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宝藏(情义江湖三十六计第一计)-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周人们的议论自不用说,鲁培安定睛看着卞良一行人向自己走来,在细细打量卞良几人后,连他都感觉卞良的气宇非凡好过玉太岩,再一看身后的洛央,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鲁如姻抓不住卞良的心了。直到目光落到莫阳秋身上当即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莫老弟,好久不见啊!”鲁培安见到莫阳秋称兄道弟地故意气他。
莫阳秋倒是没上他的当,根本没有理会他径直找到旁边的位置坐下。
洛央坐在莫阳秋旁边向卞良叫道:“卞良,坐下来歇会儿吧!”
卞良向洛央眉目传情地表示谢意后,回头故意向玉太岩抱拳施礼坐在洛央旁边。看着玉太岩一脸气愤的样子,卞良顿时觉得这场比武不用动手便已经赢了。
玉太岩按捺住怒气上前问卞良道:“卞兄来这里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吧?”
卞良坐在座位上点点头,“正是!”
“本次比武的胜者将成为鲁将军的乘龙快婿,也就是说我们要为迎娶如姻姑娘一决生死,可现在我看卞兄已有佳丽陪伴,恐怕不需要参加这场比武了吧?”
卞良笑道:“谁说不需要?我把她娶回来作妾不好吗?再不听话先让她当几年丫鬟磨练磨练——”
“卞良!”鲁如姻在暗处忍受不了卞良如此羞辱自己,恼羞之下跑了出来,“你太过分了!”
看见鲁如姻又气又恨地站在自己面前,卞良愧疚地转过脸去不再言语。
鲁如姻还是想上前讨卞良几句话,但想到在大庭广众面前还要保住自己的颜面,只好无奈回身到鲁培安身边就坐。
“不知两位公子准备得如何了,现在是否可以开始了呢?”鲁培安终于要宣布比武开始了。
“随时奉陪!”卞良泰然无事地应承道。
“将军,小侄有一请求。”玉太岩站到广场中央说道,“我要与卞公子立下生死状。”
场下哗然,立生死状意味着这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个人死掉比武才能结束,玉太岩有如此把握,看来卞良凶多吉少了。
“贤侄,你可要想清楚,生死状关乎你们的性命,不可儿戏啊。”
“好男儿顶天立地,以生死赌一场胜败又何妨?”
鲁培安点点头面向卞良道:“卞公子意下如何?”
卞良站了起来走到玉太岩对面,“我有些羡慕你了,随随便便就可以把性命搬出来赌,我可差远了,我的命早就不属于自己,因为我有亲人和朋友,而你除了这条命什么都没有了。”
“以卞兄的意思说,你的命很值钱了?既然这样你可以放弃这场比武,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卞良笑道:“我最怕被人笑话,来吧!”卞良一挥手亮出飞星剑,顿时又惊得众人一阵低呼。
“好,我们用不着费事,就让全场的人作证,这场比武就以我们中一人丧命为止。”玉太岩一抬手,场外的下人捧着他的兵刃送了上来,卞良猜得没错,正是长鞭。场下的人又议论起来,这长鞭和玉剑好像不对路。
玉太岩甩开长鞭笑道:“上次你侥幸逃脱,今天可没那么好的造化了。”说罢玉太岩一鞭扫向卞良的面门。
卞良的身法对这长鞭的节奏来说游刃有余,而玉太岩的长鞭游似活蛇对卞良的进攻也是攻防有序,但他清楚地知道,卞良对玉剑有所顾忌,不敢全力出击,若自己不使玉剑,早晚会成为他的剑下鬼。
两人在场上周旋了几十回合,场下的人看得眼花缭乱,内行的人知道两人都在探路子,谁也不敢轻易出绝招。
回合多了,玉太岩的耐性先开始动摇,因为最怕输的是他,而最有把握的也是他,但不出玉剑他却根本无法取胜。主意已定玉太岩一鞭绕向卞良颈部。
卞良的飞星剑向前一挑将长鞭缠在剑身之上,凌空一个翻身使剑身与长鞭缠绕得毫无缝隙。
玉太岩又一股真气沿着鞭身袭来,卞良手腕一抖飞星剑,一招“借花献佛”将袭来的真气又逼向玉太岩,长鞭随之失控按照缠绕的反方向迅猛地甩开来。玉太岩也有准备,不如借此机会放弃长鞭。玉太岩放手舍弃兵刃凌空而起,是时长鞭随着强劲的力道被甩到几丈开外的人群中造成一阵混乱。
