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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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可乐原有忧色的脸立刻晴朗起来。自上次的事情看来,相爷对这个小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正如翠香告诫的,他们不是一般的兄妹,自己再也不能见主子好说话就轻待了。
“可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小心?之前不是这样的。”雪鹤知道可乐也是个活泼的性子,先前对自己虽然也恭敬,却不见得这么死板。
“没……其实小姐一直待我很好,可是上回相爷……可乐还能照顾小姐,已经是难得的福分了……所以……”
“所以你现在要坐下来陪我一起吃饭,让我开心逗我笑,我不开心我不笑呢,就把你换掉!”雪鹤边说便笑着帮可乐盛了晚饭,“快,坐下来陪我吃,别人怎么说随便他们,只要我不同意,高易也炒不了你!来吧!”
“……可……是……”可乐愣愣地看着雪鹤递来的那碗饭,不知所措。
雪鹤立刻把脸一板,把饭重重搁在桌上,“我不开心了!”
“谢主子!”可乐见状忙识相地坐下,端起碗开始扒饭,她也确实饿了。吃了几口,她抬眸,发现雪鹤一直呆呆地盯着自己看,“小姐,可乐已经吃了,你怎么还不开心啊!”
雪鹤笑笑,“没,只是看看你培养下食欲。”言罢也端起了碗。主仆之别,就是这么难以抹平,雪鹤对这类不平等之事既愤慨又无奈,心酸中带着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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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方走在去沁竹园的路上,一路审视着周边环境。天气愈来愈热了,不过短短两条走廊,他背上就起了汗,无奈叹息:“哎……老喽……”迈进沁竹园,还没走两步,谢方便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异常,莫不是小姐又出了状况?怀着强烈的不安情绪,他加快了步伐。
两个蓝衣小厮正在走廊尽头忙碌,靠近谢方的这段廊柱上,已经挂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白色灯笼,彻底破坏了走廊的清旷。谢方瞪眼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日子挂白灯!晦气!晦气!”
听到管家的声音,两人遂停下动作,面朝谢方行礼道:“管家好!”
一看到那俩小厮的脸,谢方更是惊得大退一步:“王四,丁二!你们的脸是怎么回事?”两人的脸上皆是墨迹,准确的说,是被墨水严重的涂鸦。王四脸上大大小小皆是黑圈圈,丁二左右脸上各有一只王八……
王四傻笑着摸了摸脸,“回管家,今个早上我们陪小姐玩猜谜,这是猜错的惩罚。”
“这……这成何体统!还不去洗掉!”谢方皱眉骂道。
一旁的丁二立马摆手,“不行的不行的!小姐说今天一天都不准洗掉!”
谢方正欲发怒,见两人恭敬的态度,又将怒气生生忍下,“那这些灯笼又是怎么回事?忘了相府的规矩吗?”
“这是之前小姐教小主子们做的……”
“说是做得极好,准备今夜点起来……”
虽然极其不满,但见王四丁二皆有难色,谢方也不愿再说什么,雪鹤现在毕竟是小姐的身份,这些人又怎好违背她的意思。“哎——算了!算了!你们挂完就回屋子去吧!别出来了!”就这么在府中行走,简直是有辱家风!
“是,管家!”两人齐齐躬身。
“唉——真是——”谢方怨怨叨叨地继续走着,不经意地抬头,正巧看到园中心那棵树,心再次被狠狠提起,“这……这福树上的寿桃哪去了?!!!”
“哦,昨个小姐带小主子们都给摘了……”身后的王四忙解释。
“你们难道没有告诉小姐……这福树上的桃儿每年都是祭祖用的……不能摘么?”谢方难以置信地指着那颗树,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说了……可是……可是小姐说……桃儿是活的,祖宗是……死的,她可以边吃桃边想祖宗……”丁二支支吾吾地讲着,越讲越觉得理亏,可昨天听小姐讲来分明是句句在理啊!
