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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王爷你好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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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吼叫一般,发泄着心中郁结多年的怨气,现在冷潇倾沉静了那么多年,似乎要反击了,他俩若骤然隐世,来年那母女二人岂不是要任人宰割?

莫夕暄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他的苦楚,可是内心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应该听他的,微微一笑:“好罢,快些,我可等不了多久,鲜血的味道好刺鼻。”

冷潇凛轻轻一笑,不仅仅是她,很多人都等不了多久的,缓缓抱住她,暖气打在她耳畔,又嗅到了那熟悉的百花香,“夕暄,不如把悼花宫也借本王用用罢,沁魂失踪很久,死士寻找不到,命你门下弟子一并找找,可否?”

“嗯,取我三瓣落花,调动得了四大护法,其余人也就不在话下。”莫夕暄应允下来,双手渐而环上了他的腰,那熟悉的感觉令她感到充实,然又微微害怕,抱得住麽?

太宽太厚实,上面的肩膀更是一堆重担,教她担心……

冷潇凛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更用力地抱紧她,仿佛护崽的母老虎般,不允许任何敌人有机会侵犯,更不许,她不安分地乱走动,自找罪受!

“饿了没,本王传膳去?”轻声一问,依旧不肯松开。

“忽然没什么胃口,清粥便好罢,你喂我。”

冷潇凛轻笑了一声,“呵,真有趣,本王自己都没吃呢,没叫你伺候便算好的,也想本王喂你?”胸膛离开了她的身躯,习惯性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满脸的淡然沧桑感,已非初入魑王府时可比,着甚教人心疼。

莫夕暄笑了几声,随即傲然地躺了下去,无边黑暗令她感到落寞,却再次强挤一丝笑容:“我等你,快点,饿死了尸骨也不留的。”

“真真狠心人,尸骨也不肯留?”冷潇凛不满意地掐了掐她,笑意漾于嘴角,这此生此世偏就要守这活的身躯一辈子,死的,哪能稀罕!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残花荒冢

“留尸骨于你干嘛,空增悲伤罢了,倒是我,总能看到你该死的坟墓!”莫夕暄曲起双腿躲着他的打,此却也非一时胡言戏语,原有根据的。

这些日子来,她总能在梦中看到一个奇景,满地残花,荒冢一座,离殇一曲反复演奏着,心魂尽皆被勾摄去了,也很是模模糊糊不清楚明白,虚无缥缈不存在一般,然看那字体模样,应为:魑王冷潇凛!

不知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完全猜不出前因后果,只真恐如冷纡霖所说,凡事有因必有果,反常之事一旦发生,便必然象征着什么。

残花,荒冢,能象征什么?

陷入沉思片刻,回过神来之际已然身处半空,下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顶着,导致不会摔落,摇摇晃晃的,搞什么嘛,“魁,你在哪呢?”

因眼睛看不见东西,只能胡乱扑打着叫唤,约莫也猜到了三分,肯定是被他扛着走的,这无耻的人,尽使她在府中人面前难堪。

“你要用膳,本王亦是,不如一同去凉亭,设宴慢慢享用的好,特别是配上一壶美酒,当然,内中最好下点迷魂药。”冷潇凛嬉笑着,换了个姿势抱起她,很轻,轻得好似柳絮一般,心下暗自发誓,一定得养肥她。

慢慢,宰着吃!

莫夕暄被讥讽得又羞又恼,莫若一次失足罢了,何故缠着不放,却也是自己亏大了理,原活该他嘲笑的,“不管怎样,放我下来先!世人只当我武功废了,眼睛也瞎了,可再经你这一遭,便连脚的名声也保不住了,喂!……”

说是此番,却未再挣扎。

罢,就让他这样扛着吧,残花荒冢,保不定哪一天真是那般……

若来年真有那么一日,荒冢葬他,残花替代的必是自己,凄凄冷冷,冷冷凄凄,到头来只笑那往事如青烟散去,倒不如不聚的好,不如不逢的妙!