混乱结束的时候,玉太岩的手上已多出一把细剑,在场的唯有卞良看到他在凌空的刹时从腰间抽出这把剑,卞良从不敢放松对手的每一个细节。
说是落地,其实玉太岩落地、亮剑、进攻几乎在同一时刻。这时的卞良格外小心,他见识过洛央的那一式“落花成雨”,自知再好的轻功也难躲过这幻灭的玉剑。
随着玉太岩招式的启动,卞良步步紧跟他的剑招全力避闪,在旁观者的眼里几乎连比武两人的线条都认不全了。
玉太岩施展完一式剑法停了下来,他感到最后的一招已刺中了对手。
卞良也站稳了身形,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胸,一道剑伤正处于心脏的位置,好在自己轻功好躲闪的及时,伤口很浅离内脏还远。
洛央当即就看到了卞良的伤口,焦急之心让她难以安稳地坐在原处,可是有人更先一步站了起来。
“卞大哥!”鲁如姻一看见卞良身上的血吓的心都揪了起来,“不要再比了!”
“如姻,不要胡闹!”鲁培安喝住自己的女儿,他还指望玉太岩要了卞良的命呢。
“不行,他已经受伤了,再比下去会死的。”鲁如姻仍然叫喊道。
玉太岩笑道:“卞兄,虽然我们立了生死状,可看在如姻姑娘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选择放弃。”
卞良最恨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小人,就凭玉太岩这一句卑鄙无耻的话,他决定拼上性命赌上一把,这一次他要选择进攻。借鲁如姻吵闹的机会卞良暗自调息暂时止住了流血,准备和玉太岩作最后一决。“多谢鲁小姐和玉公子的好意,卞良心领了,可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不知道‘放弃’二字是什么意思,出招吧!”
“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玉太岩再次出手,鲁如姻急得直跺脚,可另一边的洛央却放下心来。
玉太岩刚抬起手,卞良心中暗喜,凭他对招式和力道的记忆,他赌中玉太岩即将施展的仍是刚才的那一式玉剑,这式剑法正好被洛央的那式“落花成雨”所克制,而且玉太岩出招不如洛央流畅,身法又不及自己神速,再加上招式上稍逊一筹,比武该结束了。
“落花成雨!”卞良心中念道,飞星剑快似流星伴随自己的身法上下飞旋。
两个回合之后,玉太岩大惊失色,自己的每一招都被卞良压制,难道世上真有破解玉剑的剑法?尽管身处下风,但用完这一式玉剑是他唯一的选择。还是最后一剑,玉太岩直指卞良左胸而去,可是剑尖距离卞良的身前一寸多时,他被迫停住了,因为飞星剑已经穿过了他的胸口。
“怎么会?怎么会……”玉太岩还在不停地自问,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倒了下去。
整个广场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玉太岩断了气,场下很多人欢呼起来,一是钦佩卞良的身手,二是认同他的立场。
鲁如姻飞奔到场上忘情地抱住卞良,“卞大哥,你没事太好了。”
卞良看着死去的玉太岩,突然多出很多感慨和疑问,回头一看洛央,她已经走出很远。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鲁如姻拿出手帕捂住卞良的伤口。
伤口的疼痛让卞良回过神儿来,“没事的。”
这时鲁培安平定自己的惊诧,站了起来示意所有人安静。“卞良,你现在就是老夫的准女婿了,你敢悔婚的话今天在场所有的证人都不会饶过你。我已经选好了良辰吉日,七天之后我会亲自将小女送嫁上门,不管那时你在什么地方。”话毕鲁培安率众离去。
鲁如姻痴痴地看着卞良,“卞大哥——”
卞良看了看她,把沾满鲜血的手帕塞回她的手里,没说一句话转身和莫阳秋一起出了庄子。
第三十四章拾整心情备迎婚
到了庄外,洛央正在马队旁等着卞良,见他出来赶紧把预备好的创伤药给他服下,“伤口还疼吗?”