“够了够了——不用再讲了!”谢方气极,不断地抚着胸口,这个庄雪鹤,明明懂事知理,又为何会做出些捣乱的事情,还跟着丹青丹泽胡闹,他今天一定要和相爷好好汇报……
谢方揉着眉心,步履蹒跚地走着,陆续有小厮给他行礼,他稍加打量,每个人脸上竟都有涂鸦!谢方终是无法容忍地闭上眼睛,抚胸努力地吸着气,谢谢老天,别再让他看到小姐做出什么离谱事儿了!他叹着气没走几步,只闻得前方有孩童嬉笑的声音,神经因而再次紧绷,莫不是他们又在胡来?
走廊尽头,丹青丹泽正兴致勃勃地在墙上描绘,而墙上已经有了大块斑驳的色彩,这在谢方看来无疑是可怕的!他就那么被怔在原地,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可乐端着些许罐子款步行来,将东西放到一边,一扭头便看到了呆滞的谢方,忙颔首行礼道:“管家好!”
“你们这……又在捣什么乱?”被可乐的声音唤醒,谢方疾步上前发问,面色惊恐。
“爷爷好!”丹青丹泽也放下手头的活计,乖巧地和谢方打招呼。丹青上前扯了扯谢方的袖子,娇声道:“爷爷,我们不捣乱,你看你看,姐姐教我们画的,好不好看……”
谢方盯着那面污浊不堪,不知被涂鸦了何物的墙,实在有吐血的冲动,想到雪鹤那张娇俏讨喜的脸,他额上筋络略略抽搐几下,遂有些隐忍地问道:“你们小姐呢?”
“小姐……她说想休息一下,就散步去了……”察觉管家的面色有异,可乐的恐惧感不断飙升。
闻言,谢方又是一怔,忙问:“她去哪里散步了?可有随从跟着?”
“没……可小姐说她不会逃走的……”可乐隐约有了不祥之感。
“你!”谢方戳着可乐的额头,“你糊涂!!”
第四十五章 初露锋芒
相府确实很大,雪鹤虽然牢记过具体分布,但不知是不是高易在自己出逃一次之后作了修葺,她转了几圈居【文】然又迷路了。不死心地【人】继续乱逛,只觉得重复走【书】过了不少地方,不过谢【屋】天谢地,她终于在一花丛中找到另一蹊径,前行几步后遂豁然开朗。眼前的景致更让她万分熟悉,这不就是自己上次翻墙出去的后院吗?
只是,似乎有些地方不大对劲……假山花草好端端地长着,门上的锁也还是那么挂着,包括那股标志性馊臭的味道依旧萦绕……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当雪鹤留意到门旁那个巨大的树桩时,才不觉大悟——助她出府的大功臣,已经死在了砍刀之下。雪鹤在树桩前蹲下,无比叹惋地抚上桩身,大致地数了数年轮,“5……10……20……70……你都这么大年纪啦……哎……”她真是罪孽深重啊!
找到了可以定位的地方,雪鹤接下去的路便走得顺了,她倒也不急着回去,只定定心心地一路闲晃,发现确实有不少地方被修整过了,若不是这段路她记得特别牢,迷路肯定又是免不了的,看来这高易为了困住她还真是费了功夫!可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想太早回去,自己出沁竹园也有相当长的时间了,相信可乐还有那几个小厮一定已经开始急了吧!呵呵,那她就偏不回去!
雪鹤漫无目的地走近一个小院子,虽然这院子的屋室低矮简陋,可里头的花香却尤其浓烈,廊前几盆盛放的花卉很快吸引了她的目光,雪鹤走过去细细欣赏,能把花种的这么好,想必这种花人一定有着相当的人品,只是这么烈的太阳,就不怕把花晒焉了吗……雪鹤淡淡一笑,就让她帮下忙吧!随手拿起旁边带壶嘴的铜质器皿,稍稍一打量,不禁感叹,原始人竟连个浇花水壶都做得这么精致,正试图给花浇水,晃了一下,不想里头竟然没水,忙扭头寻找注水的地方……却在这时,谢方气喘吁吁地朝她走来,“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咦?你拿着我的夜壶作什?”