冷潇凛好想一切停止在这一刻,凝结住那片刻的美好,冷冻住她嘴边的半抹轻笑,可惜事情很多,多得做不过来,暗箭冷枪,无处不在。

怎能不防,安能不放!

冷潇倾被治好之后,迅速赶回了皇宫之中,凝殇教也加重了对他的保护,一切竟当做没发生过一般,然他知晓,下次与莫夕暄再见,必是要兵戎相对的。

只恨计划不够周全,心思不够缜密,不单单遭魑王冷眼,中了剧毒,还被那教主痛骂呵斥了一番,多番编造谎言,方保住了一条小命。

冷沁魂,原来早被抓了!这下他更无所畏惧,消灭当年余孽,指日可待。

莫夕暄,你是朕的,一定会是!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试图命令

试图命令

凉亭,美得无与伦比。

是秋,天气出奇的凉爽,风儿萧瑟,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哀伤感,然此时此刻却已烟消云散,被那欢声笑语,彻底溃败。

“夕暄,来,多吃点罢?”冷潇凛嘴边漾着笑,她便坐在怀中,眼睛怔怔又似乎焕发神采,可惜已经是黑暗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痛,无尽的痛……

恨是无能,表面功夫甚是华丽,答应说是要照顾她,爱护她,对她好,以至一生一世,然此时,却连一双简简单单的眼睛,一丝光亮也再给予不了,无边的黑暗必然很可怕,现下惟一能做的,便是守着她。

让爱撕裂开那层漆黑,让情散发出缭乱彩霞,令光芒,刺眼!

银铃般的笑声,“不要了,自己享用!”莫夕暄不断别过头,也不敢怎得动手避开,这手随时会乱碰,瓷器碗勺的破碎声,好如皇宫中那次一般,教她心惊。

冷潇凛又戏谑地劝了几下,方肯罢休放下碗筷,大手满带占有欲地环住她,刀,刺不入,绳,绑不走,“本王忽然想享用你,让不让?”

“一边去!”欲破开禁锢,怎奈何男女体质有别,“魁,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冷潇凛头微微凑近其秀发间,嗅食那百花的芳香,陶醉如初,“本王要抱着你在这儿,等待到那月明天黑,再将你丢到床上,熄灯,关火,然后……”

莫夕暄闻言稍显不悦,只嗔怒地推了推他,粉拳却丝毫使不出气力,道:“说正经的,你要怎么对付冷潇倾与凝殇教?”这是重点,最为重点的!

指腹摩挲于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滑如冰,“为什么要与你说?本王自是会摆平的,无须担心这点儿。”冷潇凛暗暗发誓,日后不仅仅要养肥她,还不能再让她受风吹雨淋,这肤色手感,显然不如初入府时,现今,如冰无假,却也如冰般寒至有丝干涩。

“我想知道,说。”命令,不容谁人抗拒,目空一切。

“夕暄,别再试图命令本王,你已经没有那个本事,懂麽?”冷潇凛柔声轻述,只是想让她知晓,傲气,仅仅会害到自己而已,恰如当初的魑王一般,便是因为嚣张狂妄,方被命运玩弄了一遭,输,输得一败涂地。

莫夕暄却微微怔住,半响余,“我没有那个本事?”

“是的,你武功废了,眼睛也瞎了,随身携带的花瓣都已经在本王手中,你无法召唤四大护法,更无法只身回悼花宫,受限制,跑不了。”

“魁,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想翻脸麽。”语气转寒,这已经侵犯到了她的威严。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只是王妃

只是王妃

冷潇凛嘴角绽放一抹轻笑,“本王没那个意思,只是想教你清楚明白,日后为人行事,切莫太狂。”抱紧了怀中人儿,这是实话实说。

倘若,她不自负能同时玩弄两个男子,又岂会险些被其中一只虎扑倒?

然,莫夕暄却断不会服气的,武功卓绝,容貌惊人,手下弟子成千上万,遍及天下,世间若著有狂妄二字,不予她身,又想安放于何处?孤梅,任谁都比不上的,惟有她可以媲美,还将是一枝寒冷不敢侵犯,冬雪无法接近,最为强大的孤梅!

