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殿下共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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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番外:死暴君,你变态2
赵高纳闷:什么时候,主席竟关心起那个‘丑女’来了?
楚圆圆瞪了他一眼,率先往楼下而去。
此时,她完全不知道赵高心中所想的‘丑女’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甚至没想过接下来她会扮演如何的角色。
走出豪宅的大门,楚圆圆蓦得回头看了一眼。
“哼,赶我走是吧?看着吧,很快,你会求着我住进这里的,嘿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看来今晚我得让自己的情绪变幻莫测才行,想起这个,楚圆圆在心底就笑得奸诈之极。
楼上的赢政突然没来由地不安起来。
徐福无声地踏进了房。
“徐福,我怎么觉着将她放在身边才是错上加错啊?”赢政很气恼,强自压了脾气,声音闷闷地。
徐福也很无奈,此时小声地说:“主席,这不来也接来了,还是静观其变吧;与其总是被她莫名其妙的左右情绪,不如将她放在自己眼前,这样好歹也能知道她为何事伤心、为何事开心了!”
凡事求个明白嘛。
“你给我好生盯着她,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要出了纰漏,看我不要你好看!”想起这个可恶的女人总是影响他的思想,赢政就恨得咬牙切齿。
徐福赶紧应了,说:“放心吧主席,我知道该怎么做!”
尽管如此,可赢政还是不放心,追问:“赵高那里呢?”
“我只是对他说:楚小姐是楚依依的亲戚,让他将她送到楚依依公寓门口就行!”徐福毕恭毕敬地答了。
说起楚依依,赢政又想起一事,此时问:“你确定楚依依已离开我大秦,与这个楚圆圆交换身份了吗?”
对于赢政的小心,徐福有些想笑,说:“主席,既然楚圆圆已过来了,那楚依依定没有还留在大秦的道理!”
正在这一对主仆在算计着楚圆圆的时候,楚圆圆已被赵高送至了所谓的‘员工宿舍’处。
“我靠,丫丫个虾米,这个公寓与暴君那幢豪宅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嘛,太不公平了,太不将人当角色看了!”楚圆圆无视于赵高的离开,边恨恨地骂着,边伸手推门走了进去。
房子不大,一个房间一个小厅而已,厨房与卫生间紧挨着阳台,看着有点蜗牛的味道。
但好在整洁明亮,家俱也上档次;与她现代的那个小窝比起来,这里已是白领阶层的生活水平了。
可楚圆圆依旧不爽。
她不爽极了:凭啥暴君能住那种奢侈到让人发指的海边别墅,而自己却要蜗在小小的一房一厅里?
楚圆圆一边诅咒着,一边在屋里找起吃的来。
穿越路上,又是误点又是误地的折腾,她都饿得前胸挨后背了。
“虚时空的大秦不错嘛!”楚圆圆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各种各样的吃食,熟练得简直就跟在自个儿家里一样。
要不是赢政的那一身行头提醒着她如今所在的位置,她几乎就要将这里当成现代生活的那个城市了。
圆圆番外:死暴君,你变态3
停停当当,一天又悄悄过去了。
当黑夜来临的时候,小屋里蓦然亮了起来,像无数盏彩灯同时被点亮一样,楚圆圆不禁睁大了双眼,在屋里左顾右盼,想要找出如此特殊的照明物,究竟有怎样光辉的形象。
“哦,沙漏?”很快地,她在一面墙上的架上发现了这东西。
她认得那是沙漏,电视里的古装片,这玩意经常出现。
可与电视里不同的是,这沙漏漂亮多了,它分为七个层次,每一个层的颜色都不一样,它聚集红、白、黄、绿、橙、紫、蓝七种颜色。
最为令人叹为观止的是,那些光就是这七种颜色发出来的;而且,它还会自动点亮耶。
多么先进浪漫的虚时空啊!楚圆圆一下爱上了这里。
“可惜先进是先进,就是没有电视机!”楚圆圆嘟喃着,决定还是睡觉算了。
粉红色的床、粉红色的床单、粉红色的抱枕。。。。。。“丫的,这里究竟是谁住得啊,什么都是粉红色,她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个纯洁的人吗?还是她想二婚?”
