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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柳府医女-第21部分

小说: 柳府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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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这个消息,为了自家儿子能进柳清居帮工,定会千方百计安排他和各种各样的姑娘相亲的,绝对会令他烦不胜烦。哈哈,柳大哥哥这一招真是绝了!
  柳倾歌笑了一阵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柳祁潇搁下茶盏,一双黑黢黢的眸子向她望过来,像是要直接刺探到她内心的隐秘,口中问道:“今日李府捎过来的那个信封,里面究竟写了什么?”

  解决

  ——呃,柳大哥哥怎么忽然提到这件事了?!至于那信里的内容么,说的就是本小姐的魅力被人发掘了,即将迎来人生灿烂的春天咳咳。
  柳倾歌很快反应过来,脸上换做讨好的笑容,连忙摆摆手,示意没什么事儿。
  柳祁潇睨了她一眼,显然不吃她这一套,开口吩咐道:“杜蘅,去把浣月喊来。”
  守在外面的杜蘅忙去了,柳倾歌心思急转,现在同浣月统一口径已经来不及了。——嗳,罢了罢了,此事还是不要瞒着大哥的好。毕竟他也可帮自己出个主意,或者是由他亲自去给李睿说清楚,趁此绝了那人的想头,那便再好不过。
  杜蘅过了好一会儿才领着浣月回来。浣月见了柳祁潇,正待施礼,却听得那端坐主位之人冷冷开口,声音如同厅外未化的积雪般寒冽:“那信里究竟写的什么?”
  浣月听得这冷如冰锥的声音之后,浑身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微微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大少爷,小婢不知。”
  “哦?”柳祁潇丝毫不以为仵,接着道,“那你方才去了何处?”
  “”浣月一怔,看了一眼柳倾歌,见自己的主子什么表情也无,心下也摸不清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于是便压低声音实话实说道,“小姐让小婢去把那封信还给李府了。”
  柳倾歌见状,知晓隐瞒不过,便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全部写在了花笺上,递给了柳祁潇看。柳祁潇从头至尾看完,便将那花笺折叠好丢进香炭火盆里,任由那烟雾开始在屋内逐渐缭绕起来。他静默了片刻,忽地开口道:“你是怎么想的?”
  柳倾歌连连摇头,忙打手势示意自己对李睿并无任何他意。
  柳祁潇点了下头,将下人全部挥手摒退,走至她面前,淡淡来了一句:“既然你不愿,那么这事就交由为兄去给那李睿说罢。”
  柳倾歌心下稍宽,看向他的目光也隐含了一丝感激之意。柳祁潇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脑袋,收回手去,接着道:“明儿是冬至。这个节过完了,我们要出城一趟给周氏烧纸之后,就要考虑考虑动身回老家过年了。——爹爹他清点受灾庄子的情况之后,便顺路回了老家,是因为族长爷爷身子不快,爹爹必须要去慰问慰问。”
  柳倾歌闻言抬眼,看向面色恬淡的柳祁潇。而后者此时正在老神在在的品茶,香雾缭绕其上,清冷如月,衬得那俊美如仙的面容显得沉静而又深邃。
  ——唔,太太周氏?那就是柳老爹的第二任妻子,也就是二哥、三哥的生母,她的祭日也的确快到了。大哥的生母也姓周,是柳玄明的发妻,后来同其和离之后,柳玄明又续娶了这位发妻之妹,不过这个女子也是个苦命的,还没熬到祁泽、祁瀚两个孩子长大就撒手人寰了。而二哥、三哥当时也没记事,对关于自己的这位母亲的记忆模糊不清。以往每年都是大哥带着他们几个前去出城祭拜烧纸,柳老爹从来不管不顾,自己也从不去,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收回思绪之后,柳倾歌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垂了眼睫。
