色空蒙而悠远,缓缓说道:“你是霜儿……只是霜儿!”不是齐国那不受宠的公主,也不是齐渊强行册封的妃子。这是她以前对他说的,现在,他照她之前的意愿重复一遍。“我只想告诉你这个,至于你的身份……那些记忆于你,并不美好,与其说出来让你重复痛苦,不如就让你这么忘了,自此安静快乐无牵无挂地活着!”
“霜儿,是我以前的名字?”雪鹤向他投去探寻的目光,见男子极认真地点了头,便又问道:“那你又是谁?与我是什么关系?”不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总该透露一些他的资料吧!
“在下离如歌。是你的琴师。”男子淡笑着自我介绍,看雪鹤的眼神也很是恭敬,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
第三十八章 她究竟是谁(1
天一阁上,一神情悠适的紫衣男子慵懒地倚桌而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身着禅衣风仙道骨的僧人,“大师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参与齐卫战事呢?”
玖琛隐隐笑道:“纵使人力再强,也敌不过这乱世无常。殿下如此执着此事,必然有很充分的理由。”
高歌先是静默,继而苦笑道:“身为卫国皇子,我本就有这责任……再则,其中的具体原因,我不说,大师也知道。”
“老衲一生见过皇室各色人等,他们谁都逃不过权利争斗,甚至还会把一些无辜的人卷进去……”话到此处,玖琛露出一个淡若清风的笑,“哪怕今日老衲与三殿下在此饮茶,以后都会被有心人挖了去大做文章。老衲年岁已高,不想跟什么帮派势力有牵扯了……”
高歌握着茶盏把玩,面上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的笑,“大师纵使再不愿意,也已经牵扯进来了不是吗?太多人觊觎您先知的本事了……”遂话锋一转,又沉脸道:“不过,您今日的测算实乃差强人意,竟漏算了在下所携的女子。”
玖琛自嘲一笑,道:“呵呵……三殿下怎知老衲算错?就因为这儿少了个茶盏吗?”高歌闻言淡笑不语,只听玖琛又道:“那女子逝去两月有余,何须老衲备茶?这夏至的天气,殿下不但不将其下葬,还携她遗体奔走,扰佛门清净,戏弄老衲,实乃不敬,大不敬啊!”
“哦?”高歌挑眉,像是严肃思考问题的样子,“您说那女子已逝去两月?!”望着玖琛依旧意味深长的表情,高歌初是呆愣,继而爆笑,“大师啊大师!枉我高歌识你甚久,竟不知你亦有如此风趣的一面!哈哈哈~~在下所带分明是一活生生的妙龄少女,大师如此说她,真是折煞她也!”
玖琛闻言,面上没什么表情,眼内却露出惊骇之色,“殿下此话当真?”
高歌点头不语,面上的笑容却敛得一干二净。众人皆知云锦寺的玖琛大师未卜先知,过往数年,但凡他所料及的初出命理,天灾人祸,无不应验。如今一个简单的猜料,竟让他生出这般错误,是他破天荒地头一次出错,还是其中委实有异!
“竟会有我算错之时……”玖琛语气由震惊转为疑惑,喃喃近乎自语。
“空中已无翅影,窝中才有落羽。”高歌起身回来走了一下,淡笑道:“大师不妨随我去后堂一探究竟!”
凉亭这边,离如歌与雪鹤闲聊一阵,便就着已断了两弦的琴为雪鹤弹奏。雪鹤盘腿坐于其侧,双手支着下巴,听得几近痴迷。离如歌不愧是高级琴师,那断了的弦,丝毫没有给他的弹奏带来任何影响。雪鹤听着那时而飘渺时而欢畅的仙音,只感觉整个心都轻软下来,如同山涧溪流趟过心房,冲走所有污浊,留下无比的纯净与阵阵莫名的快意。一曲终了,雪鹤闭眼回味许久,不禁叹道:“如歌,你教我弹琴吧!”
“离别前,你已然精通琴艺,何须我再教?”离如歌望定雪鹤微微一笑。
雪鹤小声怪罪道:“可是我忘记了呀!重教!”离如歌实在是个难得的温柔男子,不过几盏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