“说了那么多,还不是想控制我。”不悦,可是稍显甘愿。

“不,本王其实未曾想过要左右你的一切,只是太讨厌你的威风,悼花宫主,四个字着甚太遥远,令魑王不敢接近,不敢冒犯,然本王现只愿你什么都不是,只是魑王妃,属于本王的魑王妃!”冷潇凛霸道地揽着她,一如初时,只是多了丝缱绻柔情。

不奢求什么,只是想她受伤时,能是他出来替其出气,无须从天而降一堆彩衣女子,冷声叫板;也不渴望什么,只是想她委屈时,能是他出来听她倾述,而不是被抛之脑后,更为显得虚无缥缈,教他感觉不到存在感;更不害怕什么,只是想她能乖乖躲在自己身后,任由保护,却不该挡在自己前头,傲气袭人。

归根结底,他希望她平凡!

“可是我乃悼花宫主,生来就不可能平凡,你休要为了满足一己保护之欲,便试图改变我,不能够的!”莫夕暄厌恶,反感,恼恨!

冷潇凛却无视了这一点,或许说早就打算好要不在乎,“不管,你纵是一块冰也一定会被融化,冷,本王不怕!只恐你不见这前车之鉴,遂导致自取灭亡的下场。”傲,两人一模一样的傲然,他渐而看破,可惜她却一步步沉沦。

安知晓,自负的人想要掌控一局棋,有多么不容易!

一旦错行一步,孤傲的本性便会一错再错,紧接着,满盘皆输……

“魁,为何变了?我费了武功,瞎了眼睛,当真就好欺负麽?”心,隐隐作痛,莫夕暄一时间想不通透,他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想要融化自己是吗?

休想。

冷潇凛拉近了她,吻去那即将流出的泪水,“本王没有要欺负你,只是想你做好魑王妃,做好魑王背后的人儿,乖乖看着这一切事情彻底结束,我们便可以找处清净地,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承诺,不知可否实现。

莫夕暄咬唇,“可我放不下!这悼花宫是我一手创立的,内中之艰辛你不会清楚,现在你骤然要我过王妃般,那种深居简出的生活,根本不可能,江湖人,江湖事,你不会不清楚罢?”

“还是那句话,本王不管。”简单,利索,干净。

莫夕暄彻底被惊倒,这若有若无的霸道,虚无缥缈的占有,不着一丝痕迹,让她摸索不出,却深深感受到,要说谁更狂,世间当为魑王居上。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顺从与否

“你真想翻脸不认人?”莫夕暄咬咬牙,终是说出了这句话,无疑,她现在玩不过。

悼花宫的弟子,断是不会忍心宫主落难魑王府,然,她现在这副模样,怎有资格命令那群完美无瑕的女子?纵使这并没多大关系,武功废了,眼睛瞎了,照样还是她们的宫主,敬重不减丝毫半分,可这道心理上的坎,已然过不去……

无法,奈何!

冷潇凛凝眉,也骤然觉得自己似乎把事搞乱了,真后悔,为何在她刚失去光明,内心几度空虚害怕又十分敏感周围一切的时候,说起这档子事情?

然,怎样应付她早已思量好,“本王翻脸如何,不翻脸,又如何?”威胁的言语,尽量不带半抹力度,漾在嘴边的笑意,显露真诚的希望,可惜怀中人儿看不见。

莫夕暄习惯性地紧要下唇,没有用力,只是单纯地犹豫……

该**他麽,该顺从他麽?

点头,那便不仅仅要抛弃悼花宫,还须舍掉自由之身,可这一切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重要,她素是孤高自傲,又自负过人,安能放着傲视群雄的宫主不当,留于此处做他的魑王妃?

或许这本就是她的身份,然以他的口气目的,很明显,先前的她可以随意走动,甚至离开王府也不必吭声,现下,她却只能乖乖躲在府里,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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