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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皇夫,请恪守夫道(原名:凰途)-第22部分

小说: 皇夫,请恪守夫道(原名:凰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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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无殇将她打横抱起,看了一眼已经站起来的王夙,冷哼一声,道:“他死不了。”
  那边王夙也冷哼一声,对凤无殇亦是不屑,当初锦瑟还是太女的时候,他就不怎么待见这个凤无殇。当然,这位神医大人好像也不怎么喜欢他。
  他冷冷一笑,道:“原来你还没死。当初劫走阿锦的人,也是你吧!凤无殇!”
  
  凤无殇脸上没有一丝歉意,十分不屑道:“当初你无法护她周全,何不如让我来照料她。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护不了她。过几日,我要将她带回空空谷好好调养。”
  “你做梦!”王夙咬牙切齿,“阿锦她是我王夙未过门的妻子!”
  “哦?”凤无殇抱着锦瑟,越过王夙走向已经驾着马车过来的歌九幽,笑道:“我没听阿锦说过,那便不算。”
  王夙看了一眼已经在凤无殇怀中睡过去的锦瑟,心中对凤无殇这人更是恨的深恶痛绝,刚刚她给锦瑟喂的定然是安神丸。
  现在阿锦自然没法子开口了……
  可是他也不甘被凤无殇讨了好,讥诮道:“你我不过半斤八两,你不是也没拦住?话说你这把年纪了还出山,果真是对她父爱情浓啊。”
  刚刚凤无殇带着竹意和歌九幽出现,也没来的及出手去挡下锦瑟,所以只能喊离锦瑟最近的他去挡。而这凤无殇的年纪,的确可以勉强算来做锦瑟的爹了。
  凤无殇站在马车前回头看他,冷笑道:“当初你也是阿锦的父妃。”
  说着,抱着锦瑟迅速上了马车。
  王夙顿时有了杀人的冲动。
  
  一直没有说话的竹意淡淡地看了扶着安柔的紫陌一眼,见他眼中皆是沉痛之色,原本要斥骂的话到了嘴边也被生生咽下。最后,他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道:“小四,你好自为之。”
  “竹意哥哥。”紫陌双眼赤红,叫住欲转身跟上凤无殇的竹意,“我还可以回去么?”
  竹意脚下一顿,随即却又大步往前走去。
  阿锦的性子,能放过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容忍了……
  浣女的死已经是最好的例子。
  你如今还求什么?
  
  看着王夙和凤无殇一行人离去,萧恪从紫陌手中接过安柔,抚着她的满头白发,爱怜道:“柔儿,回宫可好?”
  安柔看着萧恪眼中的问情,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淡淡地嗯了一声。
  好在,他不介意,她这满头的华发。
  好在,他还爱她。
  
  ————————————————
  “用药浴!”
  歌九幽环视了在场的众人,纠结了一个下午,终于下了个结论。
  “那还不行。”凤无殇摇摇头,沉吟了片刻,才道:“用蒸笼。”
  众人被他的话都弄得一懵,竹意皱眉道:“先生的意思,是用蒸的?”
  “不错。其实紫凝果也并非毒物,若是好好利用,对阿锦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妙处。不过在此之前,必须先去除紫凝果的寒性。凤翎珠将紫凝果的寒性汇集到一处,导致那股寒气与阿锦体内真气相冲,这也是阿锦为何会疯魔的原因。”
  
  “亏你想得出来。”王夙不屑,“你这庸医。”
  凤无殇根本无视他,继续道:“须得脱光了衣服蒸,竹意,你去找几个力气大些的侍女过来。至于蒸笼,宫中不是有一个专门烹人的大笼么。王夙,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王夙心中虽不愿被这凤无殇指使来指使去,但因着锦瑟也不好发作,面色不愉地哼哼,算是应允了。
  
