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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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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乐器弹奏的,这般说那想必是哪位姐妹了,皇上要不要停船靠岸,请她上来坐坐?”赢烈看着她,忽的笑了,道:“又使小性儿了。朕今日既说了是同你游湖,自然再不会叫旁人过来。”说着,见她披着的斗篷领子略有些歪了,就亲自用手整了整,又说道:“这湖上就是风大,你倒是知道穿件斗篷过来。”萧清婉微笑道:“不然臣妾也没想到,是穆宫女特特的给臣妾拿来的呢。”赢烈便望着穆秋兰道:“你服侍皇后倒且是勤谨仔细,很好。朕还记得,先前你在先皇后身边时,也是一般的小心,不然先皇后去时也不会荐你做了这正五品的尚仪。”穆秋兰赶忙跪了,垂首道:“皇上谬赞了,服侍主子是奴婢分内之事。奴婢蒙两位娘娘厚待,不敢不尽心竭力。”赢烈莞尔道:“起来罢。”,又对萧清婉道:“外头风太大,怕你受凉,咱们还是到里头坐会儿。”言毕,便同萧清婉又进了船舱。

    这日游到傍晚时分,赢烈才叫停船靠岸,同萧清婉去了坤宁宫。一道用了晚膳,又下了几局棋便到了人定时候,萧清婉侍奉着赢烈洗漱了,两人便挽着手一道就寝。

    才躺下,赢烈倒也老实,不出一时三刻便毛手毛脚起来。萧清婉便嬉笑道:“便是不能听皇上的,下午咱们说什么来?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言而无信。”赢烈道:“只是心里想的紧。”说着就拉了她的手过去。萧清婉将手按着,脸上红了,道:“可怎样呢,今儿总是不行的。”赢烈便翻了个身,皮着脸笑道:“朕不管那些,你总得替朕出了这火才好。”萧清婉瞧了他一会儿,才微叹了口气,羞着脸小声道:“拗不过皇上,臣妾想想法子罢。”

    究竟这一晚萧清婉如何为赢烈排忧解难,不得而知,只是让青莺拧了好几条手巾进去,才睡下不提。

    自此之后,更是宠爱愈深。

    打从萧清婉放了话,每逢文燕绛紫当值,果然就叫文燕接了绛紫的差,上来梳头了。文燕平日里不言不语的,却是个心灵手巧的,自家又琢磨了许多新巧的发髻样式,梳出来既新鲜又不**份。有妃嫔瞧见了,都说比往日的更好看,萧清婉便对文燕略高看了一眼,常叫到跟前服侍,却也并没怎样。

    这日,明月才往钟粹宫去送了趟东西,回来就见绛紫一个人在穿廊上坐着发怔,便上前推了她一把,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坐着不言语?”绛紫见是她,起来笑道:“姐姐回来了,姐姐坐。我才瞧着笼里的翠鸟好看,就看住了,没瞧见姐姐过来。”明月不坐,只是笑道:“你没事,怎么不去和文燕作伴?横竖今天不该你们当值。在穿廊上坐着,风再给吹病了。”绛紫道:“娘娘叫了文燕在里头说话呢,我没事就出来走走。”明月听了,就不语了,好半晌才道:“往常也没听说文燕会梳大的发髻,娘娘怎么忽喇叭的想起来叫她去梳头?”绛紫是实诚人,便将那日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明月便道:“原是这样,她既梳得好,娘娘用着她也是她的造化。只是她不该抢了妹妹你的差事,踩了你上去,只叫我瞧着替你不平。”绛紫却笑道:“什么抢不抢,都是一般的伺候娘娘。我也梳不好头,屡屡惹得娘娘烦心。如今她能领了这差事总好过娘娘每次都自个儿动手,我也乐得清闲呢。”明月道:“妹妹真是好心性。”

    正说着话,文燕便从后头过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盘点心,见着绛紫便说道:“原来你在这里,让我一地里寻不见。”绛紫问道:“你寻我怎的?”文燕走了过来,同明月见过,道:“娘娘才赏了一盘桃花糕,我想着给你端去,你倒不在屋里。”说着,又让明月。明月笑道:“我不吃,妹妹们自在享用罢,别辜负了娘娘的心意。我还要去回娘娘的话,就不陪妹妹们了。”说毕,就去了。绛紫便拈了块糕吃了起来,文燕却瞧着明月的背影怔了好一会儿。