卞良摇摇头,“不要紧的。”
卞良回头对莫阳秋道:“莫前辈,我们想在您的盐舵住一段日子。”
“好,我们这就走!”
刚要出发,玉剑阁的人抬着玉太岩的尸体出来路过洛央向她施了个礼,“小姐!”
洛央没敢多看玉太岩,泪水止不住在眼里打转,“回去好好安葬你家少庄主!”
“是!”
卞良握紧洛央的手安抚着她,“别多想了,我们走吧!”
回到盐舵以后,卞良没有提及任何关于与鲁如姻完婚的话题,洛央和莫阳秋都是聪明人谁也没有主动去问,因为陆浚在比武之前就出门了,他们知道卞良有他自己的想法。
卞良因为剑伤一直在住处安安静静地休养,洛央除了替他换药也很少打扰他。
到了第七天,卞良调整好自己战后的心绪穿戴整齐去找洛央,不知什么时候洛央也练就了像卞良一样的好听力,卞良还没走到门口,洛央已经开门迎了出来。
“你不会这样开开关关好几次了吧?”卞良想起那晚莫清漪等他的情景。
洛央笑道:“小女孩才会那么做,我恰好正好去看你。”
卞良上前搂住洛央,“难道这就是心意相通?”
洛央没有说话靠在他怀里,两人静静体会这种满足感久久不舍分开。终于洛央先离开他的怀抱转身走开,“这里不是落英岛,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卞良拉住她的手狡黠地笑道:“那我们就找个隐秘的地方。”
洛央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你还想图财害命啊?”
“敢不敢和我一起去?”
“我才不跟你胡闹呢!”
卞良不肯放开她的手,“我就是想和你去散散心,没别的意思,不然的话我就抱你进房去了。”
洛央的双颊又是一片绯红,“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我生气了。”
“好,我收回我的话。那么你总该陪我出去走走吧!”
洛央当然是乐意和他出去的,这样半推半就的只不过是在营造恋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卞良和洛央出了盐舵大门,西边的驿道上骑马过来一个人,看见卞良马上停了下来下马禀报,“公子,有消息了。”
卞良几步过来附耳听完他的汇报后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下人离开后,洛央走过来催促道:“我们还出去吗?”
“当然。”卞良笑着拉住她的手朝对面的山脚走去。
路上卞良说说笑笑的,洛央也默契地附和着他的情绪,但谁都清楚彼此的心事已经凝重得不能再重了。
山脚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水中不时游过几条小鱼让他们禁不住停下来看了好一会儿。
“卞良,你知道这是什么鱼吗?”
“你是问雌雄吗?这么小我哪里看得出来?”
洛央恨的小打了他一下,“你就能耍贫嘴!”
“是你没问清楚,还怪我?”
“你还倒打一耙,我不跟你说了。”洛央走到一棵树下坐了下来。
卞良马上跟了过去坐到她的身边,“走累了?”
洛央伤感地摇了摇头:“我……”
“想家了是不是?”
“这小溪让我联想到大海,大海中间有一块陆地,那里四季如春,就像仙境一般。”
卞良搂住她的肩膀,“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
“前段日子在岛上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也许就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
卞良想到以后担心地问道:“如果为了我,你永远回不了落英岛,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洛央抬头望着他,“到现在你还不懂我吗?我既然把一切都给了你,就没打算再和你分开。”
“可你又想家怎么办?”
“家是什么?”
卞良想到好几层含义不知该回答那一个好,“是什么?”
“家就是你,你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卞良欣慰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