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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芙蓉王妃花轿错嫁-第106部分

小说: 芙蓉王妃花轿错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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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里的时候,它是一树黄花。”

黄绸带,在凤天的传说中,还有一层意思,代表了思念。

他想让她知道,他心里只有满满的思念,不会再去执着什么仇恨,活着的人永远比死去的人重要。能让她幸福,才是他一生要做的事,而不是,亲手断了他们的姻缘。

只是想告诉她——他在想她,早就原谅了。

“景沐……”本以为的叹息,不经意中溢出红唇,送进了楚景沐的耳中。

痛苦、悔恨、惊讶、感激、滔天的爱意,被浪翻上心头,瞬间膨胀至几乎将胸膛涨破,让一向隐忍坚硬的楚景沐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声喊出那个一直以来狠狠煎熬着他的名字,“芙儿……”

他小心翼翼的,唯恐惊吓到她,颤抖的手慢慢地从后面抱住她,深深地,似乎想把她揉进血肉中,狠狠地抱紧着。苏绿芙能感受到他浑身的颤抖和激动,通过熟悉滚烫的胸膛,通过失序的心跳,完完整整地传给了她。

“五年前,你给我下药,迷迷糊糊中,有句话,来不及告诉你,只能看着你眼睁睁地从我眼前离开。我想告诉你,我原谅了你。可是迷药下得重,你要离开的绝望堵塞在胸口,我说不出来,只知道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后来,恨过,怨过,才知道,自己想说的是这句话。芙儿,当时,如果我能说,或许我们就不用分开五年,我想,当时的你,一定很想听到我说这句话,虽然晚了五年。”

“芙儿,我原谅你了!”

苏绿芙的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当时最想听的是这句话,同时也感受到当年凤君政心中是如何的煎熬。

“不恨了,真的不恨了,所以,求求你,不要再躲着我了,好不好?”面对她,楚景沐已经数不清自己这是多少次低声下气,可依然无怨无悔。

“好。”苏绿芙含泪微笑。

他俯首,吻住她的唇。

“芙儿,知道为什么我叫东方情吗?”浅浅地退开来,楚景沐呼吸有点急促,一手揽紧她一手抚摸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微笑问道。

苏绿芙摇摇头,他笑道,“楚景沐,字东方,一生只守一段情!”

*

亲爱的姑娘们,大结局了哈,下面是皇帝和悠若的番外。→文·冇·人·冇·书·冇·屋←

悠若番外 大婚

帝后大婚,国之祥兆。

晋王倒台后,凤君蔚冷酷地肃清了乱党,皇城还是一片风声鹤唳之中,这一片喜气倒也冲散了很多沉色。给黑蒙蒙的皇城上空添了一丝喜色,锣鼓喧天中,繁杂的礼节让悠若一天都显得小心翼翼。头上的七彩凤冠压得她的颈项有点酸软的疼痛,她的脖子一天下来,几乎都是这样沉沉地被压着,动弹不得。

夜色如稠,淡而朦胧的月光温柔地笼罩着这一片雄伟的建筑上,让它在夜色中显得更加金碧辉煌和霸气十足。

凤君蔚在怡宁宫的檐下慢慢地走着,清风吹拂着一股罗兰和晚香玉的香气,馥郁的暗香缓缓地流动着,萦绕在凤君蔚的鼻尖。

他的心情很愉悦,白玉般的俊脸上轻荡着一股浮动的红晕,不知是因为酒气的原因还是喜气,他向来冷清的眸子蒙上了一股迷离。脚下的步伐轻松而愉快,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的新娘了。

“参见皇上!”一排宫女太监见到他,纷纷福身行礼。

冰月和雪月在进宫之前已经学习了宫廷礼仪,照着宫规也给凤君蔚行了一礼,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冷凝一片,和处处一片殷红的喜色极为不协调。