  柳祁潇见这件事已说完,便淡淡接着道:“没事了,回房罢。为兄还有些未明的账目要看。”
  柳倾歌只得站起身来,冲他行了礼,自己便迈着步子走离了大厅。过几日要出城了,那么今天先把随行时所要带的一应行李之物先备齐了罢。这么一想,她的脚步顿时轻快起来,方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也差不多给抛到了脑后。
  嗯,绶带、衫子、汗巾子、荷包、手绢儿、如意攒花云纹披风、白狐毛大裘柳倾歌独自一人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边清点,一边耐心的往自己的包袱里面装。正在收捡,忽听得院内有人说话,她便丢了手中之物,还未开门,就看到一抹跳跃的大红色闯入眼帘,头不禁又是一阵疼。二哥,您老又有什么事儿?
  柳祁泽挤进屋去,看到柳倾歌的美人榻上摆满了一堆东西,不由得一阵目瞪口呆。他抱臂斜斜而立:“丫头,你这是准备出去游山玩水么?”
  柳倾歌白了他一眼,也没做什么别的表示,只是仍旧自顾自的去收拾。旁边的一盏清茶已经泡了几遍,这会子出色了,她于是便伸过手去,执起茶盏,启盖而饮。
  柳祁泽感到自己被无视,不由得一阵泄气,挑起半边眉毛,道:“丫头,明儿李睿要来。据说是他们过年和我们顺路,老家都是在东南雁城,正好一起走,现在来商讨路途相干事宜。大哥婉言拒绝,不过那李睿却是不松口,只管像狗皮膏药一样,非要和我们一道”
  噗,柳倾歌差点儿一口茶全都给喷出来了,对着柳祁泽咬牙切齿怒目而视。他,他这明明就是故意的!柳倾歌用帕子仔细擦了擦嘴儿,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把他连撵带赶的轰出了房门。
  呼——终于把二哥这尊大佛给送走了。看看外面,天都已经完全黑尽了,朔风凛冽敲打着窗扉,发出一阵阵扑棱棱的响声。浣月一边呵着手一边蹭了进来,口中道:“小姐,还有要带之物么?”
  柳倾歌把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终于确定已经全部带上了。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正准备洗洗睡,忽然见柳祁泽又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这次,柳倾歌干脆整个人就堵在门口,不让柳祁泽进来,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必须保持安全距离一丈之内,她才有安全感。
  柳祁泽倒也不介意,就倚在门框边儿上,一双桃花眼潋滟,唇角微动:“丫头,你给二哥出个主意罢!”
  什么事?柳倾歌没好气儿的看着他,眉毛动了动,等着他的下文。
  “那个张婆子真是讨厌,天天一看到我,就寸步不离的跟了过来,说是要给我介绍个媳妇儿。你二哥我都快烦死了!——快快快,给二哥想个法子把那老婆子给打发走罢!”
  柳倾歌抬起那一双清亮如水的眸子,有些好笑的望着他,表情不急不躁,手指无意识的轻叩着门框。
  “丫头,你果然见死不救么?哼,真没良心!”
  “我真是白疼了你这么多年,丫头你果然是小小白眼狼一个,寒心哪!”
  “伤心啊伤心,没人帮你二哥啊,你二哥真是倒霉透顶了哟”
  柳倾歌依旧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瞅着柳老二在自己面前唱做俱佳的表演,一动不动。
  “丫头,若是你能帮二哥这个忙,二哥答应你一个要求!”柳祁泽终于心一横,咬牙道。暗夜里他的轮廓愈发模糊不清,仅仅可见那挺翘的薄唇与魅惑的眸子。
  ——成交!柳倾歌连连打手势比划,把自己心中的解决办法告诉给了柳祁泽。柳祁泽边看边点头,伸出大掌盖了盖她的小脑袋瓜儿,啧啧道:“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唔,我明日就这么办,去青楼随便花点儿银子雇上一个女子,然后找到张婆子,在她面前演出戏,告诉她本公子已经找到生命中的挚爱了,无须她再操心,如何?”
