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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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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兼且打压了周氏,真可谓一石二鸟,歹毒至极。武蕴蓉那张脸,看着实在骇人的紧,还不知会不会落疤呢。”穆秋兰听着,心念微转,说道:“如今武蕴蓉伤了脸面,周氏为皇帝厌憎,受宠的新贵,可不就剩她自个儿了么?她这是要独占春恩呢。娘娘预备如何?”萧清婉笑了笑,说道:“预备如何?皇上都当面斥责本宫了,本宫还能如何?本宫虽是皇后,这六宫的正主,其实还是皇上啊。罢了,本宫身子日渐沉重,委实没有这许多精力。明儿你去打听打听周氏迁到了何处,再打发几个人去宽慰宽慰她,别叫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就说皇上一时气恼,不好硬劝,让她忍耐些时日。本宫记着她呢,不会白白冤了她。”穆秋兰点头应下了,又问道:“那武美人呢?”萧清婉沉吟道:“暂且不要理她,只问明白她的脸伤的如何就好。”言毕,又笑道:“她受了伤,必然不能再侍寝。又是伤在脸上,皇上怕是不大愿见她了。她这段时日沐浴皇恩,已是六宫侧目,如今一头栽下来,只怕要尝尝这里头的好滋味了。不要管她,就让她好生静静,想想在这后宫里头,好人做得做不得!”

    两人说了些话,转眼已到四更天上,穆秋兰便赶忙服侍萧清婉睡下来了,一夜无话。

    翌日起来,不待坤宁宫打发人去问信儿,太医院便打发了人来,报与皇后道:“武美人脸上、身上划伤多达二三十处,好在伤的不深,皆在皮肉之表,并无妨碍。只需抹些棒疮药膏,佐以时日,必能大好的。”萧清婉听过,并无别话,只吩咐道:“定要好好医治,别落了疤痕才好。”太医院侍奉皇宫,焉能不知这其中紧要,自然应下。

    这人前脚才走,内侍省便有人来奏报,称周氏已迁至皇城紧南边的一间房里住去了。因皇帝有旨,她身边只剩下随她进宫的丫鬟跟随服侍,余者皆由悉官局重新调派。之前的赏赐尽数抄没,只让她带了几身衣裳,卷了一个极小的包裹,就去了。萧清婉得讯,便知周氏景况必然困苦不堪,遂令穆秋兰自坤宁宫拿了些东西,给她送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

    武蕴蓉回至永和宫;太医令王旭昌带了一个女医;奉旨前来伺候。

    王旭昌先与她看了面上伤痕;又把了脉;斟酌道:“主子身上的那些皮肉伤,皆不算重,涂些药膏,几日便可平复。只是主子受了些惊吓;须得静养,臣待会儿开上几副安神药,主子先吃着。如今天候不好;寒热不定,主子还要仔细调养;莫再落了旁的症候才好。”武蕴蓉心里惶急,语带哽塞的问道:“王大人老实告我,我脸上这伤可会落疤么?”王旭昌微一踌躇,便说道:“伤虽不深,却在脸上,不及身上别处的皮肤,易于愈合。还要调养看看再说。臣眼下也不敢定论。”武蕴蓉听他这话的意思,竟是全无把握,心里更是焦急不已,连忙使宫女自内室包了一锭银子出来塞与他,告求道:“还望大人多多费心,定要使我脸上不落痕迹才好。不然不然蕴蓉在这宫中,恐难容身。”王旭昌连忙推却,又道:“主子不说,臣心里自也明白事情轻重。然而这事,是不好说的。臣也不敢收主子的赏赐,主子厚爱,臣心领了。”

    说毕,便退了出去,令那女医进来,与她看了身上的伤处,也是如前一般说法。王旭昌便留了两盒药膏,开了一剂方子,去了。

    待送走了王旭昌,武蕴蓉满心焦急,连忙使宫女拿镜子与她瞧。她那陪嫁丫头金环走来,满面难色的道:“主子还是别看了,待会儿奴婢给主子上点药。一点小伤,隔上几天就能好了的。”武蕴蓉不依,说道:“我不看心里实在不安。你给我拿来,不然我自己过去。”金环无奈,只得走去拿了菱花铜镜过来,捧了照与她看。