    正是谁人借得针与线,就地穿起是和非。

 第84章 红墙内外

    明月别过二人,便去了东厢房回话。才进暖阁,就见萧清婉倚着板壁打起了瞌睡,便笑道:“娘娘乏了?看了这会子的账,是劳神了呢。”萧清婉睁眼瞧见是她,便也笑道:“外头起了风,屋里有些凉浸浸的,就叫她们给笼了个火盆,谁想让热气一烤,就泛起困来了。你过去时,姐姐怎么说,可好些了?”明月回道:“奴婢去时,娘娘还在床上睡着,气色却比昨日好了些,抱月说太医开的方子,照着吃了四五剂下去,夜里也睡安稳了。见奴婢过去,宸妃娘娘还起来说了会儿话,叫奴婢上覆皇后娘娘,还多谢娘娘这些日子每天一趟打发人去,待她大好了就过来。”萧清婉听了,点了点头。一旁剥着果皮的穆秋兰道:“这段日子气候不好,乍暖乍寒的。前儿宸妃娘娘过来说话,奴婢在旁瞧着就觉得她面色不大好看了,果然夜里就病倒了,连着几日都起不来床呢。娘娘也该留神些。”萧清婉微微一笑,道:“姐姐的身子,素来孱弱,在家时也闹些小病小痛的,本宫倒是不怕。说起来,既是天气不好,那两个怀着孩子的怎样了?”穆秋兰连忙回道:“午饭前,王太医来了一趟,恰逢娘娘去御前伴驾,就叫奴婢捎话给娘娘,说文淑容身子安好,胎像稳健,教娘娘安心。”萧清婉颔首道:“这样的事儿,往后还是早早的告诉本宫一声的好,不然只是心焦。”因又问道:“那梁美人呢?她身子也重了,连日少见出来,又不是王太医看着的。”穆秋兰道:“王太医是太医令,他既没说什么,想必并没别的事。”

    萧清婉拿起火盆旁放着的火钳,戳了下火盆里的碳,盆里的炭火便猛地蹿了一下,唬得明月忙道:“娘娘躲开些,仔细焦了头发。”萧清婉淡淡道:“天冷了,是该加把火了。”便又对明月道:“这儿不必你伺候了,下去歇着罢。晚些时候就叫了文燕、绛紫过来当值。”明月便应诺去了。

    穆秋兰听出皇后话有所指,待明月出去,便问道:“娘娘,可是张公公那事儿有信儿了?”萧清婉只笑着道了句“张家的人已经进了京了。”便不语了。

    那明月出了东厢房,看看时候还早,便回了住处,也只是呆着,就想着往后头园子里去走走。才踏进园里,远远的便见玉秀同着两个宫女在杏树下头立着说话,她便走了过去。才走至近前,便听一宫女道:“如此说来,如今倒是文燕姐姐在娘娘跟前更得脸些了?”玉秀道:“那是自然,咱们娘娘是个爱体面的人,各宫的娘娘都说文燕姐姐梳得发髻好看,比明月梳得还好呢,娘娘岂有不高看一眼的?”另一宫女道:“咱们都是在后头做粗活的,到不得主子跟前,往后娘娘面前还要多靠姐姐提携了。”玉秀笑道:“那有什么,只是你们也得多长个心眼儿,知道该往谁那儿使劲儿才是。明月不是个容得下人的,凡事避开她些,倒是青莺姐姐并文燕姐姐还好些。”她说话时,正背对着明月,那两个宫女也只顾低头说话,不曾瞧见明月过来。

    明月就立在十几步外,将她们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心中不住的冷笑,冷眼细瞧了瞧,见那两个宫女一个叫金橘,另一个j□j杏,都是皇后放了话,穆秋兰特叫来与玉秀打下手的。当下,她快步上前,口里就说道:“原来几位妹妹眼里,我是容不得人的。”那三人不防她忽然走来,都唬了一跳。那玉秀早惊得面无人色,只是强笑道:“姐姐今儿当差,怎么不在前头服侍,倒走到这儿来?”明月冷笑道:“锦儿妹妹如今是对前头的事儿越发上心了,连我们几个谁该当差都记得一清二楚,倒比自己的差事还仔细。我才从廊上过来,见着几个鸟笼子的棉套子都不好了,你也不去换了。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若是冻坏了鸟,可怎好?横竖我是容不得人的,真出了岔子,我第一个就饶不得你!”言毕,略顿了顿,又道:“都散了罢,各人干各人的去,再在人后嚼舌根子,仔细我告到穆姑姑那儿去!”

