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疯女圈养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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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然后开门抬脚踏了出去,关门的时候,又加了这样一句,“我会让玉珏陪着你的。”
陪她?嗯,计陶下,你这是监禁,你妨碍别人的人身自由,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木兰开口想要反驳,却见着门已经那个关上了,木兰火了,“计陶下,你这只大妖孽,本姑奶奶要上山,学法术,一定要收了你,收了你。”这个声音呀,可谓是撕心裂肺啊。那妖孽要夺取她的自由呢。怎么可以霸道成这样,难道是本姑娘太惯着他了?
……
计陶下从房间出来之后,直接找到了胡子清,问道:“你可知道‘美人蛹’?”
对于计陶下忽然的这么一问,胡子清现实愣了愣,然后回答道:“在治疗小纯之前,我一直都认为那只是个传说。”胡子清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来这都是我的不是,从前是我太高傲了,这么也不愿意把心思花在这些‘听说’之上。”
“那东西可有解药?”
“据我所知,是没有。那东西这世间少见,传说是西域的某个小国的继承人才会有。中了那东西就是连病因都只能是在临死的时候才得以发现,你说没有病因,谈什么治疗,谈什么解药?”
“这东西要是没有如你对小纯那般的悉心照料,从现在起到毒发,需要多长时间?”
“若是没有药物的抑制,只静养的话,也就几十天。但若是在这期间劳累过度的话,可能也就几天时间。”
计陶下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明天我们就去军营。”
“不是说还没有部署好吗?这么一下子这么着急了?就算是为了阿薰也不应该这般急切的。”
计陶下瞅着胡子清:“你看我像那种毫无理智的人么?”
“那……”
“木兰今天,可是做了件大事呢。”计陶下笑容更深,“大好事。”继而又像是极为苦恼的样子,“就是,往后可得看紧些了。”
是要看紧些的,与流莺碰过面了,大约流莺此时该是派了很多人在外面,就等着抓她了吧。
……
失去自由的第一天,木兰怒目瞪着站在门口的玉珏,愤愤的说着一些气话,虽然玉珏是常常的不会予以理会。
失去自由的第二天,木兰觉得自己一个人在那边生气始终很傻瓜的行为,玉珏不理她,她也实真是无趣得很。
失去自由的第三天,木兰忽而发现自己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计陶下那妖孽的身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了。心下顿生许多好奇。
失去自由的第四天,木兰已经记不得同计陶下的吵架了,她忽然发现,自己很欠抽的开始想念他了。她开始懊恼着,自己果真就是典型的自我找抽型。
失去自由的第五天,木兰觉得自己时不时的会头晕眼花,全身无力,就是连跟玉珏说话的动力都没有了,木兰想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于是央着玉珏带她出去看大夫。但玉珏说,拿这个作为逃跑的理由,实在是很差劲。木兰疑惑,难道是自己的人品出了问题?算了,多多晒晒太阳就行,肯定是被关久了,没呼吸新鲜空气的原因。
再后来,木兰渐渐的发现自己都快要记不住被关了多少天了。一天?两天?怎么脑子里面浑浑沌沌的,什么都不清晰了。等到了最后,她便觉得连走路都好累,于是只能恹恹的躺在床上。那时候,她四肢动起来会难受,于是一天到晚的只能靠脑子的活动来打发时间。
再再后来,她终于想起了可能会引发这些症状的原因,那就是——她貌视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吃过解药了。
☆、88、第八十六章
起先她跟玉珏说,自己不舒服,让他去找胡子清帮她拿药,但木兰从前似乎有过太多的不良记录,以致玉珏总是觉得她是想借以逃跑。木兰无奈,叫过太多次“狼来了”,这回狼是真的来了,却让人家不能相信她了。
玉珏说,外面打战了,胡子清跟着计陶下去了军营,胡子清走之前交代过,说是木兰把先前他给的那药喝完,毒素差不多就已经是全清了。但他们似乎并不知道,木兰将那药给倒了。一点都没剩。
她终究是不敢把这事告诉玉珏,因为后来她又听玉珏说,战争就要结束了,他们都要回来了。木兰想既然都快要回来了,那也实真是没有必要让玉珏跑一趟。木兰只是终日的躺着。
对于木兰的“消停”,玉珏似乎有些看不过眼了,于是找来了同样被关在客栈的昭荣。但木兰却并没有因此而重新“活过来”,每次昭荣说话她都总是听着,有时候听着听着会睡着,有时候她会听着听着思绪就跑远了。总之,昭荣说得累,她却什么都没能听进去。最后,昭荣也不再没话找话的说了,只扶着她窝在窗口的摇椅上晒太阳,这让木兰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
昭荣知道木兰这种无力的状况,但木兰跟她说,自己只是因为没有活动而骨质疏松了。纵然昭荣根本就不懂那个“骨质疏松”是个什么意思。可碍于木兰的极力辩解,她也只认为只要木兰开心,她便是什么理由都可以接受。
人的思想似乎就是十个很奇怪的东西,总是千奇百怪,变化万千的。就在昨天之前,她还因他们就要回来的事情,而感到无比的高兴。可今天早晨,她却在纠结着自己是不是该就要这样睡过去。
因为,因为她想家了。她开始想念那个并不怎么温暖,却是一个唯一能让她称得上是家的地方。她想或许她睡着了,她就可以回去了。这也是目前为止她所知道的唯一的一种办法。可能也是算不上聪明的愚蠢之极的办法。愚蠢么?她似乎根本就没得选呢!因为她现在就是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很吃力呢。
早晨昭荣端了早餐进来,木兰躺在床上,扭着头,眯着眼睛甜甜的笑着,看着昭荣忙前忙后的,木兰似又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一堂堂皇朝公主,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妹妹,今天却对她是这般的照顾,无微不至的。
于是木兰开了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次口,“多谢阿荣。”
昭荣先是愣了愣,然后又继续手上的事情,一边做一边笑道:“木兰这是说的什么话,好歹你也是我的大恩人,在说了,咱俩现在不就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么?”