    武蕴蓉只见那一泓秋水之中,映出自己的容貌,原本娇嫩的脸上,尽是横三竖四的疤痕,细细长长,爬在脸上,最长的一道竟从眉梢直斜入鬓,原本一张娇美媚人的脸,变得狰狞无比。眼看此状,她禁不住惊呼出声,心中悲愤不已,夺过金环手里的铜镜,狠狠的掷在地上,双眼流泪,悲哭不止。金环慌了手脚,拿了手巾上前,替她擦拭不迭,一面说道:“主子休哭,方才太医叮嘱了,伤口不能沾水,怕要溃脓留疤的。”武蕴蓉拉着她的手,哀哀说道:“王太医的话,你也听见了。连他都不能担保,我这脸上伤好之后定然不落痕迹的。我我我如今成了这副鬼样子,还怎能够入得了皇上的眼!我以后可要怎么办?”原本,十来岁的妙龄少女,正是最爱美的年纪。武蕴蓉其人,又素来最以容貌自傲,如今伤了颜面,想及往后的宫中岁月,更是悲从中来,放声痛哭。

    正在金环劝解不住之时,外间忽然报传皇帝驾到。众人慌得手脚无措,赢烈却已然迈步进堂。

    入得门来,赢烈见一面镜子摔在地上,武蕴蓉坐在椅上,泪流满面,宫人皆跪了一地,心中忖度其情,便温言劝慰道:“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些小伤,何必如此难过?”说毕,便向宫人吩咐道:“你们主子难过,也不知道劝劝,倒任凭她哭,一时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好?打量着皇后怀着身孕,宫里的事没人管了?服侍这样不用心,一个个都该挨罚!还不快去拿热水来!”金环闻令,慌忙起身,快步往外头去打水。赢烈便在武蕴蓉身侧坐了,握着她的手道:“太医不是说了,不碍事么?快休哭,落了疤就不好了。周氏已为朕重惩,她敢这样害你,朕定然不会轻饶于她。”武蕴蓉闻言,才渐渐止了哭泣,一面拭泪,一面说道:“周妹妹也是一时无心之失,还是臣妾自己运气不好,不该同她们走到那背哈喇子的地儿去,连路也看不清,周妹妹就绊倒撞了臣妾。还望皇上不要过于责难周妹妹。”赢烈说道:“你心地单纯,哪里能想到这世上人心险恶!这后宫之内,口蜜腹剑之辈亦不在少数。今番朕饶了周氏,下次旁人看着,也都效仿起来,可怎么好?”

    说着话,金环已端了面盆手巾进来,赢烈亲手拧了,替武蕴蓉擦了脸,又宽慰了她一回,便起身去了。武蕴蓉亲自送至永和宫大门上,眼看龙驾远去,方才进去。

    起初,武蕴蓉还道皇帝于己,总有三分情意,纵然自己伤了脸,总还会顾惜一二。岂料,自这日之后,皇帝竟如鸿雁南去,再不见踪影。武蕴蓉日日望眼欲穿,却再不曾盼来圣驾降临。使了宫人出去打听消息,不是皇上又忙于朝政,未来后宫,便是招幸了旁人,竟好似已将自己忘却了一般。她心中焦急不已,只望脸上伤势快快复原,好能再度得幸。岂料,她脸上的伤痕,迟迟不肯收口结疤。请了太医前来诊治,也说不出是什么缘故,药膏换了四五种,却总不见个效验。原来,她到御前侍奉的时候极短,赢烈不过是爱她姿容娇美,并无几分实在的情分。如今看她面目损毁,瞧来生厌,便只吩咐底下好生伺候医治,他自家却不肯再来了。

    她得宠之时,永和宫每日宾客盈门,前来巴结奉承的络绎不绝,大门一敞,从早到晚都清净不了。如今,她败落下来,宫中之人最喜趋炎附势,拜高踩低,还有谁肯踏进永和宫的门槛?永和宫中,一时门可罗雀,冷清无比。正应了那句老话:时不来谁来?

