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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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送他们出去……”耶律濬黑眸清冷无比,对灰衣人发出了命令,紧跟着一字一句道,“若有拦者,杀--无--赦!”
端木凌云闻言,仰天长笑一声,随即游蛇一般向耶律濬滑了过去,同时朗声道:“想要走,先过我这一关吧!”
耶律濬冷哼一声,直接迎了过去,两人再次战在一起。
高手过招,两人都不敢大意,刚才通过内功的较量,彼此都大致明白了对方的实力,现在每一招都精心设计,不仅要让自己无懈可击,还要用最最细心的眼光洞察对方的漏洞,以便做出反击。
刺耳的金属声回响在院子各处,两人如同影子一样,激烈的看不到清晰的身形,只是两团边角不清楚的影子在纠缠。
苏浅眉的眼睛都感觉不够使了,眼花的厉害,同时她对这个比女人还美的端木凌云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这个家伙可以和耶律濬对抗这么长时间,真是太厉害了!
两个风格不同的绝色美男身负绝世武功,在这里一较高下,真是不可多见的景观!只是最后会鹿死谁手?
正在她惊讶惊叹之际,正在激战的两人骤然分开,各退数米之外。
耶律濬剑尖挑了一绺布条,朝端木凌云晃了晃,缓缓道:“这次是布条,下次是胳膊--你伤了,我不乘人之危,你让路。”
端木凌云的脸色不太好看,他静静站立着,片刻之后咳嗽了几声,随即扬起一抹若无其事的笑容:“你怕了么?我好像还没有过瘾呢?想要带她走,再和我战二百回合!”
说完,再次亮剑,但是却止不住咳嗽了起来,身形颤抖不已。
“哥哥!”端木凌秀出现了,她疾步跑进来道了端木凌云跟前搀住他,心疼中带着一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嗔怪道,“为了一个女子你至于么?不要命了?这可不是你的性子,何况她又不是……”
端木凌秀说道这里恨恨止住,满眼关切看着脸色苍白的端木凌云。
似乎有气血上涌,端木凌云一把没有撑住,嘴角便溢出一丝血迹。
“哥哥!”端木凌秀唤了一声,将拿出手帕给对方擦拭。
耶律濬扫了一眼,回头对苏浅眉和花夜道:“我们走。”
苏浅眉看着端木凌云苍白的脸,才知道他身有伤,但是他为什么受了伤也不说非要和耶律濬打这一架?难道闲的没事干喜欢受虐?
端木凌云看到苏浅眉眼里的疑惑与研究目光,朝她绽出一抹暖入心窝的笑。
耶律濬一眼看见了端木凌云的*笑容,简直恶心至极!他立刻回身拉住苏浅眉冷眸射向对方:“把你恶心的笑收起来,她是我的夫人!--现在叫你的人马上滚开。”
“暗夜,名不虚传,不过今日我身体确有不便,不能奉陪,但是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到时候我端木凌云再讨教你几招,”端木凌云很洒脱地看着耶律濬笑了笑,随即视线有转到苏浅眉身上,“徐小姐,后会有期,我很可能会再找你的--开门,请暗夜公子带着徐小姐从大门离开!”
苏浅眉的心彻底放松下来了,她任由耶律濬牵着在端木凌云的眼前朝往走去,所到之处,门次第展开,苏浅眉的心随着里外边越来越近,心情渐渐越来越明朗,只是因为耶律濬在身边沉默如金,不苟言笑,她不好将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她知道对方不高兴,正在找机会发泄。
那自己该不该给他这个机会,让他吼自己呢?
直到最后一层门打开,苏浅眉对于这个问题还在犹豫,当跨出大门的瞬间,她轻叹一声:“终于出来了……”
刚一说完,苏浅眉的手立刻感到了力度!
一转头就迎上了耶律濬如海的深眸。
“徐灵儿,这次的祸闯的好像不小,你有什么可说的?”耶律濬直呼其名,将她微微拉近自己的身体,居高临下盯着她。
苏浅眉看着耶律濬的俊颜,故意露出一抹无害的笑,为自己辩护道:“我错了,不知者不罪,我不知道这里有这个倒霉风俗,要是知道有的话,立刻绕道走,也不会找麻烦--对了,那两个侍卫还在张天柱那里,我们快去救他们吧!”
“已经救了出来,”耶律濬冷哼一声,随即补充道,“至于张天柱,我已经打断了他一条腿,以后几个月他会在*上过了,这个惩罚是不是有些太轻了?”
苏浅眉之前对这个张天柱自然是痛恨无比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而起,要不是他怀着卑鄙的目的对自己下了药,自己也不至于被端木凌云困了十多天,但痛恨归痛恨,自己到底还是没有被占了什么便宜,那一切就好说了,对于那厮,给个教训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太计较。
“算了,他现在也付出了代价,我们还是赶路要紧。”苏浅眉知道耶律濬想为自己做主,不过他所作所为已经很彻底了。
“徐灵儿,”耶律濬不管花夜等在场,再次直呼其名,绷着脸质问道,“以后你还贪玩误事么?!”
知道他就会吼自己,自己也知道自己理亏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改一改这个任性的脾气?这次有多危险你知道么?做事你就不记后果么?到了陌生的环境,警惕是第一位的,尤其这里是南疆,南疆你懂不懂?!这里是唐门总舵所在地,你竟然没有一点点避讳之心……”
苏浅眉抬头看着耶律濬第一次眼对鼻子这样数落自己,而且口才还好的不得了,一点布带犹豫的!
