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恨:冲喜弃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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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那人眸子涌起得意的笑,写道,“好!我负责!你以身相许吧!”
“啊?这个……”她语结,决定绕开这个恼人而羞人的话题,“那个……独孤舞!拜托你说话好吗?别在地上划来划去!”
那人却摇摇头。
还摇头?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独孤舞?”她惊问。
他点点头。
啊?那她一直搞错了呀!该死的独孤舞,上次问他是不是黑衣人,他居然也不否认!
“你不会说话?”她发现他一直用写字和动作来表达他的意思。
他明显一怔,然后点头。
云初见以为自己随便提到人家的缺陷伤害到了他,连忙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眸子里泛起了微光,轻轻摇头,然后在地上写道:没关系。
云初见暗暗感叹,这王府里的人还真奇怪,不是瞎子跛子就是哑巴,不知还有什么怪人没有……
可是,这个哑巴却比那瞎子可爱多了!
她也学着他在地上画字: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想了想,在地上画了一个“天”字。
“天?”她反问,“你的名字叫天?那你姓什么?不会姓蓝吧?”
他却点头,再一次郑重地在地上写下一个词——蓝天。
云初见唧唧呱呱,还有很多话要说,蓝天却食指竖在唇边,不准她说,然后写道:你病了,要吃药。
云初见呵呵一笑,“是哦,和你一说话我就忘记自己生病了!”
那人眼含笑意,在地上画了大大的一个“傻”字。
那样宠溺的目光让云初见觉得讶异,这种眼神怎么会在一个陌生男子眼里出现?这王府里还真奇怪了,稀奇古怪的人多不算,还一个两个的都敢调戏王妃?南陵璿真的就不在意吗?还是不知道?
那人随身竟然携带药草,只见他也不去药膳房,只用火折子升了堆火,把药草倒在瓦罐里,给她熬起药来。
要不要过来烤烤?夜晚冷,你病了。蓝天在地上写道。
她把包袱里的馒头拿出来,凑到火边烤,烤热后,咬了一大口,还真是饿了!吃得太急,她被噎住,咳嗽不止。
蓝天连忙给她拍背,眼神里还有善意的责备,等她平息下来,在地上写道:等等。然而人便消失在黑夜里。
再一次回来时,他手中多了一只兔子,并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饿了?烤兔子吃。
她大吃一惊,“不要!哪里来的?”
第六章 芙蓉自在立风雨6
六|月|中|文
她其实很累了,被南陵璿整了一晚,加上生病,她说着说着话便坐在火堆旁撑着手开始打瞌睡。
瓦罐里的药发出浓浓的香味,蓝天放在一边搁冷,在地上写了一行字:醒来记得吃药。而后眼神里便带着深深的思索,看着云初见,最后,眸子里蒙上一层冰,离去……
云初见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地上一行字,身边一罐药,她闻了闻药味,很苦……
捏着鼻子喝下去,想起从前在相府的时候,每每吃药,娘都要左哄右哄,还给她准备蜜饯,但现在,可凄凉多了,不过,她很容易满足,虽然那么多人对她不好,可还有蓝天、还有独孤舞、还有福儿、还有朱朱和……小白,她给新来的成员——兔子,取了个简单的名字。
举取名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袭白衣的某人,忆起那只可爱的小雪貂,原本叫璿璿……
心里无端便伤感起来,给小白铺了个舒适的窝,这马厩里,既养马,还住人,现在还住了兔子……
马夫自管喂马,对马厩里多出来的成员不闻不问,似乎见怪不怪……
还云初见便和一群动物自在共处了……
晨曦中,福儿小跑而来,手里抱着个东西,边跑边喊,“小姐!”
看她跑得气喘吁吁的样子,云初见放下手中的小白,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个小食盒。
“这是什么?”云初见打开,里面依然是两个馒头,几碟小菜。“你哪里弄来的?”
“我……从厨房拿的啊!”福儿有些怯怯的。
“厨房?你拿得到吗?”云初见狐疑地看着她,经过了昨晚,只怕想从膳房拿走一粒米都难。
“我……”福儿低下头不语。
云初见脸色一变,“福儿,你最不善说谎,你老实说,是不是自己的早餐没吃,留下来给我了?”
福儿嘟着嘴,微微点了点头。
“你怎么可以这样?”云初见心痛地看着她,“昨晚那个包袱也是你拿来的对不对?里面两个馒头一套衣服?”
“是……可是我是为了……”福儿面对小姐凌厉的目光,不敢再说下去。
云初见把食盒里的小菜端出来,馒头递给福儿一个,“来,福儿,我们一起吃吧,下回可不要这样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你在承锦阁要做事,首先得吃饱了,不然饿得头昏眼花,做错事又要挨罚的!记住了?”
福儿点点头,“可是小姐,福儿放心不下你。”
云初见安抚她道,“不用担心我,独孤舞会帮我的,你快点吃,吃完去书房找独孤舞,有机会的话告诉他,说我找他。”
“是!”福儿加快速度吃了起来。
而书房内,独孤舞的面前摆着一条蛇,色泽金黄,斑纹点点,蛇的七寸处钉着一枚钢针。
“这蛇从何处而来?不是毒冢的啊?”独孤舞惊问。
南陵璿微微点头,“我自然知道不是毒冢的,我想问你它从何处而来呢!是……”他顿了顿,“是昨晚蓝天交给我的!”
“蓝天?”独孤舞莫名其妙。
第六章 芙蓉自在立风雨7
六|月|中|文
云初见天真地以为,作为王爷,心中自然有家法国纪,茗思擅自在王府驱蛇惊人,若出人命,南陵璿也不管吗?