    当下,她将三人呵斥了一顿,待看着她们各自走开,才走回自己住处。进屋见青莺尚未回来,自家便在炕边坐了,那平日里伺候二人的小宫女进来,问道:“姐姐回来了,先吃口茶。”说着,便亲手斟了杯茶端给明月,又道:“姐姐累了,要不要我去倒盆热水来烫烫脚?”明月点了点头,那小宫女就去了,她端起茶杯吃了一口,心里细细思忖着:千防万防的,倒没想到她能上去。这才几日的功夫,连着下头的这些个小丫头们都敢不把我放眼里了。今日虽是她们三个这样说,旁人心里怕不也这么想?倒还该想个法子,压了她下去才是。只是文燕素日里是个小心谨慎的,不似青莺那般莽撞,难拿住她什么把柄。那绛紫又是个懦弱不堪用的,连争也不敢争上一争。她心里盘算了一通,也没想出个什么主意。那小宫女已是端了铜盆进来,热水里浸着条白手巾,进来就在明月脚边跪了,替她洗脚。明月乱想了一阵,又实在乏了,待烫过脚,便歪在炕上睡着了。

    再说自打萧清婉传了信至萧府,萧鼎仁铺定了计谋,便安排了府中两个心腹清客——一名苟肃、一名林壑,往临朐县去。

    这二人一路马上行去,待到临朐县,便依着张鹭生事前所说,找到了张家所在。那张鹭生的寡嫂张氏独自在家守着病榻上的儿子,正乱得没个主意,见着二人如从天上掉下。张家只使着一个老妈子,还在厨房看着灶。张氏本是小户人家出身,也没那许多忌讳,便亲自迎了二人,就请到堂上亲手奉了茶。

    那二人告罪落座,张氏便开口告求道:“说出来不怕二位贵客笑话,奴家这业障,也不知是哪世里结下的冤孽,为着个丫头病得没个人样。奴家心里也气,待说不管他,眼看着一日日只是病的沉重,张家的香火又指着他。真有个好歹,奴家去了那边愧对夫家,倒求求二位老爷给指条活路,奴家变牛做马也难报二位恩德!”说着便要跪下。林壑与苟肃连忙拦了,林壑便道:“奶奶不必心焦,咱们为什么来?既是来了,必将这事了了。只是还问一句,公子如今身子怎样,可能起身?”张氏抹了抹脸,道:“还在床上躺着,吃了多少剂药,总是没个起色。”林壑捋须沉吟道:“既是如此,敢问奶奶夫家族中还有什么人?”张氏不明就里,道:“还有个族叔,只是远了,常日里也少走动。”林壑道:“有人便好,不然这公堂没人去上可是不成。”

    张氏听了,脸上一呆,问道:“公堂?倒去哪里告?”林壑道:“自然是去这临朐县县衙。”张氏连连摆手道:“那抢人的就是县令老爷,咱们还去上县衙的公堂,是往刀口上撞呢!不成不成的!”苟肃接口道:“奶奶这你就不懂了,你家这事,不到官是定然不成的。只是若咱们跳过了这边,直往上头去,依着朝廷律例,越级上告是要被递解回原籍的,说不准还要挨板子,倒是打草惊了蛇。依着老爷的意思,咱们不必出头,只选个人出来,到这临朐县县衙递了诉状,那赵文广是个骄横跋扈的,必不会将此放在眼里。咱们便自管走路上京,这临朐县直隶京城,到得京城将他一状告到大理寺去,怕还有不了的事么?”张氏听得木木的,又不知大理寺是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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