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女尊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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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罗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哦了一声,解释道:“樊侍郎这是要去天牢看望韩大人。韩大人出事以后,他和寸心公子每天都会轮流去陪伴韩大人。”
听了她的解释,我放下心来,毫不犹豫的钻进马车。
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婆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韩大人的感情她是看的最清楚的,可惜,这样的感情却是世俗所不容的,希望韩大人只是一时糊涂啊……她摇头叹气的走进府里。
天边的最后一丝光线终于暗了下去,夜幕笼罩着整个世界。
我认真的看了一下水仙他们给我的资料,眉头蹙得紧紧的。锦绣山庄?没想到他竟然是锦绣山庄的人,和它关系匪浅。难怪上次列姑君会那么激动的问他和锦绣山庄是什么关系。看来,水楼澈现在会做皇女妃也是列姑君知道了他的身份才会让他当上皇女妃。只是不知道列姑君和锦绣山庄有什么关系,竟然排除众议,执意立水楼澈为皇女妃。而寸心,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那些人的主人,只是不知道他待在韩子非的身边有什么目的,盯着我无心居是什么意思。
“小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商胜凌担心的问。第三天即将过去,明天就是第四天了,而他们还毫无头绪,看无邪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他们又不能表现出很担心的样子。
我烧掉手中的纸,看着它慢慢的在火焰中变成灰烬,明亮的火光在我眼中跳跃,有种诡异的美。
“刚开始我还在为查不出那条手巾的药而烦恼,现在,我终于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众人不解的看着一脸微笑的无邪,只觉得那笑容里散发着邪魅。
君兰和商胜凌提着灯笼走在前面,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我不禁想起了浦淮锦,心里是深深的失落,一直以来浦淮锦是不离我身边半步的,除非是我有事交代他去办。而今他已经无故消失三天了,没有他在身边我还真不习惯,感觉一颗心像是被人拿在火上烤着,灼热的疼着,煎熬万分。
走进别院的暗室,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草席上休息的卫杀一。
他一看见我,一下子咕噜的从地上爬起来,不解的看着我。
我示意君兰把灯笼提到他的跟前,让我可以看清他。
“你在大皇女的身边应该很久了吧。”
卫杀一听了我的话,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仍是奇怪的点了点头。
“好!”我抽出怀中的手巾,在他的鼻尖晃了一下,“这个味道,你也应该知道吧?”
卫杀一的面色一变,“这……”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手中的手巾。
看了他的反应,我知道我猜对了,他知道。刚开始我翻了许多书籍查找关于一些毒药的作用,看看什么药会令人性情大变或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可是找了整整两天还是找不到,而且继续这样找下去也没用,书上的毒药描写不一定齐全。然后我突然想起暗室的卫杀一,想起我曾经中了他们卫杀的媚魂香,既然这药可能是大皇女下的,那么他一定知道这种药。现在,我是猜对了。
“是什么?”我冷冷的看着他问。
在我冷冷的目光下,卫杀一害怕的低下头,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乖乖的把所知道的东西告诉眼前这个女人的话,她有的是办法让自己说出来。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腕的伤口,那里的伤口在药物的治疗下开始慢慢的结疤。
“是……”他说出了一个名字,然后再详细的和无邪解释一番。
听了他的话,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难怪韩子非突然变得那么奇怪,现在我终于可以和列姑君解释韩子非怪异的行为了,只是,韩子非的事情是解决了,可是浦淮锦呢……他到底在哪里?
君兰的表白(盛凌执着的感情) 走出暗室的门,漆黑的夜幕高挂着一弯皎洁的镰刀月,淡淡的光辉笼罩着天地万物,给它们披上一件柔美的纱衣,让人有种朦胧的美。
“你们回去休息吧!”我望着天空对着身后的人道。
“小姐……”君兰和商胜凌担心的看着前面的背影,此刻的他们看不见无邪的表情,但是从她的声音可以听出她话里深深的疲惫,这样的无邪是他们不曾见过的,在他们的心里,无邪是强者,即使面对重重困难也能淡然以对,笑得风轻云淡。而如今这个无邪却让他们意识到,她是人,不是神,即使是强者她也有软弱的一天,也有无措的一天,也有累的一天,也有无能为力的一天,她其实比任何人都需要休息。现在想想,强者的身份并不能代表一切,它只是比普通人多了一层光辉的形象,被众人众星拱月般的捧着,贵族一样的生活着。人人都羡慕它光鲜的外表,却鲜少有人会去深层的想它背后的努力和汗水,它付出的巨大代价,那是快乐和单纯,那是所有的感情。心里慢慢的涌上一种名叫心疼的东西,那如针扎般的疼痛让两人的眸子微微的泛红。
“回去吧……”淡淡的轻若羽毛的声音从前面再次飘了过来。
两人相视一眼,带着心疼离开。
回去的路上,商盛凌一直蹙着好看的剑眉,直到现在他还是无法从无邪的身上收回自己的情绪,这两天他看着无邪为他们的事奔波劳累,心里虽然心疼着急,却也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把阁里的事打理好,从客人的口中探出一些朝廷方面的消息,可是到如今仍是一无所获。
君兰安静的走在商盛凌的身边,认真的打量着他,心里同时想到:其实认真看他的话会发现他有好看的五官,剑眉横鬓,深情的双眼皮,完美的鼻子,上唇薄下唇厚的嘴,可惜的是蜡黄的脸色破坏了这些,让人很难去注意到。
感觉到君兰的凝视,商盛凌蓦地回过神,目光对上的一瞬间,他的耳根一红,不自然的加快脚步。