凤君蔚只是随意挥挥手让她们下去,自己走近了怡宁宫。

这里不仅是晋王能得到宁静的地方,也是他此生最眷恋的地方,他所有的快乐都在这里,所有美好的回忆也都在这里。怡宁宫,是他梦想中的家。

按照礼数规矩,未央宫是凤天皇后居住的地方,可凤君蔚却一排众议,把怡宁宫作为悠若的寝宫,下意识了,他想要她住在这个曾经给予他温暖的地方。

刚刚的筵席,他喝了一点酒,向来很少沾酒的他感到轻飘飘的,一想到那张温婉柔静的小脸,他唇角就掀开一抹弧度。

凤君蔚的眼光掠过整个东方,南床边的紫檀木桌上,玉如意、瓷瓶、琉璃珠宝,朱红的墙上,宫灯上,都是连绵不断的双喜字。东边是一座龙凤喜床,五彩流纱帐,大红的锦绣龙凤双喜被褥,朱红的锦被。床上低头坐着一位娇柔的身影,龙凤锦绣的嫁衣,五彩凤凰展翅欲飞,大红的盖头遮住了他相见的人儿。

凤君蔚冷魅的脸瞬间有了柔和,如黑暗无边的房间里,瞬间射进来一丝亮光,十分让他心动。

悠若亦早就听见了宫外宫女太监行礼的声音,盖头下的眸子静如潭水,清如清泉,她对这个婚礼并不如平常新嫁娘一般期待,就像绿芙说的,宁做枝头寒梅独笑,莫学深宫妃子笑。凤君蔚隐瞒身份在先,戏弄她在后,又加上威胁逼迫,即使这个男人是她最初心动的男人,她也很难说服自己欢喜地期待这个婚礼。更何况,她是在担忧绿芙的未来之下进宫的,一整天下来,心里若沉了一块玄铁,压迫着她的心脏。

越来越近的脚步让她感到一丝紧张,脸颊也浮上一丝红晕,毕竟她在洒脱,这还是她的婚礼,人生只有一次的婚礼。

偌大的寝宫静得只听见宫中遥远处飘来的爆竹之声,还有她浅浅的呼吸。

凤君蔚灼热的眼光紧紧地盯着那鲜红的盖头,上头绣着一只五彩凤凰,和嫁衣上的凤凰相互辉映,绣功精致,纹缕清晰。他的眼光似乎透过了盖头,看着底下的芙蓉颊。

空气中暗香浮动,掀开盖头的杆秤就在手边,可他却邪魅一笑,并没有拿起杆秤,修长的手轻触盖头的下端,微微用力,枫红随风而坠,在他眸中划过一道红痕,炽热而浓烈。

美,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词汇,精致舒雅的妆容让本就妍丽的悠若美得星光黯然。

秀眉淡扫,青黛如画,小巧挺秀的鼻子下,是红润魅人的樱桃小嘴。有美貌的女人称之为漂亮,并不一定能称之为美丽。悠若的美不仅仅在于她如雪梅含香的姿色,更在于她雍容舒雅的气质和她眼眸中流露出来的聪颖、沉静和才情。

她不像一般含羞的新嫁娘般娇滴滴地垂头期待着夫君的到来,而是落落大方地抬眸,与他炽热的眸光对视,不畏惧,也没娇羞。胭脂遮去了她脸颊的红晕,模糊了他的视线。

两道眸光接触,凤君蔚感受着一股尖锐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屏住呼吸,虽然他的脸色还是那样平静。心却有股慌乱和对抗这股尖锐的毅力,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胸膛,久久不能平静!

“参见皇上!”悠若起身,合着宫规给凤君蔚行礼,头上的凤冠让她的头僵硬地直着,似乎一偏,它就会从头上掉了下来。

凤君蔚双手一搀,扶她坐下,悠若抬眸惊讶地见他动手解她的凤冠,好笑道:“皇上,臣妾自己来就可以!”

凤君蔚忙碌的手略微一停顿,眸子眯起,不明白的不悦在心头滋生,哼了一声,“改口还挺快的!”

话虽不悦,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解开她的凤冠拿了下来,好沉!亏得她戴了一天,凤君蔚瞥了瞥她优雅的颈项,似乎研究着脖子是否短了一截。

悠若动了动酸痛的脖子,暗呼一声舒服,自动忽略他的冷嘲热讽。斜睨他一眼,看不出来这个男人还蛮细心的。

“恭喜皇上如愿了!”她也不客气地回敬他一句。

凤君蔚扫了她沉静的侧脸,并没有发怒,反而扬起一抹笑容,道:“是如愿了,感觉不错,不知道皇后感觉如何?”