没来由地,楚圆圆想起了书上说的,粉红色的婚纱代表二婚的女人。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笑了笑,然后还是爬上了床。。。。。。
她以为折腾了两天一夜,该会一觉睡到大天明才是。
可是,她失眠了,失眠得莫名其妙。
直到这时,她的脑子才慢慢清晰起来。她发觉,她似乎忽略了很多问题。
首先,穿过来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是代替某个人呢,还是她就是她?看来,她是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八个字彻底迷惑了。
其次,虽然那个赢政看起来与她的年龄差不多,可是年龄这个东西是很会骗人的,而且这里又是古代,谁知道赢政今年究竟贵庚了?
还有,他是否已将权利从赵姬手上抢过来了呢?历史上,赢政是要连灭七个国家的,不知他如今已扫荡到第几个国家了。
最后,这个该死的小屋是谁的?
她可不想睡到半夜时分,看到真正的主人推门进来。
好吧,这些问题或许她可以明天亲自问赢政,可问题是,一想到赢政,一个新的疑惑又产生了。
楚圆圆觉得,不管从哪个方面讲,虚时空的赢政,这个人很怪、很神秘!他好像极力在隐瞒些什么东西。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着,到最后楚圆圆沮丧了,她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人过来了。
这种感觉很像被卖了。于是,她开始难过。
试想她21年的人生,简直就可以用一个悲剧来形容。
与她相依为命的妈妈说,她是在一个公园里捡到她的,确定点来说,是自己砸到妈妈的。当时雪下得很大,三岁不到的自己就被人扔在冰冷的雪地里。
多么狠心的父母啊!
楚圆圆吸了一下鼻子,将头从粉红色被子里钻出来些,倔强地想:楚圆圆,别气馁,你没有父母,你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那只猴子。
圆圆番外:死暴君,你变态4
可是她依然难过,依然流了一滴泪。
她想起了小时候的生活。妈妈为了留下她,毅然抱着她离家出走,退学打工养活她。听说,妈妈以前也是位千金大小姐,为了她,她省吃俭用,可是日子还是过得很清苦。
六岁那年,由于太饿,她跟学校里的一个男孩子抢鸡腿吃,结果将人家的一只耳朵活生生咬了下来。
她将那只血淋淋的耳朵吐在地上后,就抢过了鸡腿大啃起来,丝毫听不到那个男孩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皇天在上,她只是太饿了!
自那过后,她发现所有的同学都怕了她,不再跟她接近;从此,楚圆圆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妈妈。
可她并不在意,她本来就喜欢自己跟自己玩,喜欢自己跟自己说话。
十二岁那年,学校的音乐老师觉得她有音乐的天份。于是就将她送至一声乐学校读书。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楚圆圆努力啊、刻苦啊、感恩戴德地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可是还没等到毕业,她就因砸了某个据说很富有的千金的古筝,而被学校无情地退了学。
呜呜,那能怪我吗?谁叫那位千金总是嘲笑我‘既然没乐器,就别来声乐学校读书!’她只是实在受不了侮辱才出手的嘛。
无奈,妈妈又将她送到普通中学读书。
十七年那年,她考上了一所专科学校,她想学服装设计的。可是天杀的,不知怎么着,她竟阴差阳错地走进了法律系的大门。
更为邪乎的是,学校最后竟没理会她的一再申明,她就这样将错就错的学起了那个让她无数次有自杀念头的法律专业。
好不容易熬到毕业,她得已在一家事务所实习。
回想那段日子,真是杯具啊。
她几乎没打赢一场官司,而老天还有意跟她开玩笑:每当她好不容易接一个官司的时候,天必下大雨,然后等着败诉的她从法院里出来,再淋她个落汤鸡。
唯一让她庆幸地是:她找的那份兼职,让她在那个注定了抬不起头来的设计公司里,先后结交了十个死党。
可是,天杀的,正在她叹生活开始美好的时候,九个死党竟同时穿越了!