“盛凌……”君兰的心一动,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
商盛凌低头看了她的手一眼,不着痕迹的挣开:“你有什么事吗?”上次君兰的失态他到现在仍印象深刻,那时心里就有了模糊的猜测,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将这件事给抛之脑后,现在看君兰这样,那个猜测又浮上心间。
君兰看了他许久,心里很是矛盾,她知道商胜凌喜欢的人是小姐,还是很喜欢的那一种。她不知道面对这样执着的感情自己要不要说出来,她担心一旦自己和商胜凌表明心迹,他不接受自己不要紧,就怕他以后会躲着自己,避着自己。这样的情况是她不愿意看到的。犹豫了许久,见商盛凌就要走出自己的视线,心里一急,顿时化为无限的勇气,想也不想的喊道:“盛凌,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吧!”。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你说爱像云要自在飘浮才美丽
我终於相信分手的理由时候很动听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
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
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除了泪在我的脸上任性
原来缘份是用来说明
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
四周变得静悄悄的,高耸云天的树木突然摇曳不止,月下的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听了君兰大胆的表白,商盛凌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他傻傻的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月光下,他蜡黄色的脸渐渐的浮上一层玫瑰般的色彩。半刻,那色彩慢慢的褪去,他看着一脸紧张,等着自己答案的君兰,低低的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他的心只有无邪一个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君兰一个箭步走上前,双手无措的背在身后,“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小姐,也知道要你现在就答应我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可是,我能等,真的,我能等!”她抬着脸,平凡的脸上熠熠生辉,眼睛期待的看着他:“只要你能给我机会。”
商盛凌闭了闭眼,狠下心道:“君兰,对不起。”随后转身离开。不管今生能不能和小姐在一起,他都不会接受第二个人的感情,所以他不能给君兰希望,给了人家希望而又无法做到,对那人来说是一件残忍的事。
君兰站在原地,嘴唇咬得死紧,那用力的样子似乎要把发白的唇瓣咬掉一般,慢慢的,血丝自她的唇瓣渗透出来,直至染红整个嘴唇。
我站在阁楼,望着天边那弯镰刀月。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三道人影倏地凭空出现,一动不动的跪在我的脚边,头垂得低低的。
空气是窒息般的沉默,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风中。
“失败了……”我似喃喃自语又似在问。
“属下无能!”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面色羞愧的齐声说道。
我转过身,垂眼看着她们。我在期待什么?如果浦淮锦真的在大皇女府,那么水仙他们多次的暗访应该就会发现,他也早已经被带回。
“这是凝肤膏,把它抹在伤口上可以很快的止血。”我看着王莲手臂上的那道伤口,只见其皮肉外翻,汩汩的冒着鲜血,便缓缓的从怀中掏出青色瓷瓶丢给她。
小小的,青色的身影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王莲慌忙接住。
“谢谢小姐!”王莲低着头,掩去眼中的泪光。本以为她们任务失败回来会受到一番惩罚,可没想到小姐不但没有问其原因,还关心自己的伤势。
“是我们大意了,本来可以将大皇女带回的,没想到被皇女妃发现并唤来卫杀。”经过一番的恶斗她也挂了彩。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再次出神的望着遥远的天际,手无意识的对着她们挥了一下,心是迷茫的而又诡异得平静,它一定很寂寞吧……一道银白色的身影孤零零的挂在天边。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你说爱像云要自在飘浮才美丽
我终於相信分手的理由时候很动听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
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
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除了泪在我的脸上任性。
原来缘份是用来说明。
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
乱性散(傀儡)
天刚蒙蒙亮,一辆豪华四面挂着纱灯的马车慢慢的停在宫门口。
今天是第八天,离我和列姑君要来的期限还有两天,未免夜长梦多,我决定快点把韩子非的事情给解决了,这样接下来我也能专心的处理浦淮锦的事。想到浦淮锦,我的心里第一次涌上深深的无力感,原来,即使我有强大的力量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掀开车帘,在君兰的扶持下我优雅的下了马车。
天阴沉沉的,厚重的乌云似泰山压顶,布满整片天空,一阵阴风扫过,急骤如雨,风沙走石,吹得我原本松松绑着的青丝顿时像瀑布一样铺开来,在空中张牙舞爪的飘着。
面颊传来微微的刺疼让我不由皱了皱眉,我看着站在君兰身后的人,声音波澜不兴:“走吧。”
那人犹豫了一会,道:“……是。”
在宫人的通报下,我们来到列姑君的面前,也就是上次的御书房。
列姑君依旧坐在书案后,锐利的目光上下打着着朝她行平民之礼的我们,良久,视线才从我们的身上收回,语气没有丝毫的惊讶,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