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殿下共枕-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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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一听,顿觉在理,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后,随即身子一转,人已朝楼梯口奔去,接着便听到‘噔噔噔’的冲刺声。
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前,楚圆圆拍了两下手,这才露出了狡黠的笑容:“50层楼梯,我让你瞧不起我,哼!”
不急不缓地按下升降机,下到了一楼,对面果然有幢清新明亮的楼阁,上题:大膳堂。
大膳堂一共四层楼。
楚圆圆踏了进去,在一楼的打饭窗伸了个脑袋进去,对里头的喊了一声:“一个白切鸡饭,谢谢!”
这一喊,便引起了所有在一楼用餐的人的侧目。
楚圆圆再一次明显得感受到了嘲讽与不屑的眼神,唰唰唰的射在她的身上。她想:如果她是一个发光体,那么此刻如此高伏压的电流,一定会让她发出八千瓦的光茫来。
打饭窗里胖胖的师傅阿伯在看清了那个脑袋的尊容后,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很直接地拒绝了她:“抱歉,这里不供应你的饭!”
丫丫个虾米,一个煮饭的阿伯而已,连你也敢瞧不起我哦。楚圆圆的胸口闷了,她真想冲进去将那阿伯踩在地上,将他那个胖嘟嘟的身子打成残废。
“那敢问阿伯,哪里会供应我的饭呢?”忍,再忍的话,离吐血估计不远了。
只是这样问,未必有效果吧。楚圆圆决定走悲情路线。鼻子一吸,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其实她也不是装的,她真的想哭了。
“阿伯,您看都这个时候了,我昨晚就饿着肚子加班到很晚,今早上又赶着早班,早餐也没吃,这会儿。。。。。。我实在是饿啊,呜呜!”
楚圆圆在心底恨恨地啐了一口:靠,虾米有钱花,随便花?敢情我的生活正在一百八十度的往回倒转啊!
见她这般可怜,人心毕竟是肉长的,阿伯上当了。
当即打了一份大大的白切鸡饭,然后又装了一碗热热的排骨汤,用托盘端了,放到窗口上,说:“可怜的孩子,你也不容易啊,快点吃饭吧!”
楚圆圆赶紧接过,然后连声道谢:“谢谢,谢谢阿伯,您真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好了,别说了,找个位置坐下吃饭吧!”阿伯摇了摇头,满脸怜悯之色。
阴谋得逞,楚圆圆端着那份加量的饭菜,开始在大厅里找位置。
坐哪好呢?
楚圆圆的眼神扫过每一张桌子,然后发现,哪都不好,全都是不友善的目光,所有的人都拒绝与一个‘丑女’同桌。
圆圆番外:就餐风波4
好吧,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我上二楼吃去!
楚圆圆冷哼一声,往楼梯口而去。
正在这时,一阵阵抽气声响彻一楼大厅,楚圆圆疑惑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些人就像见到了木乃伊般,张大了嘴看着她。
搞什么嘛!
楚圆圆于是又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这才发现整个膳堂从一楼到四楼都是立体可见的。即是不管你坐在哪里,都能将这一幢楼里的情况看个清清楚楚。
啧啧啧,这科技、这质量,虚时空的古代,非现代能比啊。
楚圆圆感慨着,上到了二楼。
可是二楼的情况,比一楼更严重;一楼只是抽个气,冷个眼罢了;可是二楼这些牛人,直接便轰人了。
天要亡我矣!