  这时,媚色推门进来,朝众人行了一礼。她面有难色,犹豫了一会才道:“紫陌公子跪在园中,说姑娘什么时候愿意见他,他才起来。”
  凤无殇冷冷一笑,道:“那便让他跪着吧,当初阿锦宠他太过,才弄得他现在这般脾性。他的生死,与无忧城再无干系。”
  媚色不敢反驳,看向一旁的竹意。
  紫陌公子素来得宠,即便是犯了什么大错,也不可能弄成这般模样,姑娘至今仍旧没有醒来……这无忧城现在还是竹意公子做主的。
  
  竹意朝她缓缓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他想跪就让他跪着吧。姑娘的事你不可向他透露半个字,让清风朗月看好迎风阁。谁敢私闯,就地斩杀!”
  原本锦瑟让他看好无忧城的众人,他一直怀疑渺音会忍不住动手,却没想到动手的竟然会是陪了阿锦最久的紫陌。
  阿锦现在的伤,他也有推脱不了的责任。
  所以现在更加不能掉以轻心。
  谁再有异动,他萧慎的三尺青锋必候之!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觉得一章一章的字数越来越少了呢……三千字……回去反省反省……




☆、敛你一世殇

  
  王夙派人大张旗鼓地从宫中搬走蒸笼的时候,萧恪显然没有打算制止他,所以他倒也懒得派人去知会他。
  谁人不知朝中最会捣鼓,最能找事,最目无皇帝的人就是他。
  不过,其实他倒也不是不想给萧恪再添些麻烦,在他忙着安抚安柔的时候再掺和一脚,只是锦瑟的病情延误不得,他也没必要在这上面与萧恪添堵。
  
  那边搬蒸笼的队伍浩浩荡荡明目张胆地搬蒸笼,这方萧恪显然没有让王夙打成如意算盘,他的身边没有安柔,偌大的凤姿殿中只有他一人静坐在案前的榻上。
  书案上檀香袅袅,萧恪清俊的脸庞在这腾起的白烟中显得更加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他一手握拳抵在唇下轻咳,一手握着朱笔搁在案上。
  他身前摊开的一本折子上,猩红的血色似红梅一般朵朵喷溅开去,凄艳,斑驳。
  
  这时,凤姿殿的门被缓缓推开,走进一个人来。
  来人一身水蓝色宫装素洁淡雅,凤头钗在殿内的烛火中微微晃动,熠熠生辉。
  这女子也不近前,只在殿中站定,似是瞧不见萧恪的病态一般,仍旧掩唇巧笑,“萧陛下如今这般样子,如果让秦瑟看到,不知道她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伤心呢?”
  萧恪淡淡地看了女子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染血的折子收起,有些虚弱地一笑,道:“那宇文公主现在是高兴还是伤心呢?你想要的东西如今一样都没有得到。”
  宇文馨脸色微僵,随即却又豪爽一笑,字字铿锵道:“我草原儿女爱恨分明,王夙既然当着众人的面拒绝了我,我宇文馨倒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只是这凤翎珠,我宇文馨,志在,必得!”
  
  “你以为,你可以?”萧恪依旧笑得温和,眼神淡淡地看着女子,“还是你弟弟可以?”
  宇文馨终于变了脸色,狠狠地瞪向萧恪,冷声道:“你原先为何不告诉我,凤翎珠早已不在王夙手中?萧恪,你竟然为了她,对别人心狠至此。”
  “宇文公主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即便是大殷皇朝和呼卓王庭交好,你也没有资格直呼朕的名讳。还有,朕对谁好,对谁不好,似乎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那真是冒犯陛下了。”宇文馨眼中露出嘲弄的神色,冷笑道:“你一心为她,而今,自己也活不长了,她却要与他人成婚,你难道就不恨?”
  萧恪眼底泛起柔和的神色,手指缓缓抚上袖中的瓷瓶,淡淡道:“我说恨,你可信?”
  “你……”宇文馨愕然,他说……我?
  指下的温润触感蔓至心间,萧恪再次开口,语气中已带了一丝骄傲的色彩,“不求共她一世情长,但求挡她一世风霜。”
  宇文馨终于无奈地笑了起来,摇头叹道:“痴儿……你和王夙皆是痴儿……唯独我,唯独我如此清醒,如此进退两难。”
  萧恪忍不住低咳了几声,缓了口气才道:“那么,你现在打算与朕为敌?还是与大殷未来的帝王为敌?”
  “未来的帝王……”宇文馨愕然出声,“难道你是想——”
  萧恪看着她,握紧手中的瓷瓶,淡笑道:“我只想护她,一世静好,无虞匮乏。”
  给她安排好最好的路,没有萧恪,走她该走的路。
  上次他舍弃了她,那这次便再舍弃一次,又有何妨?
  他说过,这条帝王路上,总会有人被舍弃,她,只是太不幸成了那人而已。
  那阿鼻地狱就让他先行,便留她在这九霄宝座之上。
  几度春秋后,她身边还有护她,爱她的王夙,她终会忘了他。
  他说,这蛊,终须她来解。
  予他解脱,予她长生。
  
