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凶悍,王爷太难缠-第28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家都知道秋衣的事情马虎不得,我希望大家都认真、效率一点。务必要在尽快将赶制出来。好了,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开工吧!”
一声令下,三十多个人按不同的分工开始干活了。
秦沐歌在这个小型工厂里来回走动着。
不停的给遇到困难的士兵解答问题。
这个时候,四周突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闷笑声。
她抬起头,顺着笑声一看。
只见粟裕坐在小凳上,如临大敌般拿着细针笨拙的戳着手上的皮革,那样子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轻咳了一声,秦沐歌对他说道:“你回去吧,不用做了。”
“王妃姐姐,别赶我走,我可以做好的,我、我不想在这里白吃白喝……”
粟裕抱紧手上的皮革,一脸的恳求,那样子倒让秦沐歌不好拒绝了。
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纠结,她不置可否的牵了牵嘴角。
转过身去继续给其他人讲解方法,似乎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她的无视让粟裕的黑色双眸瞬间闪过一丝狰狞。
却又在垂眸间将之立刻隐藏起来。
低下头,他用缝衣针狠狠地猛戳着皮革。
直戳得那块毛皮千疮百孔了,才猛惊觉,自己被她漠视的态度给气得失控了——
粟裕,西苑摄政王的侄子。
论单体战斗力,与容景在仲伯之间。
放眼整个天乾,也算是佼佼了。
整个天乾,也就一些有些年岁的高手可以与之一搏。
好在西苑势力武功强劲的士兵并不多。
如他们那般实力的更是凤毛麟角,否则现今的局势还真不好说了。
粟裕这个人,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变态;
四个字形容:非常变态;
阴狠、毒辣、残忍、嗜血、傲慢自大他是样样都占。
不过这年头,有这些特质的人那多了去了,也算不得什么。
偏偏他洁癖与收集癖集于一身。
性格也极其的诡异。
西苑的生活对他而言特别的无聊。
为了找乐子,他是无所不用其极。
就拿这次来说吧,最初是想收藏秦沐歌的一双好眼睛。
他跟来了,偷窥了人家数月。
见过秦沐歌的各种风情之后,他对她整个人都产生了浓厚兴趣。
在将她列为最新的收藏品之后,他忍受这里的简陋肮脏,过了有生以来最清心寡欲的几个月。
这对有深度洁癖并且无女不欢的他来说,不可谓不用心。
就因为他这么用心,这个玩具他更是势在必得了。
257
1
粟裕脾气反复无常。
高兴和不高兴都可以成为他杀人的原因。
在西苑,根本没人敢轻易惹他,更别说给他气受了铄。
关于这一点,并不完全因为他的身份瑚。
他本身的强大和变态也是一个原因。
试问一个做事随心所欲毫无顾虑的疯子。
又掌握着强大的力量,是什么人都敢招惹的么?
粟裕不是第一次这么生气。
曾经让他生气的不是已经变成了他的收藏品,就是已经化作天地间的一缕尘埃了。
除了秦沐歌,只除了秦沐歌。
让他气得这么憋屈还好好活着的除了她还真别无分号。
粟裕自己也奇怪,他原本是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的。
到底哪根筋不对要亲自来接近她?
其实他只需要暗中监视他们,暗中调派好人手就可以轻易的将她带走。
偏偏……偏偏执拗的……
放下手中破烂的皮革,他若无其事的换了一张皮革继续蹂,躏。
余光却不无怨毒的瞟着她的背影,哼,再过几日……
预想着过几日后即将获取的胜利果实,他的心情总算渐渐地好转起来。
手中的缝衣针机械化的在皮革上穿行。
半个时辰之后,一条缝好的袖子成型了。
“王妃姐姐,这是我做的,你看能行吗?”
粟裕的脸加上此刻期盼的表情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杀伤力。
双手捧着皮衣,他抬头注视着她。
那清澈的瞳孔闪烁着温润的光,再配上他那幼稚粉嫩的脸颊……
此刻的粟裕看上去就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鹿。
秦沐歌对弱小又美好的事物特别的偏爱。
唯独对粟裕这朵太阳花一样的少年美男丝毫不不假辞色。
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皮革,她实事求是的道:
“做工太过粗糙,这么多绽线的地方,恐怕达不到最好的保暖效果。”
顿了顿,她睨着他道:
“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添乱了,皮革有限,经不得你这么浪费。”
粟裕闻言脸色微变。
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他有些切齿的道:
“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恶……
秦沐歌对他微微一笑,非常大方宽容的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粟裕见她一幅施恩的嘴脸,差点没气得内伤。
将皮衣递到她面前,他将脸凑到她面前。
开足双眸的电力,深望着她道:
“粟裕太笨了,希望王妃姐姐教教我。”
秦沐歌笑吟吟的接过,找了跟小凳子坐下:
“针线活就是图个熟练细心,来来,大家都看好了。”
轻拍着双手,她示意大伙都过来看她示范。
她的手纤细小巧,透着淡粉色的指甲圆润可爱。
单是这双手就让粟裕特别有收藏***。
再看她的小手灵巧的在皮革上飞针走线。
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在翩然起舞,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别样的美感。
她半垂着头,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
认真的侧面显得恬静而安详。
粟裕怔怔的望着她,没来由的,纷乱狂躁从未得到过平静的心绪开始渐渐沉淀、沉淀……
“看吧,很简单吧!”
