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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柳府医女-第58部分

小说: 柳府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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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柳祁潇正好从柳清居回来,乍一看见柳倾歌拎着药箱跟在一个老头子身后,不由得一愣。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望向柳倾歌的方向,清清浅浅的微微笑了笑。这一笑差点儿让柳倾歌的骨头给酥了,手中的药箱眼错不及几乎要摔下地去。她不由得在心底暗暗发誓,哥哥的笑容实在是太好看了,若是哥哥能天天这么对她笑,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陈大夫给柳府邻居那家的女主人治好了风寒之症,那家男主人很是高兴,非要请陈大夫去酒楼里吃一顿不可。陈大夫百般推辞不得,便只得应了下来。他本来让柳倾歌作陪,可柳倾歌推说自己身子有些不大舒服,就没跟去。
  陈大夫只好自己去了,那男主人跟他一块。
  柳倾歌趁此机会正好可以去柳府探一探,话说起来,她离开家已经半个月了,从最开始的难以适应到如今的差不多可以应付自如了。
  柳祁潇果然在府门口等她。一如既往的超然之态,一如既往的绝代风姿,负手玉立,神情恬淡自若。但到底,还是被柳倾歌给捕捉到他眸底的那一丝惊喜与激动之意。
  柳倾歌想他,很想很想。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竟是这般心情。期待、喜悦、感怀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使得她一时之间忙低下头,生怕自己过于失态。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熟悉。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园子,熟悉的人。
  柳倾歌和柳祁潇闲闲在府上逛去,她忽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好像大家都不住在这里了似的:“二哥、三哥呢?”
  “老二去参加武举了,老三现在在看顾着云梦轩。”柳祁潇言简意赅。
  “爹呢?”柳倾歌点头,接着问。
  “爹身子很是硬朗康健,他最近去照看乡下的几个庄子去了。其实去那里歇歇也好,乡下的风景不错。”柳祁潇清润的开口道。
  “唔,那我就放心了。”柳倾歌说着,见身边之人忽地停下了脚步,不由得愣愣的看向他。
  柳祁潇站在原地不动,清冽的眸子像是在燃烧着什么炙热的情感一般,就那么直直地看向柳倾歌。
  柳倾歌方才一直憋在心底的话终于出口:“哥哥,最近过得可好?”
  柳祁潇不答反问:“你说呢?”
  柳倾歌忍不住“噗嗤”一笑,满脸的笑容怎么也控制不住。她笑得愈发大力,整个肩膀都在抖动。
  “笑什么?”
  “”柳倾歌终于收拾好了情绪,认真的望着他道,“原来我在哥哥心底这么重要,我彻底放心了。”
  柳祁潇有些尴尬的撇开视线:“胡说什么。”
  柳倾歌眼瞅着左右无人,笑着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这个吻如同羽毛轻柔地刷过肌肤一般,虽是极轻,但是带起的震颤却是很大。“我爱你。”
  最近她似乎脸皮越来越厚了,不知为何,她喜欢他,总希望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表达出来。她估摸着自己是因为小时候被柳祁潇宠坏了罢,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如果是别的闺阁弱质的话,指不定早就羞也羞死了。但她不是她们,她想让自己的心意就这么摊开在他面前,什么都不保留,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她喜欢看他在听到自己说出这句话之时,那张俊颜上一闪而过的惊讶、狂喜、无措、震撼以及深情。
  柳祁潇先还是板着脸。可过了片刻,那层冰冷就逐渐化开,冰面儿裂出一道道的缝隙,化作无边无际的温柔沧海。他并没说什么,然而眸子里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柳倾歌不能多待,指不定那陈大夫已经喝了酒回了药铺。她见天色渐渐晚了,于是就跟柳祁潇道了别,自己背起药箱离开了柳府。她走了好远,略一回头,还是能看到那道秀颀挺拔的身影隐在夜色里,淡蒙如雾,清渺似烟。
  他是我的,谁都抢不走。柳倾歌骄傲的这般想着,连带着脚步也轻快起来。
  等回到药铺之后,柳倾歌忽地念及一事来。——为何她今日跟柳祁潇见面,柳祁潇并未询问她究竟在哪里过活,也没询问她是否找到了生身父母的什么线索?难道,他一直暗地里跟着她,保护她么?所以他才一切都了然于心,并未开口相问?