知他耳力好,自己接近,他必然知道,所以也不做那偷听壁角之人,大大方方上前,亦不拜见,立于南陵璿身后,听他俩说话。
“璿哥哥,我只是想教训你那个小妾,她那么不把你放在眼里,听碧儿姐姐说,她可坏了,害死了前王妃,是个最毒的女子,对了,还听说她不守妇道,四处勾搭,璿哥哥,这种人你还留在府里,你是不是怕丞相啊?我可不怕,那蛇又没毒,我只是吓吓她,可是,我可把话说在前面,她以后再敢胡来,我不会饶她!”
想必南陵璿是来查问此事的,这便是茗思给出的回答……
举然而,更荒谬的还在后面,南陵璿非但不责罚她,还说,“茗思,你知道,璿哥哥心里就只有一个你,这王府就是你的家,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别说驱蛇了,就是驱老虎狮子,蝎子蜈蚣,那也是随你的心!”
好!真好!云初见算是看清了这个人,原来宠爱一个人到极致,可以没有王法到如此地步!是非黑白都不分了吗?不!她怎么忘了,南陵璿从来就是一个是非不分,没有王法的人,从他把她扔进毒冢那一刻开始就是了,不是吗?
既然他说了话,王府里既可以驱老虎狮子,也可以驱蝎子蜈蚣,那她就驱给他看!不是有先例吗?她还怕什么?
还想清楚该怎么做以后,她调头就走,却被南陵璿的声音叫住,“站住!没规矩!来了也不请安?”
她站定,木然回身,“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呵!”南陵璿冷笑,“只怕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咒我早死呢!”
云初见便不出声了。
南陵璿蹙眉,怒起,“不说话便是承认了吗?”
云初见淡淡一笑,“王爷要妾身如何回答呢?若说是,王爷立时便把妾身给咔嚓了,若说不是,王爷又不会相信,所以,妾身难啊,以王爷如此聪明才智,自个想吧!”
“好!好!有意思!”南陵璿微微颔首,挥手示意茗思先出去。
茗思显然不乐意,嘟了嘟嘴,朝云初见狠狠瞪了一眼,扭身离开承锦阁花园。
“奴儿,你也退下!”南陵璿见忠心护主的福儿一直紧跟云初见,又道。
福儿有些担心,云初见毫不犹豫叫她退下,心中想的却是万一南陵璿要对她怎么样,不至于连累福儿……
春天的花园,花开似锦,经过昨夜的大雨,每一朵花儿都开得娇嫩妖娆,花瓣上还凝着未被初生的太阳蒸干的水珠。
可惜,这么美的景致,他看不见,正如是非黑白他也看不见一样!她不禁冷笑。
“为何笑?”他灵敏地捕捉到她轻微的笑声。
她便走上前,推动他的轮椅,在花间穿梭,“南陵璿,你闻到了吗?花儿多香!还混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呢!你听见了吗?蜜蜂在歌唱,忙碌的生活让它们多快乐!你感觉到了吗?露珠已经落在你手背上,凉凉的,在太阳下闪光。可惜啊,这么美的世界你看不见,这还不是最悲哀的,最悲哀的是仇恨蒙蔽了你的心,你,连心也是瞎的……”
她的声音,就像轻柔的春风,拂面而来,凝了花香阳光,南陵璿起初闭着眼睛,听她描述着春天的花园,一点一滴,像蜜汁浸润心田,仿佛坠入那些美好的回忆里。直到她最后一句嘲讽,才让他倏然睁开眼,重重一拍轮椅扶手,“大胆!”
第六章 芙蓉自在立风雨8
六|月|中|文
从昨晚到现在,吃的都是馒头,感觉好像没吃一样,空瘪瘪的,先满足最低需求吧……
“那……可不可以美美吃一顿?”她第一次,在南陵璿面前流露出少女本性,粉唇微嘟,眉目含春。
他皱了皱眉,怒道,“还不快去!”
“那就是答应了?我要去明月楼!”她喜极,很久没去明月楼了,真想念那儿的精切牛肉和陈年梨花蕊。
举“再不去我可反悔了!”他紧绷的脸,终于在她飞速跑开的时候,渐渐松弛,末了,唇角淡淡的笑意。
而离去的茗思无处可去,转去了碧儿寝宫,碧儿见她嘟着嘴唇跑来心中已明白是何事,却故意笑着迎上,“郡主,什么事不开心呢?”
茗思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转了转身子,“没什么事!”
还碧儿见问不出,只好自己先捅破了,“我知道了,一定是云初见那个贱女人霸占了王爷吧?”
“怎么会?”茗思不服气,“璿哥哥只爱我一个人的,怎么会被她霸占了去?”
碧儿听了这话,心里已是大不痛快,暗道,爱你?看谁笑到最后吧!不过脸上却挂着笑意,“郡主,不是我小瞧了你的魅力,只是你后来不知道,王爷表面对她冷冷的,但同为女人,我们却可以感觉,其实王爷心里十分在意她,你没来之前,她可是和王爷同吃同睡,王爷只要她伺候呢!”
茗思更不服气了,头昂得高高的,“可是,那是我没来啊!现在本郡主来了,还有她的戏?”
碧儿心里不满,嘴上却应着,“是!没错,这么个人在王府,总碍眼不是?我们得联合起来,想法子除了她!”
茗思点头称是,“姐姐说的对,我,姐姐还有喜儿,我们要联合起来,一起对付她!不行,我不能在这儿呆着,我得去守着,不让王爷被她引/诱了去!”茗思嘴上不说,心里却因碧儿的话起了波澜,坐立不安的,只怕南陵璿和云初见果真会做出什么事来。
承锦阁的花园里,云初见捧着刚沏好茶的茶站于南陵璿面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