她清脆的声音就好似落地的珠串一般将粟裕唤醒。
有些怔忡的回味着那昙花一现的平静。
却发现已经找不着刚才的那种感觉了。
恼怒的看了她一眼,他火大的伸手将她手中皮革拖走:
“看上去似乎并不难,我试试。”
秦沐歌懒得计较他的无理。
站起身来,她又巡视了一周。
见大部分的士兵都已经上了手,便安心的闪人了,留下满腹杀意不得宣泄的粟裕独自在那郁闷。
***
三日之后,当容耀在行宫里面休息得当之后,他又领着李太守到营地这边来找麻烦了。
因为这些日子,他不单单是在行宫里面享受。
而且在营地里面也是安插了眼线。
得知王富贵前来的时候,他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
不过,在跟胡苍通过信息之后,一颗心又落回了肚子里面。
这一次,他是专程来找容景麻烦的。
可是,就在他刚刚到达营地,聚集了容景那一行人之后,便有前方的探子来报。
说是王富贵那边似乎有动静。
当容耀急色的将王富贵送过来的信打开之后,发现他竟然动了投降的意思。
不过,投降也不是凭白来的。
他有条件。
而这些条件,他要求三日之后与容景见面详谈。
容耀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气的七窍生烟,当即变了脸色转身离开了。
那形色匆匆的样子,叫秦沐歌看在眼底,心中也是生出了疑窦。
“景哥哥,你觉不觉的容耀那个人有些奇怪?”
站在营地的帐篷外面,容景伸手将秦沐歌揽进了怀中。
“是不是奇怪,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容景的这一席话说的秦沐歌一头雾水。
她狐疑的抬头,看着容景俊俏的侧脸。
“景哥哥,你这话的意思是……”
嘴角轻轻一扯,容景的眼底闪过一抹寒色。
“王富贵是个粗人,根本就不会写字。”
一听这话,秦沐歌顿时大惊失色,“你的意思是这封信其实是……”
容景淡淡的扫了一眼容耀离开的方向,
“总的来说,这封信有一半是真的。前两日,王富贵的确是派人过来送过口信。而今日这封信,则是我派人写的。”
“你想试试,看这件事是不是跟容耀有关系?”
经过容景这么一说,秦沐歌飞快的回过了神来。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秦沐歌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容景,眼底是满满的爱意和崇拜。
“等吧……”
容景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他们要等容耀的行动,却又不能干等。
因为王富贵提出的见面方式很是诡异。
距离营地数十里的地方,一处隐秘的山洞里面。
他们不知道王富贵此次邀约,到底是想通了,还是有阴谋。
但是他却不得不去。
但是,在去之前,总得有个应对之策才行呀。
从粟裕出现在巴蜀营地开始,容景的反应一直就很淡泊。
秦沐歌心中总是对粟裕有些惴惴不安。
每次只要一想到他,她周身就会有一种诡异难安的感觉。
不过,这阵子容景也是忙得头晕眼花,她不想再给他添乱了。
而且这阵子,容景似乎总是在营地的书房那边忙活着。
秦沐歌一有空就会叫巴陵陪着去营地的病号安排区转悠。
“说罢。”
秦沐歌站在屋檐下,望着昏暗的天空上厚重的乌云。
一路上不是没看到巴陵一脸的欲言又止。
但她的心情就如同这里恶劣的天气一般,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来说宽松的话语。
“没什么,就是多日不见王爷,他最近很忙?”
巴陵问得小心翼翼,他并不是一个细腻的人,却也不傻。
在那次宴会之后,营地的变化以及他们对他的微妙态度,他怎么可能没感觉呢。
“天冷,而且最近事情很多。”
秦沐歌不咸不淡的回答。
“是因为粟裕吗?”巴陵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
秦沐歌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觉得粟裕是个怎么样的人?”
巴陵犹豫了一下,道:“粟裕,虽然有些鲁莽,却是个非常讨人喜欢的人……”
秦沐歌闻言冷笑了一声:
“你们觉得他单纯鲁莽不过是无心之过?
他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尽管冒犯了我,惹恼了我,但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我没有宽宏大量一笑了之便是我心胸狭窄,是吗?”
不待巴陵回答,秦沐歌接着说道:
“他与那些暴民区的人才是一个类别,因为他们都有过痛苦不堪的经历,而我们却一直享受着由他们带来的荣华富贵。所以我们必须要体贴,甚至是礼让他们?对吗?”
巴陵有些狼狈的否认道:“不、不是……”
叹了口气,秦沐歌道:“巴陵,既然王爷答应他们一定会平息这场暴乱,我们会继续履行这个承诺的。其他的你不必多说,也不必多管。”
巴陵明白她的意思,黑色眼眸渐渐的黯淡下来:
“我明白,我先回去了。”
望着他的身影,秦沐歌有些伤感的轻嘘了一声。
就在秦沐歌眼看着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却被一群人给拦住了,“王妃,快去看看吧,打起来了!”
“什么?谁打起来了?!”
秦沐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拥簇着到了城门口。
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嘈杂声,而个时候,翻滚着的乌云密布四散,昏暗的天空竟然开始下起了雨来。
瓢泼的大雨倾泻了下来,在厚重的雨幕叫秦沐歌压根儿就看不清楚那些人是谁。
“守卫呢?去找巴将军了吗?”
秦沐歌并没有准备上前。
开玩笑,那些暴民下手可狠着呢,她上去顶个什么用,被误伤了算谁的呀。
“守卫已经搭进去了……巴将军还没……”
搭话的士兵一听到巴将军三字就发憷,如果可以选,他们倒是宁愿选会动手揍人的花无漾,“花大人呢?”
“哦,他在帮王爷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