楚圆圆仰天长叹,端着饭菜奔赴三楼。
在这一层,楚圆圆看到了正一边用膳,一边发表愤慨之言的胡媚兰与史桑芭。
她有些想笑,不用细听也知道:这俩三八正在暗地里诅咒自己。
史桑芭一转头便发现了楚圆圆,惊得瞳孔一下放大了几百倍。“丑女?你。。。。。。你敢来这里?”说着又看向她的上司,激动地道:“部长,这。。。。。。这丑女敢情是无法无天了,她竟然。。。。。。”
胡媚兰一脸怒意,瞪着楚圆圆。。。。。。
切,有你这俩个三八的地方,我才不屑于待在这里呢。
楚圆圆再冷冷哼了一声,好吧,目标是——四楼。
只能是四楼了,不能再换地方了。
“哎呀,部长,你看她。。。。。。她是不想活了吗。。。。。。”身后,只听史桑芭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好像楚圆圆正在往死路上走。
“桑桑,吃你的饭!”见此情景,胡媚兰一反常态的阻止了史桑芭。
史桑芭只好闭嘴,眼神悄悄扫过三楼时,发现所有的人都与胡媚兰是一个表情,那种促狭的、诡异地,等着瞧好戏的眼神。
楚圆圆上了四楼。
“呼,好运气啊,竟然没人,终于可以吃饭了!”诺大的空间,只有一张餐台,非常豪华的那种。
楚圆圆想都没想便将手上的饭菜放在了餐台上,然后很不优雅地爬上了那张昂贵的餐椅上。
一切还没有弄明白前,她还是会掩藏自己的面貌的,很小心的从下巴处揭开了面纱,露出了一张小巧的嘴。
可惜她没带镜子,不能看到现在的自己究竟有多丑。
她想:此刻的自己多么像香港那些蒙着面、露出个眼睛与嘴的皇家警察啊。
OK,没有顾虑了吧。她开始恍若无人般,用背对着楼下的一干人等,自顾自的吃起了白切鸡饭。
开始时,气氛还好。
可是,接着便感觉到了冷,越来越冷。
嘶,搞什么啊,这谁在这种天气开冷气啊?
楚圆圆转头往楼下看了一眼,差点晕倒;同时也明白了这种冷缘何而来。
只见以下三楼的人,全部停止了扒饭的动作,眼神一致地瞧向四楼的她,那目光里有惊讶、有鄙夷、有担忧,更多的是愤怒。
楚圆圆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圆圆番外:不就吃个饭嘛1
不就是吃个饭嘛,犯得着像盯一个十恶不赫的犯人般地盯着她吗?还露出这种想将她大卸八块的眼神。
真是气死人了。
她腾地站起来,朝楼下吼道:“看什么看,嫉妒的话,你们也上来吃啊。。。。。。”
“呕。。。恶。。。。。。”
楚圆圆的话没说完,楼下的人竟同时面色一变,接着纷纷弯下腰去。。。。。。大吐了起来。
是被她那副尊容给害的吧。
呃?楚圆圆一愣,立即明白了这些人为何要吐。
她赶紧转了身子,重新坐下,再也不去管楼下那群大煞风景的同事。
“大胆,敢到主席的位置用餐!”突然,从空中传来愤怒的声音。原来四楼还有一个升降机,直达这里的哦。
不就吃个饭嘛,这怎么一波没平,一波又起啊?楚圆圆干脆豁出去了,抬头用挑衅的目光怒视着来人。。。。。。
准备大干一场!
随后。。。。。。
“靠,暴君,是你啊,吓我一跳!”见是赢政与徐福,楚圆圆便不怕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续定定地坐在餐台上。
徐福很小心地看了身边的主席一眼,发现主席大人的脸又开始变黑了。
他一急,立刻奔到楚圆圆身边,赔着小声地说:“我的姑奶奶,这是主席的位置,从来没人敢来打扰主席的,你怎会在这里?”
楚圆圆根本没将他的威胁放眼里,继续无所谓的说:“那很好啊,现在不是有人上来了?其实我也不想来这里的,可是下面那些人,他们不愿意与我同楼吃饭啊,想想看,也只有这里尚能一坐了!”
“你这么说,好像坐在这里吃饭,还很委屈你了?”赢政冷着脸出声,实则怒火早已在酝酿中了。
楚圆圆擦了一下嘴,不怕死的道:“还好啦,只是这种高级的地方,这菜色就差了点,实在配不上用餐的环境!”
这个楚圆圆的胆子哟,徐福几乎晕死过去。
赢政想就此过去掐死楚圆圆,可是眼睛的余光一瞟,发现整个公司的人全在看着这一层。他只好按捺住脾气,对徐福命令:“我们走!”