穿越啊!
这种事如今正发生在她的头上。
可是我这穿的哪门子越啊?时空是虚的,赢政是假的,历史是脱离了轨迹的,电视机是没有的,连床上用品的颜色也是她最讨厌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倒霉,为什么呀。。。。。。”楚圆圆开始哭泣,哭得是惊天动地,泪水哗啦啦地将粉红色染成了淡洁色。
就这样折腾了一夜,直到黎明时分,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滴滴哒滴,滴滴哒滴。。。。。。”几乎就在同时,这声音轰鸣,如同八路军战士吹起了冲锋号,英勇地中国人举起了手中的枪,呐喊着冲向了敌人一样。
“什么声音,什么声音,鬼子打来了吗?”楚圆圆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既而用蒙胧的双眼拼命在房里搜索。
圆圆番外:她真的被卖了1
“楚圆圆,该起床上班了!”蓦的,床头柜上的一个笔架里发出声音,竟是徐福的声音。
“啊,鬼啊。。。。。。”楚圆圆那颗脆弱的心灵,怎禁得起如此强悍的打击?她大喊一声,接着双手胡乱地挥舞,那个能发出声音的笔架顿时以最优美的弧度落在了地上,接着便残废散架了。
“你搞什么鬼啊,楚圆圆,这是万能对讲机,我不是鬼!”一支类似于笔的东西在地上滚落了几下,接着依旧传出徐福的声音。
“万能对讲机哦!”楚圆圆似信非信地下了床,然后走到那支‘笔’的面前蹲下,仔细研究了起来;“这明明是一支笔啊?”
“咳,算了,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天亮了,咱们该到公司上班了,楚圆圆,你赶紧地收拾一下吧,那个衣柜里有你要穿的衣服,床头的衣架上,有一条丝巾,你千万记得用它蒙住脸,小厅的书桌上有一个资料夹,里头的文件是你今天要呈交的工作表;还有,这个‘笔’是你以后的通讯工具,它能与人联系,能当灯用,也能当笔使用,必要的时候,它可以录音,可以是一件武器。。。。。。”
徐福滔滔不绝的解释着,楚圆圆本就没有睡醒的脑子,此时更显一团桨糊,游离得乱七八糟。
蒙面哦,不是开玩笑的吧?虚时空的秦朝女人还讲神秘感?它以为这是在印度啊?
当然,最让楚圆圆感到不可思异的是那支‘笔’,能当电话用,能当笔写字,还能当手电筒与录音工具,更邪乎的是,它还是一件武器。
果然是万能的。
之后,徐福又解释了一大堆,楚圆圆终于有些懂了。
原来,穿越后的她,并不能只做她本人;她与虚时空的秦朝的一个叫楚依依的女孩子对换了身份,而这里,就是楚依依的住处。
“丫丫个虾米,说什么肉身穿,结果过来还不是要接替某人的身份?楚依依,这名字贼恶心了,与这个屋里的粉红色一样!不行,等下我一定要让暴君给我改回本名不可。。。。。。”
楚圆圆叽哩咕噜的抱怨着,然后捡起了‘对讲机’;最后打开了衣柜。
“虾米,我就穿这个?”下一刻,楚圆圆便惊讶地嚷开了:“这个地方是如此的先进与富有,公司的员工制服却像一个菲佣保姆穿的围裙装,太扯了吧?”
她本来不想穿的,可是又想到自己初来乍到的,于是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那身难看的菲佣装穿到了身上。
“可怜我苗条匀称、曼妙有致的标准身材啊!”楚圆圆对镜自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