  心头一甜,柳倾歌不由得展颜笑了。
  经过柳倾歌的左等右盼,终于有一日,陈大夫命她拎着药箱,走出药铺大门:“今日是给青城知府大人看病,你可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知道了么?”
  柳倾歌抑制住内心涌起的狂喜之意,忙一叠声的应道:“陈大夫放心,我会小心谨慎的。”
  这还是柳倾歌第一次来到青城府衙。前头是衙门大堂,审讯犯人,过堂问案之所。后头是知府大人的后宅,私人住处,门口还立着几个捕快模样的人。此时,那位知府大人正一脸痛苦的歪坐在床头,脸色惨白无血色,嘴里不时地哼哼唧唧。那人年岁很轻,二十出头,剑眉星目,长相也颇为俊朗。柳倾歌目光一扫,顿时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我天!这知府大人也忒不小心了好嘛!腿怎么被狗给咬成这样?搞得鲜血淋漓,伤痕密布,令柳倾歌一看就感觉自己胃里似乎有东西又开始翻涌了。
  陈大夫立即走过去给知府大人诊治。他四处检查了一番,眉头锁得更紧:“此为狂犬咬伤,治起来虽相对复杂,但也不是治不得。倾歌,你从药箱里把莨菪子拿出来捣碎它的根部。”④
  柳倾歌乖乖的应了一声,走至一旁去捣药去了。陈大夫随即也走过来,拿出七粒莨菪子来,给知府大人服下。⑤知府服了之后,脸色稍稍和缓了些,他有些吃力的开口道:“劳烦陈大夫去我家账房那里领银子去。”
  陈大夫显然来过很多次,对这里的一切皆是很熟悉。听了知府大人这话之后,便起身走了。
  柳倾歌一看这屋里除了知府以外,只剩下自己一人,顿时感到机会来了。她手中药杵捣得飞快,好容易捣完了之后,她立即端着药罐走了过来,耐心地给知府大人伤口消毒,继而敷药。
  知府见是个小姑娘来给自己敷药,不由得有些不大自在,口中道:“你且将药搁在一旁罢,本府让捕头来帮忙敷。”
  门外有捕头听到了,便走进来接替柳倾歌。柳倾歌担心陈大夫快回来了,忙跪下道:“知府大人,民女有一事相求!”
  知府很是讶然了一下,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眸子沉了下去,冷声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沉心机,千方百计以陈大夫为跳板从而接近本府。本府还道为何今日陈大夫领了一个陌生的副手前来呢,原来如此。你说说看,你究竟有何事相求?”