    这日清晨起来,宫女金环还照往常一般,到廊下点了小炉子,将药锅坐上,熬起药来。可巧院里忽然刮起北风,将那药气吹到间壁廊上。那廊上正有人坐着,被这药气一熏,登时火了,站起身来,喝骂道:“哪个使出来的奴才,这样没有规矩?放出毒气要熏死我?!”金环定睛看去,却见那发作之人正是李才人。

    这李才人原是宫中的老人,入宫至今已有六年,不得皇帝宠爱,住在这永和宫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皇帝几面。后来逢武美人进宫,得了盛宠,与她同居一宫。皇帝每每临幸武美人之时,她也从旁得些好处,三五不时还能沾些雨露。谁料,这好日子还没几天,武美人便出了事,皇帝也再不曾临幸。她气生气死,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便迁怒在武蕴蓉身上,这时候又被这药气一呛,登时就发作起来。

    金环一见是她,虽是心中有火,但到底她是个主子,只得陪笑说道:“奴婢没瞧见李才人在这儿坐着,是奴婢的不是,才人不要见怪。”李才人却得理不让人,一手叉腰,指着金环骂道:“呸,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在这里坐了半日,你瞎也来?睁着那俩屄窟窿是做甚的?不如挖下来喂狗!下作的娼妇,连你这么个毛崽子也爬到我头上来了!每日里熬药,烟熏火燎的,把人呛也呛死了,吃下去也不中用,还熬个鬼!满身的晦气,自家倒霉还罢了,还要拖累旁人!不是被她牵累,周美人能出去?!有本事把人弄出去,倒把皇上拉来呀!之前那股子浪劲儿呢?整日躲在屋子里装病,什么东西!”

    金环听这话辱及自家主子,气冲肺腑,当下冷笑了一声,冲口就道:“奴婢还道才人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原来竟是为了这个。想是才人家里祖坟上没长那棵草,所以才见不着皇上,倒迁怒旁人做什么!想着那时候,才人在我家主子跟前,做小伏低那个样儿!一口一声的管我叫姑娘姐姐。如今又到奴婢跟前来充主子,奴婢可瞧不上这样的主子娘娘!”这话冲了李才人的心肠,她当即从廊上跑下,大步走到这边,一手揪住金环的头发,一手便狠狠的扇了她几记耳光,嘴里便骂道:“无耻下作的烂娼妇!凭你也敢骂我?!”金环两颊红肿,啼哭不止,又不敢还手,只和李才人拧在一起。正自乱着,多亏武蕴蓉这边的执事宫女带了几人过来,将二人劝开,又叫金环给李才人磕头赔罪。李才人方才罢休,气冲冲的回去了。

    武蕴蓉在屋里,听见这样的辱骂,心中委屈气恼,却又无处申诉。又知李才人是个泼妇脾气,同她也论不出什么理来,只得咬牙硬吞了这口气,自家劝慰了金环一回。

    至此,李才人更是变本加厉,隔三差五便要指桑骂槐。这事渐渐传扬开来,众人皆知武蕴蓉失势,看皇帝不见她,皇后也不管,便都恣意妄为起来,那起侍疾之时便心存妒恨的宫嫔,以为可报旧仇,便时常前来欺凌于她。便是武美人身侧的宫人,外出办差,也常为人所欺,百般戏辱,无所不至。

    再说赢烈了毕武蕴蓉一事,念着御花园中,萧清婉负气离去,心中记挂。隔日才下了朝,便往坤宁宫而来。

    其时,萧清婉正在明间内炕上坐着,做着几样针线活计,眼见皇帝到来,便将手里针线撂下,起身慢条斯理的向着赢烈做了个万福,口里淡淡道:“臣妾见过皇上。”赢烈忙伸手扶她,她却将手抽开,自家起来了。又走过一边,说道:“皇上请上坐。”赢烈便在炕上坐了,两眼瞧着她,见她容色淡淡,便伸手过去拉她。萧清婉将手一撂,向外呼道:“明月,给皇上倒茶。”就在另一边坐了。

    自来皇帝驾临,皆是萧清婉亲手捧茶上去。今日她竟呼宫人上茶,赢烈便知她心中仍然有气,向她说了几句笑话以做开解。萧清婉却目不斜视,言不涉邪,问一句答一句,多一个字也没有。几句话过,赢烈便有些讪讪的,待要说几句软和话,又恰逢明月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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