木兰笑了,回过头又看着天花板,闭上沉重的眼睛,道:“那阿荣可愿意帮我带句话。”
“嗯,你说。”昭荣走床边坐下。
“若计陶下回来了,你就跟他说,我回家了,让他好好的过日子,不要为我担心。”
面对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昭荣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只点着头,算是答应了。回家?阿薰有家的么?这么从来没听说过?
等昭荣在转过头想要去问木兰的时候,却发现她双眼紧闭,没有了任何动作。昭荣小心翼翼的将食指伸到木兰的鼻子下,还有呼吸,昭荣缓缓的舒了口气,但为什么呼吸是如此的缓慢且沉重,沉重到像是有些呼吸困难一般的那种。昭荣搭上木兰的脉搏。这不搭还好,这一搭,可是出了大事情了。
这些天,她从不曾知道原来木兰的病情已经这么严重,而她这个糊涂人也从不曾想过要帮她看看。现在,现在可不就是火烧着眉毛了?
于是立马出去找玉珏,“他们还要多久回来?”
玉珏眨眼间就见着这位高贵的公主火急火燎的跑到他这边,又忽而问了这么一句话,但玉珏依然很平淡的答道:“少爷只说,快了。”
“什么,还是‘快了’?”昭荣加大了音量,“那你,快点,哦,不,是我们,快点送木兰去军营。”
玉珏更加的莫名其妙了,“公主,那流莺的眼线日夜的守在外面。再加上军营禁止女子入内,这……这事多少不安全,也不妥当。”
昭荣这下会死真的着急了,但因为听着玉珏说流莺的眼线在外面,于是也还算是理智的放低了音量:“妥当,妥当,人都要‘当’掉了,还‘妥’个屁啊妥。我是公主,一切都我说了算。”说完就拉着玉珏直往房间里面奔。其实,其实公主大人,您可以,可以稍微,稍微那,那啥啥啥的一点的。
木兰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被马车颠醒的。不是去那里的途中,而是回客栈的途中。而且还是在一阵熟悉的温暖中。
话说,昭荣跟玉珏带着奄奄一息的木兰上了马车,就在快要到军营的时候,遇见了正在往回赶的计陶下跟胡子清。计陶下前一天收到了玉珏的信,信中说,木兰似乎是真的病了。原本是不打算拿这点小事说事的,但这些天,她只一天到晚的躺着,饭也吃得少,而且还得要人喂。不像是装出来的,似乎是真的病得严重。想了想,他又担心是因为那次的毒素引起的,而城中的大夫都被请去了军营,在说若真是因为毒素而引起的,只怕也只有胡子清才有办法了。于是只好写信,让少爷自己拿主意。
可还没等到回信,就被昭荣火急火燎的拉来了。
而她,好像真的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计陶下是抱着她的,因为那种温暖她很熟悉,木兰是想睁开眼睛,然后跳起来指着计陶下的鼻子损的,可她似乎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就连睁开眼睛都枉然。
木兰又听见计陶下在说话:“怎么样,查出来没有?”
“原先的毒似乎又加深了。”这是胡子清的声音,说话间带着一丝不解,“我想,她应该是很久没有吃解药了。”
计陶下也不解了,“很久?不可能,解药早就给她了。除非……”
“除非是她自己刻意为之。”胡子清抢先说道,可说完之后又不明白了,“但是为什么呢?”
马车内又安静了一会儿,接着计陶下才带着赌气的口吻这样说道:“大约她早就计划好要单独去骗流莺的吧。骗流莺,体内没毒,想必是不容易。倒是我大意了。”
胡子清轻轻的叹了口气,继而又说了,“要治也是有法子的,只是她身子弱,就怕她不能熬得过。”
“她熬不过?哼,她熬不过,那就让大家跟着一起熬。”计陶下这话说的极狠,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对木兰的控诉,但木兰臭屁的认为,计陶下那是在乎她的表现。可是控诉么?也是有些道理的,她不一直都是这样么?总是在出事之后,才让计陶下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不是她说自己不好,而是她似乎是真的没有习惯什么事情都主动的同计陶下说。
“我听昭荣说,城西那边有个西洋大夫,看病的方式是奇特了点,但效果很好。我想可以请他过来看看。兴许能够得到有利的意见。”
西洋大夫?这个时候已经有西医了么?木兰心里头想着,那会不会也打针?针管是不是很粗的那种?消毒设施好不好?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木兰心里头一片忐忑。
计陶下会说英文的,那么他对西医想必也不会陌生,而且他现在做生意不都做到外国人那里去了么?中西合璧?这回该是死不了,却也不知道能否活得了,若是半死不活的,那可就惨大发了。
“但……但是……”一边一只沉默着得昭荣终于开口了,“但阿薰说,她说她就要回家了。”
“回家?”很显然,对于昭荣突然间冒出来的这话,他们两个人都感到好奇。只是一个人是完完全全的不明白,而另一个人,似乎已然完全明白。
马车内再次的安静了下来,木兰感觉到计陶下抱着自己的手臂又紧了紧,继而凑到木兰耳边,“你真真是太不负责,不打声招呼就走。”说着计陶下哼了一声,“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