“前途渺茫,暗无天日,与狼共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是这个感觉,任君选择!”她皮笑肉不笑地道。

“新婚之夜,有必要这么扫兴吗?”

悠若一笑,如春花绚烂,“皇上不是让臣妾说感觉吗?难不成说实话也不行吗?还是净挑好话说?”

悠若很虚心地请教着,笑吟吟的秀颜暗香漂浮,撩拨着凤君蔚的感官。

大手一捞,紧紧地拽过悠若的腰,让她毫无防备地撞进他的胸怀,悠若拧眉,抬眸,倏地黑影沉下,温软的感觉在唇上化开了清新刚阳的男子气息,让她微微一怔。

温软的唇舌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炽热地渴求着他需要的温暖和芳香,有点粗鲁,有点生涩,挑逗勾缠着悠若的丁香小舌,让她惊讶地承受着他的热情,心里划过些什么,却一时想不起来。

暧昧亲昵的气味让周身的空气如香醇的美酒,散了一室的芬芳,暖香徐徐,撩拨着两颗躁动的心。

悠若没有逃避,她知道自己也逃不过,嫁给他,就没想过他会让她当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洞房是她必须面对的。但是……

随着亲吻的停下,悠若感受到他身体迸发出来的灼热和欲望,眼中红透一片,明明就是情欲已动,可是……

他就那样抱着她,似乎手足无措,眼中急切解脱的欲望中,溢出了一股茫然,让她秀致的眉疑虑地挑起……

他……该不会是不知道该怎么洞房吧?

悠若诧异地看着那双邪魅的眸子中的不解和茫然,还有浓郁的欲望。

香炉紫烟袅袅,一室暖香漂浮,凉风徐徐浮动轻纱罗曼,妖娆地为夜色增韵。

凤君蔚的脸色如染了血色玫瑰一般,红艳欲滴,他的眸光微红,掩盖了平时的冷清,更显妖魅惑人。呼吸急促沉重,紧贴着的身子灼热而疼痛,热力让悠若的脸颊也蔓延了一股红晕。

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欲在他体内疯狂的流窜,急促而沉重,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惊讶和……恐慌,因为他对这个情况根本就不懂,不懂得为何自己的身体反映如此奇怪,向来傲人的自制力土崩瓦解,他连脖子也是一片惊人的潮红。

他诡异地看着凤君蔚那张妖魅的脸,羞涩抵不住心里的好奇,这个紧紧抱着她的男人,情欲早就窜动。她能感受到他浑身的紧绷和顶在下身的坚硬,悠若诧异的眸光划过他艳如桃李脸颊,红唇微启,“你……”

悠若仅剩的怀疑也消散无踪了,她敢肯定,凤君蔚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否则,一向邪魅森冷的他不会表现得如此的手足无措,表现得如此茫然和局促。悠若这辈子没有碰过如此让她目瞪口呆的事。

他二十六了没有错吧?

皇室早婚,十四五岁都会有一两名侧妃侍奉左右了,虽然他自小就呆在冷宫里,可想也知道,他不可能会乖乖的一直呆在那个冷宫里。否则,她也不会碰到命在旦夕的他,悠若紧拧的眉微微松开了,垂下头,嘴角间歇性的抽搐,看来,今天,她可以不必担心洞房这个问题了。因为他们凤天伟大的皇上还没有开窍,纯情得如稚儿,这种事,指望她是不可能的。

凤君蔚眸光闪了几闪,垂头见她唇角的抽搐,本来就红透了的脸色更加红了,如火烧一般,像是枫红坠落划过印上的痕迹。飞快地放开他的手,退离了一步,尴尬和诡异在安静的空间散发着一阵可怕的暧昧。

“扑哧……”悠若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要是有人知道堂堂的凤天皇帝竟然在大婚的时候连洞房都不会,他会被凤天的臣民提供一项很让人愉快的饭后话题。

“刘悠若!”凤君蔚眼中的欲火转为浓浓的怒火,恼羞成怒地喝着。

他从六岁开始呆在冷宫,多年来,在暗处,看惯了女人争权夺势那种丑陋的一面,他为先皇的花心感到愤怒,为他冷落宁妃,对宁妃不闻不问感到怨恨。他恨这个皇宫里所有的一切,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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