  没等宇文馨走多久,凤姿殿又迎来了今晚的第二位客人。萧恪坐在榻上,淡淡地看着来人,显然早就猜到这人要来。
  见那人一脸沉怒,萧恪如墨般浓厚的眼眸里面微微荡漾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好像是挑衅,又好像是嘲弄。
  “怎么,沉拂道长怎么又回来了?”
  “师尊您竟然诈我!”沉拂面色青黑,双目赤红,显然已经怒到极点,“什么护安柔一世?到头来,原来你终还是为着她!”
  
  萧恪笑了笑,表情依旧清雅从容,“那你便没有诈朕?你假意要离开,想让朕放松警惕,暗中却潜入无忧城给安柔与安洛传递消息,想要说服安洛对付阿瑟。你以为朕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被萧恪一语点破,沉拂也不做反驳,反倒是大方承认,“不错,这是我干的。能够潜入无忧城而且不被发现的,世间上本就没几人。既然她想夺凤翎珠,我便借这个机会,借安柔的手杀了她。”
  萧恪终于敛下笑容,冷了脸色,语气依旧清润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气,“那九霄凤舞的死门可也是你告知安柔的?”
  
  沉拂心中沉怒至极,索性也不辩解,恨声道:“是又怎样!她不死,三界何以为安!恨只恨师尊您贪恋凡尘,为了一个妖孽,作出如此荒唐的事!您说过要护安柔一世,却只是为了引她出去为您取锦瑟的心头血,好让锦瑟取得凤翎珠。您一早就知道她要动手,却不插手干预,我还以为您真的是要……哼,到头来,红颜白发,您用安柔的一头白发终于换来了红颜的一条命,多好!好得很!当时您隐在树后看着安柔生生被她吸出凤翎珠,难道就没有一丝动容?当年,是谁与您生死相依?!是谁给您献血止渴?!您可对得起她?!”
  “朕说过护她一世,定然是真的。”萧恪冷冷地睇着沉拂,语气冰寒,“她要动阿瑟,朕说护她,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
  
  拂尘讥诮一笑,“您早已经打算囚禁她一世,这也叫护她?”
  “以后她落到阿瑟手中,那便是死!我百年之后,给她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难道不好么?”萧恪答得不紧不慢,似乎对于这个安排早就下了定论,无人可以改变。
  “师尊,您不是无情,只是心中只有秦瑟一人,所以才显得对所有人皆无情。当初我以防秦瑟得到凤翎珠,便要毁了它,您却说要将它赠给安柔。现在想来,您不过是给她疗伤的灵药找了个最安全的地方存放起来。只待哪一日——”沉拂身子微颤,没有再说下去。他上前一步,紧紧盯着萧恪,才又咬牙道:“如不是当初秦瑟突然被人劫走,音讯全无,您当时的计划又是什么?”
  萧恪将袖中的瓷瓶放好,神色散漫,满不在乎地笑道:“那还重要么?”
  是啊,那还重要么?
  不重要了……
  她终于回来了……
  
  这时,拂尘却笑了起来,这笑容苍凉又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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