“啊?”雪鹤闻言一愣,身子剎那间石化……下一秒,便以谢方无法想象的速度,掩面狂奔而去!而那个铜质器皿则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后,准确无误地砸在谢方头上,“哎呦!小姐你……别乱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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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方从没想到雪鹤能将高易的纵容发挥的这么极致,更无法理解高易听到自己这一系列的汇报后竟还如此淡定。“相爷,你就真的要这么放任小姐吗?”
高易立在案后默然不语,单手执笔,专注地给纸上的牡丹点上了最后的花芯,很快,一副姹紫嫣红的牡丹便跃然纸上。高易看着自己的画作,忽然笑了,眸光清亮夺人,“谢老,你来看看这幅牡丹。”
谢方锁眉,看来他方才的汇报高易根本没有听进去,正意欲说什么,却又叹口气抿唇忍下,行至高易身边,只随意瞥了眼那画,便道:“相爷笔法精妙,这画,自然是极好的!可是……老奴方才又听说,樱侍卫的狗被小姐剃光了毛啊!相爷,你就真要放任小姐这么胡闹下去吗?”
“挂白灯,涂鸦下人的脸,摘寿桃,涂墙,剔狗毛……”高易依旧望着自己的画,口中却喃喃念出谢方所谓的雪鹤的胡闹,不禁失笑,“谢老,你不懂她……”看着谢方明显惊异的神情,高易笑得更深,摇头又叹道:“别说你不懂,我也不懂啊……”
“相爷此话……怎讲啊?”
高易扭头,笑意盈盈道:“谢老不妨随我走一趟沁竹园。”
……
片刻之后,谢方抚着额际的发疼的大包,不住摇头,怪不得他觉得这条走廊比以前长,原来那状似多出的一段,竟是画出来的!不敢置信地触上墙面,就是在这普通的白墙之上,用不同的颜色涂涂抹抹,把他这个在此居住多年的人都给骗了!“妙哉妙哉!小姐竟有如此惊世之才华!老奴今日得此一见,真是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
“这便是您老所说的涂鸦?”一旁淡笑许久的高易,此刻也摇头叹息,“先前若不是翠香告知,本相怕也是要被骗了!”
“啊!真是匪夷所思……”谢方扶墙不住叫好,“此画所选的位置也甚是巧妙,若是让那些画舫的大老爷们见了,还指不定会作何反应呢!”
闻言,高易随即敛笑,换上了凝重的表情,“此事,本相不希望外人知道。叫人把这壁画掩了。”
“可是……”谢方迟疑地摸着墙,这么妙的画作,叫他怎么舍得盖住?
高易最后看一眼那画,语声沉沉道:“就这么办,让看到此画的下人都把嘴关严了。”言罢,甩袖离去。垂眸,眉宇不禁深锁……如果这是雪鹤之前的专长,那齐渊定是清楚的,若是此事被宣扬出去,必会引起轩然大波,而那些正在寻找着她的人,势必会以此为线索找到她。雪鹤这是做什么?如果不希望她的身份暴露,应该极力掩藏才华才是!看来,他是真的不懂她!
“是!相爷。”谢方看着那画,再次惋惜长叹,“雪鹤小姐如此耀人的才华,真的能关得住吗?”忽又想到今日丹青丹泽的所为,不禁拍腿喊道:“不妙,小姐还不止画了这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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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竹园中,雪鹤正为教丹青丹泽那首诗词而费神,忽见丹青一脸惊喜地看着她身后,极娇稚的嗓音响起:“神仙哥哥!”雪鹤一怔,缓慢地转身,正主终于来训话了。
高易一步步走近她,双眼就那么定定地看着雪鹤,似是蕴含狂烈炙焰,熠熠闪光,却又静若寒潭,幽沉深邃,散发着某种摄人的魔力。雪鹤禁不住往后退两步,只觉得魂魄都被吸走一半。她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虚道:“高易,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