几乎没有多想,苏浅眉上去纤手捂住了耶律濬的嘴巴,同时一手勾住他的脖子靠近讨好似的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一到陌生的地方我一定警觉起来--谁难免不会犯错呢?我知道你担心花夜的安全,是我大意了,以后真的不会再发生了,这个教训已经够重的了,若没有你来,我和花夜绝对没有办法脱身,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样呢……”
“什么怎样,你少乱想了,除了我,你不准和别人有以后……”耶律濬修眉紧蹙,不满意苏浅眉接下来的话,所以直接打断,不许她往后说。
她的意思无非想要说若在不及时出现,她很有可能被端木凌云占便宜,而花叶很可能会和端木凌秀发生些什么,自己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对方要是敢对徐灵儿下手,现在的他已经是死尸了,自己绝不允许他侮辱徐灵儿半点!
耶律濬拉着苏浅眉直接上了准备好的马匹,一口气奔回客栈。
苏浅眉看秋月等都安然无恙,心里很高兴,和秋月聊了几句,便去找耶律濬,想听听他下一步的计划。
耶律濬正和花夜就着烛光,低声商量着这件事,见苏浅眉进来都转身冲她笑笑,示意她坐下。
“我们要怎么办?好像马上就要到高山部落的领地了吧?”苏浅眉也看过地图,知道这里离高山部落已经不远了。
耶律濬很自然的拉着她坐下,温和的回道:“我和花夜在考虑先去高山部落的哪一支比较好。现在高山部落分裂为四支。我们离的最近的这一支,是四支里面最弱的一支,也是情况最差的一支,因为状况差,所以被乌孙国欺负的更厉害,人们生活的最辛苦,而且这一支的头领是一个重情义的人;而另外离我们比较近的那一支,情况还好,实力相对来说也是四支里面比较强的,不过他们的头领和乌孙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苏浅眉听着,心里也开始替花夜盘算着。
一般情况,若要做事,自然是基础好一些最好了,若是基础薄弱的话,想要成功,太过艰难,因为要有一个由弱变强的过程。从这一点上来说,去第二个说道的部落会好一些。
但是对方和乌孙保持着联系,这一点是隐忧,若是对方倒戈为难己方,那岂不成了变生肘腋?
所以那个最弱的一方又成了比较好的选择。
那么,要做出怎样的选择才可以帮助花夜更快的成功呢?
211 算算账,如何?
耶律濬看苏浅眉一脸认真的思考,眼底滑过明显的*溺,之前那阴霾已经消失了,随即他轻声问道:“灵儿有什么见解?”
他问话,花夜也专注地看着苏浅眉,想听听她的意见。
苏浅眉眼眸转动看了看花夜,有看着耶律濬道:“我觉得去弱一些的部落好一些,就目前的情况看,人心是最重要的。和乌孙保持联系的那支,很明显是亲乌派,我担心我们去了之后是羊入虎口,他们没准还会拿夜去邀功呢!”
“是有这个可能,另外两支是介于他们两支之间,我们若是将这两支处理好,那么另外两支也很快会归附,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耶律濬肯定着苏浅眉的看法,转头对花夜道,“我们先去离我们最近的栖梧,然后一步步来。”
苏浅眉心里有一些疑惑,对方会承认花夜的存在么?他只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子,没有武功,没有做过什么众人皆知的大事情。
“他们会怎么对待我们?会欢迎么?”她终于忍不问道,她心里没底,更担心花夜被冷落或者遇到其他不好的事情。
谁知耶律濬淡淡一笑,示意她不用担心:“这个准备我已经做过了,在几年前我这四支部落就知道夜倾西的儿子在灵尊,而夜倾西也很聪明,他当年也给高山部落留下了这个众人皆知的事实。只是他们苦于找不到我罢了,现在我以暗夜的身份将花夜护送回来,还有他身份的象征--玉扳指,夜倾西手谕,这些足够了。”
“这我就放心了,被人承认是最难的,现在你们都铺好路了,那我们只要努力去做就可以了!”苏浅眉说着,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耶律濬看着苏浅眉的微笑,心里情意情不自禁的荡漾起来,自己好喜欢看她没心没肺的笑,好久没有看到她这样了,要是自己的努力可以让她时时保持这样的笑容,该多好!
花夜看着,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是他忍了忍,装没看见,真的不愿意就这样退出去,虽然知道耶律濬对自己的道义帮助,不是一个“谢”字可以言明的,但是不是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就应该让出自己最珍贵的?
回报他的方式有千百种,甚至这高山部落将来的位置自己都可以给他,唯独苏浅眉--这个已经和自己思想融为一体的女子,不能轻易让给他。
所以他考虑了一下,依然安静的坐着,神色平静地和苏浅眉和耶律濬说着话。三人聊到了夜深人静,才各自散去休息。
尽管苏浅眉的房间与耶律濬的只有几步距离,他还是起身送她出来,跟着她一直到了门口,靠在门框上和她说着话,不走,也不进去,就那么懒懒靠在门边就着烛光眼眸缱绻地望着苏浅眉说着话。
见花夜进了屋子,苏浅眉忽然想起一件事,压低声音问道:“话说你尊贵的母亲身体安康了?我估摸着你来回的时间,好像不是一回封地你就过来了,应该是呆了几天吧?”
耶律濬点点头,眼神闪过一丝愧疚:“母亲回去之后,的确有些身体不适,加上封地的环境不是很熟悉,府邸刚刚开始修缮,所以我忙了几日,等她情况好一些才赶过来--不然你也不会被困那久了。”
“我说的重点不是这个,”苏浅眉很大度的笑笑,眼珠一转,落在自己的目标上,“我是说老王妃还是有意将上官玉许配给你的,不如你就纳了她算了,不然她总是和我过不去,以为是我从中作梗不让你怎样,其实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只是朋友……”
耶律濬眼眸一深,直起身子,缓步走向坐在烛光旁边的苏浅眉,此时的她故作镇定,嘴角却挟着一抹促狭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