啊?主席给丑女腾地方?这传出去还了得?徐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有点进退两难的矛盾感。
偏偏这个时候楚圆圆还不忘兴风作浪、得寸进尺。
“好啊,尽管走吧,我敢打赌,你的人还没出这个楼,你与丑女的绯闻。。。。。。哦呵呵,我楚圆圆可就红了!”
“你。。。。。。”赢政不得不承认:楚圆圆一语道破了要害。
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
“徐福,你还愣着做什么,替暴君传膳啊?”嗯,传膳,古代的人是这么个说法吧?楚圆圆觉得自己的应变力贼强,简直就一小强。
“这。。。。。。”徐福为难地看了看赢政,又看了看楼下那些惊讶的眼光。
“哼!”赢政冷哼一声,过来在楚圆圆面前坐下,满脸黑乎乎的。
徐福懂了,立即拿出对讲机叫人准备饭菜。
楚圆圆这才开始注意赢政的穿着。只见他一袭严肃的正装:白衬衣、金领带、黑色西服西裤,高档的皮鞋锃黑油亮。
圆圆番外:不就吃个饭嘛2
完全是一副现代金领的装扮。
“咦,暴君,你的龙袍呢,你怎会穿成这样?”楚圆圆很是惊讶,在她的印象中,暴君虽不是正式历史上的秦始皇;可好歹他还是赢政啊。
赢政很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既而不耐烦地道:“你以为人人像你那么无聊,整天将国家的礼服穿在身上?”
楚圆圆才不在乎他说话的语气呢,此时狡黠地笑了一下,稍微凑上去一点,问:“所以。。。。。。像龙袍这种礼服,也只有在非常正式、非常隆重的场合才能穿喽?”
“那是自然!”赢政不疑有它,答得干脆。
“哈哈哈!”楚圆圆得意地那个笑啊:“所以。。。。。。像迎接我来秦国,也是非常隆重的一件事喽!”
“你!”赢政差点被这一口火气噎死:“楚圆圆,你少在那里臭美,我穿成那样,与你无关,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吗,你只是附赠品,你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人并不是你!”
听言,楚圆圆是有少许失望啦,不过,赢政在不在乎她,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她是极度讨厌这个男人的,哼!
很快,穿着干净整洁的女服务人员呈上了赢政的饭菜。
见到从未有闲杂人出现的四楼,此刻竟多了一个丑女,服务员很意外也很嫉妒地瞪了楚圆圆一眼,然后快步离开。
楚圆圆的眸子开始发亮发光,赢政的饭菜,让她食欲大开,口水正在喉间翻滚,眼看着就要倾泻而出了。
“哇,水晶肘子、香汁蜜鸡、香辣螃蟹、四宝拼盘。。。。。。热量这么高、含糖量这么重,暴君,你不怕得糖尿病啊?”
楚圆圆咽了一口口水,开始实施她的阴谋:怎样才能让赢政的这些食物,最后落到她自己的肚子里。
对于她一口一个‘暴君’的称呼,赢政已懒得去计较了。
此时一手执了筷,冷冷地说:“对着你这副尊容,再好的食物也食之无味,我只怕这一顿后会得厌食症!”
“哎,你早说嘛!”楚圆圆扯下面上的纱巾,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孔,颇为自恋地说:“其实你也知道,我其实并不丑嘛,咱虽不是倾城倾国,可也清秀佳人啊,配合我这名字,就叫——圆圆润润!”
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啊!赢政彻底没了胃口。
徐福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
见赢政现下的心情不好,楚圆圆安心多了。只是那些美味的食物还没进到自己的肚子里,她怎会甘心?
该怎样才能得逞咧?
对了,阿房!哈哈,楚圆圆,你简直就是一天才!
“我说暴君,你对我不理不睬可以,可是你怎么能那样对阿房?”楚圆圆恨恨地说。
“啊?”徐福猛然睁大了双眼。
“嗯?”赢政先是惊喜,既而不解:“你刚刚说什么,阿房?你见过她,在哪?”
赢政想:没理由啊,阿房一直在赵国,这个楚圆圆才登上大秦的土地,怎么提到阿房了,难道她之前去