  柳倾歌听了之后差点儿吐血,二哥您老究竟听没听进去我在表达什么,动一下脑子会死啊?!那张婆子对本城内名门望族的待嫁女儿烂熟于心,您随便在青楼找上一个女子能唬得谁来?这件事罢,说大也不大,只要您能把张婆子她老人家的儿子的从业问题解决了,那就彻底万事大吉了。
  柳祁泽适时提出:“柳清居饭庄是大哥一手在掌管,我又能如何?总不能硬安插一个人进去罢?!”
  柳倾歌促狭的竖起手指在唇边,吐出了三个字的口型。
  和、善、堂柳祁泽把这三个字在自己的嘴边念叨了一遍,眼前蓦地一亮,不由得一阵心情愉悦,便忍不住眉眼弯弯,伸手捏了捏柳倾歌的小鼻子:“好!反正我也在和善堂入了股,那里面也总有我说话的份儿,安插一个清扫杂役进去不是什么难事,比管理严格的柳清居要容易多了。小丫头,没看出来,还真有你的!”
  柳倾歌把他在她鼻子上作恶的大手给挥至一旁,挑了挑眉看向他。
  柳祁泽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便收回了手,道:“不就是一个要求么?二哥答应你就是了。不过那啥杀人放火、为非作歹之事可就不行啊”他的那个“啊”字还卡在嗓子眼儿里,就看到眼前的人“咣当”一声儿把门给从里面闩上了。
  柳祁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只得转身离开,内心仍旧控制不住好笑之意。这丫头,还真是挺有趣儿!
  柳倾歌把柳祁泽关在了门外,顿时觉得一阵轻松,于是便洗了脚脱了衣坐在了床上。浣月、汀风将准备好的汤婆子塞进被子里,然后小心的为她掖了掖被角。二人这厢方掩了灯退下,悄悄儿将门合上,动作很轻,几乎没发出一点儿响动。她们住在柳倾歌外间,夜里有什么事了也好随时起来伺候着。
  待到这一切动静儿都停止了之后,这空气中显得愈发静了,偶尔有风拂过窗棂的声音还可耳闻。浣月、汀风想是劳累了一天也都累了,二人悄声洗了洗之后,各自睡下,很快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间或一两句梦呓声。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黑暗里柳倾歌的心跳声自己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哎呦喂,失眠了失眠了,这是怎么了?柳倾歌不由得将锦被掀起一角,坐了起来,手指无意识的抚过那柔软的被面,硬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柳倾歌强迫自己立即入睡,若是这会子还不睡的话,明儿一大早自己可就要顶着青眼圈儿示人了。到时候柳大哥哥一见,肯定铁青着脸,面色不豫。这样一来,她的眼圈儿和他的脸色就成了同一个颜色,还真是相得益彰。——咳咳,所以还是早些睡罢。
  这么一想,柳倾歌不由得一阵胸闷,唉,什么时候自己对柳大哥哥这么害怕了?单一看他生气,她心底就直发毛,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不过,她知道他其实是一直关心她的,这种关心不是疾风骤雨似的,而是如同润物细如声的春雨一般,绵密温馨,慢慢聚集,逐渐在心底汇成一条清亮的泉溪。

  囧事

  今儿个似乎比往常更冷了,这句话在柳倾歌绕过穿堂、走过那堵镂空照壁、透过壁中方洞看到里面盈盈湖水已经结冰了之后,愈发得到了证实。她今日一袭天青色撒花夹袄,湖色绮纹长棉裙,外披一件雪色暗纹素雅披风,倒也显得合景儿。浣月跟在她身后,手里捧着一个小手炉,外加一个护手棉绒套子。——这些物事柳倾歌嫌带了麻烦,纯属累赘,于是便一概不用。但是浣月谨遵大少爷之令,怕小姐冻着了,只得将其预先备下拿在手里,以备主子不测之需。
  这一瞅不打紧,柳倾歌反到来了兴趣,盯着那镂空照壁方洞一动不动。浣月一怔,随即也起了好奇心,凑过去和柳倾歌一道看。
  ——只见那个李睿兄正在微微躬着身子照镜子,确切的说,是在对着结了冰的湖面上照镜子。只见他捋顺了鬓边的一缕发丝,又把脸四处摸了摸,唯恐在上面留下什么东西。他今日一袭茶青色衫子,整个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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