  “民女想委托大人查一查十几年前青城府的失踪人口。”柳倾歌抬起眸子,恳求道。
  “失踪人口?”知府回过神来,看向柳倾歌的表情也多了一丝怜悯,“你是想寻找自己的亲人罢。”
  “是。”柳倾歌把自己走失的具体年月以及走时的装束打扮一一告诉给了知府。
  知府耐心的听着,末了,方道:“此事本府会通知刑名师爷,让他帮忙查看的。等有了结果,本府派一个捕头去跟你说也就是了。”
  “谢谢大人。”柳倾歌实心实意的称谢。
  知府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意味:“你还跪着不起么?待会儿陈大夫就要回来了。他若是看到你在他店铺里打工的原因是为了接近本府,指不定会气成什么样儿呢。”
  柳倾歌一听,连忙站起身,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果然她刚站起没多大一会儿,陈大夫就迈步走了进来。他将已经开好的一张药方子递给了知府,口中道:“莨菪子日吞七粒,其根部捣烂涂于疮口,大人切记。如有短缺,可就近去药铺采买。”
  知府略一颔首:“有劳陈大夫了,本府有恙在身,恕不远送。”
  陈大夫忙道:“大人客气,草民这就告辞。”他一边说,一边给柳倾歌使了一个眼色。
  柳倾歌忙向知府见礼,随即跟着陈大夫一道走了出去。在离开之前,她悄悄看向歪坐在床头的知府。
  知府察觉到了,冲她眨眨眼,示意此事绝对会办的。
  柳倾歌这才放了心,不由得松了口气。一切都很顺利呢,真希望从知府那里能够传来好消息。由今天短暂的接触看下来,这位知府倒也不是个昏官,挺靠谱的。

  线索

  过了三日,知府果然遣了一个捕头前来通知消息。估摸着是这位知府大人事先提醒过了,所以那捕头也甚是乖觉,专门挑了陈大夫出门下馆子之机前来寻柳倾歌。
  柳倾歌匆匆给这位捕头大哥见了礼,随即连忙问道:“如何?”
  那捕头道:“刑名师爷仔细查找过了,在那一年报的失踪人口中,并无符合姑娘所说的情况。仅仅有三家是小孩子丢失,而且有两家都丢得是男孩。那唯一剩下的那家人虽然丢得是女儿,但却是青城城郊农民,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也同姑娘所言及的富贵人家不相符。而且,他们家丢失的那个女儿身上并无任何胎记。”
  他每说一句,柳倾歌感到自己的心就往下沉了一分。等他全部说完之后,柳倾歌已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了,虽没到绝望的地步,但却比失望更甚。她称谢了捕头大哥,送他离开之后,便开始暗自思索起来。
  照捕头所说,并无一家符合情况。那也就是说,她的生身父母家里存在走失人口但却并未向官府报备。——这是什么缘故?难道他们并不信任官府?亦或是,他们本来就不愿意去找已经丢失的女儿?
  后一个念头蹿入柳倾歌脑海里之时,她浑身打了个激灵,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难道她的父母故意把她丢在繁华的青城街头,由得她自生自灭么?!不会罢,他们应该不会这么狠心的。那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合理解释么?
  柳倾歌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抽光,腿脚都开始发软,连站都站不稳。
  就在她发愣的当口儿,陈大夫从书案后探出头来,开口吩咐道:“倾歌,前儿‘琳琅当铺’欠我们一两问诊银子,反正现在横竖无事,你去催他们尽快把钱还了罢。你素来做事机敏,快去快回。”
  柳倾歌忍不住在心底腹诽了下,这老头儿真是欺人太甚了,放着这么多大小伙子伙计不用,偏偏就知道使唤她。不过她答应打一个月的短工,眼下这时间还未到,还算是“陈记药铺”员工一名,所以少不得只能硬着头皮答应着去了。
  去了琳琅当铺,那掌柜的正好在。听闻柳倾歌的来意之后,倒也没怎么为难她,就把银子还了。
  柳倾歌仔细收了银子,正待离开,那掌柜的忽道:“姑娘暂且留步。”
  柳倾歌以为他要反悔,忙把银子搂得死紧,站在门口道:“干嘛?”
  那掌柜的见柳倾歌这表情,差不多也明白了些许,不由得一笑:“姑娘莫怕,我只是对你手腕上的那个镯子有兴趣,能否容我一观?”
  柳倾歌见其并无恶意,稍稍放下心来,又不由得自嘲了下自己是不是最近神经过敏了。
  正巧,这时候有个婆子也进来当东西,听了柳倾歌和掌柜的对话之后,也凑过去往柳倾歌的手腕上瞧了一眼,口中啧啧赞道:“哟,这掌柜的真是识货!这镯子水头莹润,成色均匀,一看就是上等货。”
  那掌柜的笑道:“过奖过奖,大娘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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